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先宠:金主老公请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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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魏歌生病

    “我说你不识好歹。”

    禄可心重复说了一遍,“也不看看你现在有资格这么跟我说话吗,哼。”

    颜潇潇气得抓起一个化妆瓶就朝禄可心扔去。

    “滚出去!”

    禄可心侧身躲过,她愤怒的用手指着颜潇潇,“不是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我才懒得来关心你。你敢跟我发脾气,好啊,有本事找余初去啊,又蠢又弱小的贱人!”

    说完她甩头离开了化妆间。

    颜潇潇狠戾的盯着那扇门,眼中愤怒似要炸裂开来。

    她突然裂开嘴邪笑,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她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余初,禄可心,你们都给我等着!

    jane正巧路过化妆间,听到了这一幕对话,告诉了余初。

    余初冷笑,说禄可心没事找事,自己打自己的脸。

    鱼和熊掌都想兼得,未免也太贪心了。

    如果禄可心肯一心一意的巴结讨好余初,不去和颜潇潇来往,或许她还可以陪她把这出戏演下去。

    但既然禄可心这么贪心,想两头都讨好,余初也懒得陪她做戏了。

    下午禄可心再来找余初说话,余初冷沉着脸,不再搭理她。

    禄可心不惑,上午还有说有笑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

    好巧不巧,接下来有场戏,女主莫小缘被女二谢雨紫泼了盆脏水。

    余初觉得好笑,有时候她甚至觉得生活就是一场戏,其精彩和激烈程度完全不比戏里面要差。

    同样的手段,戏里面有,现实中更加残酷。

    拍这段戏的时候,余初撩撩湿透的头发,完全没按照台词里来。

    她一脸冷笑的看着禄可心,“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上次那两巴掌只是给你个教训,这次的,是让你长记性!”

    说完,余初抬手狠狠的朝禄可心的脸打了上去。

    啪——

    禄可心被打得天昏地暗,一脸懵逼的站在那里,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来。

    “卡!”

    导演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他深深的叹出几口气,说,“过了过了。”

    而后转头就对编剧说,改了改了,把这段改过来,改成余初刚刚演的那样……

    “我是造了什么孽哦,我堂堂国际名导,还要来伺候你一个戏子!现在这些女演员,都是大爷,惹不起惹不起……”导演小声嘀咕,暗自揉揉太阳穴。

    一旁的摄像递给他一个同情的目光,“张导,忍一时海阔天空。”

    禄可心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真的被耍了。

    心里的怒火顿时如火山喷发般喷涌出来。

    她捏紧拳头,差点就要冲上去发作。

    刚抬起一只脚,想到前几天颜潇潇的遭遇,又死死地咬着嘴唇忍了。

    颜潇潇见此情景,更是忍不住凑上去冷嘲热讽几句。

    余初这一搞,她们三个人之间可以说是各看各不顺眼,水火不相容了。

    拍完戏回到别墅,无聊间翻了翻新闻。

    其中有几条让她很关注,越氏集团出现内部危机,股市大跌。

    越子安闹事反被打断腿,躺在医院的事情也被人扒了出来,网络一片骂声。

    这几天她忙着拍戏和去见宫老爷子,根本没时间刷新闻。

    这一看到,她立马就联想到宫煜景。

    晚饭间,余初问宫煜景,“越氏的事情,是你做的?”

    宫煜景只是淡淡的点头。

    虽然他表情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但余初还是忍不住扬起一抹欣喜的笑。

    不管什么时候,宫煜景都没有忘记他的承诺。

    他一直在背后帮她解决各种事情,为她出头。

    思及此,余初心情莫名变得大好,她感激的看了宫煜景一眼,“谢谢。”

    “我们有协议,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

    余初脸上的笑意瞬间沉了下去。

    她心里当然知道是因为协议他才帮他,她也根本没多想好吧。

    为什么就是要这么冷冷的说出来呢。

    哎。难以捉摸。

    这段时间,在安静得诡异的氛围下度过了大半个月。

    虽然过程还是有些小挫折,例如自从余初当场揭穿禄可心之后,不到一周,她就发现禄可心和颜潇潇又和好如初,一副好闺蜜的样子。

    余初当真讶然,她简直怀疑禄可心和颜潇潇这两个女人不是地球人。

    当演员当久了习惯性演戏了吗?

    是入戏太深,还是本来就在戏中。

    jane让她小心点,那两个人肯定在背后商量怎么联手陷害她的事情。

    余初当然知道,她根本不屑,说让她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看能不能害到她。

    恐怕害她不成反倒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收班回到别墅,余初一如既往的洗漱完就睡。

    睡到半夜,手机猛烈的震动起来。

    余初在黑暗中一阵摩挲,拿起来一看,发现魏歌用微信给她打了个视频电话。

    虽然不知道这么晚了魏歌怎么会突然打电话过来,但还是接了。

    “喂。”

    刚一接通,视频那边魏歌一脸苍白的出现在屏幕上,对着她苦涩的笑。

    他虚弱的声音自屏幕中传来,“余初,你现在在哪儿,我好想你。”

    看见那张惨白的俊脸,余初顿时睡意全无。

    她从床上坐起来,拧眉,“魏歌,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惨白。”

    魏歌仿佛气息都不稳了,他还是笑笑,笑得很凄凉,“没什么,就是感觉有些不太舒服。这么晚,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就别说这些了,白天拍戏还好好的啊,你到底怎么了。”

    “我发烧了,感觉全身都很烫。”魏歌终于说了实情。

    “那你怎么不去医院。”

    “不想去……”

    余初眉目紧蹙,“你在说什么啊,烧傻了吗。”

    看到魏歌那副虚弱的样子,余初心还是抽了一下。

    魏歌曾奋不顾身的为她挡过刀,她不能眼见他这么难受而不管不顾。

    思及此,她问,“你家在哪里,我过来找你。”

    闻言,魏歌摇摇头,“不用了,我只是想看看你。”

    在余初几番强硬的追问下,魏歌终于说了个地址。

    余初挂了电话,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别墅。

    大晚上的,路上肯定打不到车了,她自己开着保姆车去了魏歌的家。

    魏歌住在南城东,而宫煜景的别墅在西郊。

    余初加足马力开了四十分钟左右才到,刚到魏歌的别墅大门口,准备按照魏歌给她的密码解锁进去,没想到宫煜景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