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圣山
第九十五章 圣山
离开法严寺，两人一前一后行走在山林间。
即使在疾行中，觉尘依然是温文尔雅，仿佛一翩翩君子，一边走一边给石逸介绍着山上的情况。
“刚才之事，师弟莫要放在心上，因师弟的佛子身份来得有些突兀，寺中有些许质疑之声，等师弟展露才华，自然无人再会说什么。”
“清逸明白，说来惭愧，在下自己现在也有些糊涂，不知为何会被封为佛子，不知师兄可知其中缘由？”石逸摸着头，一脸茫然地问道。
觉尘深深看了石逸一眼，温声笑道：“贫僧也不甚清楚，只是据闻和迦严祖师有关，师弟入山后自会知晓。”
果然如此！
石逸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之前一直有所猜测，此刻方才真正明白。
原来一切的源头都在那一盘棋局。
石逸心中腹诽不已，脸色依旧茫然，“觉尘师兄，贫僧对这佛门圣地知之甚少，不知能否为贫僧告知一二。”
“这有何不能，”觉尘笑道，“这鹄山分为前山和后山，前山广修禅林，乃是弘扬佛法之地，后山则是修行之所，不仅我法严宗弟子，天下佛门的天才弟子大多会来此修行，因此鹄山后山不仅仅是法严宗的圣地，而是天下佛门的圣地。”
石逸面露疑惑之色，“贫僧腊八之时曾从后山登上鹄山，却并未见到有何禅林寺院，莫非还在深山之中？”
“哈哈哈，佛门圣地自有其神妙之处，师弟莫急，稍时便知。”觉尘故作神秘地笑道。
两人虽未展开身法赶路，但脚下依然飞快，说话间已将法严寺远远抛在身后。
冬日的山岭一片萧瑟，北风在山间呼啸而过，卷起松涛阵阵。
不过多时，两人已经过那日观棋的竹亭，亭中落叶遍地，看不出丝毫人迹。
“师弟请看，就在那山巅之上。”觉尘指着远处的一座山峰笑道。
石逸放眼望去，远处的山峰松柏成林，在一片冬日的萧瑟中显得绿意盎然，但山峰上依旧看不见任何的寺院建筑。
“清逸师弟，贫僧先行一步了。”觉尘轻笑一声，身形腾空而起，衣袖飘飘如神仙中人，向那山峰飞去。
石逸也腾空而起，魁梧的身形破开北风，呼啸着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破入先天，获得飞行能力后，石逸一直感觉甚好，可此刻看着前方潇洒俊逸的身影，心中确不禁暗自腹诽。
“明明是靠脸吃饭的，偏要去当什么佛子，可不能让云儿见到这家伙。”
“入圣地后，首先要学一套好身法，不求多神妙，但一定要潇洒，下次见云儿时也能显摆一番。”
胡思乱想间，两人已经来到那座山峰之前，石逸这才注意到山峰顶端笼罩在一团云雾中，从外面看不出什么端倪。
觉尘在空中等了等，见石逸跟了上来，朗声笑道：“师弟，跟紧了。”说着身形一闪，飞入云雾之中。
石逸不敢耽搁，紧随其后也飞了进去。
即使石逸早有思想准备，但当他进入云雾之中，眼前的一幕依旧让他目瞪口呆。
山顶的云雾似乎只是一堵墙
，穿过之后眼前豁然开朗，一座灵山出现在石逸眼前。
灵山之上处处飞瀑灵泉，松柏成荫，白鹿仙鹤徜徉其间，沿着山岩密布着大大小小的石窟，佛龛中佛像或坐、或卧、或悲、或喜，无不精美绝伦，仿佛漫天神佛皆荟聚于此。
灵山胜景，洞天福地。
一时间石逸心神俱醉，识海中的神识变得活跃异常，似乎和眼前的胜景交融，挂在胸前的定魂盘微微发热，让灵识瞬间不再受距离的限制，一点点灵魂气息如飞鸟投林涌入定魂盘。
恍惚间定魂盘的地图竟直接投影在识海之中，一个个巨大的光点出现在定魂盘上。
不待石逸仔细观瞧，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耳中。
“咦！来了个有趣的小家伙。”
石逸心神一震，神识如退潮般缩回识海，神志顿时恢复清明。
“很震撼吧，我第一次进来和师弟一样，足足盏茶时间才回过神来。”觉尘站在一棵青松下，悠然笑道。
石逸点了点头，心神逐渐平复，赞叹道：“叹为观止，真是叹为观止。”
“走吧。”
觉尘沿着林间的一条青石小道拾阶而上，继续向山顶走去。
“其实圣地中人并不多，除了闭关修行，大多数人都外出云游天下，因此平时在山上见不到几个人影。”觉尘笑道。
石逸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我等在山中也可以出外云游吗？”
