第九十八章 没有选择
克莱姆和吉尔伯特并没有作声。
看得出来，克莱姆相当犹豫，一方面，他并不愿意被牵扯到华夏念者、异人的恩怨和争斗之中，虽然他们本身在自己的国家中，也和当地的异人，即自称猎魔人的那群人有交际。但另一方面，无论是在正面直接击败自己和吉尔伯特的季哲，还是此刻展现出如此神奇的能力的徐坤，以及明显是主事者的赵老板，都让这个“荣耀”的宿主，感受到了以前没有感受到的压力。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触到其他念者。
至于吉尔伯特，他听克莱姆的。
犹豫再三，克莱姆还是没有下定决心。
“能否真实准确的告诉我，你们觉得我们遭到其余念者的袭击的概率是多少？”他想了一会儿，问道。
“不清楚，这种东西，谁能说清？”赵老板摇摇头。
“但目前，已经遇害的念者，单单我们知道的，就已经有十一位。”
“十一位……”克莱姆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们可以帮你联系我们国家的猎魔人组织，并且帮你们留意米国和北国的疑似念者的人。”
“若是你们需要我和吉尔伯特的协助，可以随时联系我们。如果华夏这边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联系我们，我们将视情况决定是否帮助。我们不能失去自主选择是否踏入危险的权力，这是底线，如何？”
“既然是合作，那我希望能得到你们目前手上掌握的关于念者和异人的资料，以及资金，可以吗？”说道后面，克莱姆英俊的脸上一红。
“没问题！”
赵老板爽快地答应道。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u盘模样的东西，递给了克莱姆。
“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这里面有我们搜集的念者的资料，包括他们的相貌，能力。至于异人那边的资料，原谅我们并不能交给不属于华夏的人员。”
当然，克莱姆和吉尔伯特和国外的异人组织有接触，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国内异人的部分资料也不算太难。
至于金钱……赵老板知道，克莱姆和吉尔伯特的生意最近有些低迷，甚至低于了往年的最低水平，以至于二人应该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干跨国贸易。
“你们应该还会在华夏待上一段时间吧？我之后会让专门联络你们的人与你们接触，资金会在到时候拨给你们，除了帮助你们在国外建立相应的情报网，剩下的也能够让你们弥补今年的亏损。”
赵老板说的建立情报网，并不是说让克莱姆和吉尔伯特建立起一个类似周天的组织，而是去收买部分国外的猎魔人，借助他们来掌控国外念者的动向。
“你的慷慨让我惭愧。”克莱姆说道。
……
“成了？”李司南手握方向盘，问道。乔思琦和徐坤换了俩车，和李司南、季哲二人坐到一块。
“嗯，成了。”季哲揉着自己依旧酸软的右手臂，“就是今天我看到了赵老板的腹黑面。”
“怎么说？”李司南一下来了兴趣。
“他去引战，让我去打。”
“……”
乔思琦将季哲酸软的右胳膊抬起来，运用“怜悯”的能力探查了伤势，略微皱眉。
“所以你就把自己右手搞成这个样子？”
“老季右手怎么了？看着没啥事啊？”李司南一好奇，就要转头看看。
“你老实开车！看路！”季哲慌忙吼住李司南，这才以平缓的声音说道：
“没啥，就是用
力过猛，我利用蓄力法，让自己的力量达到足以破开克莱姆·凯里的防御的程度。不得不说，‘荣耀’的龟壳是真的硬，幸好我……嘶！小乔你轻点！‘怜悯’治疗还需要用手按吗！”
