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望闻问切
到医院的时候，郝腾正巧碰见一波来探视的白老的访客。
几张面孔都令他觉得都很眼熟，应该是在电视上见过，但是叫不出名，，都是些本地的公众人物，非富即贵。
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一群人就和爹死娘改嫁一般，哭丧着个脸。
来的路上，楚山已经和郝腾说了白无双到底是何许人也。
对这种真正的老教育家，郝腾是打心里敬佩的。
可惜，他也只能来看看罢了。
因为他真的没办法救。
别说孙副院长都治不了的病，就是个头疼脑热他郝腾也治不了。
到了病房门口，楚山轻轻碰了碰郝腾的胳膊。
“哥们，就看你的了。”
郝腾苦笑不已：“我是真治不了，要不是怕得罪人，我根本不可能过来。”
楚山不死心的说道：“病人你都没见到就说治不了，万一你能治呢，好歹你也试一试啊。”
“不是试不试的事，主要是我手头没工具。”
郝腾是实话实说，亚原子对撞枪没能量了，而且根本不知道如何充电或者充能，所以他才说手头没工具。
殊不知，这一句“手头没工具”，却让楚山误会了。
楚山刚要开口，病房被推开，孙为民走了出来后见到两个人，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磨磨蹭蹭的还不进来，赶紧进去。”孙为民重重的拍了拍郝腾的肩膀：“小郝啊，一切就看你的了！”
其实孙为民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抱太大的期望，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治不好，难道还治不死吗。
反正白老现在也这个状态了。
可郝腾却瞬间压力巨大了，随后只得满脸无奈的走了进去，楚山和孙为民二人则跟在了身后。
刚进门，郝腾差点没吓一哆嗦。
病房挺大。
安静无声。
可是却和开追悼会似的。
将近白平米的病房里，满满当当全是人。
有男的，有女的，还有几个不男不女的娘炮，浓妆艳抹的。
知道的是来看病人的，不知道还以为素人要出道呢。
打眼一扫，最起码二十多人。
郝腾悄声问道：“这。。。这怎么这么多人？”
年纪大的，年纪小的。
有西装革履穿的和农民企业家似的。
也有一身名牌休闲镶金带银的土豪们。
孙为民叹了口气：“有家属也有白老的学生，想陪着送白老最后一程。”
自打郝腾和楚山一进来，满屋子的人都看向他们。
不过大家也没多想，只以为郝腾和楚山和他们一样，也是来送白老最后一程的。
微微叹了口气，郝腾走到了病床前。
郝腾不愿意给大家虚幻的希望，原本就打算随便看一眼之后就说不能救。
可谁知定睛这么一看，却突然“咦”了一声。
将身体凑过去后，郝腾用手指轻轻弹了弹白老苍老的面部，和挑西瓜似的。
郝腾眉头微皱，刚要开口，突然病房被粗暴的撞开了。
众人怒目而视，刚要开口的郝腾也被打断了。
闯进来的人郝腾认识，之前在医院见过，尖酸刻薄的李主任。
李主任身后还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
胖子年逾五十上下，穿着一身白色唐装，肥头大耳的，脖子和手腕上挂着乱七八糟的大佛珠子，面无表情。
李主任对众人愤怒的目光视而不见，看向孙为民，面带红光的叫道：“有救了，有救了，孙院长，我给王秋水王大师请来了。”
孙为民的面色有些复杂：“坊间传言的那个气功大师？”
李主任小鸡啄米似的猛点着头，一副邀功讨好的模样。
不得不说李主任为了请王秋水也算是下了血本。
上次楚天铭出院，他都给老楚下死亡通知书了。
