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击中要害
江珊一早就打电话文光明，她先是安慰舅舅一番，接着说了要见舅舅的意思。
文光明推辞说：“今天我有事，以后再说吧！”
“舅父，我今天不是以外甥女的身份跟你通话，我今天是以清江支队副队长的身份。”江珊改变了口气，以一个公职人员的口吻，口气就像对一个涉案人员一样严厉。
“哈哈，长能耐了。”文光明取笑说，“你就是以东海市公安局长的身份我也不见！”文光明说完，就挂了电话。
江珊十分气恼，但她还得完成任务，如果连见都见不到舅舅，那鲁鸣又怎么看她。
江珊又拨了舅舅的电话。
“还有什么事吗？”文光明问。
“舅舅，今天，我非见你不可！”江珊坚决的说，她以支队副队长的名义，下了最后通牒，“不说舅舅是文光集团的老总，舅舅就是一个普通的公民，也得全力配合公安破案。舅舅，你说，我们几点钟会面？”
“哈哈，你敢在舅舅面前摆资格？还下了通牒”文光明笑了笑，他顿了一会说：“好吧，九点钟，在办公室里见！”
江珊与江华九点准时来到了文光集团办公大楼总裁办公室。
“坐吧！”文光明正在批阅文件，他连看也没看两位来客一眼。那个傲慢的样子，根本就没把两个后生放在眼里。
江华并没有坐，他抽了支烟，踱着，打量着这间总裁办公室。办公室不大，摆设也很简陋，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两把沙发，一个茶几，一个档案柜子。对于文光集团这大的企业来说，这样的总裁办公室实在是太简陋了。
文光明看了文件后，拿起笔子，在文件后写了一行字。看文光明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昨天发生的事。他目光坚毅，面容镇定，虽说他的头发已经花白，而精神焕发，没看表现出一点异样的神情。也许，这就是一个办大事的人的特性。文光明之所以能主持文光集团，正因为他处事不惊，办事老练。
窗外的微风吹了进来，吹动着文光明的白发，桌面上插着的国旗也轻轻的摇动。文光明一页一页的翻着文件，时不时圈点两下，他无视江华与江珊两人的存在，弄得两人十分尴尬。
几分钟过后，文光明才放下了笔子，看了看踱着的江华，说道：“请坐吧！”
“文总，你先忙完再说。”江华笑着说，他好像一点意见也没有，“我有的是时间，我也很有耐心。”
文光明问道，“请问，先生贵姓？”
“我叫江华。”
“哦，江警官，你好！”
“我不是警官。”
“你不是警官？”
“我只是专案组的成员。”
“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有名的律师江华吧？”
“文总能知道我，我感到万分荣幸。”
“江律师，有什么有问的，请直言。”
“那好，我就直言不讳了。”江华说，他喝了一口秘书泡来的茶，接着说，“我想问文总三个问题。”
“你说。”
“第一个问题，文总年轻时从事哪门行业？”
“做点古玩字画。开了一个童装厂。”文光明很快回答，好似早有准备。
“第二个问题，文总在做古玩字画的时候，跟哪些人打交道？”
“这个......”文光明犹豫了一会说，“人老了，哪里记得起来。”
“当时有台帐记录吗？”
“当然有，但是，没做那生意后，帐本就没管了。我也懒得去管它，反正生意不做了，还用它干什么呢？”
“您能不能凭记忆介绍一下当时的重要客户。”
文光明摇了摇头：“哪能记得。”
“难道一个都记不起来了吗？”
“当时的客户成千上万，都是平平常常的客人。买几幅画，买几个小瓷器，没做那种有价值的交易。当时也没充足的本钱。第三个问题呢？”
“第三个问题吗？”江华想了想，“文总年轻时认识张孝祖吗？”
文光明暗吃一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感觉。但他很快镇定了起来，他问：“江律师，这是什么意思？”
江华笑了笑：“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问你与张孝祖的关系。”
“我能有什么关系呢？”文光明反问道，“有的人，唯恐天下不乱，别人做出一件很平常的事，他们就以各种理由攻击。我与张孝祖能有什么关系吗？张孝祖把公司托付给我，纯属是看重文光集团的人品，也是为他自己作想。我们文光集团一向光明磊落，不会做昧良心的事情。江律师，你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了吗？希望江律师把道听途说，空穴来风的事情当着耳边风。”文光明说完，站了起来，他对江华笑了笑，“不过，我十分感谢江律师对文光集团的关心，也感谢江珊。”文光明按了一下电铃，一会儿，一个大块头进来了，大块头对文光明说，“文总，有什么吩咐？”