乔思琦没好气地说：“你还知道疼啊！刚才探查的时候，发现你右手臂内部有好几处肌肉损伤，有些经脉都撑断了！应该是承受不了你积蓄的力量的缘故。”
季哲露出一抹苦笑，打败克莱姆，不像克莱姆自己以为得那么轻松，相反，季哲已经发挥了自己大部分的实力，整个过程都在一直全力压制克莱姆的发挥，最后为了破防，更是利用蓄力法积攒了当前肉体难以承受的力量。
“断了？！老季，你这差点丢掉传统手艺啊！”李司南一边开车，一边调侃道。
季哲看乔思琦一脸疑惑的表情，似乎在好奇李司南说的传统手艺是什么，慌忙开口问道：
“那能治吗？”
“能是能。但本姑娘觉得还是别治了，好了伤疤忘了疼。”
“别啊！这不是赵老板非要我打赢吗？要不是我用蓄力法，我就没法破克莱姆·凯里的防御，迟早会被他砍死啊！你们是不知道，他那把剑……”季哲似乎真怕乔思琦不给他治了，那样这条手臂估计真的要报废了。
“行了，行了，我给你治。”
“做事也要量力而行啊！下次再这样，真不给治了！”
“知道了！”
……
“克莱姆，我们真的要和这些人合作吗？”待到赵老板等人上了车，已经没影的时候，吉尔伯特才盯着他们消失的地方说道。
“总感觉，这样有些不好……”
“吉尔伯特，我们没有选择。”克莱姆叹了口气，说道。
“虽然赵宏泽说让我们自己决定，但实际上除了和他们合作，我们没有其他的生路。”
“你难道相信他说的？相信真的会有人漂洋过海来找我们麻烦？”吉尔伯特反问。
“吉尔伯特，他们是念者。”克莱姆盯着同伴的眼睛说道：
“他们是和我们一样的念者，你明白吗？还有他们描述中的猎杀者那伙人，都是念者！我们对于他们来说，要么是同伴，要么就是敌人，你别忘了，我们是怎么成为念者的！”
吉尔伯特回想起自己当初莫名地被白色人影缠上，被其钻入体内后，莫名其妙地就拥有了能力，一直以来心怀疑问的他，不由得相信了赵老板说的念种在上任宿主死亡后，随即选择下一位的说法。
“如果我们不配合的话……想一想，吉尔伯特，如果是你，你会放任两个随时可能被敌人找到、收买的念者置身事外吗？”
吉尔伯特瞪大了双眼，颤抖地说道：
“你是说……如果我们最终没选择配合，没选择和他们合作，他们会……”
克莱姆点点头，叹了口气。
“虽然接触不多，但他们属于一个庞大的组织这一点应该是没错的，我之前说资金，也是在试探。想来这样的组织，要找到念种重新选择的宿主，应该也不是太困难。”
吉尔伯特不说话了。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只希望，能像赵宏泽说的，我们和他们能够成为同伴吧。”
……
季哲的右手已经渐渐恢复知觉了，他此时靠在周天在魔都的分部内，看着窗外渐渐低下的斜阳，不由得回想着今天战斗的细节。
虽然右臂因为用力过猛受了伤，但季哲这一战打得可谓是极
为畅快。
原因只有一个，克莱姆足够耐揍。
“荣耀”的防御力确实不错，而且从那柄巨剑就能猜到，他一定还有一些强大的攻击能力，只是自己一直没有给他施展的机会……嗯，在和能力未知的敌人作战前，可以尝试这种一直压制的打法，但是一定要留足底牌……
另外，还有那个吉尔伯特，他的念种“英勇”，虽然正面作战能力不如克莱姆，但是能够从心灵层面影响对手，也给了自己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
像霸体和审判之触，只能够抵御、解除物理层面上，或者是一些邪异的心灵控制，但是对于这种直接调动情绪的能力，是真的无法阻挡。
好在自己有魂体。以后遭遇念者的时候，要时刻处于防备状态，万一因为这一瞬间的控制，让自己落入了被动之中，那就危险了。
“在想什么？”赵老板端着一两杯茶，慢慢走向季哲。
“在想你今天让我帮你擦屁股的事情。”季哲头也不回的说道。
“……”
