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斗殴
一楼客厅的确很大，六张麻将桌这时没有一人，白天经常光顾的几个玩客，这时还没有上班。
这真是一个比武的场所，客厅空间很大，墙边摆着一个破旧的沙发，那是算命先生坐的。一个二十四寸的彩色电视机放在一张破桌子上，电视画面正是几个武林侠客在搏斗。
这是“七剑下天山”的电影。
这时，旺旺公寓活跃了起来，门内门外站满了人，楼梯的台阶也挤满了人。众人也很知趣，远远的站着观看。
瘦猴已经站在了当中，他运了一下气，一个翻身跳上了一张麻将桌上，他对分布四周的同伙大呼道：“别听他的吓唬！兄弟们，上！先打死这个假冒的天山来客！”
“兄弟，别打我，我是警察呀！”
“哈哈哈，你哪里骗得了我。”
“交警也是警察。”
“你是一个冒牌货，是这两个凶手的同党。这里的情况我调查得清清楚楚。你知道吗，我们宜生公司是不打无准备之仗的。冒牌货，你的话太多了，我最看不惯的是嘴上有功夫的男人。”瘦猴手一挥，又对他的同伙叫道：“兄弟们，一齐上！”
十几个年轻人一齐举棍向黄超群劈来，黄超群招架了几下，哪能招架得住。“啪啪啪，咚咚咚......”黄超群的头上、身上连续中棍。
黄超群见罗信义正坐在破沙了上悠然抽烟，他毫不客气的对罗信义叫道：“老罗，你怎么能袖手旁观？”黄超群摸了摸后脑勺，湿漉漉，拿到眼前一看，叫道：“出血了，老罗，我的脑壳出血了......”
“哈哈哈......”罗信义大笑，他对黄超群叫道，“天山剑侠，怎么这么狼狈！”
“罗老儿，别高兴得太早了，这伙人武艺高强，下一个头破血流的就是你！”黄超群大怒道，他拼命突围，终于躲藏到罗健的身后，他对罗健说，“兄弟，我不行了，请你抵挡一下。”
此时，罗健右手提着那个变形水壶，左手把黄超群向身后拉了拉。他跳到麻将桌上，站着马步，如耍三节棍一样把水壶舞得飞转。水壶转速很快，呼呼生风。从四周进攻的年轻人不知罗健是什么道路，一时停止了进攻，等候瘦猴发话。
瘦猴看了一会，哼了一声，对手下说：“一个破旧水壶，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兄弟们，我们是一个水壶吓得倒的吗？你看这个天山来客，就是一个无能鼠辈。哈哈哈......这时，我才相信了高猛的话。兄弟们，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兄弟们，他们都是废物，为猛哥报仇！”
“为猛哥报仇！”
“为猛歌报仇！”
......
十几个年轻人呐喊道，他们听了瘦猴的命令，向罗健靠近。他们手里都拿着棍子，在罗健的周围转着圈，一个个运气提神，虎视眈眈。
这是宜生公司新组建的十八罗汉，他们练过少林棍，熟悉十八罗汉阵。这些人已经对罗健进行了分析，得出了一个合理的结论。
罗健身体灵活，有些功夫。而他武功平平，对付一两人勉强过得去，对付十八罗汉定是鸡蛋碰石头。
十八罗汉围着罗健转着，他们是在扰乱罗健的视线，分散他的注意力。
转了几圈后，他们同时大喝一声：“上！”
十八根棍子向罗健打来。罗健并没躲闪，手中的水壶这时像长了眼睛，避开棍棒，直击对手的脸。一个年轻的脸打出了血，又一个年轻人的鼻子出了血，又一个年轻人捂着眼睛蹲在地上大叫爹妈......顷刻之间，四五个年轻人倒在地上。罗健乘胜追击，水壶直取身边的对手，又有七八个年轻人手里拿着的木棍都脱手而出，掉落在地。
罗健出手之快，水壶力量之大，令众年轻人瞠目结舌，水壶打在木棍上，手震得发麻。他们这才领略到了对手的厉害，大家被罗健的力量镇住了，哪里还敢轻敌。
在沙发上坐着的罗信义鼓起掌来了，他大笑着，兴趣盎然。罗信义对罗健叫道：“精彩，精彩，罗兄弟，一个都不留，全部打死。如果要偿命，不是你一人，我一定陪着！”
瘦猴见手下十几个人败在罗健的水壶下，他大骂一声：“都是饭桶！退后！退后！都后退，让我来！”
瘦猴一个纵身，跳到另一张麻将桌上，他打了几路猴拳，站了马步，对罗健说：“看兄弟的套路，像是一个习武的人，本人好久没有与谁交流过，想与兄弟切磋切磋！”
