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出手
六个大汉追了过来，他们手拿棍棒，跑得非常快，只差没长飞毛腿了。每一个大汉跑得面红耳赤，有一个大汉为了立功，踉跄得摔了个跟头。而他迅速爬了起来，屁股都冒起青烟了！
众大汉昂着头，挺着胸脯，相貌极其凶恶，就是一只只张牙舞爪的老虎。
年轻男子立即放下妹妹，顺手拾起一根棍子，挡在妹妹与追杀者之间。年轻人昂首挺胸，视死如归，向六大汉大声喝道：“你们这些流氓，以众欺少。再向前，我跟你们拼了！”
年轻人声音洪亮，气势磅礴，追杀者不由停下步来。
一追杀者提棍向前，他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目光落在近处的罗健与罗信义一伙人的身上。这伙衣衫褴褛的搬运工，一个个面带惧色，大有害怕惹火烧身之态。胡工头连连后退，众多苦力迅速躲藏在货物的后面，他们张出两只胆怯的眼睛，作好随时撤退的准备。只有罗健与罗信义坐在旁边的桥墩下。这一老一少，一看就是两个怂货，衣衫不整，满身尘土，带着傻样。他们不知道已经危机四伏，头随时有开花的可能。
这追杀者了解了苦力们的心态，没把这些搬运工放在眼里。他断然向同伙猛一挥手，大叫道：“上！一齐上！打死他们！”
大汉们举起棍棒，向年轻人扑来。
很快，他们打在一起。
这时，罗信义已坐在地上，头靠着桥墩，抽着烟。罗健坐在罗信义的旁边，打开变形水壶喝着水。
这是真实的打斗场面，比地下室那个十四英寸的黑白电视的画面好看得多。两人都笑吟吟的，心里非常惬意。
这年轻男人哪里打得过六个大汉，只几个回合，就被打得头破血流。年轻男人对女人大叫道：“小芸，快跑呀！你快跑呀！”
年轻女人见哥哥就要被打死，他大声向旁边求救：“救命呀！救命呀！”
“你还敢喊救命！”一个大汉上前，抓住少女的头发，把她揪了起来。
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男女，有老年，有青年，还有小孩，他们一个个站得远远的，把这场面当成武功片的拍摄现场。
罗信义边吸着烟边对罗健道：“小兄弟，你那‘我不犯人，人不犯我’八个字固然不错，而舍己救人是祖宗传下的美德，全国的年轻人都能舍己救人，你爷爷那股拼劲到哪里去了？怎么没遗传到你这孙子的身上？你看你，眼前都打死人了，你还蹲在这里替一个糟老头子喂烟丝，喝着破水壶的臭水，你哪里像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岂不是给中国年轻人脸上抹了黑！给老八路的脸上抹黑！”
“大叔，你要我去送死，我傻呀！”罗健摇着头说，他喝了一口水，觉得壶里就是甘泉。
“政府不是正寻找见义勇为的美德青年吗？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你怎么这样不珍惜呢？”罗信义带着惋惜的神情。
“人死了，荣誉有什么作用。”罗健理由充分，“我还只二十岁，还没结婚，还没生子。大叔，你难道不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
“你小子，太自私了！”罗信义带着瞧不起的眼神，瞪着罗健，“你这样的德性，生个孩子也是败类！”
“你不自私，你不是败类，你去救呀！”罗健驳道，他又揭开壶盖，又喝了一口，还叫了一声：“精彩！”
“快死人了，你还说精彩！你有没有良心呀！”罗信义说，他拿着烟杆，向水泥墩磕着，脸上充满了怒容。“人就要死在你的眼皮底下，你怎能忍心！你看到没，那可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呀！”
“大叔，你不是经常说，女孩是祸水吗？”
“你小子，好话听不进，坏话记得牢。我还以为你很有前途，看起来，是一个没用的小子。”
“我没前途，你有前途。你有前途，你救呀！”
“三人同行，小的吃亏......”
“姜还是老的辣......”
