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明轩买下铺子
明轩微笑了一下，说：“曹老东家果然是明理，那我就不客气了，这就去和票号的掌柜谈价，曹老东家有意也可尽快派人去和票号谈，我先告辞！”
曹桓保持着脸上僵化的笑容说：“好，你请回！”
前脚明轩出门，曹桓就扯开嗓子大声喊：“姚掌柜，快派伙计把曹墨池这个败家子给我叫来。”姚掌柜隔着两间房听到曹桓的声音，急忙跑到曹桓面前，看曹桓脸色通红，鼻翼翕动，一双三角眼恼怒地盯着窗外，问：“东家，怎么了，这就去。”
“城中心那间铺子让曹墨池抵押给别人了，现在我们只能掏腰包买回自家的铺子！让曹墨池现在就到我面前来。”
姚掌柜小心翼翼地说：“好，这就让人去叫。”说完赶紧出门找了个伙计打发去找曹墨池，然后回到房间问曹桓：“东家，那间铺子很值钱的，你打算用多少钱？”
“现在已经有人看上了那间铺子，找上门来和我们说，要公平竞价，曹墨池，这个不肖的东西他怎么敢背着我这么干？谁给他的胆子。”
“东家，消消气，我们的产业自然是拿回来比较好，现在铺子在谁手里？”
“和盛票号，你快派人去问一下到底抵押了多少钱，看看几个铺子周转一下能不能凑出钱来先把铺子弄回来。”
“好，我现在就让人去找和盛票号。”
姚掌柜惴惴不安地走出房间，心里琢磨，那间铺子要回来可是一笔不小的钱，立马拿出这么多现钱还真不容易。曹桓在房间等了一刻钟还不见曹墨池过来，火上浇油，自己跑到前面铺子找伙计再去叫曹墨池。谁知道派出去叫曹墨池的人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回来，他更是气急败坏，在屋子里团团转，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派出去伙计进门，问：“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了，曹墨池呢？”
“大少爷在外面喝茶，说有事和人商量暂时回不来，让老爷你等等。”
“他在哪儿喝茶？”
“戏园子。”
“混账东西，在哪个戏园子现在带起去。”
曹桓风风火火跟着伙计跑到城边一家戏园子，里面不少人在看戏，戏台上正在唱西厢记，曹桓瞅了半天找着了曹墨池，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儿子面前，曹墨池一看自家老爷子突然气呼呼站在跟前，不知所措，站起来说：“父亲，你来看戏？很快就完了。”曹桓上去揪住儿子的衣领就往外拽，曹墨池踉跄走出戏园子，很多看戏的人好奇地瞅着两人。到了门口，曹桓大声问：“你把新风商店那间铺子抵押出去了？”
曹墨池耷拉着脑袋不说话，曹桓伸出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曹墨池脸上，曹墨池也不辩解，就是低着头看都不看他，曹桓脑袋一阵眩晕，说：“经营不下去你可以给我说，可以早点收手，为什么要等到这个地步？”
“我给你说了以后曹家的生意就没我什么事了，其实新风已经有了声誉，再坚持一两年肯定能盈利，现在只是前期的铺垫，这件事你不要和我母亲讲，我怕她有个闪失。”
“2年时间你赔掉了一个黄金铺子还死不悔改，我怎么生出你这样一个儿子！铺子都快成别人家的了你还有心思听戏，快滚回家。”
“走就走，反正你也从来没相信过我。”曹墨池不理曹桓，甩开袖子走了，曹桓看着儿子大摇大摆地离开，一口气憋在胸口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跟来的伙计慌了神，手忙脚乱扶住曹桓大喊：“来人！”戏园子里打杂的人过来帮忙把曹桓扶到休息的房间躺下，一个管事的过来说：“小子，赶紧去找大夫，你家老爷脸色不对。”
伙计一路小跑去找大夫，陪大夫来到戏园子，大夫用手掀起曹桓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把脉，说：“急火攻心，这位老爷气性太大，年龄也在这里，现在肺火上升、心率紊乱，把他的头部放稍低，脚抬高，先让人按揉太冲穴，我开些清心利水养阴的药好好调养。”