后来又差点耽误郝腾救人，所以没少被医院领导批评。
虽说别人称呼他为李主任，可是实际职称却是副主任医师。
眼瞅着医院就要评级了，李主任当然焦急。
这次他花了大价钱把王秋水请来，要是真能给白老治好，那评级的时候主任医师可就是十拿九稳了。
就算治不好，最起码他也是出力的。
再说了，万一就治好了呢。
王秋水在网络和坊间的确有着很大的知名度。
尤其是在本市，很多瘫痪或者中风的病人在他的“治疗”下，全都奇迹般的痊愈了。
而且还上过本地的电视台，并且被几家非主流媒体报道过。
李主任并不知道白老是因为什么病才导致现在这个状态。
可是按照他的思维，中风和瘫痪都能通过气功治疗好，那么白老的这个“怪病”，应该也不在话下。
不得不说这事挺奇葩的。
堂堂的副主任医师，居然找了个所谓的民间气功大师治疗病人。
不过世界上奇葩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手术台上将止血钳忘病人肚子里的事都屡见不鲜，更何况医生求助气功大师了。
王秋水一副高人做派，面色不喜不悲，淡淡的说道：“李主任勿要妄言，老夫并未夸口定能救治病人，若是能救最好，若是救不了，那也实属无奈之举。”
原本病房内的众人对这个所谓的气功大师有些半信半疑。
可是听了王秋水的这一番“得体”的言辞后，反而多了几分期望。
王秋水说完后，径直走到了病床旁。
郝腾也挺想见识见识所谓的气功，拉着楚山让到了一旁。
李主任走了过去，这才注意到郝腾也在场。
对郝腾，李主任是一丝好印象都没有。
到了现在他还怀疑郝腾救了楚天铭肯定用了某种血清，所谓的中医手法，纯粹是一派胡言。
“你怎么也在？”
李主任丝毫没有掩饰满面的嫌恶，恶声恶语。
郝腾耸了耸肩，没搭理他。
倒是楚山望着吨位和他差不多的王秋水，面带不满的嚷嚷道：“喂胖子，凡事得有个先来后到吧，我哥们还没看完呢，你急什么。”
郝腾乐了。
原本以为胖子和胖子之间是友好的。
没想到实际情况却不是这样，连胖子都烦胖子。
“先来后到？”王秋水面露一丝困惑，回过头看向了李主任。
李主任冷哼一声：“王大师，您不用管他，就是个学中医的小年轻。”
到了这时，李主任也无暇顾及一旁孙为民的面子了。
“哦？”王秋水深深看了一眼郝腾：“你也懂中医？”
郝腾没吭声，一旁的楚山叫嚣道：“废话，我哥们一手中医之术，那是。。。那是，那是相当的牛逼了，对，相当的牛逼。”
郝腾面色发黑。
老楚家不注重智商的培养就算了，连文化教育都不当回事？
楚山都这么大个人，连个高大上点的成语都不会？
本来挺值得炫耀的一件事，到楚山嘴里，再加上那措辞。。。要多low有多low。
一听郝腾懂中医，王秋水脸上掠过一丝犹豫。
不过深深看了一眼郝腾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老夫并无十成十的把握，既然小友先来，那么不妨你先出手试着救治一下如何？”
郝腾觉得王秋水给他的感觉很奇怪。
总觉得对方有点。。。不着调。
气功、唐装、挺别致的名字，外加一口一个老夫。
总体感觉，就好像和江湖骗子似的。
郝腾摇了摇头，冲着孙为民面歉意一笑。
“孙院长，白老这病，我看不了，而且我也不是专业干这个的，实在是抱歉。”
孙为民面带失望之色，强颜欢笑道：“没事，没什么可抱歉的，要说抱歉，我们这群专业人士才更应该抱歉才是。”
李主任讥笑道：“孙院长，这小年轻一看就不靠谱，还是让王大师来看看吧。”
“那。。。行吧，就有劳王大师了。”
王秋水冲着孙为民点了点头，随即坐在了病床旁。
先是扒拉扒拉白老的眼皮，然后看了看指甲、舌象。
沉默了片刻，王秋水转过头：“老夫，想要看一看白老的排泄物!”