觉尘看了石逸一眼，若有所思地笑道：“修佛即使修心，闭门造车如何能真正修佛，游历天下，体验众生之苦，是我等必由之路。”
石逸眉尖微挑，心中暗喜，继续问道：“那我等何时能下山云游？”
觉尘有些诧异地看了看石逸，有些疑惑他刚上山似乎就想着离开，要知入圣山修行是每个佛门弟子梦寐以求的机缘，只见过赖在山上不愿意离开，还没见过刚来就想走的。
不过他还是十分耐心地向石逸介绍道：“此次腊八佛会共选出七位佛门弟子，加上师弟你，一共八人入圣山修行，只要修为有成，就可下山游历。”
“何为修为有成？”
“只需闯过通天之路即可。”
“通天之路，好，一年，最多一年，我一定会闯过。”石逸口中喃喃自语，眼中神采奕奕，似乎瞬间充满了斗志。
石逸神色的变化，觉尘一一看在眼里，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继续向山上走去。
虽然也是刚入圣山修行，但作为自小在法严宗修行的觉尘，对于圣山中的通天之路并不陌生，据他所知以往通过它的最快记录是五年。
眼前这位清逸师弟，虽然有些不凡之处，但若说一年之内闯过通天之路，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随着山势渐高，山林间间或出现一些殿堂楼阁，不过这些建筑都十分分散，有些看上去似乎许久没有人打理，已经变得破败不堪。
“这些房屋都是以往在山上修行之人所建，有些人下山云游多年未返，房屋无人打理，就荒芜了下来。”觉尘看出石逸的疑惑，笑着解释道。
“圣山上重要的场所都在几个大型石窟之中，我先
带师弟去积功窟登记身份，然后师弟可先寻一小型石窟住下。”
“住在石窟之中？”石逸有些惊讶地问道。
觉尘笑道：“其实石窟中冬暖夏凉，十分宜居，我就住在前方不远的一处石窟之中，当然师弟如不愿意，也可自己伐木建房而居。”
“多谢师兄。”
石逸心中打定主意，待安顿之后一定建座小木屋，对于当个山顶洞人，还是敬谢不敏。
觉尘没有在意石逸的小心思，继续说道：“我观师弟似乎还没有适合的先天功法，登记后可去传功窟选取合适功法，若有不懂之处还可向传功长老请教。”
觉尘所言正是石逸最关心的问题，他忙问道：“什么样的功法都可以选吗？”
“传功窟中，天地玄黄各式功法应有尽有，不过能得到何种功法，还需看各人缘法，师弟届时一去便知。”觉尘解释道。
既入宝山，自不会空手而归。
石逸没有再继续追问，将目光投向山上随处可见的佛龛。
“这些佛龛都是千年来，山上修行的前辈所留，千年积累之下，方有今日之宏伟。”
两人边走边说，脚步飞快，不知不觉来到一巨大的石窟前。
“这里就是积功窟，我等日常用度、修行所需，都要在此领取。”觉尘领着石逸走进石窟。
积功窟面积不大，于前世一个篮球场大小相仿佛，石窟四壁满是佛龛，墙角燃着一炉檀香，一个老僧正俯身在石台之上打着盹。
“永琰师叔祖。”
觉尘来到那老僧身边，轻声唤道。
一连唤了数声，那老僧才缓缓抬头，老眼昏花地看着两人，“啊！觉尘，有何事啊？”
“师叔祖，我接引清逸师弟上山，来您这里登记一下。”觉尘指了指石逸说道。
“哦！你就是迦严祖师所说的那个清逸，你的玉牌我已经准备好了，拿去吧。”老僧的目光投向石逸，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递了过来。
“多谢师叔祖。”石逸双手接过玉牌，只觉触手温润，不及多看便收入怀中。
“这玉牌乃你身份象征，圣山之上诸多密地需凭此玉牌方能出入，需妥善保管，不可遗失。”
“弟子明白。”
老僧嘱咐完几句，便再次伏案而睡，不再理会两人。
觉尘示意石逸跟着自己出了积功窟，走出一段距离方才低声道：“永琰师叔祖是山中老人，因未能闯过通天之路，一直滞留山中，祖师怜其年老体衰，故让其执掌积功窟，我等平常修行多需于积功窟交往，千万注意不可失了礼数。”
“多谢师兄提醒。”石逸忙谢道，同时心中暗凛。
这永琰师叔祖看上去已逾古稀，当年能入圣山修行，也是天之骄子，不想被通天之路蹉跎一生，自己一年内闯过通天之路的计划，看来绝非易事。
“师弟今日先安顿下来，明日可去传功窟选取功法，贫僧就先告辞了。”觉尘将石逸领到一片小石窟附近，笑着告辞道。
“今日多谢师兄接引，他日贫僧再登门道谢。”石逸合十谢道。
觉尘合十还礼，转身飘然而去。
