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续李结盟
碧珠杏眼瞪着父亲，说：“要帮就拿出点诚意，也算为自家日后留个交好的同行，自从我母亲过世后在晋城你有靠得住的人吗？谁不是想着法儿挤兑我们。”李福达没好气地说：“你还知道你爹挣俩钱不容易，这次续家没个几万快周转很难走出困境，几万块啊，你以为是大风能刮来的。他们到票号拆借或许能度过难关。”
“若是借不到呢？”
“怎么可能，晋城票号多了，多找几家总能凑出些钱。”碧珠走到父亲身边一字一句地说：“他们真的没有借到一两银子。”李福达吸了口气，很不相信地看了看女儿，问：“真的？续家平时和各个商铺和和气气，与几家票号也有固定往来，怎么这个节骨眼上这么背？”
“父亲，这明摆着有人想置续家于死地，父亲你可想清楚了，晋城的外乡人做得有起色的就我们李家和续家，如果续家倒下，下一个会是谁？”
李福达缓慢地在房中踱步，他辛苦十几年才换来今天的立足，夫人去世后的这两年明显感觉夫人娘家的疏离，大半辈子在晋城打拼已经打算在晋城终老，以后碧珠出嫁他年迈后独自支撑定是越来越难，他也不想碧珠嫁进那几户大户怕独生女儿让人家小瞧，以后李家怎么走。
“续家这两年风头太盛，枪打出头鸟，我们李家小心经营，不要招惹那些本地大户，安心做自己的买卖。”
“父亲，如果都是各家自扫门前雪，我们以后遇到困难找谁去？”
“续家也就是一邻居，你这么上心干什么？再说了，我保守经商不会出大乱子，就你一个女儿，我也不想铺多大的摊子，谁会找我麻烦。”
李碧珠仰着脑袋想了想，说：“父亲，你忘了去年就因为你卖的货比那些大户的便宜，人家都找上门来，逼着你抬高价钱，那时候你怎么说的？你可是气得不轻，说让人指使着做买卖太窝囊，以后还会有这种事，什么都是人家那些大户说了算，我们唯唯诺诺一辈子？”
“哎，我也是没办法，晋城就这个样子，我一人之力不可能扭转局面，受气就受气吧。”
“你觉得续家这几年如何？从南城把生意做到城中心，而且续家少东家的法子比其他那些大户新鲜又有用，我看晋城这些大户也只是以前的老底子撑着，年轻一辈的东家里面谁能比续少东家能干？”
李福达慢慢拿起紫砂壶，喝了一口，碧珠说的这些他倒是没有想过，自己只有一个女儿，后半生能安稳度日就行了，现在想想年轻一辈的经商之人还真没有一个能和隔壁续家小子能比的，这两年续家的声誉都和续家少东家有关，但是怎么说都是别人家的事，续家在晋城没借到钱说明已经有大户在找麻烦，这趟浑水不趟最好。
“碧珠，我们还是静观其变，这明摆着有大户整续家，以我们现在的家底还是不要和大户有冲突。”
“父亲，那就永远让大户压着？光我们家是不行，但我们和续家联合起来呢？我想续明轩的才能是那些大户子弟追不上的，你就说隔壁的铺子，曹墨池张灯结彩热闹了2年，最后连铺子都丢了，续家接手后顾客络绎不绝，走出他家店的都是买了东西的，可不像之前的新风，都来看个热闹。父亲，新一辈的人出来了，晋城的格局应该变了。”
李福达听完女儿的话，沉思一会儿说：“你说得对，应该有新的格局，但是他们这个难关要多少钱才能度过去？”
“五万块。”
“多少？你怎么知道的。”
“我问了他家伙计啊，主要是他家刚刚买下隔壁铺子，所以没有流水的钱，父亲，咱就帮他们一把，我想不出半年他们就能走出困境。”
李福达瞪大眼睛看着女儿，说：“碧珠，我们的家底你不知道吗？万一他们起不来咱爷俩以后日子还过不过了？”
