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漂洋过海
柳爷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因此，明天，你们不能坐正常的航班走。”
“这样，我明天，正好有一船货，要到x国。”
“你们明天，就从我的赌城里，扮成搬运工。”
“到了码头，你们把货物装上船以后，你们就不要下来了。”
“手续，都是现成的手续。”
“而且，我的船，到了x国之后，还要滞留三个月。”
“但愿，你们三个月之后，能够完成你们的任务。”
“那样，你们还可以，搭乘我的船回来。”
“我想，你们如果搭乘正常的航班，你们绝对回不到大陆。”
“毕竟，这次，你们的身份，不能公开。”
第二天，四辆装满了货物的汽车，从柳爷的赌城里，开了出来。
每一辆车的货物上，都坐着五个搬运工。
杜廷桢，则坐在了第一辆车的驾驶室里。
汽车，刚刚开出柳爷的赌城。
杜廷桢的目光，就落在了两个乞丐的身上。
毕竟，在桐城的时候，自己也假扮过乞丐。
因此，对于乞丐身上，表现出来的异常的地方，杜廷桢是格外的敏感。
两个乞丐当中，有一个人的身材高大。
而且，胳膊，还用绷带，吊在脖子上。
好像，这个乞丐的一只手，没有了。
因为，像一根圆木棒一样的小臂上，用绷带包裹了起来。
而且，绷带上，全是海浸出来的血。
绷带，已经缠了有一段时间。
因为，上面的血迹，都变成了黑黑的颜色。
而且，还有结痂的现象。
“阿栋？”
至于，阿栋，为什么会再现在这里。
杜廷桢的心里，似乎相当清楚。
那就是在监视着自己这一伙人的行踪。
可是，杜廷桢从阿栋的眼神里，似乎又看出来。
这个阿栋，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伙人，会装扮成搬运工。
因为，阿栋的眼睛，根本就没有向汽车上看。
在阿栋的印象当中，都能够攀上柳爷的人，出入，肯定都是豪华的轿车。
按照柳爷的安排，既然要装，就得要装的逼真。
既然是搬运工，就得要搬货物。
因此，四辆车上的货物，都是杜廷桢这一伙人，给搬上的船。
货物装上船之后，二十个人，就留在了船上。
毕竟，这样的事情，对于有货运船只的单位来说，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当开船的汽笛拉响之后，对于杜廷桢他们这一伙儿北方人来说，一个个都激动的了不得。
毕竟，这二十个人当中，任何一个人，都是第一次坐船。
可是，当船行驶过三个小时之后，人们的新鲜劲头一过，几乎，所有的人，又都产生了一种无聊的感觉。
没有人再爬在船舷上，欣赏海面上的浪花。
也没有人再试图从甲板上，伸出自己的手，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抓住那些沿着甲板，做俯冲飞行的海鸟。
蓝天下，大海的蔚蓝，此时，已经不再是人们心里，所憧憬的向往。
反而，变成了人们记忆当中，最为枯燥的单调颜色。
毕竟，放眼四顾，除了那远处的礁岛之外，到处都是无边无际的蓝色。
看不见村庄，也看不见炊烟，更看不见黄色的土地，还看不见绿色的草滩。
此时，人们最愿意见到的景象，好像就是一首歌中，所唱的那样。
“又见炊烟升起......，夕阳有诗情，晚霞有画意。”
颜色的单调，让人感觉到乏味。
声音的单调，也让人会感觉到一种难捱的枯寂。
除了那哗哗的海水，拍打船舷的声音，就是偶尔，那一两声拉长了声音的轮船的汽笛声。
接下来，就是从船舷上掠过的海鸟的呱呱的叫声。
货船，毕竟不是游轮。
这上面，没有什么过多的娱乐生活。
也就是偶尔，会有一两个船员，因为喝酒喝高了，而吹牛逼的声音，传进人们的耳朵里，似乎，还能够给人们单调的生活当中，注入一点可怜的乐趣。
可是，一天之后，连这点儿乐趣，都享受不到了。
因为，这些船员，吹牛逼的本领，也实在有限。
根本翻不出什么新鲜的花样。
吹上一百次牛逼，都是千篇一律的内容。