（本章完）
离开法严寺，两人一前一后行走在山林间。
即使在疾行中，觉尘依然是温文尔雅，仿佛一翩翩君子，一边走一边给石逸介绍着山上的情况。
“刚才之事，师弟莫要放在心上，因师弟的佛子身份来得有些突兀，寺中有些许质疑之声，等师弟展露才华，自然无人再会说什么。”
“清逸明白，说来惭愧，在下自己现在也有些糊涂，不知为何会被封为佛子，不知师兄可知其中缘由？”石逸摸着头，一脸茫然地问道。
觉尘深深看了石逸一眼，温声笑道：“贫僧也不甚清楚，只是据闻和迦严祖师有关，师弟入山后自会知晓。”
果然如此！
石逸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之前一直有所猜测，此刻方才真正明白。
原来一切的源头都在那一盘棋局。
石逸心中腹诽不已，脸色依旧茫然，“觉尘师兄，贫僧对这佛门圣地知之甚少，不知能否为贫僧告知一二。”
“这有何不能，”觉尘笑道，“这鹄山分为前山和后山，前山广修禅林，乃是弘扬佛法之地，后山则是修行之所，不仅我法严宗弟子，天下佛门的天才弟子大多会来此修行，因此鹄山后山不仅仅是法严宗的圣地，而是天下佛门的圣地。”
石逸面露疑惑之色，“贫僧腊八之时曾从后山登上鹄山，却并未见到有何禅林寺院，莫非还在深山之中？”
“哈哈哈，佛门圣地自有其神妙之处，师弟莫急，稍时便知。”觉尘故作神秘地笑道。
两人虽未展开身法赶路，但脚下依然飞快，说话间已将法严寺远远抛在身后。
冬日的山岭一片萧瑟，北风在山间呼啸而过，卷起松涛阵阵。
不过多时，两人已经过那日观棋的竹亭，亭中落叶遍地，看不出丝毫人迹。
“师弟请看，就在那山巅之上。”觉尘指着远处的一座山峰笑道。
石逸放眼望去，远处的山峰松柏成林，在一片冬日的萧瑟中显得绿意盎然，但山峰上依旧看不见任何的寺院建筑。
“清逸师弟，贫僧先行一步了。”觉尘轻笑一声，身形腾空而起，衣袖飘飘如神仙中人，向那山峰飞去。
石逸也腾空而起，魁梧的身形破开北风，呼啸着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破入先天，获得飞行能力后，石逸一直感觉甚好，可此刻看着前方潇洒俊逸的身影，心中确不禁暗自腹诽。
“明明是靠脸吃饭的，偏要去当什么佛子，可不能让云儿见到这家伙。”
“入圣地后，首先要学一套好身法，不求多神妙，但一定要潇洒，下次见云儿时也能显摆一番。”
胡思乱想间，两人已经来到那座山峰之前，石逸这才注意到山峰顶端笼罩在一团云雾中，从外面看不出什么端倪。
觉尘在空中等了等，见石逸跟了上来，朗声笑道：“师弟，跟紧了。”说着身形一闪，飞入云雾之中。
石逸不敢耽搁，紧随其后也飞了进去。
即使石逸早有思想准备，但当他进入云雾之中，眼前的一幕依旧让他目瞪口呆。
山顶的云雾似乎只是一堵墙
，穿过之后眼前豁然开朗，一座灵山出现在石逸眼前。
灵山之上处处飞瀑灵泉，松柏成荫，白鹿仙鹤徜徉其间，沿着山岩密布着大大小小的石窟，佛龛中佛像或坐、或卧、或悲、或喜，无不精美绝伦，仿佛漫天神佛皆荟聚于此。
灵山胜景，洞天福地。
一时间石逸心神俱醉，识海中的神识变得活跃异常，似乎和眼前的胜景交融，挂在胸前的定魂盘微微发热，让灵识瞬间不再受距离的限制，一点点灵魂气息如飞鸟投林涌入定魂盘。
恍惚间定魂盘的地图竟直接投影在识海之中，一个个巨大的光点出现在定魂盘上。
不待石逸仔细观瞧，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耳中。
“咦！来了个有趣的小家伙。”
石逸心神一震，神识如退潮般缩回识海，神志顿时恢复清明。
“很震撼吧，我第一次进来和师弟一样，足足盏茶时间才回过神来。”觉尘站在一棵青松下，悠然笑道。
石逸点了点头，心神逐渐平复，赞叹道：“叹为观止，真是叹为观止。”
“走吧。”
觉尘沿着林间的一条青石小道拾阶而上，继续向山顶走去。
“其实圣地中人并不多，除了闭关修行，大多数人都外出云游天下，因此平时在山上见不到几个人影。”觉尘笑道。
石逸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我等在山中也可以出外云游吗？”
觉尘看了石逸一眼，若有所思地笑道：“修佛即使修心，闭门造车如何能真正修佛，游历天下，体验众生之苦，是我等必由之路。”
