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忆往事悲由心生
雨滴淅淅沥沥落下，微风轻拂，周府气氛压抑，人心惶惶。
祠堂之中，零星站着几个人，最前面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年纪，威风凛凛却夹带着一丝病态的中年人。
能看得出他腰杆挺直，体内蕴藏着十足的气力，按理说这般人是绝不会生病的，可想而知，他那一丝病态不是受伤所致，多半就是中毒所致。
两厢分立着几个年纪极大的老者，手中拄着拐棍，也都不说话，静静地看着跪在前面的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风度翩翩、仪表堂堂，中气十足顶的前胸挺拔，纵使跪在那里认错，也是后腰挺直，一副宁折不弯的模样。
“孽畜，面对列祖列宗，你自己说，可知我族与顾家是世仇？”
“孩儿知晓！”
“既知世仇，为何还与那顾家丫头私通，竟还要定下婚姻事，你还不认错么？”
中年人说到此处，显然动了气，引发了原本的病态，剧烈咳嗽起来。
跪在前面的青年面上明显的露出一丝不忍，却依旧咬紧牙关道：“孩儿没错！你们祖辈的事情，为什么要影响我们这一代，我与若涵真心相爱，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此生此世若不在一起，孩儿终生不娶！”
“你...你，孽畜！”
噗！！！
中年人一张脸憋得通红，怒骂一声，身子一震，一口鲜血自口中喷了出来。
跪在那的青年想要动，却不敢动。
就像对爱情的坚贞执着一般，对家法也是顽固遵守，既然爹爹让自己跪在这里，面对列祖列宗，没有他的允许，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站起来。
而此时，始终站在门边上往里看的一个青年快步跑了进来，连忙扶住了中年人。
他身形不好，一跑赘肉乱颤，气喘吁吁。
“爹，您别动气，小心养伤！”
中年人闻听声音，看了看他那张胖脸，没有回答，无奈的摇了摇头。
深深提了一口气，将翻腾的气血压了下去，竟跪在了青年的旁边，老脸上两行清泪淌下，无奈中夹杂着悲伤的自语道：“晚辈不孝啊，我周家后人被调教的这般不堪！”
“一个样样都精，却偏偏被顾家丫头迷了心智！一个乖巧懂事，却文武不通，周家真的要就此凋零了么？祖上的辉煌就随着时间一代代的消失，在我这里彻底终结么？”
听着他悲痛欲绝的自语，几个老头子拄着拐杖的手也颤抖起来，他们浑浊的双眼中似乎看见了年轻时候，那个周家无比辉煌的时代，不禁也有泪水滚落。
良久，中年人不言语了，站起身来，胖一些的青年赶紧上前扶着他，他却一把将之推开，也不管脸上的泪水，用手点指跪在地上的青年，声音有些发颤的道：“我再问你一遍，你人不认错，再与那顾家丫头纠缠不纠缠？”
跪在地上的青年也在落泪，背对着自己的爹爹，嘴唇都咬破了，鲜血混着路过的眼泪一同留下，他也不擦，坚定地道：“孩儿无罪！与若涵定要一生一世！”
胖青年见情况不对，赶紧对自己哥哥道：“哥哥，你就别跟爹爹犟嘴了，服一回软吧，以大局为重，以家族为重！”
跪在地上的青年不言语，只那么直挺挺的跪在那里。
“孽畜！孽畜！”
“来人，家法...”
