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一 万般皆虚 万虚皆实
这会儿，燕苒已经硬扛着天地大道的威压再次站了起来。他双目中上说着暴戾的光芒，口中嗬嗬呼着粗气。
雷帝一挥手，漫天大道威压瞬间散去。他不屑道：“搞不定就别在这碍事。”说罢，指尖电光闪烁，就准备出手。
可他还未动，月帝却先一步走出。
“他是我的对手，理当由我来处理。”
雷帝看了看，耸耸肩，将手收了起来。
只见月帝眉心那宝月道印再次浮现，随着她每走一步，道印之上的月华便越亮一分，直至走到燕苒面前，月华已经压过了朝阳，耀眼夺目。
光芒笼罩之下，原本滔天的血焰被压制的只能维持在燕苒周身。
“吼”燕苒愤怒地盯着月帝，但是并没有什么行动。倒是身上的血焰猛然暴涨，欲挣脱月华的压制。
虽然没动手，但无形的较量已经在二人之间展开。
寂灭道能够令天地大道忌惮，自然是难缠得很。身陷寂灭道的燕苒此时的修为已经完全不输于帝尊，只是神志不清，意识沦陷，一切反应都是在寂灭道的操纵下，凭本能行事。
血焰与月华相持不下，月帝逐渐失去了耐心。她轻飘飘地一步踏出，却是一声轰鸣，整个峭崖都跟着剧烈晃动去了。
“太阴生桂。”
一株莹莹生光的桂树从地面长出，几个呼吸间就已经变成了参天巨木。随着树枝摇曳，一朵朵桂花飘飘落下，漫天花雨，美不胜收。
可是，这无限美景对于燕苒来说却是杀机四伏。每一朵落下的桂花在碰到他身上的血焰时都是噼啪作响，就好似滴入油锅的水一般。
桂花越落越多，很快就将燕苒淹没其中。从外面看，只有一个由无数桂花组成的巨大球体。
球体伴随着内部燕苒的挣扎，不断地放大收缩。最后，猛地缩到一人大小，不再变化。
巨大的桂树晃动着枝丫，一条条枝丫如同利箭一般，飞速刺入花球之中。紧跟着花球砰的一声炸开，露出了其中的燕苒。
此时他身上的血焰已经完全消失，神色萎靡。十几条桂树枝丫刺入他身体的不同部位，似乎正在从他的体内汲取着什么。
月帝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倒是后面的武帝有些惋惜：“可惜了一棵好苗子了。”
寂灭道的力量顺着桂树的枝丫，飞速的从燕苒体内流入桂树之中，而随着这股力量的注入，桂树开始暗淡，枝叶纷纷凋零化作点点光斑消散在空中。
而燕苒体内的力量却好似源源不断，直到桂树完全消散也没能全部抽干。没有了桂树抽取力量，燕苒一下抬起来头，身上的血焰再次燃烧起来。
月帝面色难看，竟然连太阴生桂都无法将寂灭道的力量抽干，看来她还是小看了寂灭道。
“喂，月帝，你行不行？不行就换我。”雷帝在后面喊道。
月帝没回头，也没理他，她伸出右手，高举过头，口中朗声道。
“太阴生阳，六爻之动，三极以合，万道由生，广量亿劫，德合无疆······”
随着她的声音，整个亘古神渊都开始晃动起来。神渊之下又是一阵嗡鸣，之前挡住燕苒无尽刀气的光幕再次出现，护住峭崖。
然而，没等
月帝诵完真言，燕苒却缓缓站好。虽然身上的血焰依旧燃烧着，但他的双眼已经不再是完全赤红。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周围，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
他举起麒麟刀，手腕一转，锋利的刀锋刺入他的胸膛，透体而出。
这一举动让四位帝尊都愣了一下，月帝也停下了真言，缓缓收手。
燕苒看了看他们，微微一笑，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明帝看着燕苒的尸体，有些惊讶地说道：“这小子竟然从寂灭道的迷失中醒了过来，选择自尽。”
“这倒是能够保住他神魂的唯一方法。”武帝说道。
月帝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燕苒的尸体前面皱眉看了看，随即竟然一脚将尸体踢入亘古神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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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林的石桌前，燕苒看着下棋的李清潇，沉默不语。
“怎么不说话？”李清潇问道。
燕苒沉吟了一下，问道：“前辈，我之前的经历，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清潇放下棋子，冲着他呵呵一笑：“假作真来真亦假，真作假来假亦真。浮生九境，世间百态，是真是假要看你自己啊。”
燕苒挠挠头，完全听不懂。
李清潇继续说道：“是真是假并不重要，你要考虑的是，你想要什么？你想要的有没有得到？得到之后，你满足了没有。”
