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放弃刚刚
小年腊月二十八，英子在理发店转椅上翻发型画册，旁边年轻的小伙子甜言蜜语地夸英子发质好，他手上一边忙活一边试探：“姐，头发这么好在我这儿办张卡呗，我给你最低折扣。”英子抬起眼睛问：“怎么个低法？”小伙子开始滔滔不绝：“姐，你看没有卡你烫一次60，如果办了卡我给你差不多6折，40块钱一次，省不少呢，再说姐你这么漂亮，我给你弄个最时髦的发型，出去了别人问起来就说在我这儿弄的，这也算照顾我生意了，我给你送两次免费保养。”英子心里算了一下，一季度烫一次，一年省80块钱，加上保养能省100块钱，小伙子看她有些心动使劲儿扇风，“姐，今天办卡我再送你一次保养，烫发头发就做，等会儿弄好了你看效果。”小伙子殷勤周到地服务完，拿了面镜子放在英子后脑勺，“姐，你看看后面的花子，怎么样？”英子摸了摸钢丝卷一样的头发，最流行的样子，虽然小伙子是为了办卡说了很多腻歪歪的话，但她听着很受用，几个月了跟前这么热乎说话的一个人毛都没有，她掏出钱包拿出150块钱，说：“给我办一张，你这儿不会倒闭吧，可别我刚办了卡没几天你这店就没影了。”小伙子笑笑，“姐，我在这家店已经2年多了，我们想一直开下去呢。”穿上外套在镜子前看了看，英子给弄头发的小伙子一个微笑，“小帅哥，姐下次还找你做头发。”
做了头发又到商场逛了一圈，各种颜色的面包服最多，英子试了一件奶白色的，钢丝发配上面包服今年冬天最流行的打扮，她摸摸口袋里的钱包狠下心买上。快11点到小店开门，收拾完坐门口的椅子上看来来往往的人，今天要是李晓东路过小店甚至能进来吃点东西多好，等到天黑也没见这李晓东的影子，她有点失望，精心打扮怎能没人观赏，赞赏。她跑到隔壁公用电话拨通彩叶家的号码。正好彩叶接起来，英子很热情地说：“彩叶，今晚忙吗？不忙的话到我店里来坐坐，天黑了我一个人守在店里怪冷清的。”彩叶刚吃完饭，准备追剧，说：“要不你早点关门啊，这么冷的天估计一会儿也不会有人出门吃小吃了。”
“我俩一个多月没见面了，年前我想去看看刚刚，想和你商量下给他买点啥东西？”
“过年了当然添件新衣服，明天下班我陪你去？”
“现在衣服可贵了，我没那么多钱，你今晚就过来一下嘛，陪我说说话。”
彩叶看看墙上的挂钟，离电视剧开播还有半个多小时，“好吧，不过今晚我要早点回来看偶像。”
小吃店里彩叶看英子一头卷发，穿着最流行的面包服纳闷，“你不是说没钱吗，这头发这衣服？”英子拉彩叶坐下说：“好看吧，我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原来钱全花给自个儿了，可怜的刚刚。”
“我记着他呢，你说给他买点啥好，留出一部分明年开店周转我手里没几个钱了，我总不能端一碗麻辣粉去看他吧，快帮我想想。”彩叶摇摇头，“你啊，刚刚喜欢吃什么？能给他带进去吗？”
“对啊，他喜欢糖醋排骨，我给他买上两份儿装保温饭盒里。”
彩叶想了想说：“我高中一个同学家里开饭店的，他家排骨做得很好吃，你要去的那天我提前给他说一声，给你留最好的，算你便宜点儿。”英子双手抱住彩叶的胳膊头歪在彩叶肩膀说：“太好了，彩叶你总能帮到我。”两人东拉西扯又说了会儿话，彩叶说：“英子，要不我帮你关门，你看这会子没一个人进来，别熬着了。”英子看看外面，街上的人寥寥几个，点头。收拾停当，英子说：“天黑了，要不你打电话让李晓东来接你，我住附近你还要走一大截呢，我不放心。”彩叶故作生气地说：“你刚才叫我出来就没想到天黑了我要一个人回去?”
