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少年征程
姜寒雨扛着长戟，戟末挂着两只猎物，怀里还揣着些许野果和药草。确认周遭没有异象后，闪身进了一处隐秘的山洞。
姜和风昏迷了三日方才醒来，姬鸿至今昏迷已有七日，仍没有苏醒的迹象。当日射出最后一箭，姬鸿一口吞了三枚丹药，便径直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幸好姜寒雨所伤不重，将两个兄弟抗上肩头离开了那鬼村，在附近的山中抢了一处熊洞安顿下来。刚出属地三人就差点客死异乡，姜寒雨的心情是非常糟糕的，既担心两位兄弟的伤势，又自责自己学艺不精，实力微弱。和风的苏醒让他松愉很多，但此行最重要的姬鸿却一直昏迷。
待和风身体恢复，兄弟二人决定带着姬鸿入蜀归家。只要尚未身死，祖父一定有办法将其救愈。
“吼~~”自从被赶出巢穴，黑熊便每日在山中吼叫表达自己的不满。作为山神一般的存在，往日里只要吼声传出，就有山下村民送来祭品供其享用。而此次，却被人逼出山洞，黑熊只能愤怒而无奈的日日吼叫。只可惜山下的村落已经空无一人，甚至连残魂也了无痕迹。
“叫什么叫，我们即日就离开了，借住几日有何妨？再说了，这破洞里真是臭死了，这辈子都没闻过如此恶臭！”姜寒雨虽不理会洞外的吼声，却是怨声连连。
“怎么说也是人家的地盘，再说人家也是享一方村民祭拜的山神，你抢了人家巢穴，这可是奇耻大辱。”和风恢复了很多，难得的接寒雨的话头打趣，希望借此安抚他的情绪。
“还不是为了你们，姬鸿要是出了事，回去爷爷肯定不会饶恕我们的！”
“他其实比我们都强。”姜和风忽然说到，“你有没有注意他出手时的黑气，尘寰的功法中从没有听过抑或是记载过黑色灵气显现。我推测这种功法虽然威力极大，但对身体的损伤也极大。因此他才昏迷这么久，一定需要很长的时间恢复。”
“嗯，我当然注意到了，不过他在族中本身就是个迷。功法奇特”姜寒雨狠狠说到，不过旋即又一脸失落。“这小子可千万别死了。”
“嗯？”姜寒雨忽然发现火堆的火苗无风自动。
“怎么了？”姜和风紧张的坐起，紧握身边的湛瑜剑。
“这火…”姜寒雨指着火堆，洞里无风，火焰却径自摇曳。
“这？是灵气！是姬鸿！”姜和风立刻断言，旋即二人看向姬鸿，只见姬鸿凌乱的发丝和衣摆无风自动，分明是大量灵气汹涌而聚引起的气流。
“太好了！我就知道这小子厉害！”姜寒雨开心的跳了起来。
此刻姬鸿仍然没有清醒的迹象，但灵气进入其身体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很快便在洞中形成一股旋风。风势越来越大，火堆火焰似乎经不住拉扯融入了这气流，剩下的枯枝木炭却尚在原地不受任何影响。洞中一片黑暗，点点火星闪烁，瞬时便被吞没。这股灵气组成的旋风带着吞噬之力越来越强烈，就连寒雨和风都感觉体内灵气经不住要外泄而出。
为了不扰乱姬鸿，两人不敢有所动作。但那吞噬而来的力量越来越强，两人只能奋力抵抗，以免灵力外泄。三人在黑暗中如同凝固石像一般，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忽的，仿佛时间一滞，火焰回到了火堆，重新照亮了山洞。和风寒雨也瞬间感到一阵松弛，仿佛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唯汗水浸透的衣衫，才记录了刚刚两人所面临的凶险。两人瘫坐在地，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甚至比前些日子与那老道一战生还还要庆幸。