到了晚上，好像还起海风了。、
因为轮船颠簸的厉害。
有的弟兄们，因为适应不了，还发生了严重的呕吐。
胆汁，几乎都吐了出来。
所幸，杜廷桢，没有吐。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杜廷桢，挨着屋儿的串走了一遍儿，安慰着大家。
“都好好地休息了，你们没有听说吗？”
“这大海上看日出，是最为享受的一件事儿。”
于是乎，大家都带着一种梦想，那就是看第二早晨的日出，进入了梦乡。
可是，这人，如果赶上倒霉了，你就碰不一件如意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起来，人们怀着看日出的喜悦心情，挤到了甲板上。
但是，人们那高涨的情绪，马上就又降到了冰点。
天，竟然阴了，而且，阴得还很沉。
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原来，在海上，这阴天的感觉，同他妈的陆地上，根本就不是一样的感觉。
杜廷桢站在甲板上，突然想起来了，曾经有人同自己说过一次，那就是到黄山。
有时候，你如果幸运，赶上了有雾的天气，你会发现，自己就像仙人一样，站在了雾的上面。
当时，给自己描述那种情况的那个人，好像还说了一句，那才叫真正的浪漫。
可是，站在甲板上，看他妈的阴天的感觉，却一点儿浪漫的情怀，都他妈的搜寻不出来。
因为，你无论怎么看，你都会看到，那天际的乌云，都是正在向着船上滚来。
而且，这船，还正在向着乌云，撞过去。
这样，就会让你的心里，总会有一种担忧。
那就是这船，是不是会让乌云，给压沉了。
或者是乌云，是不是会把船，给撞碎了。
杜廷桢知道，没有办法看到日出了。
索性，杜廷桢就坐在了甲板上，想要看一看，在轮船上，看电闪雷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当他妈的真的有一道耀眼的闪电，亮起来了之后，杜廷桢才知道。
这纯粹就是他妈的精神折磨，根本不是什么视觉上的享受。
“因此，明天，你们不能坐正常的航班走。”
“这样，我明天，正好有一船货，要到x国。”
“你们明天，就从我的赌城里，扮成搬运工。”
“到了码头，你们把货物装上船以后，你们就不要下来了。”
“手续，都是现成的手续。”
“而且，我的船，到了x国之后，还要滞留三个月。”
“但愿，你们三个月之后，能够完成你们的任务。”
“那样，你们还可以，搭乘我的船回来。”
“我想，你们如果搭乘正常的航班，你们绝对回不到大陆。”
“毕竟，这次，你们的身份，不能公开。”
第二天，四辆装满了货物的汽车，从柳爷的赌城里，开了出来。
每一辆车的货物上，都坐着五个搬运工。
杜廷桢，则坐在了第一辆车的驾驶室里。
汽车，刚刚开出柳爷的赌城。
杜廷桢的目光，就落在了两个乞丐的身上。
毕竟，在桐城的时候，自己也假扮过乞丐。
因此，对于乞丐身上，表现出来的异常的地方，杜廷桢是格外的敏感。
两个乞丐当中，有一个人的身材高大。
而且，胳膊，还用绷带，吊在脖子上。
好像，这个乞丐的一只手，没有了。
因为，像一根圆木棒一样的小臂上，用绷带包裹了起来。
而且，绷带上，全是海浸出来的血。
绷带，已经缠了有一段时间。
因为，上面的血迹，都变成了黑黑的颜色。
而且，还有结痂的现象。
“阿栋？”
至于，阿栋，为什么会再现在这里。
杜廷桢的心里，似乎相当清楚。
那就是在监视着自己这一伙人的行踪。
可是，杜廷桢从阿栋的眼神里，似乎又看出来。
这个阿栋，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伙人，会装扮成搬运工。
因为，阿栋的眼睛，根本就没有向汽车上看。
在阿栋的印象当中，都能够攀上柳爷的人，出入，肯定都是豪华的轿车。
按照柳爷的安排，既然要装，就得要装的逼真。
既然是搬运工，就得要搬货物。
因此，四辆车上的货物，都是杜廷桢这一伙人，给搬上的船。
货物装上船之后，二十个人，就留在了船上。