孙为民微微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楚山拉了拉郝腾的衣袖，悄声问答：“这死胖子要排泄物干什么？”
郝腾面露思索之色：“这个王大师，用的也是中医之术。”
说完后，郝腾望着低头面露思索之色的王秋水，诧异不已。
难道这胖子，还真是个高人？
中医的望闻问切中，的确是有查看排泄物一说。
过了不到一分钟，孙为民拿着一个透明小瓶子走了进来，递给了王秋水。
王秋水二话不说，直接倒进了嘴里。
相当的豪迈，就怕有人和他抢似的。
病房内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孙为民却是面带敬佩之色，不由道：“中医望闻问切，望诊之中，就有运用视觉对人体全身或者具备进行有目的的观察和了解，其中就包括了排泄物，王大师不亏是大师。”
王秋水憋着一口气，微微点了点头，吧唧吧唧嘴后，突然咦了一声。
紧接着，王秋水又是听心跳又是敲打的，给昏迷之中的白老折腾的不轻。
在这期间，王秋水表情十分丰富，一会一个“咦”一会一个“啊”的，足足过了五分钟，这才一副死了亲妈的表情，不断捶胸顿足。
孙为民焦急的问道：“王大师，这。。。这到底，到底还能救吗？”
“能！”王秋水满面遗憾的说道：“要是我早来五分钟，或者刚刚没有犹豫直接出手的话，一定能，可是现在，晚矣。”
说完后，王秋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郝腾。
郝腾哭笑不得。
这死胖子。。。心眼挺坏啊。
王秋水刚说完，李主任指着郝腾骂道：“害人不浅，要不是你的话，王大师早就出手了，你。。。你这是耽误王大师救人啊。”
病房内的众人，将目光全部集中到了郝腾身上，看那样子，恨不得将郝腾生吞活剥一样。
没等郝腾开口，王秋水满面遗憾的说道：“这积阳病邪症。。。哎呀，要是我早来几分钟就好了。”
“积阳病邪症？”郝腾满面古怪，看向了孙为民：“等等，孙院长，你别告诉我，你们医院连白老得的是什么病都不知道？”
孙院长摇了摇头：“不知道啊，不过刚刚王大师不是说了吗，这叫积阳病邪症么。”
“艹。”郝腾看向王秋水，哭笑不得：“原来你特么比老子还水啊。”
几张面孔都令他觉得都很眼熟，应该是在电视上见过，但是叫不出名，，都是些本地的公众人物，非富即贵。
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一群人就和爹死娘改嫁一般，哭丧着个脸。
来的路上，楚山已经和郝腾说了白无双到底是何许人也。
对这种真正的老教育家，郝腾是打心里敬佩的。
可惜，他也只能来看看罢了。
因为他真的没办法救。
别说孙副院长都治不了的病，就是个头疼脑热他郝腾也治不了。
到了病房门口，楚山轻轻碰了碰郝腾的胳膊。
“哥们，就看你的了。”
郝腾苦笑不已：“我是真治不了，要不是怕得罪人，我根本不可能过来。”
楚山不死心的说道：“病人你都没见到就说治不了，万一你能治呢，好歹你也试一试啊。”
“不是试不试的事，主要是我手头没工具。”
郝腾是实话实说，亚原子对撞枪没能量了，而且根本不知道如何充电或者充能，所以他才说手头没工具。
殊不知，这一句“手头没工具”，却让楚山误会了。
楚山刚要开口，病房被推开，孙为民走了出来后见到两个人，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磨磨蹭蹭的还不进来，赶紧进去。”孙为民重重的拍了拍郝腾的肩膀：“小郝啊，一切就看你的了！”
其实孙为民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抱太大的期望，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治不好，难道还治不死吗。
反正白老现在也这个状态了。
可郝腾却瞬间压力巨大了，随后只得满脸无奈的走了进去，楚山和孙为民二人则跟在了身后。
刚进门，郝腾差点没吓一哆嗦。
病房挺大。
安静无声。
可是却和开追悼会似的。
将近白平米的病房里，满满当当全是人。
有男的，有女的，还有几个不男不女的娘炮，浓妆艳抹的。
知道的是来看病人的，不知道还以为素人要出道呢。
打眼一扫，最起码二十多人。
郝腾悄声问道：“这。。。这怎么这么多人？”
年纪大的，年纪小的。
有西装革履穿的和农民企业家似的。
也有一身名牌休闲镶金带银的土豪们。
孙为民叹了口气：“有家属也有白老的学生，想陪着送白老最后一程。”
自打郝腾和楚山一进来，满屋子的人都看向他们。
不过大家也没多想，只以为郝腾和楚山和他们一样，也是来送白老最后一程的。
微微叹了口气，郝腾走到了病床前。
郝腾不愿意给大家虚幻的希望，原本就打算随便看一眼之后就说不能救。
可谁知定睛这么一看，却突然“咦”了一声。
将身体凑过去后，郝腾用手指轻轻弹了弹白老苍老的面部，和挑西瓜似的。
