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英子离开
下午李母打通冰凡的电话，用客气得不能再客气的语气说：“凡凡，真谢谢你给晓东出主意，让你见笑了，晓东让人家瞄上了，设局赖他，真是老天有眼晓东理不清头绪的时候得到你的指点，那个女孩子不敢去广州做检测，这下子我家小东清白了。”高冰凡一边忙着手中的病例整理一边看了眼等在办公室的病人，说：“阿姨，没什么的，我在医院见得多，那天刚好碰上李晓东，我根据他说的情况简单推测了一下，晓东没事就好，我这儿还有病人，阿姨，有时间再聊。”
“好好好，凡凡，不打搅你工作，这周你哪天休息我请你吃饭，一定要给阿姨这个面子。”
“不用这么客气，不是多大的事，阿姨别放心上。”李母忙说：“一定要的，一定要的，你先忙。”高冰凡挂断电话继续工作。
李母放下电话开始畅想，要是冰凡能和晓东在一起多好，理智，脑子灵活，相貌家底都好真是没得挑。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打断李母的畅想，她打开门，英子满脸泪痕站在门口，“阿姨，我不敢坐飞机我怕宝宝出事情。”没等她往下说李母轻蔑地打断她说：“早上怎么不去医院，晓东等了2个小时，医生说不能坐飞机才行。”英子扶住门框说：“阿姨，你等我说完，昨晚我担心了一夜，一刻钟都没睡着结果早上一起床，我见红了，我没有晓东的电话没办法通知他。”李母脸色一变，这一天也太跌宕起伏了，担心，放心又担心，她稳了稳神色说：“见红更应该去医院检查啊，你现在好好站在我眼前总不能说早上你走不到医院吧。”
“阿姨，还真是的，早上我吓软了，不知道怎么办，在床上躺了好几个小时，下午我刚去了医院，医生说宝宝保不住了，我来找晓东说一下，他明天能不能陪我去医院把孩子拿掉。”
“你说什么？孩子又不能确定是晓东的，他为什么要陪你去。”英子眼泪噗噜噜地流出来，委屈又可怜，说：“阿姨，都是女人，那天我在晓东房间你也看到了，现在要赶快拿掉孩子要不我身体会吃不消，你放心既然晓东不喜欢我，我不会强迫他，只要孩子拿掉，你们给我补身子的费用，我不会再找晓东了。”李母半信半疑地看着英子，这个小丫头鬼大得很，要是让别人看到晓东陪她去堕胎谁知道会说什么，但现在孩子没做检测没有实锤证明孩子不是晓东的，英子的要求到不到满足还会闹事，他娘俩长上一身嘴怕是都说不清楚，算了，破财消灾，能安宁就行了。李母看英子惨白的脸色好像不是装出来的，说：“让晓东去是不可能的，清泉多大的地方，没几天就会有人说我家小东都订婚了还陪未婚妻以外的女孩子堕胎，说不清楚的，你等着，我安排人陪你去，明天可以吗？”英子勉为其难的答应：“好吧，这是我住的地址，你让人明早过来接我，我怕路上出事一个人不好弄。”李母伸长手远远接过她递过来的纸条，说：“说好了，孩子拿掉我们就不认识你，别以为是我们晓东做错了事心虚，我们只是求个安宁，不愿意再看见你，营养费我给你，就当我做善事了，但有一条你得保证不到处去乱说是打了我们晓东的孩子。”英子盯着李母巴拉巴拉说个不停的嘴心里很不舒服，说：“阿姨，就你这态度我不想到处去说都难，我和晓东在一起你是亲眼看见的，现在是我想给你们解决麻烦，要是我闹事现在我就躺医院病床上给所有见到的人说晓东占我便宜还不认账。”