石逸眉尖微挑，心中暗喜，继续问道：“那我等何时能下山云游？”
觉尘有些诧异地看了看石逸，有些疑惑他刚上山似乎就想着离开，要知入圣山修行是每个佛门弟子梦寐以求的机缘，只见过赖在山上不愿意离开，还没见过刚来就想走的。
不过他还是十分耐心地向石逸介绍道：“此次腊八佛会共选出七位佛门弟子，加上师弟你，一共八人入圣山修行，只要修为有成，就可下山游历。”
“何为修为有成？”
“只需闯过通天之路即可。”
“通天之路，好，一年，最多一年，我一定会闯过。”石逸口中喃喃自语，眼中神采奕奕，似乎瞬间充满了斗志。
石逸神色的变化，觉尘一一看在眼里，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继续向山上走去。
虽然也是刚入圣山修行，但作为自小在法严宗修行的觉尘，对于圣山中的通天之路并不陌生，据他所知以往通过它的最快记录是五年。
眼前这位清逸师弟，虽然有些不凡之处，但若说一年之内闯过通天之路，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随着山势渐高，山林间间或出现一些殿堂楼阁，不过这些建筑都十分分散，有些看上去似乎许久没有人打理，已经变得破败不堪。
“这些房屋都是以往在山上修行之人所建，有些人下山云游多年未返，房屋无人打理，就荒芜了下来。”觉尘看出石逸的疑惑，笑着解释道。
“圣山上重要的场所都在几个大型石窟之中，我先
带师弟去积功窟登记身份，然后师弟可先寻一小型石窟住下。”
“住在石窟之中？”石逸有些惊讶地问道。
觉尘笑道：“其实石窟中冬暖夏凉，十分宜居，我就住在前方不远的一处石窟之中，当然师弟如不愿意，也可自己伐木建房而居。”
“多谢师兄。”
石逸心中打定主意，待安顿之后一定建座小木屋，对于当个山顶洞人，还是敬谢不敏。
觉尘没有在意石逸的小心思，继续说道：“我观师弟似乎还没有适合的先天功法，登记后可去传功窟选取合适功法，若有不懂之处还可向传功长老请教。”
觉尘所言正是石逸最关心的问题，他忙问道：“什么样的功法都可以选吗？”
“传功窟中，天地玄黄各式功法应有尽有，不过能得到何种功法，还需看各人缘法，师弟届时一去便知。”觉尘解释道。
既入宝山，自不会空手而归。
石逸没有再继续追问，将目光投向山上随处可见的佛龛。
“这些佛龛都是千年来，山上修行的前辈所留，千年积累之下，方有今日之宏伟。”
两人边走边说，脚步飞快，不知不觉来到一巨大的石窟前。
“这里就是积功窟，我等日常用度、修行所需，都要在此领取。”觉尘领着石逸走进石窟。
积功窟面积不大，于前世一个篮球场大小相仿佛，石窟四壁满是佛龛，墙角燃着一炉檀香，一个老僧正俯身在石台之上打着盹。
“永琰师叔祖。”
觉尘来到那老僧身边，轻声唤道。
一连唤了数声，那老僧才缓缓抬头，老眼昏花地看着两人，“啊！觉尘，有何事啊？”
“师叔祖，我接引清逸师弟上山，来您这里登记一下。”觉尘指了指石逸说道。
“哦！你就是迦严祖师所说的那个清逸，你的玉牌我已经准备好了，拿去吧。”老僧的目光投向石逸，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递了过来。
“多谢师叔祖。”石逸双手接过玉牌，只觉触手温润，不及多看便收入怀中。
“这玉牌乃你身份象征，圣山之上诸多密地需凭此玉牌方能出入，需妥善保管，不可遗失。”
“弟子明白。”
老僧嘱咐完几句，便再次伏案而睡，不再理会两人。
觉尘示意石逸跟着自己出了积功窟，走出一段距离方才低声道：“永琰师叔祖是山中老人，因未能闯过通天之路，一直滞留山中，祖师怜其年老体衰，故让其执掌积功窟，我等平常修行多需于积功窟交往，千万注意不可失了礼数。”
“多谢师兄提醒。”石逸忙谢道，同时心中暗凛。
这永琰师叔祖看上去已逾古稀，当年能入圣山修行，也是天之骄子，不想被通天之路蹉跎一生，自己一年内闯过通天之路的计划，看来绝非易事。
“师弟今日先安顿下来，明日可去传功窟选取功法，贫僧就先告辞了。”觉尘将石逸领到一片小石窟附近，笑着告辞道。
“今日多谢师兄接引，他日贫僧再登门道谢。”石逸合十谢道。
觉尘合十还礼，转身飘然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