“你们没事吧？”
突兀的声音想起，是姬鸿那数日未开口而干哑的声音。两人先是吓的一颤，继而狂喜的发现姬鸿已经端坐而起了。三人自是好一阵唏嘘，如同多日未见的亲人慰问良久。
“如此说来，此剑并不抗拒你注入灵力，但你未出鞘而收剑方才遭其反噬？”姬鸿听闻江和风的描述推测道。
“不错，我觉得此剑是认可我的，但尚未出鞘剑气便有如此威能，出鞘后恐怕我更是无力控制。况且当时寒雨在前方，我若不强行归鞘，寒雨只怕难逃一死。”
姜寒雨想起当日情形也倒吸一口凉气，“还好我戟不离手挡住了剑气，不然我真是要枉死你剑下了！”说着想起自己的戟还靠在洞壁，顶上还坠着两只猎物。忙起身取下，横在胸前拿衣襟擦拭。
姬鸿二人忍俊不禁，但看他这模样倒是没受这神兵反噬。“寒雨兄长，你可曾尝试将灵力灌注戟中？”
“没有，”姜寒雨摇摇头，“上一回我提戟就上了，没想起注入灵力。后来看到和风因此受伤，我就更不敢尝试了。”
“我等修行时日尚浅，灵力尚不足以支撑神兵之威。”姬鸿叹到，“就如幼童执斧劈树，只要小心为之，不伤己则为上。”
“嗯，日后不可心急气躁，巩固根基方为良策。”姜和风赞同道。
“就算不灌注灵力，这神兵也厉害的紧啊！我倒不担心这个，倒是这往后是不是会遇到更加厉害的敌手？我们这一路能活着去找到姬鸿说的仙人吗？”姜寒雨看向姬鸿。
“两位兄长，此次出行确是姬鸿考虑欠妥。差点连累两位兄长性命，姬鸿在此赔罪了！”姬鸿起身躬身一拜，却是让和风寒雨两人不知如何是好。不待两人有所反应，姬鸿接着说道：“修行路上，大病大灾方为机缘。没有历练磨难，又怎有大彻大悟。这便是为何修行之人日渐增多，得道之人却凤毛麟角。”
“不瞒两位兄长，我等此去之地，将越九州而济沧海。途中道门无数，敌友难辨，自然是凶险异常。你们二位虽不是族中最强，却是心性悟性最好，是以祖父遣你们二人随我同去。此次前行，虽以寻仙之名，实则成仙之路！这路途遥远，九死一生，两位兄长可愿相伴而行？”
“成仙？姬鸿，不是哥哥说你，上一回你说寻仙，这一次你又要成仙，下一次是不是要杀仙了？”姜寒雨当先叫到，“再说了，成仙是那么好成的？你说成就成了，这数十万道门弟子都跟着你去成仙了！要不要跟着你直捣穹霄，鏖战幽冥啊！”
“寒雨！定神！守心！”姜和风严厉的叫道，他明显的感觉到姜寒雨心神已乱。
“和风，你听听，我们拼死拼活跟着他出来，连命都差点赔进去！他却满嘴胡说，谎言连篇！我反正不会再信他了！”
姜寒雨神情激动，握住长戟的双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寒雨兄长，若是畏惧前路艰险，大可自此归去。”姬鸿看在眼里，却泰然自若，甚至无视姜和风使来的眼神。
“走就走！和风，咱们走！”姜寒雨说着便起身，当下就要拉着和风同去。
“姬鸿你激他做甚？寒雨，你心神乱了，先冷静冷静！”
姜和风伸手拦住姜寒雨，却不料姜寒雨一把将其推开，双手握戟直指和风！
“寒雨！你做什么！把戟放下！”姜和风厉声道。
“这戟有问题。”姬鸿忽的说道，似乎并不在意当前情形。
姜和风也有如此推测，寒雨性子虽然急了一些，但意志力是极强的，现在却如此燥乱。就在两人思考的间隙，姜寒雨已经朝着姜和风面门直刺而来。
