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了解冰凡
高冰凡看李晓东不解，说“你可能没见过有些家庭能贫困到什么程度，我医院里见过很多拿不出手术费、医药费的家庭，虽然丈夫很爱妻子，但是借遍整个村子也筹不到钱，找了所有的亲朋好友拿到医院的钱杯水车薪，感情在金钱面前真的很无力，感情能当钱吗？”李晓东被问住了，冰凡说的这种情况他从来没见过，他的生活从来都是什么事需要钱从家里拿就是了，他陷入沉思，感情能当钱花吗？不能。高冰凡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说：“医院是个小世界，能看到世间各种人，有人没大毛病住高干病房烧钱，有人危在旦夕没有救命钱，我想英子进入社会早可能接触过各层次的人，钱能解决很多问题，很实际，也让人有安全感，这个她比彩叶知道的早。”
“但是钱买不了真心啊，你看我接触过的应酬场合的女孩子，拿钱很开心，说话很甜很贴心，但是我知道她们不是真的为我想，很简单。”高冰凡笑笑，说：“我们讨论的太深了，个人有个人的活法。”
“咱不说别人了，我真有点怕英子去广州再找我，你说她要真找来了我怎么办？”高冰凡冷静回答：“广州是个花花世界，有钱大佬多了去了，她会遇到比你更有钱更值得花心思的人，在你这儿已经试过了，我想她不会放弃其他人再来死磕你，所有心放肚子里。”听冰凡这么一说李晓东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坐了一会儿昏昏欲睡，很快眯起眼睛脑袋歪在一边睡着了，睡了几分钟身子整个歪过来倚在高冰凡肩膀，车晃了一下他突然醒了，看自己歪在高冰凡身上很难为情，脸一红说：“我去床位睡觉了，昨晚没睡好。”
午饭时间高冰凡敲敲床位，说：“起来，一起去餐车吃饭。”
吃完李晓东来精神了，说：“冰凡，你给我再说说医院的事呗，听你们的医院的事我还真长见识。”
“小朋友大夫要睡午觉了，有事下午再说好吗？”
“好，你先睡，我去买点饮料，等会儿你睡起来喝。”高冰凡冲他翘起嘴角一笑说：“你随便，没有天大的事不要叫醒我。”高冰凡一觉睡到站，李晓东帮忙提上随身行李，一下车就看到一个带黑框眼镜高瘦的男子朝冰凡挥手，走过来接过行李，高冰凡给双方介绍，李晓东伸手手：“大哥，我是冰凡的朋友。”对方伸出手握住他说：“谢谢路上对冰凡的照顾，行李我会安排人取，给你们接风，走，饭都定好了。”李晓东觉得第一次见面就让人家请吃饭不好意思，说：“大哥，我就不去了，我住的离车站远，吃完饭回去太晚了。”高冰凡看他一眼说：“你已经约了吃饭的人？”
“没有。”
“那还客气什么，吃完饭你尽管走，我和哥哥也要早点回去休息，再说你一个人在广州吃饭也就是一个随便对付吧，走吧。”
三人在干净安静的一家私房菜馆吃饭，席间都是冰凡和哥哥讨论医院的事，菜上来偶尔招呼李晓东，李晓东听高冰凡说很多开医院的流程，又说很多医药相关的话题、医疗费用和医生待遇的话题，虽然一句都插不上嘴，但心里莫名对冰凡升起一种欣赏和佩服，这个女孩子像个宝藏，心里装着很多他不可知的内容，对英子的事分析准确，真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一顿饭吃完对冰凡的佩服无以言表，临走时他叫住冰凡说：“你很优秀，真想和你做朋友，好哥们那种。”冰凡笑笑：“过奖了，哥们，以后电话联系。”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两人各自忙，六月的广州像个大蒸笼，只要出门就一身汗，李晓东撒懒没出去吃完饭，中午的剩饭将就了一顿，到晚上肚子里翻江倒海，上吐下泻，第二天拖着绵软的步子到附近医院吊瓶子，百无聊赖，想起高冰凡的电话，这么长时间没联系不知道这个女强人在干什么，医院开张了没，输完液他拨通电话：“哥们，你医院啥时间开张?”