伙计小声问：“大夫，我家老爷啥时候能醒过来？”
“不好说，我给他先扎几针，一般2,3个小时能醒，刚才是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和少爷争吵了几句，关于生意的事。”
“他醒来后要是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就不要提，这个年纪了，很多事要看开，生意的事总大不过命。”
大概2个多小时后曹桓才慢慢睁开眼睛，他看看周围，两个家里的仆人站在床边伺候着，见他睁眼，一个跑出去叫人，很快曹墨池进来，其他个儿子也跟着进来，曹墨池跪在床前，红着眼圈说：“父亲，我错了，你不要吓我，曹家没有你怎么办？”曹桓摸着痛胀的脑袋问：“我这是怎么了？怎能躺在这儿？”
曹墨池一看父亲的表情，说：“我刚才和你争吵了几句，气着您了，是我不对，以后我听话。”其他两个儿子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父亲突然晕倒。姚庚生站在边上看着曹桓欲言又止，大夫的交代他知道，曹墨池也再三叮嘱不要说商铺的事，父亲的身体重要。曹桓坐起来还是有些眩晕，他看看几个儿子说：“不要都站在这里，去铺子看看生意，我已经无大碍了。”
“父亲，这是大夫开的药，你先喝下再睡一会儿，等你气色好一些我就用家里的轿子抬你回去。”
“这是哪儿？”
“这是北城的戏园子。”
“我来这里看戏了吗？怎么不记得了，好吧，现在确实不想动，让我好好睡一觉，起来后回家。”
曹桓气倒在床的几天，姚掌柜和曹墨池商量收回铺子的事，要凑齐一大笔钱不可能不让曹桓知道，曹墨池既怕曹桓再出事也怕母亲知道后受不了，斟酌再三后交代姚掌柜说：“铺子就让票号掌柜处理吧，老爷和夫人现在经不起折腾，以后我们再想办法把铺子拿回来。”
续明轩也听说了曹桓病倒的事，原打算好好和他周旋拿到这家铺子，谁知道现在曹家放弃了，明轩和票号谈妥价钱把铺面买了过来，很快着手收拾，整理。
曹桓保持着脸上僵化的笑容说：“好，你请回！”
前脚明轩出门，曹桓就扯开嗓子大声喊：“姚掌柜，快派伙计把曹墨池这个败家子给我叫来。”姚掌柜隔着两间房听到曹桓的声音，急忙跑到曹桓面前，看曹桓脸色通红，鼻翼翕动，一双三角眼恼怒地盯着窗外，问：“东家，怎么了，这就去。”
“城中心那间铺子让曹墨池抵押给别人了，现在我们只能掏腰包买回自家的铺子！让曹墨池现在就到我面前来。”
姚掌柜小心翼翼地说：“好，这就让人去叫。”说完赶紧出门找了个伙计打发去找曹墨池，然后回到房间问曹桓：“东家，那间铺子很值钱的，你打算用多少钱？”
“现在已经有人看上了那间铺子，找上门来和我们说，要公平竞价，曹墨池，这个不肖的东西他怎么敢背着我这么干？谁给他的胆子。”
“东家，消消气，我们的产业自然是拿回来比较好，现在铺子在谁手里？”
“和盛票号，你快派人去问一下到底抵押了多少钱，看看几个铺子周转一下能不能凑出钱来先把铺子弄回来。”
“好，我现在就让人去找和盛票号。”
姚掌柜惴惴不安地走出房间，心里琢磨，那间铺子要回来可是一笔不小的钱，立马拿出这么多现钱还真不容易。曹桓在房间等了一刻钟还不见曹墨池过来，火上浇油，自己跑到前面铺子找伙计再去叫曹墨池。谁知道派出去叫曹墨池的人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回来，他更是气急败坏，在屋子里团团转，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派出去伙计进门，问：“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了，曹墨池呢？”
“大少爷在外面喝茶，说有事和人商量暂时回不来，让老爷你等等。”
“他在哪儿喝茶？”
“戏园子。”
“混账东西，在哪个戏园子现在带起去。”