“哼！”姜和风此刻也有怒气，挥手间便用剑鞘将长戟打歪了去。“姜寒雨！莫要逼我帮你冷静！”
“谁怕谁！”姜寒雨抽身再刺，姜和风有伤在身，却不敢再硬接，只能靠身法辗转腾罗。几息间姜寒雨已经刺出几十次，姜和风饶是躲的够快，却发现体力已经难以支撑。
就在姜和风苦闷之时，姬鸿的身影一闪而逝，下一刻便出现在姜寒雨身后。手起掌落，姜寒雨叫了一声“卑鄙！”便晕了过去。
姜和风无言苦笑，径直坐了下来。“当真是大伤大病大机缘，你好像比之前又强了很多。”
“我的情况比较复杂，日后再与二位兄长详述吧。”姬鸿叹了口气，看姜和风盯着自己不说话，无奈道：“非是我存心诓你们，只是我的身份特殊，当前我等实力尚弱，不敢大意。”
“是你选择了我们还是祖父选择了我们？”
“我。”
“我们的兵器在江中掉落，也是你故意的吧？”
“是。”
“爷爷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吗？”
“知道。”
“我们的目的地是何处？”
“蓬莱。”
“成仙？”
“看机缘。”
“好。”
姜和风不知道是姬鸿说服了自己还是自己说服了自己，他已然决定踏上这条寻仙路。就算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不负手中之剑威能，也要努力突破这天地之间的限制。
至于姜寒雨，两人相信他只是一时气愤才被凝坤戟扰了心智。他们想要真正的收服神兵，不光靠灵力，还要靠意志。这上古神兵能够轻易让他们一念入魔，道途自毁。意志力从来都不是当今修行界所强调的东西，但却是每个修道有成之人必不可少的关键品质。
姬鸿与姜和风两人收拾行囊背负寒雨，准备出发。姬鸿还有多少秘密，姜和风不得而知，但信任以及开始建立，几位少年的征程也才正式开始。
(本章完)
姜和风昏迷了三日方才醒来，姬鸿至今昏迷已有七日，仍没有苏醒的迹象。当日射出最后一箭，姬鸿一口吞了三枚丹药，便径直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幸好姜寒雨所伤不重，将两个兄弟抗上肩头离开了那鬼村，在附近的山中抢了一处熊洞安顿下来。刚出属地三人就差点客死异乡，姜寒雨的心情是非常糟糕的，既担心两位兄弟的伤势，又自责自己学艺不精，实力微弱。和风的苏醒让他松愉很多，但此行最重要的姬鸿却一直昏迷。
待和风身体恢复，兄弟二人决定带着姬鸿入蜀归家。只要尚未身死，祖父一定有办法将其救愈。
“吼~~”自从被赶出巢穴，黑熊便每日在山中吼叫表达自己的不满。作为山神一般的存在，往日里只要吼声传出，就有山下村民送来祭品供其享用。而此次，却被人逼出山洞，黑熊只能愤怒而无奈的日日吼叫。只可惜山下的村落已经空无一人，甚至连残魂也了无痕迹。
“叫什么叫，我们即日就离开了，借住几日有何妨？再说了，这破洞里真是臭死了，这辈子都没闻过如此恶臭！”姜寒雨虽不理会洞外的吼声，却是怨声连连。
“怎么说也是人家的地盘，再说人家也是享一方村民祭拜的山神，你抢了人家巢穴，这可是奇耻大辱。”和风恢复了很多，难得的接寒雨的话头打趣，希望借此安抚他的情绪。
“还不是为了你们，姬鸿要是出了事，回去爷爷肯定不会饶恕我们的！”
“他其实比我们都强。”姜和风忽然说到，“你有没有注意他出手时的黑气，尘寰的功法中从没有听过抑或是记载过黑色灵气显现。我推测这种功法虽然威力极大，但对身体的损伤也极大。因此他才昏迷这么久，一定需要很长的时间恢复。”
