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人的秘密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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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大龄女人的悲哀

    第二天早上,公司召开中上层会议,郑重地介绍新上任的销售总监,那人正是昨天遇着的李亦锦。

    整个销售部都热腾起来了,午饭时间,好几个女人堆积在一起聊天,八卦着新总监。

    萱子向来都是这方面的高手,因为她有个人事部的老同学,总能第一时间捕获新同事的信息。

    她手舞足蹈地说道,“你们瞧着李总监是不是很年轻?有钱人就是保养得好,她今年都35岁了。”

    另一个老员工张敏羡慕地问道,“真的假的?那她不是比我都要大三岁?但我没看到她的手上戴有戒指啊!”

    萱子环视着四周,特别严肃地说道,“她还是未婚,这种女强人自身条件好,肯定会很挑剔,估计还在挑呢!”

    张敏是个四岁男孩的母亲,平时最爱催着公司里年纪稍微大的同事结婚。她听着李亦锦未婚,脸色立刻变了。

    她鄙夷地说道,“那又有什么意思?她就算看着再年轻,年纪都摆在那里,再过几年都生不了孩子。那些真正有钱的人都是喜欢年轻的小姑娘,网络上不都说了吗?那么大年纪还剩下,一定是自身有见不得人的问题。”

    宋佳人默默地吃着饭,心里不由感伤起来。如今的社会都提倡着男女平等,但仅是嘴巴上说说而已。

    女人是最瞧不上同类,她们都认定女人一定要结婚,要生育孩子,否则就是个怪物。

    即使她们的婚姻都糟糕透顶了,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就是一袭爬满虱子的袍子,但她们就要强撑着穿下去,要维持着人前的光鲜,还向别人炫耀自己是已婚妇女的身份,仿佛那是一件最引以为傲的事。

    一个女人无论是高级职业人,亦或者收入不菲,只要是大龄未婚,在女人们眼中那些让人羡慕的条件全都入不了眼,而那人成为她们口中可怜的剩女。

    宋佳人也是外忧内患,听着那些难听的议论声,相当不是滋味,她也算是跨进剩女的行列了。

    正好许至东打来电话,他柔声说道,“明天星期六下午有梦蝶女士的个人画展,你有空陪我一起看吗?”

    “可以啊!”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人家傅琛之都要结婚了,自个也得结交新男友。

    许至东没想着宋佳人如此麻利,语气带着喜悦,“那我下午两点去保利城接你行吗?”

    宋佳人边点着头边应道,“好啊!”

    挂断电话后,萱子挨过来笑着打趣道,“据说你有苗头了?”

    宋佳人向来不和同事讨论私事,明知故问道,“什么苗头?”

    萱子用手肘推了下她,不满地努嘴,“你少跟我装蒜,上次我在对面的陶然咖啡厅碰见你和一个长相儒雅的男人喝咖啡,他手里戴着的腕表是江诗丹顿,家境不错吧!”

    在市场部混着的女人,各个的眼光都练得特别毒辣,随便瞄一眼,就能大概分析出那人的身份。

    宋佳人笑而不语,在你不想回答问题时,那就笑笑好了。

    当天下午,她穿上蒂凡尼的经典款一字领小黑裙,戴上简约款的珍珠吊坠耳环,再搭配着双银色的高跟鞋,又精心地画了个妆。

    古人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倒是一个真理。

    不一会儿,镜子里倒影着一个妍丽秀美的女郎,宋佳人心满意足地拿起红色的外套,然后下了楼。

    许至东是个守时的人,他早就在楼底下等人。当他看见宋佳人时,极其绅士地帮她打开门。

    上车后,许至东从后车座送给宋佳人一捧玫瑰花,笑着夸赞道,“你今天真美!”

    那个女人不爱听赞美的话,尤其是出自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士呢?

    “谢谢了!”宋佳人闻着淡雅的香味,心情也变得好了。

    这个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你和他谈恋爱不费劲。时间让他们变得睿智,更懂得如何讨女人的欢心,进退自如,又技术精湛,让女人们深深的痴迷其中。

    许至东打开音乐,里面传来陈奕迅和王菲合唱的歌曲《因为爱情》。

    他善解人意地说道,“上次我听着你的手机铃声是e神的歌曲,我就猜想你喜欢他对吗?”

    “算吧!”宋佳人将鲜花放在了后面,静静地听着歌曲。

    许至东开车如同本人,四平八稳,给人特别安心可靠的感觉。

    约莫一个小时后,车子在一家出名的画廊停下。今天来看画的人不少,而且全都身份不凡。

    梦蝶是近十年来出名的神秘画家,最擅长于动物画。

    从未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据说她长得极美,又有人说她生在权贵之家。人都是有猎艳心态,特别是这些钱多得没出花的富人,于是拼命地往她身上砸钱,试图见着梦蝶的真面目。

    去年在纽约拍卖会上,她的一幅可可西里藏铃羊画拍出三百万美元。

    宋佳人为了融入上流社会,也自学了些欣赏画画的技巧。坦白说,她根本就不喜欢,就算是众人称赞的梵高画的《向日葵》,在她的眼里不如一盆真的向日葵好看呢!

    恐怕她不是少数,大多人都是奔着交际来着的。

    许至东带着她向周围的人打招呼,她露出八颗牙齿,拿出在市场滚打的本能,开始扮优雅装端庄。

    当她看见傅琛之在一大帮人的拥护下,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笑容瞬间凝滞住了。

    脑子里冒出一个问号,他怎么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