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艰难
老姚看刘俊困惑的表情赶紧解释：“小刘，不要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你家如果没有做生意的，就你一个人出来折腾会很辛苦。”刘俊回答：“我爸是铁路系统一老职工，拿了一辈子死工资，我妈在家拉扯大我们五个孩子，我父母很不容易，姐姐和哥哥们都有工作。”老姚听完心里有了底，这样的家庭底子想要混出来要好好苦几年，他仔细打量了一番刘俊，头发纹丝不乱，脸上胡须刮得干干净净，皮肤白净，衬衣领子笔挺，外套质地还不错，皮鞋锃亮，浑身上下透着股奶油味，自己从卖建筑劳保品起家风里来雨里去好几年才攒下点家底，也见过了各种各样的人，刘俊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怎么吃过苦的，问：“你这次带了多少钱过来，我根据你的资金量给你推荐。”刘俊脑筋稍微转了一下，要是把全部身家说出来有点冒险，手里留上2万，“我这次带了6万块钱过来，我以前学着做过些小本生意，也没赚到多少钱。”老姚说：“你这本钱确实少了些，想要做起来可要准备好吃苦。”刘俊生怕老姚瞧不起他，立马回答：“姚哥，只要你给指条路，我刘俊是不怕吃苦的。”老姚微笑；“好，一会儿就在我这吃饭就当给你接风，明天我和熟悉的几个人说一下，从推销小材料开始，你先去适应一下。”刘俊说应该他请，老姚执意留刘俊吃饭。
很快餐厅的转盘饭桌上摆了几大盘，老姚从餐边柜中拿出一瓶红酒，给三人倒上，干杯后动筷子。刘俊边吃边回味红酒的味道，陈酿的酒味中包含着鲜活的果香，哎，人穷真是不如人，想想以前喝的红酒直接是索然无味。吃完饭老姚说还有一桩要紧的买卖要去和生意伙伴谈，问他要不要帮忙安排宾馆，刘俊客气地谢绝，说：“看你这身家都这忙我也不敢耽误，马上找好宾馆先住下，明天等你消息。”老姚连声说好好，接刘俊和杨小琼的司机后面紧跟着老姚，打开车门让老姚上车后又跑到另一边的驾驶位置，车子驶出小路，刘俊看着远去的车子出神，杨小琼走到旁边问：“你打算住哪儿，要个怎样标准的宾馆，我家里还有其他车和司机我让他送你过去。”刘俊看着杨小琼白皙脸蛋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星空中闪闪的明星，虽然已经年近30，但眼底却有一丝孩童般的单纯，这样的美人，这样干净纯粹的气质也只有老姚的条件才能配得上，才能养出来，钱真是好东西，刘俊也不客气，说：“我人生地不熟还得麻烦你给我推荐个住的地方，干净就行，我现在可没条件讲究档次。”杨小琼笑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嘴角处的两颗小虎牙平添几分俏皮，“刘俊，我怎么听着酸溜溜的，没问题，我让司机带你去，包你满意，我就不去了，要好好休息，你也早些安顿下来，有事打电话。”说完到客厅打电话叫司机。
刘俊坐着红色的桑塔纳中进入市区，司机带他到一处酒店，帮他把行李拿到大堂后走了，刘俊躺在宾馆的床上心里平静不下来，人和人的差距就这么大，人家老姚这才是活人，这辈子能到老姚这个层次才算没白活，这次出来说什么也得弄个二三十万，等回到清泉先买个像样的院子，然后再买个车，开个自己的公司，刘俊越想越二时劲儿。不过汽车加火车二十多个小时的颠簸让他疲惫，不一会儿眼皮子就开始打架很快进入梦乡，一觉醒来发现天色已经全黑，外面霓虹闪烁，起床后在卫生间用冷水洗了脸走出宾馆找晚饭。
第二天9点，传呼机叫醒刘俊，回电话后听从老姚安排在大厅灯他的司机。还是昨天的桑塔纳到宾馆门口接他，车子送他到城郊一处厂房后回去了，刘俊根据老姚电话里的安排找负责人，越往厂房里面走心越凉，厂房里面很多劳力穿着汗水浸透的衣服搬运货件，这老姚不会是让自己干苦力吧，找到负责人后对方说让他定一部分材料，因为是老姚介绍的，价钱按照市场最低价，他看了货后自己联系工地，价钱自己定赚多赚少看本事。刘俊一听傻眼了，着急解释：“老板，我刚到羊城，啥工地都不熟悉，工地在哪儿都不知道怎么推销。”负责人说：“我会给你几个经常来我这儿订货的项目地点，你去联系。”顺手递给他一张写了5,6个地址的纸，刘俊看了后商量：“老板，我能不能今天先去跑跑这几个工地，了解下情况，和工地的人熟悉一下，看他们缺多少材料我再回来定，实不相瞒，我带的钱不多，压多少货心里没谱。”负责人看了刘俊一眼，说：“还挺机灵，行，你先去跑工地，能顶下数目后过来也行。”刘俊拿着那张纸问了下去这些工地公交车，拿笔备注在后面，说了几次谢谢一个人走出厂房。