“嗯，我当然注意到了，不过他在族中本身就是个迷。功法奇特”姜寒雨狠狠说到，不过旋即又一脸失落。“这小子可千万别死了。”
“嗯？”姜寒雨忽然发现火堆的火苗无风自动。
“怎么了？”姜和风紧张的坐起，紧握身边的湛瑜剑。
“这火…”姜寒雨指着火堆，洞里无风，火焰却径自摇曳。
“这？是灵气！是姬鸿！”姜和风立刻断言，旋即二人看向姬鸿，只见姬鸿凌乱的发丝和衣摆无风自动，分明是大量灵气汹涌而聚引起的气流。
“太好了！我就知道这小子厉害！”姜寒雨开心的跳了起来。
此刻姬鸿仍然没有清醒的迹象，但灵气进入其身体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很快便在洞中形成一股旋风。风势越来越大，火堆火焰似乎经不住拉扯融入了这气流，剩下的枯枝木炭却尚在原地不受任何影响。洞中一片黑暗，点点火星闪烁，瞬时便被吞没。这股灵气组成的旋风带着吞噬之力越来越强烈，就连寒雨和风都感觉体内灵气经不住要外泄而出。
为了不扰乱姬鸿，两人不敢有所动作。但那吞噬而来的力量越来越强，两人只能奋力抵抗，以免灵力外泄。三人在黑暗中如同凝固石像一般，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忽的，仿佛时间一滞，火焰回到了火堆，重新照亮了山洞。和风寒雨也瞬间感到一阵松弛，仿佛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唯汗水浸透的衣衫，才记录了刚刚两人所面临的凶险。两人瘫坐在地，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甚至比前些日子与那老道一战生还还要庆幸。
“你们没事吧？”
突兀的声音想起，是姬鸿那数日未开口而干哑的声音。两人先是吓的一颤，继而狂喜的发现姬鸿已经端坐而起了。三人自是好一阵唏嘘，如同多日未见的亲人慰问良久。
“如此说来，此剑并不抗拒你注入灵力，但你未出鞘而收剑方才遭其反噬？”姬鸿听闻江和风的描述推测道。
“不错，我觉得此剑是认可我的，但尚未出鞘剑气便有如此威能，出鞘后恐怕我更是无力控制。况且当时寒雨在前方，我若不强行归鞘，寒雨只怕难逃一死。”
姜寒雨想起当日情形也倒吸一口凉气，“还好我戟不离手挡住了剑气，不然我真是要枉死你剑下了！”说着想起自己的戟还靠在洞壁，顶上还坠着两只猎物。忙起身取下，横在胸前拿衣襟擦拭。
姬鸿二人忍俊不禁，但看他这模样倒是没受这神兵反噬。“寒雨兄长，你可曾尝试将灵力灌注戟中？”
“没有，”姜寒雨摇摇头，“上一回我提戟就上了，没想起注入灵力。后来看到和风因此受伤，我就更不敢尝试了。”
“我等修行时日尚浅，灵力尚不足以支撑神兵之威。”姬鸿叹到，“就如幼童执斧劈树，只要小心为之，不伤己则为上。”
“嗯，日后不可心急气躁，巩固根基方为良策。”姜和风赞同道。
“就算不灌注灵力，这神兵也厉害的紧啊！我倒不担心这个，倒是这往后是不是会遇到更加厉害的敌手？我们这一路能活着去找到姬鸿说的仙人吗？”姜寒雨看向姬鸿。
“两位兄长，此次出行确是姬鸿考虑欠妥。差点连累两位兄长性命，姬鸿在此赔罪了！”姬鸿起身躬身一拜，却是让和风寒雨两人不知如何是好。不待两人有所反应，姬鸿接着说道：“修行路上，大病大灾方为机缘。没有历练磨难，又怎有大彻大悟。这便是为何修行之人日渐增多，得道之人却凤毛麟角。”