“把车开过来，我有一件要事要去办。”文光明说，他把一个黑色的手提包放在桌面上，大块头立即上前，提了包子，他很礼貌的对江珊点了点头，又看一眼江华，出了门。
“我已经回答了你们提出的三个问题，如果还有什么问题，下次再说吧！”文光明说完，从江珊与江华的前面走过。
“舅舅！”江珊叫了一声。
文光明回过头来：“我不是说了吗，等以后再谈。”
江珊很泄气的跟在江华的后面下了办公大楼，而江华不同，他没有一点沮丧，脸上带着微笑。
“江华，看你的样子，好似有了很大的收获似的！”
“没有收获吗？”
“有什么收获？”
“以后你会知道的。”
“你这人，怎么总是这么神秘。”
“你不觉得，你应该与田刚打个电话吗？”
“你放心，舅舅身边带上了牛仔。他可是特警出生，很有本事。田刚我可没看出他有什么特长，有可能，他跟着，会是牛仔的绊脚石。”
“就是那个与鲁鸣同过事的牛队长？”
“正是。”江珊说，“当时，牛仔还是鲁鸣的上级。”
“这就叫人各有志。”江华说，他建议道，“不要太信任牛仔了。鲁鸣安排田刚这几天保护你舅舅，可不能让他闲着。这个小子，自恃有些本事，把我等不放在眼里。这次，非要他跟在你舅舅的屁股后转几天不可！”
江珊笑了笑，觉得有道理，她问江华：“大律师，我们是不是打道回府呢？”
“我还要拜访一个人。”
“谁？”
“你的那个表弟。”
“我表弟？”江珊带着疑惑的脸色，她接着说，“他可是一个书生。留美大学生。”
“我看他确实不简单......”
“你是什么意思？”江珊更不能理解江华的话。
“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想与他谈谈。”
“好吧。”江珊说，她马上拿出手机，拨通了文静的电话。江珊对话筒说道：“表妹，表弟在家里吗？”
文静问江珊道：“表姐，有事吗？”
“我请客。”江珊说，“我想请你与表弟好好的吃一顿。”
“表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文静非常高兴，她问，“在哪里？”
“你定吧！”
“好。就在国际饭店。”文静问，“什么时间？”
江珊看了看表：“十一点。”
十一点，文静带着罗健来到了国际大饭店。进了包厢，见江华与江珊坐在一起。
“哈，还带了一个帅哥。”文静说，她问，“表姐，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
“当然。”江华说，他指了指椅子，对文静与罗健道，“两位请坐！”
四个人，坐在一个小包厢内。
服务员为他们泡了茶。四人悠然的喝着。服务员走后，江华打开了包厢的门，机警的看了看外面。江华把门关好，返到座位上坐下。他拿出了烟，抽出一支，用舌头舔了舔烟嘴。江华对大家说：“几位，我能不能抽支烟呢？”
“我提议，最好不要抽。”文静马上说，她问江华，“有什么要问的，快说吧！”
“还是文小姐聪明。”江华说，他把烟放在桌面上，没有抽。江华笑着问罗健，“你叫周小彬吧？”
“是。”罗健答。
“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经济学。”这是文静早就为罗健备好了的课。
“你练过武术吗？”
罗健吃惊的看了江华一眼：“没有。”
“不对吧......”江华的眼睛正视着罗健，看着罗健躲闪的眼睛，“我看，你很像一个习武的人。目光锐利，颧骨高突，肌肉强健。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你还有一定的功底。”
罗健有些慌了，他抬眼看了看文静。
文静立即为罗健解围：“警察同志，你们警察的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点呢。我表弟是一个文化人，搞学术研究的。警察同志，你是不是太高看了我表弟呢？表弟可不是文武双全的呀！”
“文小姐，我不是问你。我问的是你表弟。”江华接着问，“周小彬，昨天晚上，你看清刺客行刺的全过程了吗？”
罗健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想，你看得清清楚楚......”