曹桓风风火火跟着伙计跑到城边一家戏园子，里面不少人在看戏，戏台上正在唱西厢记，曹桓瞅了半天找着了曹墨池，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儿子面前，曹墨池一看自家老爷子突然气呼呼站在跟前，不知所措，站起来说：“父亲，你来看戏？很快就完了。”曹桓上去揪住儿子的衣领就往外拽，曹墨池踉跄走出戏园子，很多看戏的人好奇地瞅着两人。到了门口，曹桓大声问：“你把新风商店那间铺子抵押出去了？”
曹墨池耷拉着脑袋不说话，曹桓伸出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曹墨池脸上，曹墨池也不辩解，就是低着头看都不看他，曹桓脑袋一阵眩晕，说：“经营不下去你可以给我说，可以早点收手，为什么要等到这个地步？”
“我给你说了以后曹家的生意就没我什么事了，其实新风已经有了声誉，再坚持一两年肯定能盈利，现在只是前期的铺垫，这件事你不要和我母亲讲，我怕她有个闪失。”
“2年时间你赔掉了一个黄金铺子还死不悔改，我怎么生出你这样一个儿子！铺子都快成别人家的了你还有心思听戏，快滚回家。”
“走就走，反正你也从来没相信过我。”曹墨池不理曹桓，甩开袖子走了，曹桓看着儿子大摇大摆地离开，一口气憋在胸口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跟来的伙计慌了神，手忙脚乱扶住曹桓大喊：“来人！”戏园子里打杂的人过来帮忙把曹桓扶到休息的房间躺下，一个管事的过来说：“小子，赶紧去找大夫，你家老爷脸色不对。”
伙计一路小跑去找大夫，陪大夫来到戏园子，大夫用手掀起曹桓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把脉，说：“急火攻心，这位老爷气性太大，年龄也在这里，现在肺火上升、心率紊乱，把他的头部放稍低，脚抬高，先让人按揉太冲穴，我开些清心利水养阴的药好好调养。”
伙计小声问：“大夫，我家老爷啥时候能醒过来？”
“不好说，我给他先扎几针，一般2,3个小时能醒，刚才是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和少爷争吵了几句，关于生意的事。”
“他醒来后要是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就不要提，这个年纪了，很多事要看开，生意的事总大不过命。”
大概2个多小时后曹桓才慢慢睁开眼睛，他看看周围，两个家里的仆人站在床边伺候着，见他睁眼，一个跑出去叫人，很快曹墨池进来，其他个儿子也跟着进来，曹墨池跪在床前，红着眼圈说：“父亲，我错了，你不要吓我，曹家没有你怎么办？”曹桓摸着痛胀的脑袋问：“我这是怎么了？怎能躺在这儿？”
曹墨池一看父亲的表情，说：“我刚才和你争吵了几句，气着您了，是我不对，以后我听话。”其他两个儿子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父亲突然晕倒。姚庚生站在边上看着曹桓欲言又止，大夫的交代他知道，曹墨池也再三叮嘱不要说商铺的事，父亲的身体重要。曹桓坐起来还是有些眩晕，他看看几个儿子说：“不要都站在这里，去铺子看看生意，我已经无大碍了。”
“父亲，这是大夫开的药，你先喝下再睡一会儿，等你气色好一些我就用家里的轿子抬你回去。”
“这是哪儿？”
“这是北城的戏园子。”
“我来这里看戏了吗？怎么不记得了，好吧，现在确实不想动，让我好好睡一觉，起来后回家。”
曹桓气倒在床的几天，姚掌柜和曹墨池商量收回铺子的事，要凑齐一大笔钱不可能不让曹桓知道，曹墨池既怕曹桓再出事也怕母亲知道后受不了，斟酌再三后交代姚掌柜说：“铺子就让票号掌柜处理吧，老爷和夫人现在经不起折腾，以后我们再想办法把铺子拿回来。”
续明轩也听说了曹桓病倒的事，原打算好好和他周旋拿到这家铺子，谁知道现在曹家放弃了，明轩和票号谈妥价钱把铺面买了过来，很快着手收拾，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