“咳咳，”赵老板有些尴尬，“你知道的，作为念者，我的念种并不适合战斗，我的战斗力很大程度是上依赖与经验和魂修的能力，而这些我并不想让克莱姆跟吉尔伯特知道，徐坤的念种让自己也没法攻击，只有你最适合。”
“何况，这也是为了检验你这段时间练习的成果嘛，来，喝杯茶庆祝一下。”
“我现在还疼。”
“……小乔不是给你治疗过了吗？”
“她治疗了我的肉体，我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季哲故作忧伤地说道。
“……”
“好了，不开玩笑了。”季哲看赵老板那尴尬的表情，笑了笑，用右手接过了那杯茶，一饮而尽。
“喝茶不是你这样喝的，应该……算了，你高兴就好。”赵老板无奈地说到，然后和季哲一起看着窗外的风景。
“赵老板，如果今天克莱姆和吉尔伯特没有答应我们的要求，你会怎么做？”季哲侧头看向赵老板。
赵老板小撮了一口杯中茶，眼神飘向窗外。
“如果我让你杀了他们，你会做吗？”
“不会，”季哲肯定地说道：“他们不是敌人，目前也没有发现有什么罪行，我的双手不会染上无罪人的鲜血。”
“是吗……”
季哲盯着赵老板，想从后者脸上看出什么。
良久，赵老板才再次开口：
“季哲，我们不是猎杀者，以杀人来排除异己的行为，我们不会做。”
“真那样的话，我们不就和他们一样了吗？那我们战斗的理由又是什么。”
季哲这才露出了笑容。
“赵老板，我感觉自己的魂体更加凝实了，精神力也有所提升，你什么时候教我你那些魂技？”
“这么快？那得等我确认你的确有足够的精神力强度之后。”
“嗯，今天和克莱姆的战斗，让我收获很大，也算是那些技巧第一次应用起来。”
“那就好，要是司南和小乔也能像你这么勤奋，那你们说不定很快就能到达以前周广三人的实力了，那个时候，你们能够知道的事情也就更多了。”
曾经多次询问更多的事情未果的季哲，这一次没有顺着赵老板的话追问下去。
“对了，在魔都的预定任务已经全部完成，正好，我们明天去放松一下，太过繁忙也是不好的。”赵老板说道。
“放松？也行。”
（本章完）
看得出来，克莱姆相当犹豫，一方面，他并不愿意被牵扯到华夏念者、异人的恩怨和争斗之中，虽然他们本身在自己的国家中，也和当地的异人，即自称猎魔人的那群人有交际。但另一方面，无论是在正面直接击败自己和吉尔伯特的季哲，还是此刻展现出如此神奇的能力的徐坤，以及明显是主事者的赵老板，都让这个“荣耀”的宿主，感受到了以前没有感受到的压力。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触到其他念者。
至于吉尔伯特，他听克莱姆的。
犹豫再三，克莱姆还是没有下定决心。
“能否真实准确的告诉我，你们觉得我们遭到其余念者的袭击的概率是多少？”他想了一会儿，问道。
“不清楚，这种东西，谁能说清？”赵老板摇摇头。
“但目前，已经遇害的念者，单单我们知道的，就已经有十一位。”
“十一位……”克莱姆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们可以帮你联系我们国家的猎魔人组织，并且帮你们留意米国和北国的疑似念者的人。”
“若是你们需要我和吉尔伯特的协助，可以随时联系我们。如果华夏这边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联系我们，我们将视情况决定是否帮助。我们不能失去自主选择是否踏入危险的权力，这是底线，如何？”
“既然是合作，那我希望能得到你们目前手上掌握的关于念者和异人的资料，以及资金，可以吗？”说道后面，克莱姆英俊的脸上一红。
“没问题！”
赵老板爽快地答应道。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u盘模样的东西，递给了克莱姆。