“警察同志，我真是佩服你了。”文静打断了江华的话，她看了看罗健，接着说，“表弟明明吓得钻到饭桌底下，你却说表弟胆敢面对刺客。哈哈哈，好有意思，好有意思呀。警察今天断案，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文小姐，我看，有你在，我的谈话无法进行。”他对江珊说，“江副队长，文小姐的嘴太多了，能不能让文小姐少说一些呢？最好让她回避一下！”
江珊笑了笑，她对江华的问话也感到莫名其妙。江珊说：“表弟是留美学生，这我清楚。大律师，有什么要问，你问吧！”
江华站了起来，他伸了伸懒腰，又打了个哈欠：“真是累死我了。晚上只睡一个小时，看起来，我会被鲁鸣折磨死的。”江华苦笑了笑说：“我的问话已结束。我就不在这里陪你们这一家子了。我的律师事务所还有很多事情。”江华提起包子，对几人说：“几位，告辞！”
“哎呀，江律师，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面子，在这里吃一顿饭吗？今天是我请客。你来支队这些天，我请你一顿也是应该的。”
“谢谢江副队长！”江华看了一眼罗健，笑着说，“今天的确有事。后会有期！”
江华走后，几人相互而视，都不知道江华的葫芦里埋的是什么药。
文光明推辞说：“今天我有事，以后再说吧！”
“舅父，我今天不是以外甥女的身份跟你通话，我今天是以清江支队副队长的身份。”江珊改变了口气，以一个公职人员的口吻，口气就像对一个涉案人员一样严厉。
“哈哈，长能耐了。”文光明取笑说，“你就是以东海市公安局长的身份我也不见！”文光明说完，就挂了电话。
江珊十分气恼，但她还得完成任务，如果连见都见不到舅舅，那鲁鸣又怎么看她。
江珊又拨了舅舅的电话。
“还有什么事吗？”文光明问。
“舅舅，今天，我非见你不可！”江珊坚决的说，她以支队副队长的名义，下了最后通牒，“不说舅舅是文光集团的老总，舅舅就是一个普通的公民，也得全力配合公安破案。舅舅，你说，我们几点钟会面？”
“哈哈，你敢在舅舅面前摆资格？还下了通牒”文光明笑了笑，他顿了一会说：“好吧，九点钟，在办公室里见！”
江珊与江华九点准时来到了文光集团办公大楼总裁办公室。
“坐吧！”文光明正在批阅文件，他连看也没看两位来客一眼。那个傲慢的样子，根本就没把两个后生放在眼里。
江华并没有坐，他抽了支烟，踱着，打量着这间总裁办公室。办公室不大，摆设也很简陋，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两把沙发，一个茶几，一个档案柜子。对于文光集团这大的企业来说，这样的总裁办公室实在是太简陋了。
文光明看了文件后，拿起笔子，在文件后写了一行字。看文光明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昨天发生的事。他目光坚毅，面容镇定，虽说他的头发已经花白，而精神焕发，没看表现出一点异样的神情。也许，这就是一个办大事的人的特性。文光明之所以能主持文光集团，正因为他处事不惊，办事老练。
窗外的微风吹了进来，吹动着文光明的白发，桌面上插着的国旗也轻轻的摇动。文光明一页一页的翻着文件，时不时圈点两下，他无视江华与江珊两人的存在，弄得两人十分尴尬。
几分钟过后，文光明才放下了笔子，看了看踱着的江华，说道：“请坐吧！”
“文总，你先忙完再说。”江华笑着说，他好像一点意见也没有，“我有的是时间，我也很有耐心。”
文光明问道，“请问，先生贵姓？”
“我叫江华。”
“哦，江警官，你好！”
“我不是警官。”
“你不是警官？”
“我只是专案组的成员。”