在厂房门口从那张纸上找出离厂房最近的一个工地，找到公交车站后上车。走了大概十几站下车一路问过去才找到工地，辗转几个人找到管材料的人，说明来意，对方是个浙江人，普通话夹杂着很多方言给他说：“想给我们供材料的人已经来了好几个了，我们还是看质量，然后价钱上当然能优惠就更好了。”刘俊打听：“兄弟，你这个工程总共需要多少，你要的量大我们自然好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半天，刘俊心里有了大概，谈完这一家已到中午，南方的夏天闷热，黏腻，刘俊走出乱糟糟的工地身上已经像水洗了一样，衬衣粘在身上，鞋子蒙了一层灰尘，这个工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找点吃的就要坐公交车往市区走，可回市区去下一个工地就远了，又饿又累的刘俊找着一块阴凉地顾不上仪表一屁股坐下，头一天没经验，这算是给了个下马威，早知道推销这么累，早上应该在宾馆多吃点早餐，兴许还能扛到下午，歇了一会儿刘俊打起精神坐上公交奔下一个工地。
很快餐厅的转盘饭桌上摆了几大盘，老姚从餐边柜中拿出一瓶红酒，给三人倒上，干杯后动筷子。刘俊边吃边回味红酒的味道，陈酿的酒味中包含着鲜活的果香，哎，人穷真是不如人，想想以前喝的红酒直接是索然无味。吃完饭老姚说还有一桩要紧的买卖要去和生意伙伴谈，问他要不要帮忙安排宾馆，刘俊客气地谢绝，说：“看你这身家都这忙我也不敢耽误，马上找好宾馆先住下，明天等你消息。”老姚连声说好好，接刘俊和杨小琼的司机后面紧跟着老姚，打开车门让老姚上车后又跑到另一边的驾驶位置，车子驶出小路，刘俊看着远去的车子出神，杨小琼走到旁边问：“你打算住哪儿，要个怎样标准的宾馆，我家里还有其他车和司机我让他送你过去。”刘俊看着杨小琼白皙脸蛋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星空中闪闪的明星，虽然已经年近30，但眼底却有一丝孩童般的单纯，这样的美人，这样干净纯粹的气质也只有老姚的条件才能配得上，才能养出来，钱真是好东西，刘俊也不客气，说：“我人生地不熟还得麻烦你给我推荐个住的地方，干净就行，我现在可没条件讲究档次。”杨小琼笑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嘴角处的两颗小虎牙平添几分俏皮，“刘俊，我怎么听着酸溜溜的，没问题，我让司机带你去，包你满意，我就不去了，要好好休息，你也早些安顿下来，有事打电话。”说完到客厅打电话叫司机。
刘俊坐着红色的桑塔纳中进入市区，司机带他到一处酒店，帮他把行李拿到大堂后走了，刘俊躺在宾馆的床上心里平静不下来，人和人的差距就这么大，人家老姚这才是活人，这辈子能到老姚这个层次才算没白活，这次出来说什么也得弄个二三十万，等回到清泉先买个像样的院子，然后再买个车，开个自己的公司，刘俊越想越二时劲儿。不过汽车加火车二十多个小时的颠簸让他疲惫，不一会儿眼皮子就开始打架很快进入梦乡，一觉醒来发现天色已经全黑，外面霓虹闪烁，起床后在卫生间用冷水洗了脸走出宾馆找晚饭。
第二天9点，传呼机叫醒刘俊，回电话后听从老姚安排在大厅灯他的司机。还是昨天的桑塔纳到宾馆门口接他，车子送他到城郊一处厂房后回去了，刘俊根据老姚电话里的安排找负责人，越往厂房里面走心越凉，厂房里面很多劳力穿着汗水浸透的衣服搬运货件，这老姚不会是让自己干苦力吧，找到负责人后对方说让他定一部分材料，因为是老姚介绍的，价钱按照市场最低价，他看了货后自己联系工地，价钱自己定赚多赚少看本事。刘俊一听傻眼了，着急解释：“老板，我刚到羊城，啥工地都不熟悉，工地在哪儿都不知道怎么推销。”负责人说：“我会给你几个经常来我这儿订货的项目地点，你去联系。”顺手递给他一张写了5,6个地址的纸，刘俊看了后商量：“老板，我能不能今天先去跑跑这几个工地，了解下情况，和工地的人熟悉一下，看他们缺多少材料我再回来定，实不相瞒，我带的钱不多，压多少货心里没谱。”负责人看了刘俊一眼，说：“还挺机灵，行，你先去跑工地，能顶下数目后过来也行。”刘俊拿着那张纸问了下去这些工地公交车，拿笔备注在后面，说了几次谢谢一个人走出厂房。
在厂房门口从那张纸上找出离厂房最近的一个工地，找到公交车站后上车。走了大概十几站下车一路问过去才找到工地，辗转几个人找到管材料的人，说明来意，对方是个浙江人，普通话夹杂着很多方言给他说：“想给我们供材料的人已经来了好几个了，我们还是看质量，然后价钱上当然能优惠就更好了。”刘俊打听：“兄弟，你这个工程总共需要多少，你要的量大我们自然好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半天，刘俊心里有了大概，谈完这一家已到中午，南方的夏天闷热，黏腻，刘俊走出乱糟糟的工地身上已经像水洗了一样，衬衣粘在身上，鞋子蒙了一层灰尘，这个工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找点吃的就要坐公交车往市区走，可回市区去下一个工地就远了，又饿又累的刘俊找着一块阴凉地顾不上仪表一屁股坐下，头一天没经验，这算是给了个下马威，早知道推销这么累，早上应该在宾馆多吃点早餐，兴许还能扛到下午，歇了一会儿刘俊打起精神坐上公交奔下一个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