“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这里面有我们搜集的念者的资料，包括他们的相貌，能力。至于异人那边的资料，原谅我们并不能交给不属于华夏的人员。”
当然，克莱姆和吉尔伯特和国外的异人组织有接触，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国内异人的部分资料也不算太难。
至于金钱……赵老板知道，克莱姆和吉尔伯特的生意最近有些低迷，甚至低于了往年的最低水平，以至于二人应该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干跨国贸易。
“你们应该还会在华夏待上一段时间吧？我之后会让专门联络你们的人与你们接触，资金会在到时候拨给你们，除了帮助你们在国外建立相应的情报网，剩下的也能够让你们弥补今年的亏损。”
赵老板说的建立情报网，并不是说让克莱姆和吉尔伯特建立起一个类似周天的组织，而是去收买部分国外的猎魔人，借助他们来掌控国外念者的动向。
“你的慷慨让我惭愧。”克莱姆说道。
……
“成了？”李司南手握方向盘，问道。乔思琦和徐坤换了俩车，和李司南、季哲二人坐到一块。
“嗯，成了。”季哲揉着自己依旧酸软的右手臂，“就是今天我看到了赵老板的腹黑面。”
“怎么说？”李司南一下来了兴趣。
“他去引战，让我去打。”
“……”
乔思琦将季哲酸软的右胳膊抬起来，运用“怜悯”的能力探查了伤势，略微皱眉。
“所以你就把自己右手搞成这个样子？”
“老季右手怎么了？看着没啥事啊？”李司南一好奇，就要转头看看。
“你老实开车！看路！”季哲慌忙吼住李司南，这才以平缓的声音说道：
“没啥，就是用
力过猛，我利用蓄力法，让自己的力量达到足以破开克莱姆·凯里的防御的程度。不得不说，‘荣耀’的龟壳是真的硬，幸好我……嘶！小乔你轻点！‘怜悯’治疗还需要用手按吗！”
乔思琦没好气地说：“你还知道疼啊！刚才探查的时候，发现你右手臂内部有好几处肌肉损伤，有些经脉都撑断了！应该是承受不了你积蓄的力量的缘故。”
季哲露出一抹苦笑，打败克莱姆，不像克莱姆自己以为得那么轻松，相反，季哲已经发挥了自己大部分的实力，整个过程都在一直全力压制克莱姆的发挥，最后为了破防，更是利用蓄力法积攒了当前肉体难以承受的力量。
“断了？！老季，你这差点丢掉传统手艺啊！”李司南一边开车，一边调侃道。
季哲看乔思琦一脸疑惑的表情，似乎在好奇李司南说的传统手艺是什么，慌忙开口问道：
“那能治吗？”
“能是能。但本姑娘觉得还是别治了，好了伤疤忘了疼。”
“别啊！这不是赵老板非要我打赢吗？要不是我用蓄力法，我就没法破克莱姆·凯里的防御，迟早会被他砍死啊！你们是不知道，他那把剑……”季哲似乎真怕乔思琦不给他治了，那样这条手臂估计真的要报废了。
“行了，行了，我给你治。”
“做事也要量力而行啊！下次再这样，真不给治了！”
“知道了！”
……
“克莱姆，我们真的要和这些人合作吗？”待到赵老板等人上了车，已经没影的时候，吉尔伯特才盯着他们消失的地方说道。
“总感觉，这样有些不好……”
“吉尔伯特，我们没有选择。”克莱姆叹了口气，说道。
“虽然赵宏泽说让我们自己决定，但实际上除了和他们合作，我们没有其他的生路。”
“你难道相信他说的？相信真的会有人漂洋过海来找我们麻烦？”吉尔伯特反问。
“吉尔伯特，他们是念者。”克莱姆盯着同伴的眼睛说道：
“他们是和我们一样的念者，你明白吗？还有他们描述中的猎杀者那伙人，都是念者！我们对于他们来说，要么是同伴，要么就是敌人，你别忘了，我们是怎么成为念者的！”
吉尔伯特回想起自己当初莫名地被白色人影缠上，被其钻入体内后，莫名其妙地就拥有了能力，一直以来心怀疑问的他，不由得相信了赵老板说的念种在上任宿主死亡后，随即选择下一位的说法。
“如果我们不配合的话……想一想，吉尔伯特，如果是你，你会放任两个随时可能被敌人找到、收买的念者置身事外吗？”