看着燕苒依旧一脸不解，他摆摆手：“没关系，这些你自己去慢慢想。只要你能醒过来就是好事，准备准备，哪来的回哪去吧。”
燕苒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对李清潇行了一礼。刚准备走，有停了下来，问道：“前辈，寂灭道，是什么？”
李清潇咂咂嘴：“本来你不问，我是不准备告诉你的。既然说到这了，那我就和你讲讲。”
只见李清潇伸出手指，凌空画出一个不断旋转的光圈。
“所谓大道至简，我们所处世界的大道运行规则，可以看做是一个圆，一切都按照这个圆的轨迹运行着。有人死亡，也有人诞生；有物种灭亡，也有新的物种出现，不重叠，但重复。”
李清潇在光环上点了五下，幻化为金木水火土五种物质。
“就好像五行生克的道理一般，周而复始，轮回不休，开始即是终结，终结亦是开始。”
“而寂灭道不同，它代表着永恒的寂灭。”
说着，他挥手一划，出下一道光线，向远方不断延伸。
“就好像这条线一般，永远向前延伸，永远没有尽头，永远不会重复。而它所过之处，一切都会归于寂灭。不会有新生，不会有轮回，是完完全全的，不留一丝痕迹的消失。”
燕苒认真地听着，到这里有些不解的问道：“既然有寂灭道的存在，为什么还会有我们的世界？不是应该全部毁灭吗？”
李清潇一笑，划动光线从圆心穿过。
“正常情况下，寂灭道与一个世界的天地大道是不会有交集的。就像这条线，从圆中穿过却碰不到圆边。可一旦二者有了接触······”
说着，他将那条线移到圆边上面，二者接触，撞到线的圆边便开始消失，最终整个圆都消失不见了。
“就是这样，线截断了圆的运行，最终整个圆都会崩溃。”
燕苒看着只剩下的没有尽头的线，沉思不语。
李清潇拍拍他的肩膀：“好了，这个对你现在来说还太遥远。你有堕入寂灭道的经历，以后总会有机会了解的。”
燕苒点点头，又行了一礼，随后转身离开。
李清潇独自站在梨林中，看着满眼梨花，悠然笑道：
“一念三千，万般皆为虚妄；”
“三千一念，虚妄亦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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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一片混乱，一百多名孤山军，此时已经只剩下十几人。黛弗妮、格里芬都是浑身染血，也受了不轻的伤。
天空中，一座巨大的魔法阵中，炽白的光柱狠狠地撞在阿里翁的龙身上，使得他一声痛吟，砸落在地。
他的鳞甲几乎没有一处完好，大量的鲜血泊泊流出，将草地染成暗红色。
没有了阿里翁的阻挡，穆尔巴利飞身冲向燕苒，但半路却被吉尔凯尔的火焰击中。
但趁着吉尔凯尔分神，沃纳和艾莉立刻联手打出攻击，将吉尔凯尔打得倒飞出去。
弥亚眼见吉尔凯尔被打伤，心中一急，被温妮丝抓住机会一道黑色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随后狞笑着将弥亚挂在她的扫把上。
达尔的右胸被击穿，他强撑着膝盖挡在库勒面前，却摇摇欲坠。而库勒，冷眼看着他，指间几个迷你的光球转动，准备最后一击。
孤山一方已经完全溃败，面对五名大贤者是数倍于他们的敌人，能够坚持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
尤思娜站在燕苒身前，双手合在胸前。她很绝望，但她依旧在祈祷，她不相信能够走到今天的孤山一脉，会就此断绝。
“伟大的龙神，请保佑您虔诚的信徒，保佑我们孤山的子民，保佑我们的领主，帮助我们渡过难关。”
一股强大的力量气冲霄汉，化作赤红色的光柱，矗天矗地。
尤思娜惊喜地回过头来，正好看到燕苒缓缓睁开眼睛，双目中目光灵动，再也没有呆滞的样子。
“领主大人，”
尤思娜惊喜万分，就要单膝跪地行礼。
燕苒伸手虚扶，阻止了她跪下的动作。轻轻一点头：“尤思娜，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尤思娜眼含泪水，用力地摇摇头：“我不辛苦，只是大家······”她看向战场，孤山一方死的死，伤的伤。
燕苒拍拍她的肩膀：“你们受苦了，接下来，该是我这个领主担起责任的时候了。”
说完，人已经消失在原地，出现在战场之中。
黛弗妮肩部腿部都被刺伤，被人扶着。看到燕苒站在了前面。嘴上虽然没好气地说了句：“这个混蛋。”但脸上依旧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燕苒站在达尔身边，伸手扶住他摇摇欲坠地身体。达尔吃力地转过头，看到燕苒后嘿嘿一笑：“大哥，你终于醒了。”
“你是好样的。”