“你有李帅哥啊，随叫随到，不用白不用，电话告诉，我叫他。”
“算了，开玩笑的，也没多晚，去我家的路很太平。”
“年底了，姐们，乱的很，我去打电话。”说着已近把彩叶拖到公用电话旁提起电话，彩叶按下电话，“算了，我才没那么矫情。”
“这不是矫情，是安全，再说我看李晓东很乐意被你差遣，放着不用多浪费。”她再一次提起电话，彩叶只好说出李晓东家的电话。
李母接起电话问：“谁啊？”英子用甜腻的声音说：“请问李晓东在家吗？我是彩叶的好朋友，我们现在在外面能不能让李晓东过来接一下彩叶。”李母眉头一皱，这么晚一个女孩在外面晃荡啥。李晓东看妈妈的表情问：“妈，是谁？”
“说是彩叶的朋友，让你去接下彩叶送她回家。”李晓东快速起身接过电话：“彩叶怎么了？你们在哪儿？”
电话那头英子妩媚地笑了一下，用甜腻的口气说：“哦哟，这么紧张，在我的小店门口，天黑了我不放心彩叶一个人回去，麻溜过来。”
李晓东听出戏谑的口气，说：“让彩叶接电话。”英子把听筒递给彩叶，“你家帅哥要和你说话。”
“喂，晓东，你要是有事忙就不过来了，也不是很晚我自己能回去的。”
“你就在英子的店附近，不要乱跑，我10分钟就到了。”
彩叶挂上电话，英子说：“有男朋友就要好好使用，你还舍不得啊？你不用就成别人的了。”
李晓东打车很快出现在彩叶面前，英子先走上前去说：“表现很合格，你让彩叶倍儿有面子。”李晓东在街灯昏暗的亮光下只看到英子一个毛乎乎的脑袋，身上蓬蓬涨涨的衣服，彩叶站在后面，他几步走到彩叶跟前说：“走，我送你回家。”
“要不我们一起先把英子送到住处吧，然后我俩再走到我家。”
“好啊，帅哥，借你的光给我壮壮胆儿。”英子雀跃，她一手挽起彩叶一手伸过去想挽李晓东的胳膊，李晓东装作不经意地躲到彩叶一边。
“好冷啊，帅哥，给彩叶买个面包服，就我穿的这样，今年最流行，很暖和。”她跑到李晓东面前转了一圈，李晓东打量她一眼，说：“彩叶太瘦了，穿那么臃肿的衣服显得更瘦。”
做了头发又到商场逛了一圈，各种颜色的面包服最多，英子试了一件奶白色的，钢丝发配上面包服今年冬天最流行的打扮，她摸摸口袋里的钱包狠下心买上。快11点到小店开门，收拾完坐门口的椅子上看来来往往的人，今天要是李晓东路过小店甚至能进来吃点东西多好，等到天黑也没见这李晓东的影子，她有点失望，精心打扮怎能没人观赏，赞赏。她跑到隔壁公用电话拨通彩叶家的号码。正好彩叶接起来，英子很热情地说：“彩叶，今晚忙吗？不忙的话到我店里来坐坐，天黑了我一个人守在店里怪冷清的。”彩叶刚吃完饭，准备追剧，说：“要不你早点关门啊，这么冷的天估计一会儿也不会有人出门吃小吃了。”
“我俩一个多月没见面了，年前我想去看看刚刚，想和你商量下给他买点啥东西？”
“过年了当然添件新衣服，明天下班我陪你去？”
“现在衣服可贵了，我没那么多钱，你今晚就过来一下嘛，陪我说说话。”
彩叶看看墙上的挂钟，离电视剧开播还有半个多小时，“好吧，不过今晚我要早点回来看偶像。”