“哎呀，叫我怎么说你呢！看你小子，嘴上的功夫还真不错......”
罗信义站了起来，罗健也站了起来。
罗信义恼怒的瞪了罗健几眼，他实在瞧不起嘴皮子有一点功夫的年轻人了。罗信义趁罗健正悠然喝水时，抬起右脚，大喝一声，“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滚过去！”
这一脚踢在罗健的后腰，踢得很重，罗健连连前窜。
这时，那揪住少女的大汉正举起手，往少女的脸上打着耳光。
罗健踉跄到了他们中间，他的脸紧贴在女孩的脸上。大汉那粗壮的手掌打去，罗健一转头，正打在罗健的脸上。
“你打我？”罗健摸着脸，罗健傻乎乎的说，“我没惹你呀！”
罗健说完，一巴掌打去。这一巴掌，快如闪电，大汉哪里躲闪得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大汉黑乎乎的脸留下了五条血红的印记。
“我敢打我？”这可是在太岁爷头上动了土。大汉恶狠狠的说，“你给老子去死吧！”大汉后退一步，一脚踢向罗健。
罗健手拿的水壶甩了一个圈，水壶从下往上飞去，一下正中大汉的生孩子的工具。
“哎呀，哎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大汉抱着下部，蹲在了地上，打起滚来。
看起来，这一水壶打得着实。
“傻小子，你为什么打他鸡鸡。把他的鸡鸡打坏了，我们的后代不少了几个地痞流氓了吗！”罗信义大声骂道，“你真该死！我得教训教训你！”
罗信义说，他几步向前，又一脚踢向罗健，踢在罗健的屁股上。
罗健又踉跄着向前窜去。为了使自己身体平衡，他的两手像划浆一样乱划着，右手提着水壶甩着圈儿。没想，罗健这变形水壶像长了眼睛。水壶舞动着，一下打中了一个地痞的手臂，又一下打中了一个地痞的额头。一个的手臂被打伤，一个的额头在流血。
六个地痞大吃一惊，他们后退几步，对罗健形成围攻之势。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疑惑而惊恐的神情，手里紧握木棍，瞪着罗健，这个时候，他们谁也不敢向前了。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罗健连忙把水壶扔在地上，骂了一句，“狗入的，都是你这破东西惹的祸。”他随即用脚蹬了水壶几下，“我要把你这破水壶扔到海里喂鱼，看你还跟我闯祸不闯祸！”
几大汉见罗健的样子，他们互换了眼色，不知道这个小兔崽子耍什么花样。
“小子，别把气发泄到水壶上。”罗信义叫道，“我看，你的破水壶是好样的，比你争气多了。”
“老头，你别火上加油了。我都要死了，你还这样取笑我！”罗健哭丧着脸对罗信义叫道，他又向几个大汉陪着笑面，不停的对他们辩解：“不是我，真不是我！”罗健手指罗信义，“是他，是他。老头，你害我，把我住死路上踢，我跟你没完！”
罗信义把一团烟屎吹在地上，对罗健说：“你傻呀，脚生在你的腿下，你不知道跑吗？”
“哎呀，我怎么忘了，我有一双飞毛腿呀。”罗健顿时像醒悟过来的样子，他左看看，右瞧瞧，准备择路逃跑。
六个大汉见罗健不住赔礼，脸上显出畏惧之色，他们的胆子一下大了起来，一个大汉大叫道：“他妈的，敢与老子作对，我今天一定要取你的性命！”
“大哥，饶命！饶命呀！”罗健连忙解释，不住后退。他见一个地痞举棍向他扑来，他对罗信义求救道，“老头，快来救我！”
“我相信你。”罗信义乐哈哈的说。
“你相信我什么呢？”罗健问。
“我相信你比兔子跑得要快。”罗信义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了。
“你这老头，你存心置我于死......”罗健还没说完，那向他扑的地痞，举起棍子，向罗健打来。
罗健随身一滚，木棍砸在了水泥地上，发出“铛”的一声脆响，木棍断了两截。