中年人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胖青年乘机赶紧跪倒在地，抱住父亲的双腿，鼻涕眼泪尽数留下来，仰脸望着自己的父亲道：“爹，不可呀，我哥哥他纵有千错万错，始终是您儿子，是我兄长，日后还要继承家业，将周家发扬光大！”
“他是旷世奇才，一定能做到的，您就宽恕他一次！”
“哥哥，你就服个软吧，求你了。”
胖青年哭的撕心裂肺，说的歇斯底里，两边求情，似是动了真挚的情感。
“弟弟，你不用再劝，我没有错，爹爹要用家法，尽可用在我身上便是，我无话可说！”
听了这义愤填膺的说辞，中年人气血上涌，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来，想说什么还没说出口，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爹！爹！”
胖青年呼唤了两声，中年人没有反应，一群老头子也围了上来，见无人主事，其中一人连忙喊道：“今日先到此为止，快来人抬家主下去休息！叫大夫，叫大夫！”
原本沉寂的周府一下子忙碌了起来！
唯有跪在那里的青年，依旧跪着，始终没有动。
天渐渐暗了下来，胖青年再次出现，端着一个饭盒，里面有各式菜肴四小碟，两个馒头放在哥哥面前，叹了口气道：“唉！爹醒过来了，可气血不顺，一时还下不了床！”
“那就好！那就好！弟弟，你要悉心照料，定保爹爹无恙！”
“哥，你也不是不知道，爹爹最疼爱你，病由心生，若是你能认错悔改，一切都烟消云散，你来执掌家业，爹爹安享天伦，也可安心调理病症。”
跪在那的青年也不吃东西，迟疑了片刻，猛然说道：“弟弟，你帮我个忙可好？”
“你说吧，哥，从小你事事处处照顾我，爹爹的责罚也全都替我扛着，这一次让我来替你扛，就算是让我替你顶罪，也无妨！”
胖青年说的很有底气，看不出半分的虚情假意，其实，这又何尝不是说话的技巧呢？
跪在那的青年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上面早已经以鲜血写了几行字，又检查了一遍，见没什么疏漏，塞在了弟弟手中，嘱托道：“你去将这个交到你嫂子若涵手中。”
他对弟弟倒是没有隐瞒，二人早已私定终身，说是嫂子也不为过。
胖青年犹豫了片刻，咬了咬嘴唇，做出一副狠下心来的模样，郑重的点了点头，又问道：“哥哥，我送你出去？”
跪在那的青年也露出迟疑的表情，思索一瞬道：“先去送信，看看你嫂子的态度再说！”
倒不是担心若涵对自己不是真心，只恐顾家也有所察觉，不便出来，因此要先行打探清楚，再跑路。
“好！”
胖青年应了一声，连夜出发，至次日清晨，天光拂晓回来，将事情经过讲说一遍，而后以拉泔水为由，把哥哥送出府去。
哥哥走后，他脸上露出一丝邪魅的微笑。
三天之后，他赶到了哥哥信上所说的约定地点，也就是怪客被锁
住的大树那里，见到哥哥在树下枯坐，并没有见到嫂子的身影，便问道：“哥哥，嫂子在何处？”
哥哥摇头叹息，只道是并未见踪影，问他可是中途生了什么变故，胖青年摇头说顾家并不知道这件事！
哥哥锤树，仰天长叹，心中不相信若涵会毁约不来，想去寻找，却听弟弟提醒道：“不可，若是哥哥走了，嫂嫂来了，哥哥再来，嫂嫂已去，如何是好？”
哥哥便问：“弟弟有何妙招？”
弟弟道：“我看不如如此，我收藏的两条千年玄铁所制铁链，蕴灵境巅峰的高手也扯不断，用九芯玲珑锁锁住，没有密匙，谁也打不开。”
“哥哥将自己固定在这里等嫂嫂，以免心中焦急乱跑，错过了见面！”
“我再去看看，询问细情，之后再来禀报！”
若是正常情况下肯定能算准其中的端倪，可本就心系父亲且对若涵有了一丝顾虑，心绪烦乱，又不会怀疑处处献殷勤的弟弟，便听了。
......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顾若涵越说越疯狂，折腾起来，手脚并用无果，竟开始用牙咬那铁索，好在有真气加持，否则必然满口牙都崩断，纵使这般，牙龈也流出不少的鲜血。
闻听其悲惨经历的袁辰不忍心再看下去，连忙阻止她，柔和的语气安抚道：“您别着急，您怎么就能确定一定是您想得这样？毕竟您又没有亲眼见到！”
顾若涵已经对袁辰十分的信任，倒不是因为别的，试想想，一个人被困在深山老林里十几年，但凡见到她的都认为她是个怪物，还被人刺瞎了双眼，突然出现一个能知道他们是谁，且愿意倾听她们故事的人，就算是假的，她也愿意说！
她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指着说道：“这上面的鸳鸯与我送文均的虽十分相似，却并不完全一样，这字体虽模仿的极其逼真，也不是文均手笔，少了他那固执的心性，写不出那苍劲的字！只是当时情急，来不及细看，我便匆匆而去！”
“他也用同样的办法骗了我，将我锁在此地！”
“经你这么一说，我终于知道了真相，那天杀的畜生改了地点，他知晓此赤源山中有两棵这般古树，害得我夫妻十余年受尽这般苦楚！”
“若是再叫我见到了他，必然要他狗命，摘下他那肥硕的狗头当球踢，将他五马分尸，尸体扔在荒野，喂狗！喂狗！”
袁辰见她又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连忙继续问道：“婆婆，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呵！目的？目的就是为了周家家主那个位子！”
袁辰一听，心中咯噔一下，不由一阵的辛酸，回想起自己的经历，竟如此相似，兄弟争夺高位，无所不用其极，真是可耻。
可转念又一想，暗道不对劲啊，连忙问道：“婆婆，可他自身不同修行之术，必然当不了家主啊，为何还要这般作为？”
“哼！既然你愿意听，婆婆就全都给你讲讲，他有那样的自信，还不是因为周家祖传的灵根么...”