小吃店里彩叶看英子一头卷发，穿着最流行的面包服纳闷，“你不是说没钱吗，这头发这衣服？”英子拉彩叶坐下说：“好看吧，我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原来钱全花给自个儿了，可怜的刚刚。”
“我记着他呢，你说给他买点啥好，留出一部分明年开店周转我手里没几个钱了，我总不能端一碗麻辣粉去看他吧，快帮我想想。”彩叶摇摇头，“你啊，刚刚喜欢吃什么？能给他带进去吗？”
“对啊，他喜欢糖醋排骨，我给他买上两份儿装保温饭盒里。”
彩叶想了想说：“我高中一个同学家里开饭店的，他家排骨做得很好吃，你要去的那天我提前给他说一声，给你留最好的，算你便宜点儿。”英子双手抱住彩叶的胳膊头歪在彩叶肩膀说：“太好了，彩叶你总能帮到我。”两人东拉西扯又说了会儿话，彩叶说：“英子，要不我帮你关门，你看这会子没一个人进来，别熬着了。”英子看看外面，街上的人寥寥几个，点头。收拾停当，英子说：“天黑了，要不你打电话让李晓东来接你，我住附近你还要走一大截呢，我不放心。”彩叶故作生气地说：“你刚才叫我出来就没想到天黑了我要一个人回去?”
“你有李帅哥啊，随叫随到，不用白不用，电话告诉，我叫他。”
“算了，开玩笑的，也没多晚，去我家的路很太平。”
“年底了，姐们，乱的很，我去打电话。”说着已近把彩叶拖到公用电话旁提起电话，彩叶按下电话，“算了，我才没那么矫情。”
“这不是矫情，是安全，再说我看李晓东很乐意被你差遣，放着不用多浪费。”她再一次提起电话，彩叶只好说出李晓东家的电话。
李母接起电话问：“谁啊？”英子用甜腻的声音说：“请问李晓东在家吗？我是彩叶的好朋友，我们现在在外面能不能让李晓东过来接一下彩叶。”李母眉头一皱，这么晚一个女孩在外面晃荡啥。李晓东看妈妈的表情问：“妈，是谁？”
“说是彩叶的朋友，让你去接下彩叶送她回家。”李晓东快速起身接过电话：“彩叶怎么了？你们在哪儿？”
电话那头英子妩媚地笑了一下，用甜腻的口气说：“哦哟，这么紧张，在我的小店门口，天黑了我不放心彩叶一个人回去，麻溜过来。”
李晓东听出戏谑的口气，说：“让彩叶接电话。”英子把听筒递给彩叶，“你家帅哥要和你说话。”
“喂，晓东，你要是有事忙就不过来了，也不是很晚我自己能回去的。”
“你就在英子的店附近，不要乱跑，我10分钟就到了。”
彩叶挂上电话，英子说：“有男朋友就要好好使用，你还舍不得啊？你不用就成别人的了。”
李晓东打车很快出现在彩叶面前，英子先走上前去说：“表现很合格，你让彩叶倍儿有面子。”李晓东在街灯昏暗的亮光下只看到英子一个毛乎乎的脑袋，身上蓬蓬涨涨的衣服，彩叶站在后面，他几步走到彩叶跟前说：“走，我送你回家。”
“要不我们一起先把英子送到住处吧，然后我俩再走到我家。”
“好啊，帅哥，借你的光给我壮壮胆儿。”英子雀跃，她一手挽起彩叶一手伸过去想挽李晓东的胳膊，李晓东装作不经意地躲到彩叶一边。
“好冷啊，帅哥，给彩叶买个面包服，就我穿的这样，今年最流行，很暖和。”她跑到李晓东面前转了一圈，李晓东打量她一眼，说：“彩叶太瘦了，穿那么臃肿的衣服显得更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