大汉见没有击中罗健，气急败坏，随手提起地上的一条钢管，向坐地上正揉着眼睛的罗健当头迎来。大汉运足力气，喝了一声，眼看钢管就要打在罗健的头上。
站在旁边的工友们看了，大惊失色。他们十分的想去帮帮工友，而他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的双腿颤抖，吓得气都不敢喘出。要不是他的工友被人围殴，他们早就逃得比兔子还快了。
正在大家惊吓的时候，罗健躲过一钢棍，他迅速站起，并闪到了大汉的背后。
罗健站着，他又对罗信义骂道：“老头，你这个混蛋！看你幸灾乐祸的样子，你还不帮我！我爷爷是八路，你爹爹是将军。你这个将军的儿子，怎么这样不争气呢？你才是给将军的脸上抹黑！”罗健学着罗信义教训起罗信义来。
“哈哈哈！”罗信义开心的笑着，他说：“小兄弟，别只顾开小差了，打架是要投入的，切莫让人把你生孩子的东西毁了！”罗信义对罗健竖起大拇指，“小兄弟，你打架，我放心，我一百个放心！大胆打吧，我相信你能以一当十！越战越勇！”
“那好！”罗健抖擞抖擞精神，不慌不忙，等这地痞追来，举起的钢管快落到他头上的时候，他两手抓起钢管，腾起右腿，“嗨——”的一声，罗健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正中地痞的胸脯。地痞被踢出丈余外，倒在地上。
流氓地痞见罗健一下踢倒了一个大汉，他们又大吃一惊，眼睛同时盯着这个不起眼的乡下佬。
而这些地痞流氓，他们欺负人惯了，哪能忍得住这口气。
为首的大喝一声：“兄弟们，让他死！”
地痞提着器械，放开躺在地上的青年男女，同时攻击罗健。
那被踢倒的地痞爬了起来，为了挽回面子，冲锋在前。
“不怕死的就上来，不怕死的就上呀！”罗健边说边退，退出七八步，一个转身，撒腿就往北跑去。六大汉哪能让罗健逃脱，他们在后面紧追不舍。
众大汉昂着头，挺着胸脯，相貌极其凶恶，就是一只只张牙舞爪的老虎。
年轻男子立即放下妹妹，顺手拾起一根棍子，挡在妹妹与追杀者之间。年轻人昂首挺胸，视死如归，向六大汉大声喝道：“你们这些流氓，以众欺少。再向前，我跟你们拼了！”
年轻人声音洪亮，气势磅礴，追杀者不由停下步来。
一追杀者提棍向前，他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目光落在近处的罗健与罗信义一伙人的身上。这伙衣衫褴褛的搬运工，一个个面带惧色，大有害怕惹火烧身之态。胡工头连连后退，众多苦力迅速躲藏在货物的后面，他们张出两只胆怯的眼睛，作好随时撤退的准备。只有罗健与罗信义坐在旁边的桥墩下。这一老一少，一看就是两个怂货，衣衫不整，满身尘土，带着傻样。他们不知道已经危机四伏，头随时有开花的可能。
这追杀者了解了苦力们的心态，没把这些搬运工放在眼里。他断然向同伙猛一挥手，大叫道：“上！一齐上！打死他们！”
大汉们举起棍棒，向年轻人扑来。
很快，他们打在一起。
这时，罗信义已坐在地上，头靠着桥墩，抽着烟。罗健坐在罗信义的旁边，打开变形水壶喝着水。
这是真实的打斗场面，比地下室那个十四英寸的黑白电视的画面好看得多。两人都笑吟吟的，心里非常惬意。
这年轻男人哪里打得过六个大汉，只几个回合，就被打得头破血流。年轻男人对女人大叫道：“小芸，快跑呀！你快跑呀！”
年轻女人见哥哥就要被打死，他大声向旁边求救：“救命呀！救命呀！”
“你还敢喊救命！”一个大汉上前，抓住少女的头发，把她揪了起来。
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男女，有老年，有青年，还有小孩，他们一个个站得远远的，把这场面当成武功片的拍摄现场。