闻听灵根，袁辰动容，听得更认真了起来！
......
（本章完）
祠堂之中，零星站着几个人，最前面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年纪，威风凛凛却夹带着一丝病态的中年人。
能看得出他腰杆挺直，体内蕴藏着十足的气力，按理说这般人是绝不会生病的，可想而知，他那一丝病态不是受伤所致，多半就是中毒所致。
两厢分立着几个年纪极大的老者，手中拄着拐棍，也都不说话，静静地看着跪在前面的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风度翩翩、仪表堂堂，中气十足顶的前胸挺拔，纵使跪在那里认错，也是后腰挺直，一副宁折不弯的模样。
“孽畜，面对列祖列宗，你自己说，可知我族与顾家是世仇？”
“孩儿知晓！”
“既知世仇，为何还与那顾家丫头私通，竟还要定下婚姻事，你还不认错么？”
中年人说到此处，显然动了气，引发了原本的病态，剧烈咳嗽起来。
跪在前面的青年面上明显的露出一丝不忍，却依旧咬紧牙关道：“孩儿没错！你们祖辈的事情，为什么要影响我们这一代，我与若涵真心相爱，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此生此世若不在一起，孩儿终生不娶！”
“你...你，孽畜！”
噗！！！
中年人一张脸憋得通红，怒骂一声，身子一震，一口鲜血自口中喷了出来。
跪在那的青年想要动，却不敢动。
就像对爱情的坚贞执着一般，对家法也是顽固遵守，既然爹爹让自己跪在这里，面对列祖列宗，没有他的允许，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站起来。
而此时，始终站在门边上往里看的一个青年快步跑了进来，连忙扶住了中年人。
他身形不好，一跑赘肉乱颤，气喘吁吁。
“爹，您别动气，小心养伤！”
中年人闻听声音，看了看他那张胖脸，没有回答，无奈的摇了摇头。
深深提了一口气，将翻腾的气血压了下去，竟跪在了青年的旁边，老脸上两行清泪淌下，无奈中夹杂着悲伤的自语道：“晚辈不孝啊，我周家后人被调教的这般不堪！”
“一个样样都精，却偏偏被顾家丫头迷了心智！一个乖巧懂事，却文武不通，周家真的要就此凋零了么？祖上的辉煌就随着时间一代代的消失，在我这里彻底终结么？”
听着他悲痛欲绝的自语，几个老头子拄着拐杖的手也颤抖起来，他们浑浊的双眼中似乎看见了年轻时候，那个周家无比辉煌的时代，不禁也有泪水滚落。
良久，中年人不言语了，站起身来，胖一些的青年赶紧上前扶着他，他却一把将之推开，也不管脸上的泪水，用手点指跪在地上的青年，声音有些发颤的道：“我再问你一遍，你人不认错，再与那顾家丫头纠缠不纠缠？”
跪在地上的青年也在落泪，背对着自己的爹爹，嘴唇都咬破了，鲜血混着路过的眼泪一同留下，他也不擦，坚定地道：“孩儿无罪！与若涵定要一生一世！”
胖青年见情况不对，赶紧对自己哥哥道：“哥哥，你就别跟爹爹犟嘴了，服一回软吧，以大局为重，以家族为重！”
跪在地上的青年不言语，只那么直挺挺的跪在那里。
“孽畜！孽畜！”
“来人，家法...”