毕竟，这样的事情，对于有货运船只的单位来说，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当开船的汽笛拉响之后，对于杜廷桢他们这一伙儿北方人来说，一个个都激动的了不得。
毕竟，这二十个人当中，任何一个人，都是第一次坐船。
可是，当船行驶过三个小时之后，人们的新鲜劲头一过，几乎，所有的人，又都产生了一种无聊的感觉。
没有人再爬在船舷上，欣赏海面上的浪花。
也没有人再试图从甲板上，伸出自己的手，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抓住那些沿着甲板，做俯冲飞行的海鸟。
蓝天下，大海的蔚蓝，此时，已经不再是人们心里，所憧憬的向往。
反而，变成了人们记忆当中，最为枯燥的单调颜色。
毕竟，放眼四顾，除了那远处的礁岛之外，到处都是无边无际的蓝色。
看不见村庄，也看不见炊烟，更看不见黄色的土地，还看不见绿色的草滩。
此时，人们最愿意见到的景象，好像就是一首歌中，所唱的那样。
“又见炊烟升起......，夕阳有诗情，晚霞有画意。”
颜色的单调，让人感觉到乏味。
声音的单调，也让人会感觉到一种难捱的枯寂。
除了那哗哗的海水，拍打船舷的声音，就是偶尔，那一两声拉长了声音的轮船的汽笛声。
接下来，就是从船舷上掠过的海鸟的呱呱的叫声。
货船，毕竟不是游轮。
这上面，没有什么过多的娱乐生活。
也就是偶尔，会有一两个船员，因为喝酒喝高了，而吹牛逼的声音，传进人们的耳朵里，似乎，还能够给人们单调的生活当中，注入一点可怜的乐趣。
可是，一天之后，连这点儿乐趣，都享受不到了。
因为，这些船员，吹牛逼的本领，也实在有限。
根本翻不出什么新鲜的花样。
吹上一百次牛逼，都是千篇一律的内容。
到了晚上，好像还起海风了。、
因为轮船颠簸的厉害。
有的弟兄们，因为适应不了，还发生了严重的呕吐。
胆汁，几乎都吐了出来。
所幸，杜廷桢，没有吐。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杜廷桢，挨着屋儿的串走了一遍儿，安慰着大家。
“都好好地休息了，你们没有听说吗？”
“这大海上看日出，是最为享受的一件事儿。”
于是乎，大家都带着一种梦想，那就是看第二早晨的日出，进入了梦乡。
可是，这人，如果赶上倒霉了，你就碰不一件如意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起来，人们怀着看日出的喜悦心情，挤到了甲板上。
但是，人们那高涨的情绪，马上就又降到了冰点。
天，竟然阴了，而且，阴得还很沉。
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原来，在海上，这阴天的感觉，同他妈的陆地上，根本就不是一样的感觉。
杜廷桢站在甲板上，突然想起来了，曾经有人同自己说过一次，那就是到黄山。
有时候，你如果幸运，赶上了有雾的天气，你会发现，自己就像仙人一样，站在了雾的上面。
当时，给自己描述那种情况的那个人，好像还说了一句，那才叫真正的浪漫。
可是，站在甲板上，看他妈的阴天的感觉，却一点儿浪漫的情怀，都他妈的搜寻不出来。
因为，你无论怎么看，你都会看到，那天际的乌云，都是正在向着船上滚来。
而且，这船，还正在向着乌云，撞过去。
这样，就会让你的心里，总会有一种担忧。
那就是这船，是不是会让乌云，给压沉了。
或者是乌云，是不是会把船，给撞碎了。
杜廷桢知道，没有办法看到日出了。
索性，杜廷桢就坐在了甲板上，想要看一看，在轮船上，看电闪雷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当他妈的真的有一道耀眼的闪电，亮起来了之后，杜廷桢才知道。
这纯粹就是他妈的精神折磨，根本不是什么视觉上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