罗信义边吸着烟边对罗健道：“小兄弟，你那‘我不犯人，人不犯我’八个字固然不错，而舍己救人是祖宗传下的美德，全国的年轻人都能舍己救人，你爷爷那股拼劲到哪里去了？怎么没遗传到你这孙子的身上？你看你，眼前都打死人了，你还蹲在这里替一个糟老头子喂烟丝，喝着破水壶的臭水，你哪里像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岂不是给中国年轻人脸上抹了黑！给老八路的脸上抹黑！”
“大叔，你要我去送死，我傻呀！”罗健摇着头说，他喝了一口水，觉得壶里就是甘泉。
“政府不是正寻找见义勇为的美德青年吗？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你怎么这样不珍惜呢？”罗信义带着惋惜的神情。
“人死了，荣誉有什么作用。”罗健理由充分，“我还只二十岁，还没结婚，还没生子。大叔，你难道不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
“你小子，太自私了！”罗信义带着瞧不起的眼神，瞪着罗健，“你这样的德性，生个孩子也是败类！”
“你不自私，你不是败类，你去救呀！”罗健驳道，他又揭开壶盖，又喝了一口，还叫了一声：“精彩！”
“快死人了，你还说精彩！你有没有良心呀！”罗信义说，他拿着烟杆，向水泥墩磕着，脸上充满了怒容。“人就要死在你的眼皮底下，你怎能忍心！你看到没，那可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呀！”
“大叔，你不是经常说，女孩是祸水吗？”
“你小子，好话听不进，坏话记得牢。我还以为你很有前途，看起来，是一个没用的小子。”
“我没前途，你有前途。你有前途，你救呀！”
“三人同行，小的吃亏......”
“姜还是老的辣......”
“哎呀，叫我怎么说你呢！看你小子，嘴上的功夫还真不错......”
罗信义站了起来，罗健也站了起来。
罗信义恼怒的瞪了罗健几眼，他实在瞧不起嘴皮子有一点功夫的年轻人了。罗信义趁罗健正悠然喝水时，抬起右脚，大喝一声，“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滚过去！”
这一脚踢在罗健的后腰，踢得很重，罗健连连前窜。
这时，那揪住少女的大汉正举起手，往少女的脸上打着耳光。
罗健踉跄到了他们中间，他的脸紧贴在女孩的脸上。大汉那粗壮的手掌打去，罗健一转头，正打在罗健的脸上。
“你打我？”罗健摸着脸，罗健傻乎乎的说，“我没惹你呀！”
罗健说完，一巴掌打去。这一巴掌，快如闪电，大汉哪里躲闪得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大汉黑乎乎的脸留下了五条血红的印记。
“我敢打我？”这可是在太岁爷头上动了土。大汉恶狠狠的说，“你给老子去死吧！”大汉后退一步，一脚踢向罗健。
罗健手拿的水壶甩了一个圈，水壶从下往上飞去，一下正中大汉的生孩子的工具。
“哎呀，哎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大汉抱着下部，蹲在了地上，打起滚来。
看起来，这一水壶打得着实。
“傻小子，你为什么打他鸡鸡。把他的鸡鸡打坏了，我们的后代不少了几个地痞流氓了吗！”罗信义大声骂道，“你真该死！我得教训教训你！”
罗信义说，他几步向前，又一脚踢向罗健，踢在罗健的屁股上。
罗健又踉跄着向前窜去。为了使自己身体平衡，他的两手像划浆一样乱划着，右手提着水壶甩着圈儿。没想，罗健这变形水壶像长了眼睛。水壶舞动着，一下打中了一个地痞的手臂，又一下打中了一个地痞的额头。一个的手臂被打伤，一个的额头在流血。