中年人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胖青年乘机赶紧跪倒在地，抱住父亲的双腿，鼻涕眼泪尽数留下来，仰脸望着自己的父亲道：“爹，不可呀，我哥哥他纵有千错万错，始终是您儿子，是我兄长，日后还要继承家业，将周家发扬光大！”
“他是旷世奇才，一定能做到的，您就宽恕他一次！”
“哥哥，你就服个软吧，求你了。”
胖青年哭的撕心裂肺，说的歇斯底里，两边求情，似是动了真挚的情感。
“弟弟，你不用再劝，我没有错，爹爹要用家法，尽可用在我身上便是，我无话可说！”
听了这义愤填膺的说辞，中年人气血上涌，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来，想说什么还没说出口，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爹！爹！”
胖青年呼唤了两声，中年人没有反应，一群老头子也围了上来，见无人主事，其中一人连忙喊道：“今日先到此为止，快来人抬家主下去休息！叫大夫，叫大夫！”
原本沉寂的周府一下子忙碌了起来！
唯有跪在那里的青年，依旧跪着，始终没有动。
天渐渐暗了下来，胖青年再次出现，端着一个饭盒，里面有各式菜肴四小碟，两个馒头放在哥哥面前，叹了口气道：“唉！爹醒过来了，可气血不顺，一时还下不了床！”
“那就好！那就好！弟弟，你要悉心照料，定保爹爹无恙！”
“哥，你也不是不知道，爹爹最疼爱你，病由心生，若是你能认错悔改，一切都烟消云散，你来执掌家业，爹爹安享天伦，也可安心调理病症。”
跪在那的青年也不吃东西，迟疑了片刻，猛然说道：“弟弟，你帮我个忙可好？”
“你说吧，哥，从小你事事处处照顾我，爹爹的责罚也全都替我扛着，这一次让我来替你扛，就算是让我替你顶罪，也无妨！”
胖青年说的很有底气，看不出半分的虚情假意，其实，这又何尝不是说话的技巧呢？
跪在那的青年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上面早已经以鲜血写了几行字，又检查了一遍，见没什么疏漏，塞在了弟弟手中，嘱托道：“你去将这个交到你嫂子若涵手中。”
他对弟弟倒是没有隐瞒，二人早已私定终身，说是嫂子也不为过。
胖青年犹豫了片刻，咬了咬嘴唇，做出一副狠下心来的模样，郑重的点了点头，又问道：“哥哥，我送你出去？”
跪在那的青年也露出迟疑的表情，思索一瞬道：“先去送信，看看你嫂子的态度再说！”
倒不是担心若涵对自己不是真心，只恐顾家也有所察觉，不便出来，因此要先行打探清楚，再跑路。
“好！”
胖青年应了一声，连夜出发，至次日清晨，天光拂晓回来，将事情经过讲说一遍，而后以拉泔水为由，把哥哥送出府去。
哥哥走后，他脸上露出一丝邪魅的微笑。
三天之后，他赶到了哥哥信上所说的约定地点，也就是怪客被锁
住的大树那里，见到哥哥在树下枯坐，并没有见到嫂子的身影，便问道：“哥哥，嫂子在何处？”
哥哥摇头叹息，只道是并未见踪影，问他可是中途生了什么变故，胖青年摇头说顾家并不知道这件事！
哥哥锤树，仰天长叹，心中不相信若涵会毁约不来，想去寻找，却听弟弟提醒道：“不可，若是哥哥走了，嫂嫂来了，哥哥再来，嫂嫂已去，如何是好？”
哥哥便问：“弟弟有何妙招？”
弟弟道：“我看不如如此，我收藏的两条千年玄铁所制铁链，蕴灵境巅峰的高手也扯不断，用九芯玲珑锁锁住，没有密匙，谁也打不开。”
“哥哥将自己固定在这里等嫂嫂，以免心中焦急乱跑，错过了见面！”
“我再去看看，询问细情，之后再来禀报！”
若是正常情况下肯定能算准其中的端倪，可本就心系父亲且对若涵有了一丝顾虑，心绪烦乱，又不会怀疑处处献殷勤的弟弟，便听了。
......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顾若涵越说越疯狂，折腾起来，手脚并用无果，竟开始用牙咬那铁索，好在有真气加持，否则必然满口牙都崩断，纵使这般，牙龈也流出不少的鲜血。
闻听其悲惨经历的袁辰不忍心再看下去，连忙阻止她，柔和的语气安抚道：“您别着急，您怎么就能确定一定是您想得这样？毕竟您又没有亲眼见到！”
顾若涵已经对袁辰十分的信任，倒不是因为别的，试想想，一个人被困在深山老林里十几年，但凡见到她的都认为她是个怪物，还被人刺瞎了双眼，突然出现一个能知道他们是谁，且愿意倾听她们故事的人，就算是假的，她也愿意说！
她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指着说道：“这上面的鸳鸯与我送文均的虽十分相似，却并不完全一样，这字体虽模仿的极其逼真，也不是文均手笔，少了他那固执的心性，写不出那苍劲的字！只是当时情急，来不及细看，我便匆匆而去！”
“他也用同样的办法骗了我，将我锁在此地！”
“经你这么一说，我终于知道了真相，那天杀的畜生改了地点，他知晓此赤源山中有两棵这般古树，害得我夫妻十余年受尽这般苦楚！”
“若是再叫我见到了他，必然要他狗命，摘下他那肥硕的狗头当球踢，将他五马分尸，尸体扔在荒野，喂狗！喂狗！”
袁辰见她又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连忙继续问道：“婆婆，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呵！目的？目的就是为了周家家主那个位子！”
袁辰一听，心中咯噔一下，不由一阵的辛酸，回想起自己的经历，竟如此相似，兄弟争夺高位，无所不用其极，真是可耻。
可转念又一想，暗道不对劲啊，连忙问道：“婆婆，可他自身不同修行之术，必然当不了家主啊，为何还要这般作为？”
“哼！既然你愿意听，婆婆就全都给你讲讲，他有那样的自信，还不是因为周家祖传的灵根么...”
闻听灵根，袁辰动容，听得更认真了起来！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