他将达尔扛到尤思娜身边放下，再次回到战场中，冷厉地目光扫过帝国一方所有人。
（本章完）
雷帝一挥手，漫天大道威压瞬间散去。他不屑道：“搞不定就别在这碍事。”说罢，指尖电光闪烁，就准备出手。
可他还未动，月帝却先一步走出。
“他是我的对手，理当由我来处理。”
雷帝看了看，耸耸肩，将手收了起来。
只见月帝眉心那宝月道印再次浮现，随着她每走一步，道印之上的月华便越亮一分，直至走到燕苒面前，月华已经压过了朝阳，耀眼夺目。
光芒笼罩之下，原本滔天的血焰被压制的只能维持在燕苒周身。
“吼”燕苒愤怒地盯着月帝，但是并没有什么行动。倒是身上的血焰猛然暴涨，欲挣脱月华的压制。
虽然没动手，但无形的较量已经在二人之间展开。
寂灭道能够令天地大道忌惮，自然是难缠得很。身陷寂灭道的燕苒此时的修为已经完全不输于帝尊，只是神志不清，意识沦陷，一切反应都是在寂灭道的操纵下，凭本能行事。
血焰与月华相持不下，月帝逐渐失去了耐心。她轻飘飘地一步踏出，却是一声轰鸣，整个峭崖都跟着剧烈晃动去了。
“太阴生桂。”
一株莹莹生光的桂树从地面长出，几个呼吸间就已经变成了参天巨木。随着树枝摇曳，一朵朵桂花飘飘落下，漫天花雨，美不胜收。
可是，这无限美景对于燕苒来说却是杀机四伏。每一朵落下的桂花在碰到他身上的血焰时都是噼啪作响，就好似滴入油锅的水一般。
桂花越落越多，很快就将燕苒淹没其中。从外面看，只有一个由无数桂花组成的巨大球体。
球体伴随着内部燕苒的挣扎，不断地放大收缩。最后，猛地缩到一人大小，不再变化。
巨大的桂树晃动着枝丫，一条条枝丫如同利箭一般，飞速刺入花球之中。紧跟着花球砰的一声炸开，露出了其中的燕苒。
此时他身上的血焰已经完全消失，神色萎靡。十几条桂树枝丫刺入他身体的不同部位，似乎正在从他的体内汲取着什么。
月帝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倒是后面的武帝有些惋惜：“可惜了一棵好苗子了。”
寂灭道的力量顺着桂树的枝丫，飞速的从燕苒体内流入桂树之中，而随着这股力量的注入，桂树开始暗淡，枝叶纷纷凋零化作点点光斑消散在空中。
而燕苒体内的力量却好似源源不断，直到桂树完全消散也没能全部抽干。没有了桂树抽取力量，燕苒一下抬起来头，身上的血焰再次燃烧起来。
月帝面色难看，竟然连太阴生桂都无法将寂灭道的力量抽干，看来她还是小看了寂灭道。
“喂，月帝，你行不行？不行就换我。”雷帝在后面喊道。
月帝没回头，也没理他，她伸出右手，高举过头，口中朗声道。
“太阴生阳，六爻之动，三极以合，万道由生，广量亿劫，德合无疆······”
随着她的声音，整个亘古神渊都开始晃动起来。神渊之下又是一阵嗡鸣，之前挡住燕苒无尽刀气的光幕再次出现，护住峭崖。
然而，没等
月帝诵完真言，燕苒却缓缓站好。虽然身上的血焰依旧燃烧着，但他的双眼已经不再是完全赤红。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周围，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
他举起麒麟刀，手腕一转，锋利的刀锋刺入他的胸膛，透体而出。
这一举动让四位帝尊都愣了一下，月帝也停下了真言，缓缓收手。
燕苒看了看他们，微微一笑，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明帝看着燕苒的尸体，有些惊讶地说道：“这小子竟然从寂灭道的迷失中醒了过来，选择自尽。”
“这倒是能够保住他神魂的唯一方法。”武帝说道。
月帝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燕苒的尸体前面皱眉看了看，随即竟然一脚将尸体踢入亘古神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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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林的石桌前，燕苒看着下棋的李清潇，沉默不语。
“怎么不说话？”李清潇问道。
燕苒沉吟了一下，问道：“前辈，我之前的经历，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清潇放下棋子，冲着他呵呵一笑：“假作真来真亦假，真作假来假亦真。浮生九境，世间百态，是真是假要看你自己啊。”
燕苒挠挠头，完全听不懂。
李清潇继续说道：“是真是假并不重要，你要考虑的是，你想要什么？你想要的有没有得到？得到之后，你满足了没有。”
看着燕苒依旧一脸不解，他摆摆手：“没关系，这些你自己去慢慢想。只要你能醒过来就是好事，准备准备，哪来的回哪去吧。”