“快了，再有半个月吧，你听上去好像不怎么好，说话有气无力的，病了？”
“病了，昨晚吃坏了肚子，这会儿在医院吊完瓶子，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你那边需要我帮忙吗？我最近业务不是很忙。”高冰凡的电话里传出很多人说话的声音，她在指挥人放东西，一个低沉的男中音说凡凡，我去买吃的，你休息一下，声音不像高冰凡的哥，高冰凡答应了一声对着李晓东说：“你好好歇着吧，我这边很忙，不和你说了，开张会通知你的。”李晓东瞅着电话，哪个男的叫高冰凡这么亲切，男朋友，真不知道哪个小子有能耐把高冰凡收了，一定是比高冰凡还能耐的人。
高冰凡医院开张，李晓东提早到了，高冰凡笑着迎过来说：“哥们，感谢大驾光临。”身边跟着一个卷发的青年男子，身材紧实有型，皮肤白皙，国字脸，眉毛很浓，高冰凡介绍说：“我男朋友，医科大刚毕业。”给对方指着李晓东介绍：“我同乡，也是朋友，他家做钟表生意。”地方点头微笑，李晓东掏出烟递过去，对方摆手：“没吸烟，而且医院不让吸烟。”招呼李晓东到大厅，里面已经有很多同行业的人在小声交谈，李晓东的眼睛跟着高冰凡男朋友转，这小子看上去很腼腆啊，高冰凡喜欢这样的？忙完开业典礼，来宾都到酒店吃饭，李晓东找了机会问高冰凡：“你这男朋友看上去很乖啊，你真有法子，调教成这样。”
“我哪儿敢调教人家，人家今天也就是来帮忙，过段时间要到国外读博了。”
“哦，高材生啊，出去几年？”
“四年。”李晓东听完后咂舌，“真厉害，那他读完书不就30好几了。”
“医生这行很苦的，比起你们辛苦多了，所以呢，哥们，好好珍惜你的生活，看看我们活到老学到老你多幸福。”
“但是钱买不了真心啊，你看我接触过的应酬场合的女孩子，拿钱很开心，说话很甜很贴心，但是我知道她们不是真的为我想，很简单。”高冰凡笑笑，说：“我们讨论的太深了，个人有个人的活法。”
“咱不说别人了，我真有点怕英子去广州再找我，你说她要真找来了我怎么办？”高冰凡冷静回答：“广州是个花花世界，有钱大佬多了去了，她会遇到比你更有钱更值得花心思的人，在你这儿已经试过了，我想她不会放弃其他人再来死磕你，所有心放肚子里。”听冰凡这么一说李晓东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坐了一会儿昏昏欲睡，很快眯起眼睛脑袋歪在一边睡着了，睡了几分钟身子整个歪过来倚在高冰凡肩膀，车晃了一下他突然醒了，看自己歪在高冰凡身上很难为情，脸一红说：“我去床位睡觉了，昨晚没睡好。”
午饭时间高冰凡敲敲床位，说：“起来，一起去餐车吃饭。”
吃完李晓东来精神了，说：“冰凡，你给我再说说医院的事呗，听你们的医院的事我还真长见识。”
“小朋友大夫要睡午觉了，有事下午再说好吗？”
“好，你先睡，我去买点饮料，等会儿你睡起来喝。”高冰凡冲他翘起嘴角一笑说：“你随便，没有天大的事不要叫醒我。”高冰凡一觉睡到站，李晓东帮忙提上随身行李，一下车就看到一个带黑框眼镜高瘦的男子朝冰凡挥手，走过来接过行李，高冰凡给双方介绍，李晓东伸手手：“大哥，我是冰凡的朋友。”对方伸出手握住他说：“谢谢路上对冰凡的照顾，行李我会安排人取，给你们接风，走，饭都定好了。”李晓东觉得第一次见面就让人家请吃饭不好意思，说：“大哥，我就不去了，我住的离车站远，吃完饭回去太晚了。”高冰凡看他一眼说：“你已经约了吃饭的人？”
“没有。”
“那还客气什么，吃完饭你尽管走，我和哥哥也要早点回去休息，再说你一个人在广州吃饭也就是一个随便对付吧，走吧。”
三人在干净安静的一家私房菜馆吃饭，席间都是冰凡和哥哥讨论医院的事，菜上来偶尔招呼李晓东，李晓东听高冰凡说很多开医院的流程，又说很多医药相关的话题、医疗费用和医生待遇的话题，虽然一句都插不上嘴，但心里莫名对冰凡升起一种欣赏和佩服，这个女孩子像个宝藏，心里装着很多他不可知的内容，对英子的事分析准确，真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一顿饭吃完对冰凡的佩服无以言表，临走时他叫住冰凡说：“你很优秀，真想和你做朋友，好哥们那种。”冰凡笑笑：“过奖了，哥们，以后电话联系。”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两人各自忙，六月的广州像个大蒸笼，只要出门就一身汗，李晓东撒懒没出去吃完饭，中午的剩饭将就了一顿，到晚上肚子里翻江倒海，上吐下泻，第二天拖着绵软的步子到附近医院吊瓶子，百无聊赖，想起高冰凡的电话，这么长时间没联系不知道这个女强人在干什么，医院开张了没，输完液他拨通电话：“哥们，你医院啥时间开张?”
“快了，再有半个月吧，你听上去好像不怎么好，说话有气无力的，病了？”
“病了，昨晚吃坏了肚子，这会儿在医院吊完瓶子，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你那边需要我帮忙吗？我最近业务不是很忙。”高冰凡的电话里传出很多人说话的声音，她在指挥人放东西，一个低沉的男中音说凡凡，我去买吃的，你休息一下，声音不像高冰凡的哥，高冰凡答应了一声对着李晓东说：“你好好歇着吧，我这边很忙，不和你说了，开张会通知你的。”李晓东瞅着电话，哪个男的叫高冰凡这么亲切，男朋友，真不知道哪个小子有能耐把高冰凡收了，一定是比高冰凡还能耐的人。
高冰凡医院开张，李晓东提早到了，高冰凡笑着迎过来说：“哥们，感谢大驾光临。”身边跟着一个卷发的青年男子，身材紧实有型，皮肤白皙，国字脸，眉毛很浓，高冰凡介绍说：“我男朋友，医科大刚毕业。”给对方指着李晓东介绍：“我同乡，也是朋友，他家做钟表生意。”地方点头微笑，李晓东掏出烟递过去，对方摆手：“没吸烟，而且医院不让吸烟。”招呼李晓东到大厅，里面已经有很多同行业的人在小声交谈，李晓东的眼睛跟着高冰凡男朋友转，这小子看上去很腼腆啊，高冰凡喜欢这样的？忙完开业典礼，来宾都到酒店吃饭，李晓东找了机会问高冰凡：“你这男朋友看上去很乖啊，你真有法子，调教成这样。”
“我哪儿敢调教人家，人家今天也就是来帮忙，过段时间要到国外读博了。”
“哦，高材生啊，出去几年？”
“四年。”李晓东听完后咂舌，“真厉害，那他读完书不就30好几了。”
“医生这行很苦的，比起你们辛苦多了，所以呢，哥们，好好珍惜你的生活，看看我们活到老学到老你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