“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有名的律师江华吧？”
“文总能知道我，我感到万分荣幸。”
“江律师，有什么有问的，请直言。”
“那好，我就直言不讳了。”江华说，他喝了一口秘书泡来的茶，接着说，“我想问文总三个问题。”
“你说。”
“第一个问题，文总年轻时从事哪门行业？”
“做点古玩字画。开了一个童装厂。”文光明很快回答，好似早有准备。
“第二个问题，文总在做古玩字画的时候，跟哪些人打交道？”
“这个......”文光明犹豫了一会说，“人老了，哪里记得起来。”
“当时有台帐记录吗？”
“当然有，但是，没做那生意后，帐本就没管了。我也懒得去管它，反正生意不做了，还用它干什么呢？”
“您能不能凭记忆介绍一下当时的重要客户。”
文光明摇了摇头：“哪能记得。”
“难道一个都记不起来了吗？”
“当时的客户成千上万，都是平平常常的客人。买几幅画，买几个小瓷器，没做那种有价值的交易。当时也没充足的本钱。第三个问题呢？”
“第三个问题吗？”江华想了想，“文总年轻时认识张孝祖吗？”
文光明暗吃一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感觉。但他很快镇定了起来，他问：“江律师，这是什么意思？”
江华笑了笑：“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问你与张孝祖的关系。”
“我能有什么关系呢？”文光明反问道，“有的人，唯恐天下不乱，别人做出一件很平常的事，他们就以各种理由攻击。我与张孝祖能有什么关系吗？张孝祖把公司托付给我，纯属是看重文光集团的人品，也是为他自己作想。我们文光集团一向光明磊落，不会做昧良心的事情。江律师，你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了吗？希望江律师把道听途说，空穴来风的事情当着耳边风。”文光明说完，站了起来，他对江华笑了笑，“不过，我十分感谢江律师对文光集团的关心，也感谢江珊。”文光明按了一下电铃，一会儿，一个大块头进来了，大块头对文光明说，“文总，有什么吩咐？”
“把车开过来，我有一件要事要去办。”文光明说，他把一个黑色的手提包放在桌面上，大块头立即上前，提了包子，他很礼貌的对江珊点了点头，又看一眼江华，出了门。
“我已经回答了你们提出的三个问题，如果还有什么问题，下次再说吧！”文光明说完，从江珊与江华的前面走过。
“舅舅！”江珊叫了一声。
文光明回过头来：“我不是说了吗，等以后再谈。”
江珊很泄气的跟在江华的后面下了办公大楼，而江华不同，他没有一点沮丧，脸上带着微笑。
“江华，看你的样子，好似有了很大的收获似的！”
“没有收获吗？”
“有什么收获？”
“以后你会知道的。”
“你这人，怎么总是这么神秘。”
“你不觉得，你应该与田刚打个电话吗？”
“你放心，舅舅身边带上了牛仔。他可是特警出生，很有本事。田刚我可没看出他有什么特长，有可能，他跟着，会是牛仔的绊脚石。”
“就是那个与鲁鸣同过事的牛队长？”
“正是。”江珊说，“当时，牛仔还是鲁鸣的上级。”
“这就叫人各有志。”江华说，他建议道，“不要太信任牛仔了。鲁鸣安排田刚这几天保护你舅舅，可不能让他闲着。这个小子，自恃有些本事，把我等不放在眼里。这次，非要他跟在你舅舅的屁股后转几天不可！”
江珊笑了笑，觉得有道理，她问江华：“大律师，我们是不是打道回府呢？”
“我还要拜访一个人。”
“谁？”
“你的那个表弟。”
“我表弟？”江珊带着疑惑的脸色，她接着说，“他可是一个书生。留美大学生。”
“我看他确实不简单......”