李母被呛了几句很不自在，气呼呼地说:“明天我让陪你去的人带钱给你，你就不要再到我家门口出现了。”英子不理李母的厌烦，心里冷笑，既想保住自己儿子的名声又不想放低姿态，你当是打发叫花子呢，她脸上装出笑容说：“阿姨，我现在站都站不住，你赶紧找人叫车把我送医院，哎呦，肚子又开始疼了。”说完捂着肚子脸扭成一团，慢慢蹲下去，李母慌了，赶紧叫芙蓉出来，说：“芙蓉赶紧打个车送这人去医院，看妇产科。”芙蓉跑去街口挡车，英子面色惨白，盯着李母说：“阿姨，打个孩子多遭罪，身体一时半会儿养不好，我看来半年都不能工作了，你要给我足够半年的生活费啊，还不是普通人家的生活费，我掉了孩子身体虚，要好好补。还有医院里所有费用你都要负担上，要最好的医生和药，要不我疼起来受不了会说出什么话可不一定。”李母又气又恼，“我们李家不是掏不起钱的人，你把你的嘴管好就行了。”
快下班时病人很少了，她坐在椅子上轻摇脑袋，双手按摩太阳穴，夕阳穿过窗户暖暖照在身上，清泉的傍晚烟火气很浓，街上大大小小的学生背着书包三三两两回家，医院家属院做饭的香味偶尔随风飘进来，再过一周到月末工作就能交接完，清泉这个小城以后可能回来的机会很少，她想了下李阿姨的饭还是能不去就不去，没有啥大事，两代人坐一起说什么呢，很尴尬啊。换好衣服高冰凡出了医院大门朝菜市场走，父母在清泉还要住几年，这次去广州就不能陪他们一起吃饭，临走的这一个月要多做几次饭。
“妈，我买了你爱吃莲藕，我今晚给你炖排骨汤。”高冰凡进门换鞋李母笑着迎过来，“凡凡下班了。”
“阿姨，你怎么来了？快坐我这就做饭。”李母满脸堆笑地说：“我从那家老字号饭店要了几样招牌菜给你家送过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还有个事请你帮忙。”
冰凡拉李母坐下问：“什么事？”李母简单说了英子的情况，她抓住冰凡的双手说:“人我先送你们医院了，明天你一定要帮忙，找关系好熟悉的人把她的问题解决了，不让她有声张的机会，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真是搞不过这些社会上混过的女孩子。”
英子在单间特护病房住了一晚，第二天做了手术，又在医院住院观察一天，第三天怀里揣着芙蓉给她的一万块钱心满意足地离开医院。
“好好好，凡凡，不打搅你工作，这周你哪天休息我请你吃饭，一定要给阿姨这个面子。”
“不用这么客气，不是多大的事，阿姨别放心上。”李母忙说：“一定要的，一定要的，你先忙。”高冰凡挂断电话继续工作。
李母放下电话开始畅想，要是冰凡能和晓东在一起多好，理智，脑子灵活，相貌家底都好真是没得挑。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打断李母的畅想，她打开门，英子满脸泪痕站在门口，“阿姨，我不敢坐飞机我怕宝宝出事情。”没等她往下说李母轻蔑地打断她说：“早上怎么不去医院，晓东等了2个小时，医生说不能坐飞机才行。”英子扶住门框说：“阿姨，你等我说完，昨晚我担心了一夜，一刻钟都没睡着结果早上一起床，我见红了，我没有晓东的电话没办法通知他。”李母脸色一变，这一天也太跌宕起伏了，担心，放心又担心，她稳了稳神色说：“见红更应该去医院检查啊，你现在好好站在我眼前总不能说早上你走不到医院吧。”
“阿姨，还真是的，早上我吓软了，不知道怎么办，在床上躺了好几个小时，下午我刚去了医院，医生说宝宝保不住了，我来找晓东说一下，他明天能不能陪我去医院把孩子拿掉。”