碧珠撒娇地摇摇父亲的身体说：“至于吗？续家在南城有好几个铺子呢，就算他们有闪失，隔壁铺子卖了不就是钱，你太小心了。”
“哼，小心驶得万年船，数目太大，不要再想了。”
碧珠看父亲软硬不吃，装作生气的样子说：“父亲，我看你就是不会算账，你只看到5万块钱出去，你怎么看不到我们这次帮续家就是为以后顺心做买卖做铺垫，续家只要这次不被打垮，以后晋城的规矩谁说了算？还能是以前那样哪个大户随便一说就能成的？”
李福达左思右想，又心疼钱又觉得续明轩要是能打破晋城老规矩也对自己有利，他犹豫的时候，碧珠说：“父亲，就这么定了，你就当花钱买个将来做生意的畅快，我去柜上凑钱了。”
“5万块啊，碧珠，碧珠，能不能少点，给咱自己店里留足周转的钱。”碧珠听见父亲急切的声音，回头一笑说：“好，那就4万，再不要讨价还价，我打包票这钱你借的不会亏。”
当天碧珠凑够了钱，自己到续家商铺，问伙计：“你家小东家呢？”
小顺丧着脸过来招呼，说：“在家犯愁呢，李小姐，我看我们这次过不去了，老爷和少爷都吃不下饭，老爷让少爷把铺子卖了算了，少爷不愿意。”
“现在丰泰生意多好，卖了谁也不愿意，你带我去看看你们老爷和少爷。”
小顺眼神黯淡，说：“李小姐，看了你也会伤感，我家老爷从南方过来后身体没恢复现在又筹不到钱，现在瘦得不成样子。”
“我去和他们说说话，你带起过去。”
两人来到续家，一进门明轩有点意外，说：“李小姐怎么过来了？”碧珠看见续正礼两眼通红，喘气短促压抑，比起开业时消瘦了不少，走过行了个礼，说：“续老爷，你家的事我听说了，这是有人要让续家垮掉。”
续正礼说：“是，我想是曹家，这个铺子让他失了颜面，我正在和明轩商议，不行就把铺子卖了，我们还是经营南城的店。”
碧珠看向明轩问：“少东家的意思呢？”
“如果这次退让，大户称霸晋城的局面破不了，我们只能维持小生意，不能卖。”
碧珠看屋子里有仆人在伺候，她走到明轩身边说：“我有几句要紧的话，能不能让其他人先下去。”
“若是借不到呢？”
“怎么可能，晋城票号多了，多找几家总能凑出些钱。”碧珠走到父亲身边一字一句地说：“他们真的没有借到一两银子。”李福达吸了口气，很不相信地看了看女儿，问：“真的？续家平时和各个商铺和和气气，与几家票号也有固定往来，怎么这个节骨眼上这么背？”
“父亲，这明摆着有人想置续家于死地，父亲你可想清楚了，晋城的外乡人做得有起色的就我们李家和续家，如果续家倒下，下一个会是谁？”
李福达缓慢地在房中踱步，他辛苦十几年才换来今天的立足，夫人去世后的这两年明显感觉夫人娘家的疏离，大半辈子在晋城打拼已经打算在晋城终老，以后碧珠出嫁他年迈后独自支撑定是越来越难，他也不想碧珠嫁进那几户大户怕独生女儿让人家小瞧，以后李家怎么走。
“续家这两年风头太盛，枪打出头鸟，我们李家小心经营，不要招惹那些本地大户，安心做自己的买卖。”
“父亲，如果都是各家自扫门前雪，我们以后遇到困难找谁去？”
“续家也就是一邻居，你这么上心干什么？再说了，我保守经商不会出大乱子，就你一个女儿，我也不想铺多大的摊子，谁会找我麻烦。”
李碧珠仰着脑袋想了想，说：“父亲，你忘了去年就因为你卖的货比那些大户的便宜，人家都找上门来，逼着你抬高价钱，那时候你怎么说的？你可是气得不轻，说让人指使着做买卖太窝囊，以后还会有这种事，什么都是人家那些大户说了算，我们唯唯诺诺一辈子？”
“哎，我也是没办法，晋城就这个样子，我一人之力不可能扭转局面，受气就受气吧。”