“你是什么意思？”江珊更不能理解江华的话。
“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想与他谈谈。”
“好吧。”江珊说，她马上拿出手机，拨通了文静的电话。江珊对话筒说道：“表妹，表弟在家里吗？”
文静问江珊道：“表姐，有事吗？”
“我请客。”江珊说，“我想请你与表弟好好的吃一顿。”
“表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文静非常高兴，她问，“在哪里？”
“你定吧！”
“好。就在国际饭店。”文静问，“什么时间？”
江珊看了看表：“十一点。”
十一点，文静带着罗健来到了国际大饭店。进了包厢，见江华与江珊坐在一起。
“哈，还带了一个帅哥。”文静说，她问，“表姐，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
“当然。”江华说，他指了指椅子，对文静与罗健道，“两位请坐！”
四个人，坐在一个小包厢内。
服务员为他们泡了茶。四人悠然的喝着。服务员走后，江华打开了包厢的门，机警的看了看外面。江华把门关好，返到座位上坐下。他拿出了烟，抽出一支，用舌头舔了舔烟嘴。江华对大家说：“几位，我能不能抽支烟呢？”
“我提议，最好不要抽。”文静马上说，她问江华，“有什么要问的，快说吧！”
“还是文小姐聪明。”江华说，他把烟放在桌面上，没有抽。江华笑着问罗健，“你叫周小彬吧？”
“是。”罗健答。
“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经济学。”这是文静早就为罗健备好了的课。
“你练过武术吗？”
罗健吃惊的看了江华一眼：“没有。”
“不对吧......”江华的眼睛正视着罗健，看着罗健躲闪的眼睛，“我看，你很像一个习武的人。目光锐利，颧骨高突，肌肉强健。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你还有一定的功底。”
罗健有些慌了，他抬眼看了看文静。
文静立即为罗健解围：“警察同志，你们警察的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点呢。我表弟是一个文化人，搞学术研究的。警察同志，你是不是太高看了我表弟呢？表弟可不是文武双全的呀！”
“文小姐，我不是问你。我问的是你表弟。”江华接着问，“周小彬，昨天晚上，你看清刺客行刺的全过程了吗？”
罗健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想，你看得清清楚楚......”
“警察同志，我真是佩服你了。”文静打断了江华的话，她看了看罗健，接着说，“表弟明明吓得钻到饭桌底下，你却说表弟胆敢面对刺客。哈哈哈，好有意思，好有意思呀。警察今天断案，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文小姐，我看，有你在，我的谈话无法进行。”他对江珊说，“江副队长，文小姐的嘴太多了，能不能让文小姐少说一些呢？最好让她回避一下！”
江珊笑了笑，她对江华的问话也感到莫名其妙。江珊说：“表弟是留美学生，这我清楚。大律师，有什么要问，你问吧！”
江华站了起来，他伸了伸懒腰，又打了个哈欠：“真是累死我了。晚上只睡一个小时，看起来，我会被鲁鸣折磨死的。”江华苦笑了笑说：“我的问话已结束。我就不在这里陪你们这一家子了。我的律师事务所还有很多事情。”江华提起包子，对几人说：“几位，告辞！”
“哎呀，江律师，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面子，在这里吃一顿饭吗？今天是我请客。你来支队这些天，我请你一顿也是应该的。”
“谢谢江副队长！”江华看了一眼罗健，笑着说，“今天的确有事。后会有期！”
江华走后，几人相互而视，都不知道江华的葫芦里埋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