吉尔伯特瞪大了双眼，颤抖地说道：
“你是说……如果我们最终没选择配合，没选择和他们合作，他们会……”
克莱姆点点头，叹了口气。
“虽然接触不多，但他们属于一个庞大的组织这一点应该是没错的，我之前说资金，也是在试探。想来这样的组织，要找到念种重新选择的宿主，应该也不是太困难。”
吉尔伯特不说话了。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只希望，能像赵宏泽说的，我们和他们能够成为同伴吧。”
……
季哲的右手已经渐渐恢复知觉了，他此时靠在周天在魔都的分部内，看着窗外渐渐低下的斜阳，不由得回想着今天战斗的细节。
虽然右臂因为用力过猛受了伤，但季哲这一战打得可谓是极
为畅快。
原因只有一个，克莱姆足够耐揍。
“荣耀”的防御力确实不错，而且从那柄巨剑就能猜到，他一定还有一些强大的攻击能力，只是自己一直没有给他施展的机会……嗯，在和能力未知的敌人作战前，可以尝试这种一直压制的打法，但是一定要留足底牌……
另外，还有那个吉尔伯特，他的念种“英勇”，虽然正面作战能力不如克莱姆，但是能够从心灵层面影响对手，也给了自己一个值得注意的地方。
像霸体和审判之触，只能够抵御、解除物理层面上，或者是一些邪异的心灵控制，但是对于这种直接调动情绪的能力，是真的无法阻挡。
好在自己有魂体。以后遭遇念者的时候，要时刻处于防备状态，万一因为这一瞬间的控制，让自己落入了被动之中，那就危险了。
“在想什么？”赵老板端着一两杯茶，慢慢走向季哲。
“在想你今天让我帮你擦屁股的事情。”季哲头也不回的说道。
“……”
“咳咳，”赵老板有些尴尬，“你知道的，作为念者，我的念种并不适合战斗，我的战斗力很大程度是上依赖与经验和魂修的能力，而这些我并不想让克莱姆跟吉尔伯特知道，徐坤的念种让自己也没法攻击，只有你最适合。”
“何况，这也是为了检验你这段时间练习的成果嘛，来，喝杯茶庆祝一下。”
“我现在还疼。”
“……小乔不是给你治疗过了吗？”
“她治疗了我的肉体，我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季哲故作忧伤地说道。
“……”
“好了，不开玩笑了。”季哲看赵老板那尴尬的表情，笑了笑，用右手接过了那杯茶，一饮而尽。
“喝茶不是你这样喝的，应该……算了，你高兴就好。”赵老板无奈地说到，然后和季哲一起看着窗外的风景。
“赵老板，如果今天克莱姆和吉尔伯特没有答应我们的要求，你会怎么做？”季哲侧头看向赵老板。
赵老板小撮了一口杯中茶，眼神飘向窗外。
“如果我让你杀了他们，你会做吗？”
“不会，”季哲肯定地说道：“他们不是敌人，目前也没有发现有什么罪行，我的双手不会染上无罪人的鲜血。”
“是吗……”
季哲盯着赵老板，想从后者脸上看出什么。
良久，赵老板才再次开口：
“季哲，我们不是猎杀者，以杀人来排除异己的行为，我们不会做。”
“真那样的话，我们不就和他们一样了吗？那我们战斗的理由又是什么。”
季哲这才露出了笑容。
“赵老板，我感觉自己的魂体更加凝实了，精神力也有所提升，你什么时候教我你那些魂技？”
“这么快？那得等我确认你的确有足够的精神力强度之后。”
“嗯，今天和克莱姆的战斗，让我收获很大，也算是那些技巧第一次应用起来。”
“那就好，要是司南和小乔也能像你这么勤奋，那你们说不定很快就能到达以前周广三人的实力了，那个时候，你们能够知道的事情也就更多了。”
曾经多次询问更多的事情未果的季哲，这一次没有顺着赵老板的话追问下去。
“对了，在魔都的预定任务已经全部完成，正好，我们明天去放松一下，太过繁忙也是不好的。”赵老板说道。
“放松？也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