“你觉得续家这几年如何？从南城把生意做到城中心，而且续家少东家的法子比其他那些大户新鲜又有用，我看晋城这些大户也只是以前的老底子撑着，年轻一辈的东家里面谁能比续少东家能干？”
李福达慢慢拿起紫砂壶，喝了一口，碧珠说的这些他倒是没有想过，自己只有一个女儿，后半生能安稳度日就行了，现在想想年轻一辈的经商之人还真没有一个能和隔壁续家小子能比的，这两年续家的声誉都和续家少东家有关，但是怎么说都是别人家的事，续家在晋城没借到钱说明已经有大户在找麻烦，这趟浑水不趟最好。
“碧珠，我们还是静观其变，这明摆着有大户整续家，以我们现在的家底还是不要和大户有冲突。”
“父亲，那就永远让大户压着？光我们家是不行，但我们和续家联合起来呢？我想续明轩的才能是那些大户子弟追不上的，你就说隔壁的铺子，曹墨池张灯结彩热闹了2年，最后连铺子都丢了，续家接手后顾客络绎不绝，走出他家店的都是买了东西的，可不像之前的新风，都来看个热闹。父亲，新一辈的人出来了，晋城的格局应该变了。”
李福达听完女儿的话，沉思一会儿说：“你说得对，应该有新的格局，但是他们这个难关要多少钱才能度过去？”
“五万块。”
“多少？你怎么知道的。”
“我问了他家伙计啊，主要是他家刚刚买下隔壁铺子，所以没有流水的钱，父亲，咱就帮他们一把，我想不出半年他们就能走出困境。”
李福达瞪大眼睛看着女儿，说：“碧珠，我们的家底你不知道吗？万一他们起不来咱爷俩以后日子还过不过了？”
碧珠撒娇地摇摇父亲的身体说：“至于吗？续家在南城有好几个铺子呢，就算他们有闪失，隔壁铺子卖了不就是钱，你太小心了。”
“哼，小心驶得万年船，数目太大，不要再想了。”
碧珠看父亲软硬不吃，装作生气的样子说：“父亲，我看你就是不会算账，你只看到5万块钱出去，你怎么看不到我们这次帮续家就是为以后顺心做买卖做铺垫，续家只要这次不被打垮，以后晋城的规矩谁说了算？还能是以前那样哪个大户随便一说就能成的？”
李福达左思右想，又心疼钱又觉得续明轩要是能打破晋城老规矩也对自己有利，他犹豫的时候，碧珠说：“父亲，就这么定了，你就当花钱买个将来做生意的畅快，我去柜上凑钱了。”
“5万块啊，碧珠，碧珠，能不能少点，给咱自己店里留足周转的钱。”碧珠听见父亲急切的声音，回头一笑说：“好，那就4万，再不要讨价还价，我打包票这钱你借的不会亏。”
当天碧珠凑够了钱，自己到续家商铺，问伙计：“你家小东家呢？”
小顺丧着脸过来招呼，说：“在家犯愁呢，李小姐，我看我们这次过不去了，老爷和少爷都吃不下饭，老爷让少爷把铺子卖了算了，少爷不愿意。”
“现在丰泰生意多好，卖了谁也不愿意，你带我去看看你们老爷和少爷。”
小顺眼神黯淡，说：“李小姐，看了你也会伤感，我家老爷从南方过来后身体没恢复现在又筹不到钱，现在瘦得不成样子。”
“我去和他们说说话，你带起过去。”
两人来到续家，一进门明轩有点意外，说：“李小姐怎么过来了？”碧珠看见续正礼两眼通红，喘气短促压抑，比起开业时消瘦了不少，走过行了个礼，说：“续老爷，你家的事我听说了，这是有人要让续家垮掉。”
续正礼说：“是，我想是曹家，这个铺子让他失了颜面，我正在和明轩商议，不行就把铺子卖了，我们还是经营南城的店。”
碧珠看向明轩问：“少东家的意思呢？”
“如果这次退让，大户称霸晋城的局面破不了，我们只能维持小生意，不能卖。”
碧珠看屋子里有仆人在伺候，她走到明轩身边说：“我有几句要紧的话，能不能让其他人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