六个地痞大吃一惊，他们后退几步，对罗健形成围攻之势。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疑惑而惊恐的神情，手里紧握木棍，瞪着罗健，这个时候，他们谁也不敢向前了。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罗健连忙把水壶扔在地上，骂了一句，“狗入的，都是你这破东西惹的祸。”他随即用脚蹬了水壶几下，“我要把你这破水壶扔到海里喂鱼，看你还跟我闯祸不闯祸！”
几大汉见罗健的样子，他们互换了眼色，不知道这个小兔崽子耍什么花样。
“小子，别把气发泄到水壶上。”罗信义叫道，“我看，你的破水壶是好样的，比你争气多了。”
“老头，你别火上加油了。我都要死了，你还这样取笑我！”罗健哭丧着脸对罗信义叫道，他又向几个大汉陪着笑面，不停的对他们辩解：“不是我，真不是我！”罗健手指罗信义，“是他，是他。老头，你害我，把我住死路上踢，我跟你没完！”
罗信义把一团烟屎吹在地上，对罗健说：“你傻呀，脚生在你的腿下，你不知道跑吗？”
“哎呀，我怎么忘了，我有一双飞毛腿呀。”罗健顿时像醒悟过来的样子，他左看看，右瞧瞧，准备择路逃跑。
六个大汉见罗健不住赔礼，脸上显出畏惧之色，他们的胆子一下大了起来，一个大汉大叫道：“他妈的，敢与老子作对，我今天一定要取你的性命！”
“大哥，饶命！饶命呀！”罗健连忙解释，不住后退。他见一个地痞举棍向他扑来，他对罗信义求救道，“老头，快来救我！”
“我相信你。”罗信义乐哈哈的说。
“你相信我什么呢？”罗健问。
“我相信你比兔子跑得要快。”罗信义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了。
“你这老头，你存心置我于死......”罗健还没说完，那向他扑的地痞，举起棍子，向罗健打来。
罗健随身一滚，木棍砸在了水泥地上，发出“铛”的一声脆响，木棍断了两截。
大汉见没有击中罗健，气急败坏，随手提起地上的一条钢管，向坐地上正揉着眼睛的罗健当头迎来。大汉运足力气，喝了一声，眼看钢管就要打在罗健的头上。
站在旁边的工友们看了，大惊失色。他们十分的想去帮帮工友，而他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的双腿颤抖，吓得气都不敢喘出。要不是他的工友被人围殴，他们早就逃得比兔子还快了。
正在大家惊吓的时候，罗健躲过一钢棍，他迅速站起，并闪到了大汉的背后。
罗健站着，他又对罗信义骂道：“老头，你这个混蛋！看你幸灾乐祸的样子，你还不帮我！我爷爷是八路，你爹爹是将军。你这个将军的儿子，怎么这样不争气呢？你才是给将军的脸上抹黑！”罗健学着罗信义教训起罗信义来。
“哈哈哈！”罗信义开心的笑着，他说：“小兄弟，别只顾开小差了，打架是要投入的，切莫让人把你生孩子的东西毁了！”罗信义对罗健竖起大拇指，“小兄弟，你打架，我放心，我一百个放心！大胆打吧，我相信你能以一当十！越战越勇！”
“那好！”罗健抖擞抖擞精神，不慌不忙，等这地痞追来，举起的钢管快落到他头上的时候，他两手抓起钢管，腾起右腿，“嗨——”的一声，罗健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正中地痞的胸脯。地痞被踢出丈余外，倒在地上。
流氓地痞见罗健一下踢倒了一个大汉，他们又大吃一惊，眼睛同时盯着这个不起眼的乡下佬。
而这些地痞流氓，他们欺负人惯了，哪能忍得住这口气。
为首的大喝一声：“兄弟们，让他死！”
地痞提着器械，放开躺在地上的青年男女，同时攻击罗健。
那被踢倒的地痞爬了起来，为了挽回面子，冲锋在前。
“不怕死的就上来，不怕死的就上呀！”罗健边说边退，退出七八步，一个转身，撒腿就往北跑去。六大汉哪能让罗健逃脱，他们在后面紧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