“你说什么？孩子又不能确定是晓东的，他为什么要陪你去。”英子眼泪噗噜噜地流出来，委屈又可怜，说：“阿姨，都是女人，那天我在晓东房间你也看到了，现在要赶快拿掉孩子要不我身体会吃不消，你放心既然晓东不喜欢我，我不会强迫他，只要孩子拿掉，你们给我补身子的费用，我不会再找晓东了。”李母半信半疑地看着英子，这个小丫头鬼大得很，要是让别人看到晓东陪她去堕胎谁知道会说什么，但现在孩子没做检测没有实锤证明孩子不是晓东的，英子的要求到不到满足还会闹事，他娘俩长上一身嘴怕是都说不清楚，算了，破财消灾，能安宁就行了。李母看英子惨白的脸色好像不是装出来的，说：“让晓东去是不可能的，清泉多大的地方，没几天就会有人说我家小东都订婚了还陪未婚妻以外的女孩子堕胎，说不清楚的，你等着，我安排人陪你去，明天可以吗？”英子勉为其难的答应：“好吧，这是我住的地址，你让人明早过来接我，我怕路上出事一个人不好弄。”李母伸长手远远接过她递过来的纸条，说：“说好了，孩子拿掉我们就不认识你，别以为是我们晓东做错了事心虚，我们只是求个安宁，不愿意再看见你，营养费我给你，就当我做善事了，但有一条你得保证不到处去乱说是打了我们晓东的孩子。”英子盯着李母巴拉巴拉说个不停的嘴心里很不舒服，说：“阿姨，就你这态度我不想到处去说都难，我和晓东在一起你是亲眼看见的，现在是我想给你们解决麻烦，要是我闹事现在我就躺医院病床上给所有见到的人说晓东占我便宜还不认账。”
李母被呛了几句很不自在，气呼呼地说:“明天我让陪你去的人带钱给你，你就不要再到我家门口出现了。”英子不理李母的厌烦，心里冷笑，既想保住自己儿子的名声又不想放低姿态，你当是打发叫花子呢，她脸上装出笑容说：“阿姨，我现在站都站不住，你赶紧找人叫车把我送医院，哎呦，肚子又开始疼了。”说完捂着肚子脸扭成一团，慢慢蹲下去，李母慌了，赶紧叫芙蓉出来，说：“芙蓉赶紧打个车送这人去医院，看妇产科。”芙蓉跑去街口挡车，英子面色惨白，盯着李母说：“阿姨，打个孩子多遭罪，身体一时半会儿养不好，我看来半年都不能工作了，你要给我足够半年的生活费啊，还不是普通人家的生活费，我掉了孩子身体虚，要好好补。还有医院里所有费用你都要负担上，要最好的医生和药，要不我疼起来受不了会说出什么话可不一定。”李母又气又恼，“我们李家不是掏不起钱的人，你把你的嘴管好就行了。”
快下班时病人很少了，她坐在椅子上轻摇脑袋，双手按摩太阳穴，夕阳穿过窗户暖暖照在身上，清泉的傍晚烟火气很浓，街上大大小小的学生背着书包三三两两回家，医院家属院做饭的香味偶尔随风飘进来，再过一周到月末工作就能交接完，清泉这个小城以后可能回来的机会很少，她想了下李阿姨的饭还是能不去就不去，没有啥大事，两代人坐一起说什么呢，很尴尬啊。换好衣服高冰凡出了医院大门朝菜市场走，父母在清泉还要住几年，这次去广州就不能陪他们一起吃饭，临走的这一个月要多做几次饭。
“妈，我买了你爱吃莲藕，我今晚给你炖排骨汤。”高冰凡进门换鞋李母笑着迎过来，“凡凡下班了。”
“阿姨，你怎么来了？快坐我这就做饭。”李母满脸堆笑地说：“我从那家老字号饭店要了几样招牌菜给你家送过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还有个事请你帮忙。”
冰凡拉李母坐下问：“什么事？”李母简单说了英子的情况，她抓住冰凡的双手说:“人我先送你们医院了，明天你一定要帮忙，找关系好熟悉的人把她的问题解决了，不让她有声张的机会，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真是搞不过这些社会上混过的女孩子。”
英子在单间特护病房住了一晚，第二天做了手术，又在医院住院观察一天，第三天怀里揣着芙蓉给她的一万块钱心满意足地离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