这时的瘦猴，说话真是谦虚了许多，他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瘦猴站在麻将桌上，又来了一个金鸡独立，又来了一招猴子望月。
“好！好！”
围观者一齐为瘦猴喝彩。
瘦猴兴致勃勃，他对罗健说：“兄弟，请上吧！”
“好！”罗健说，他非常谦恭，“望老兄承让！”
“兄弟是不是有更好的兵器？”
“一个水壶足够了。”
“好，那我就不谦虚了。”瘦猴的身后挂着一个皮蘘，他从皮嚢内抽出了一条皮鞭。瘦猴甩了一下，“啪”的一声，靠墙的人立即向后挤出。瘦猴的鞭子七八尺长，是牛皮精制而成，鞭子结实光滑。
“出招吧！”瘦猴对罗健说。
罗健站在麻将桌上，他很客气的说：“还是老兄先来！”
瘦猴毫不客气，长鞭直取罗健，“啪”的一声，劈头打来，罗健左闪一步，接着“啪啪”两声，长鞭横扫过来，直取罗健的下位，罗健纵身一跳，腾空而起，一手抓住吊顶的边沿。瘦猴大喝一声，长鞭向罗健中位打去，罗健身体抬起，平贴在楼顶上。
围观者又是一阵喝彩，连瘦猴的手下也惊叹起来。身体平贴，至少要练十几年的功夫。
瘦猴又举鞭向紧贴在楼顶上的罗健打去，这次，罗健转守为攻，他一个翻身跳下来，等瘦猴的长鞭到后，一下抓住鞭梢，借瘦猴之力，再次腾空而起，身体在空中转了几圈，长鞭缠住罗健腰部。罗健的脚平衡落在了另一张桌上，他又跳了起来，左手提着的水壶向瘦猴头部打来。
好个瘦猴，放下了手里的长鞭，一个后空翻，也平衡的站在了另一张麻将桌上。
罗健紧跟上前，手里的水壶直取瘦猴的面部。瘦猴侧身躲过，一手抓住了水壶。罗健顺势跳将起来，他放了水壶，两手抓住吊顶的边沿，两退向瘦猴的面部击去。
这一击，瘦猴猝不及防，打在了瘦猴的脸上，瘦猴摇晃几个，两脚站在方桌边沿，一时失去了平衡。罗健轻飘飘的落在瘦猴所站的桌面上，他身体左转，左手抓住了瘦猴的右手，右肘出击，击中瘦猴的胸膛。
好个瘦猴，随即一个后空翻，平平稳稳的站在地上。罗健也学着瘦猴的样子，翻身下了桌子，站在麻将桌的另一旁。两人各自惊叹，隔桌对视。
还坐在破沙发上了罗信义得意了起来，他鼓起掌来，他对罗健说：“小伙子，别一个人出尽了风头，让我来显显神威！”
罗信义拾起一根棍子，大喝一声：“仙人开山！”一棍劈去，中了一年轻人的肩膀。又大喝一声：“横扫千军！”一棍横扫过去，击中一个年轻人的肩膀，他扭头看了眼黄超群，“天山剑侠，指点一下，我的棍棒耍得怎么样？”
黄超群这时也兴致勃然，他也端起了一条凳子，向一个年轻人砸去，又端起一条凳子，正要砸向另一个年轻人。
这时包租婆跑上前，他抓住了黄超群手里的凳子，哭丧着脸说：“我的房子，我的电视，我的沙发，我的麻将桌子，凳子。你们这些人，保护费我一分没少，税务我一分不差，红道黑道我两不得罪，你们为什么要砸我的房子。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呀——”
黄超群对包租婆说：“胖嫂，别煞这里的风景。你放心，等我打个痛快，我一定还你一套崭新的家具，再跟你添几张新的麻将桌。”
“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子。”包租婆哪里相信，她死抓住黄超群手里的凳子不放。这时，一根木棍向黄超群砸来，黄超群躲过，木棍落在了包租婆的头上。
顿时，包租婆额头鲜血直流。包租婆一下僵住了，她眼睛睁大，腿脚一软，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黄超群立即拿起凳子向这个手拿木棍的年轻人砸去，又几步向前，与一个大个子年轻人扭打在了一起。而黄超群武艺不精，两人双双倒在地上，在地上翻滚起来。
黄超群被大个子压在了身下，他见一个年轻人拿着木棍向他头上打来，大声叫道：“罗兄弟，帮忙，快帮忙！”
罗健这时正站在一旁，他听了叫声，前窜几步，拾起水壶，水壶飞出，打在了年轻人的手臂，年轻人的木棍落地。
黄超群大喝一声，翻身坐在了大个子的身上，他两拳头齐下，雨点般的往身下压着的人的头部打去，他嘴里大叫：“打死你，本警察要打死你——”