“不瞒两位兄长，我等此去之地，将越九州而济沧海。途中道门无数，敌友难辨，自然是凶险异常。你们二位虽不是族中最强，却是心性悟性最好，是以祖父遣你们二人随我同去。此次前行，虽以寻仙之名，实则成仙之路！这路途遥远，九死一生，两位兄长可愿相伴而行？”
“成仙？姬鸿，不是哥哥说你，上一回你说寻仙，这一次你又要成仙，下一次是不是要杀仙了？”姜寒雨当先叫到，“再说了，成仙是那么好成的？你说成就成了，这数十万道门弟子都跟着你去成仙了！要不要跟着你直捣穹霄，鏖战幽冥啊！”
“寒雨！定神！守心！”姜和风严厉的叫道，他明显的感觉到姜寒雨心神已乱。
“和风，你听听，我们拼死拼活跟着他出来，连命都差点赔进去！他却满嘴胡说，谎言连篇！我反正不会再信他了！”
姜寒雨神情激动，握住长戟的双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寒雨兄长，若是畏惧前路艰险，大可自此归去。”姬鸿看在眼里，却泰然自若，甚至无视姜和风使来的眼神。
“走就走！和风，咱们走！”姜寒雨说着便起身，当下就要拉着和风同去。
“姬鸿你激他做甚？寒雨，你心神乱了，先冷静冷静！”
姜和风伸手拦住姜寒雨，却不料姜寒雨一把将其推开，双手握戟直指和风！
“寒雨！你做什么！把戟放下！”姜和风厉声道。
“这戟有问题。”姬鸿忽的说道，似乎并不在意当前情形。
姜和风也有如此推测，寒雨性子虽然急了一些，但意志力是极强的，现在却如此燥乱。就在两人思考的间隙，姜寒雨已经朝着姜和风面门直刺而来。
“哼！”姜和风此刻也有怒气，挥手间便用剑鞘将长戟打歪了去。“姜寒雨！莫要逼我帮你冷静！”
“谁怕谁！”姜寒雨抽身再刺，姜和风有伤在身，却不敢再硬接，只能靠身法辗转腾罗。几息间姜寒雨已经刺出几十次，姜和风饶是躲的够快，却发现体力已经难以支撑。
就在姜和风苦闷之时，姬鸿的身影一闪而逝，下一刻便出现在姜寒雨身后。手起掌落，姜寒雨叫了一声“卑鄙！”便晕了过去。
姜和风无言苦笑，径直坐了下来。“当真是大伤大病大机缘，你好像比之前又强了很多。”
“我的情况比较复杂，日后再与二位兄长详述吧。”姬鸿叹了口气，看姜和风盯着自己不说话，无奈道：“非是我存心诓你们，只是我的身份特殊，当前我等实力尚弱，不敢大意。”
“是你选择了我们还是祖父选择了我们？”
“我。”
“我们的兵器在江中掉落，也是你故意的吧？”
“是。”
“爷爷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吗？”
“知道。”
“我们的目的地是何处？”
“蓬莱。”
“成仙？”
“看机缘。”
“好。”
姜和风不知道是姬鸿说服了自己还是自己说服了自己，他已然决定踏上这条寻仙路。就算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不负手中之剑威能，也要努力突破这天地之间的限制。
至于姜寒雨，两人相信他只是一时气愤才被凝坤戟扰了心智。他们想要真正的收服神兵，不光靠灵力，还要靠意志。这上古神兵能够轻易让他们一念入魔，道途自毁。意志力从来都不是当今修行界所强调的东西，但却是每个修道有成之人必不可少的关键品质。
姬鸿与姜和风两人收拾行囊背负寒雨，准备出发。姬鸿还有多少秘密，姜和风不得而知，但信任以及开始建立，几位少年的征程也才正式开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