燕苒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对李清潇行了一礼。刚准备走，有停了下来，问道：“前辈，寂灭道，是什么？”
李清潇咂咂嘴：“本来你不问，我是不准备告诉你的。既然说到这了，那我就和你讲讲。”
只见李清潇伸出手指，凌空画出一个不断旋转的光圈。
“所谓大道至简，我们所处世界的大道运行规则，可以看做是一个圆，一切都按照这个圆的轨迹运行着。有人死亡，也有人诞生；有物种灭亡，也有新的物种出现，不重叠，但重复。”
李清潇在光环上点了五下，幻化为金木水火土五种物质。
“就好像五行生克的道理一般，周而复始，轮回不休，开始即是终结，终结亦是开始。”
“而寂灭道不同，它代表着永恒的寂灭。”
说着，他挥手一划，出下一道光线，向远方不断延伸。
“就好像这条线一般，永远向前延伸，永远没有尽头，永远不会重复。而它所过之处，一切都会归于寂灭。不会有新生，不会有轮回，是完完全全的，不留一丝痕迹的消失。”
燕苒认真地听着，到这里有些不解的问道：“既然有寂灭道的存在，为什么还会有我们的世界？不是应该全部毁灭吗？”
李清潇一笑，划动光线从圆心穿过。
“正常情况下，寂灭道与一个世界的天地大道是不会有交集的。就像这条线，从圆中穿过却碰不到圆边。可一旦二者有了接触······”
说着，他将那条线移到圆边上面，二者接触，撞到线的圆边便开始消失，最终整个圆都消失不见了。
“就是这样，线截断了圆的运行，最终整个圆都会崩溃。”
燕苒看着只剩下的没有尽头的线，沉思不语。
李清潇拍拍他的肩膀：“好了，这个对你现在来说还太遥远。你有堕入寂灭道的经历，以后总会有机会了解的。”
燕苒点点头，又行了一礼，随后转身离开。
李清潇独自站在梨林中，看着满眼梨花，悠然笑道：
“一念三千，万般皆为虚妄；”
“三千一念，虚妄亦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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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一片混乱，一百多名孤山军，此时已经只剩下十几人。黛弗妮、格里芬都是浑身染血，也受了不轻的伤。
天空中，一座巨大的魔法阵中，炽白的光柱狠狠地撞在阿里翁的龙身上，使得他一声痛吟，砸落在地。
他的鳞甲几乎没有一处完好，大量的鲜血泊泊流出，将草地染成暗红色。
没有了阿里翁的阻挡，穆尔巴利飞身冲向燕苒，但半路却被吉尔凯尔的火焰击中。
但趁着吉尔凯尔分神，沃纳和艾莉立刻联手打出攻击，将吉尔凯尔打得倒飞出去。
弥亚眼见吉尔凯尔被打伤，心中一急，被温妮丝抓住机会一道黑色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随后狞笑着将弥亚挂在她的扫把上。
达尔的右胸被击穿，他强撑着膝盖挡在库勒面前，却摇摇欲坠。而库勒，冷眼看着他，指间几个迷你的光球转动，准备最后一击。
孤山一方已经完全溃败，面对五名大贤者是数倍于他们的敌人，能够坚持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
尤思娜站在燕苒身前，双手合在胸前。她很绝望，但她依旧在祈祷，她不相信能够走到今天的孤山一脉，会就此断绝。
“伟大的龙神，请保佑您虔诚的信徒，保佑我们孤山的子民，保佑我们的领主，帮助我们渡过难关。”
一股强大的力量气冲霄汉，化作赤红色的光柱，矗天矗地。
尤思娜惊喜地回过头来，正好看到燕苒缓缓睁开眼睛，双目中目光灵动，再也没有呆滞的样子。
“领主大人，”
尤思娜惊喜万分，就要单膝跪地行礼。
燕苒伸手虚扶，阻止了她跪下的动作。轻轻一点头：“尤思娜，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尤思娜眼含泪水，用力地摇摇头：“我不辛苦，只是大家······”她看向战场，孤山一方死的死，伤的伤。
燕苒拍拍她的肩膀：“你们受苦了，接下来，该是我这个领主担起责任的时候了。”
说完，人已经消失在原地，出现在战场之中。
黛弗妮肩部腿部都被刺伤，被人扶着。看到燕苒站在了前面。嘴上虽然没好气地说了句：“这个混蛋。”但脸上依旧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燕苒站在达尔身边，伸手扶住他摇摇欲坠地身体。达尔吃力地转过头，看到燕苒后嘿嘿一笑：“大哥，你终于醒了。”
“你是好样的。”
他将达尔扛到尤思娜身边放下，再次回到战场中，冷厉地目光扫过帝国一方所有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