这真是一个比武的场所，客厅空间很大，墙边摆着一个破旧的沙发，那是算命先生坐的。一个二十四寸的彩色电视机放在一张破桌子上，电视画面正是几个武林侠客在搏斗。
这是“七剑下天山”的电影。
这时，旺旺公寓活跃了起来，门内门外站满了人，楼梯的台阶也挤满了人。众人也很知趣，远远的站着观看。
瘦猴已经站在了当中，他运了一下气，一个翻身跳上了一张麻将桌上，他对分布四周的同伙大呼道：“别听他的吓唬！兄弟们，上！先打死这个假冒的天山来客！”
“兄弟，别打我，我是警察呀！”
“哈哈哈，你哪里骗得了我。”
“交警也是警察。”
“你是一个冒牌货，是这两个凶手的同党。这里的情况我调查得清清楚楚。你知道吗，我们宜生公司是不打无准备之仗的。冒牌货，你的话太多了，我最看不惯的是嘴上有功夫的男人。”瘦猴手一挥，又对他的同伙叫道：“兄弟们，一齐上！”
十几个年轻人一齐举棍向黄超群劈来，黄超群招架了几下，哪能招架得住。“啪啪啪，咚咚咚......”黄超群的头上、身上连续中棍。
黄超群见罗信义正坐在破沙了上悠然抽烟，他毫不客气的对罗信义叫道：“老罗，你怎么能袖手旁观？”黄超群摸了摸后脑勺，湿漉漉，拿到眼前一看，叫道：“出血了，老罗，我的脑壳出血了......”
“哈哈哈......”罗信义大笑，他对黄超群叫道，“天山剑侠，怎么这么狼狈！”
“罗老儿，别高兴得太早了，这伙人武艺高强，下一个头破血流的就是你！”黄超群大怒道，他拼命突围，终于躲藏到罗健的身后，他对罗健说，“兄弟，我不行了，请你抵挡一下。”
此时，罗健右手提着那个变形水壶，左手把黄超群向身后拉了拉。他跳到麻将桌上，站着马步，如耍三节棍一样把水壶舞得飞转。水壶转速很快，呼呼生风。从四周进攻的年轻人不知罗健是什么道路，一时停止了进攻，等候瘦猴发话。
瘦猴看了一会，哼了一声，对手下说：“一个破旧水壶，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兄弟们，我们是一个水壶吓得倒的吗？你看这个天山来客，就是一个无能鼠辈。哈哈哈......这时，我才相信了高猛的话。兄弟们，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兄弟们，他们都是废物，为猛哥报仇！”
“为猛哥报仇！”
“为猛歌报仇！”
......
十几个年轻人呐喊道，他们听了瘦猴的命令，向罗健靠近。他们手里都拿着棍子，在罗健的周围转着圈，一个个运气提神，虎视眈眈。
这是宜生公司新组建的十八罗汉，他们练过少林棍，熟悉十八罗汉阵。这些人已经对罗健进行了分析，得出了一个合理的结论。
罗健身体灵活，有些功夫。而他武功平平，对付一两人勉强过得去，对付十八罗汉定是鸡蛋碰石头。
十八罗汉围着罗健转着，他们是在扰乱罗健的视线，分散他的注意力。
转了几圈后，他们同时大喝一声：“上！”
十八根棍子向罗健打来。罗健并没躲闪，手中的水壶这时像长了眼睛，避开棍棒，直击对手的脸。一个年轻的脸打出了血，又一个年轻人的鼻子出了血，又一个年轻人捂着眼睛蹲在地上大叫爹妈......顷刻之间，四五个年轻人倒在地上。罗健乘胜追击，水壶直取身边的对手，又有七八个年轻人手里拿着的木棍都脱手而出，掉落在地。
罗健出手之快，水壶力量之大，令众年轻人瞠目结舌，水壶打在木棍上，手震得发麻。他们这才领略到了对手的厉害，大家被罗健的力量镇住了，哪里还敢轻敌。
在沙发上坐着的罗信义鼓起掌来了，他大笑着，兴趣盎然。罗信义对罗健叫道：“精彩，精彩，罗兄弟，一个都不留，全部打死。如果要偿命，不是你一人，我一定陪着！”
瘦猴见手下十几个人败在罗健的水壶下，他大骂一声：“都是饭桶！退后！退后！都后退，让我来！”
瘦猴一个纵身，跳到另一张麻将桌上，他打了几路猴拳，站了马步，对罗健说：“看兄弟的套路，像是一个习武的人，本人好久没有与谁交流过，想与兄弟切磋切磋！”
这时的瘦猴，说话真是谦虚了许多，他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瘦猴站在麻将桌上，又来了一个金鸡独立，又来了一招猴子望月。
“好！好！”
围观者一齐为瘦猴喝彩。
瘦猴兴致勃勃，他对罗健说：“兄弟，请上吧！”
“好！”罗健说，他非常谦恭，“望老兄承让！”
“兄弟是不是有更好的兵器？”
“一个水壶足够了。”
“好，那我就不谦虚了。”瘦猴的身后挂着一个皮蘘，他从皮嚢内抽出了一条皮鞭。瘦猴甩了一下，“啪”的一声，靠墙的人立即向后挤出。瘦猴的鞭子七八尺长，是牛皮精制而成，鞭子结实光滑。
“出招吧！”瘦猴对罗健说。
罗健站在麻将桌上，他很客气的说：“还是老兄先来！”
瘦猴毫不客气，长鞭直取罗健，“啪”的一声，劈头打来，罗健左闪一步，接着“啪啪”两声，长鞭横扫过来，直取罗健的下位，罗健纵身一跳，腾空而起，一手抓住吊顶的边沿。瘦猴大喝一声，长鞭向罗健中位打去，罗健身体抬起，平贴在楼顶上。
围观者又是一阵喝彩，连瘦猴的手下也惊叹起来。身体平贴，至少要练十几年的功夫。
瘦猴又举鞭向紧贴在楼顶上的罗健打去，这次，罗健转守为攻，他一个翻身跳下来，等瘦猴的长鞭到后，一下抓住鞭梢，借瘦猴之力，再次腾空而起，身体在空中转了几圈，长鞭缠住罗健腰部。罗健的脚平衡落在了另一张桌上，他又跳了起来，左手提着的水壶向瘦猴头部打来。
好个瘦猴，放下了手里的长鞭，一个后空翻，也平衡的站在了另一张麻将桌上。
罗健紧跟上前，手里的水壶直取瘦猴的面部。瘦猴侧身躲过，一手抓住了水壶。罗健顺势跳将起来，他放了水壶，两手抓住吊顶的边沿，两退向瘦猴的面部击去。
这一击，瘦猴猝不及防，打在了瘦猴的脸上，瘦猴摇晃几个，两脚站在方桌边沿，一时失去了平衡。罗健轻飘飘的落在瘦猴所站的桌面上，他身体左转，左手抓住了瘦猴的右手，右肘出击，击中瘦猴的胸膛。
好个瘦猴，随即一个后空翻，平平稳稳的站在地上。罗健也学着瘦猴的样子，翻身下了桌子，站在麻将桌的另一旁。两人各自惊叹，隔桌对视。
还坐在破沙发上了罗信义得意了起来，他鼓起掌来，他对罗健说：“小伙子，别一个人出尽了风头，让我来显显神威！”
罗信义拾起一根棍子，大喝一声：“仙人开山！”一棍劈去，中了一年轻人的肩膀。又大喝一声：“横扫千军！”一棍横扫过去，击中一个年轻人的肩膀，他扭头看了眼黄超群，“天山剑侠，指点一下，我的棍棒耍得怎么样？”
黄超群这时也兴致勃然，他也端起了一条凳子，向一个年轻人砸去，又端起一条凳子，正要砸向另一个年轻人。
这时包租婆跑上前，他抓住了黄超群手里的凳子，哭丧着脸说：“我的房子，我的电视，我的沙发，我的麻将桌子，凳子。你们这些人，保护费我一分没少，税务我一分不差，红道黑道我两不得罪，你们为什么要砸我的房子。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呀——”
黄超群对包租婆说：“胖嫂，别煞这里的风景。你放心，等我打个痛快，我一定还你一套崭新的家具，再跟你添几张新的麻将桌。”
“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子。”包租婆哪里相信，她死抓住黄超群手里的凳子不放。这时，一根木棍向黄超群砸来，黄超群躲过，木棍落在了包租婆的头上。
顿时，包租婆额头鲜血直流。包租婆一下僵住了，她眼睛睁大，腿脚一软，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黄超群立即拿起凳子向这个手拿木棍的年轻人砸去，又几步向前，与一个大个子年轻人扭打在了一起。而黄超群武艺不精，两人双双倒在地上，在地上翻滚起来。
黄超群被大个子压在了身下，他见一个年轻人拿着木棍向他头上打来，大声叫道：“罗兄弟，帮忙，快帮忙！”
罗健这时正站在一旁，他听了叫声，前窜几步，拾起水壶，水壶飞出，打在了年轻人的手臂，年轻人的木棍落地。
黄超群大喝一声，翻身坐在了大个子的身上，他两拳头齐下，雨点般的往身下压着的人的头部打去，他嘴里大叫：“打死你，本警察要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