郝腾眉头微皱，刚要开口，突然病房被粗暴的撞开了。
众人怒目而视，刚要开口的郝腾也被打断了。
闯进来的人郝腾认识，之前在医院见过，尖酸刻薄的李主任。
李主任身后还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
胖子年逾五十上下，穿着一身白色唐装，肥头大耳的，脖子和手腕上挂着乱七八糟的大佛珠子，面无表情。
李主任对众人愤怒的目光视而不见，看向孙为民，面带红光的叫道：“有救了，有救了，孙院长，我给王秋水王大师请来了。”
孙为民的面色有些复杂：“坊间传言的那个气功大师？”
李主任小鸡啄米似的猛点着头，一副邀功讨好的模样。
不得不说李主任为了请王秋水也算是下了血本。
上次楚天铭出院，他都给老楚下死亡通知书了。
后来又差点耽误郝腾救人，所以没少被医院领导批评。
虽说别人称呼他为李主任，可是实际职称却是副主任医师。
眼瞅着医院就要评级了，李主任当然焦急。
这次他花了大价钱把王秋水请来，要是真能给白老治好，那评级的时候主任医师可就是十拿九稳了。
就算治不好，最起码他也是出力的。
再说了，万一就治好了呢。
王秋水在网络和坊间的确有着很大的知名度。
尤其是在本市，很多瘫痪或者中风的病人在他的“治疗”下，全都奇迹般的痊愈了。
而且还上过本地的电视台，并且被几家非主流媒体报道过。
李主任并不知道白老是因为什么病才导致现在这个状态。
可是按照他的思维，中风和瘫痪都能通过气功治疗好，那么白老的这个“怪病”，应该也不在话下。
不得不说这事挺奇葩的。
堂堂的副主任医师，居然找了个所谓的民间气功大师治疗病人。
不过世界上奇葩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手术台上将止血钳忘病人肚子里的事都屡见不鲜，更何况医生求助气功大师了。
王秋水一副高人做派，面色不喜不悲，淡淡的说道：“李主任勿要妄言，老夫并未夸口定能救治病人，若是能救最好，若是救不了，那也实属无奈之举。”
原本病房内的众人对这个所谓的气功大师有些半信半疑。
可是听了王秋水的这一番“得体”的言辞后，反而多了几分期望。
王秋水说完后，径直走到了病床旁。
郝腾也挺想见识见识所谓的气功，拉着楚山让到了一旁。
李主任走了过去，这才注意到郝腾也在场。
对郝腾，李主任是一丝好印象都没有。
到了现在他还怀疑郝腾救了楚天铭肯定用了某种血清，所谓的中医手法，纯粹是一派胡言。
“你怎么也在？”
李主任丝毫没有掩饰满面的嫌恶，恶声恶语。
郝腾耸了耸肩，没搭理他。
倒是楚山望着吨位和他差不多的王秋水，面带不满的嚷嚷道：“喂胖子，凡事得有个先来后到吧，我哥们还没看完呢，你急什么。”
郝腾乐了。
原本以为胖子和胖子之间是友好的。
没想到实际情况却不是这样，连胖子都烦胖子。
“先来后到？”王秋水面露一丝困惑，回过头看向了李主任。
李主任冷哼一声：“王大师，您不用管他，就是个学中医的小年轻。”
到了这时，李主任也无暇顾及一旁孙为民的面子了。
“哦？”王秋水深深看了一眼郝腾：“你也懂中医？”
郝腾没吭声，一旁的楚山叫嚣道：“废话，我哥们一手中医之术，那是。。。那是，那是相当的牛逼了，对，相当的牛逼。”
郝腾面色发黑。
老楚家不注重智商的培养就算了，连文化教育都不当回事？
楚山都这么大个人，连个高大上点的成语都不会？
本来挺值得炫耀的一件事，到楚山嘴里，再加上那措辞。。。要多low有多low。
一听郝腾懂中医，王秋水脸上掠过一丝犹豫。
不过深深看了一眼郝腾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老夫并无十成十的把握，既然小友先来，那么不妨你先出手试着救治一下如何？”
郝腾觉得王秋水给他的感觉很奇怪。
总觉得对方有点。。。不着调。
气功、唐装、挺别致的名字，外加一口一个老夫。
总体感觉，就好像和江湖骗子似的。
郝腾摇了摇头，冲着孙为民面歉意一笑。
“孙院长，白老这病，我看不了，而且我也不是专业干这个的，实在是抱歉。”
孙为民面带失望之色，强颜欢笑道：“没事，没什么可抱歉的，要说抱歉，我们这群专业人士才更应该抱歉才是。”
李主任讥笑道：“孙院长，这小年轻一看就不靠谱，还是让王大师来看看吧。”
“那。。。行吧，就有劳王大师了。”
王秋水冲着孙为民点了点头，随即坐在了病床旁。
先是扒拉扒拉白老的眼皮，然后看了看指甲、舌象。
沉默了片刻，王秋水转过头：“老夫，想要看一看白老的排泄物!”
孙为民微微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楚山拉了拉郝腾的衣袖，悄声问答：“这死胖子要排泄物干什么？”
郝腾面露思索之色：“这个王大师，用的也是中医之术。”
说完后，郝腾望着低头面露思索之色的王秋水，诧异不已。
难道这胖子，还真是个高人？
中医的望闻问切中，的确是有查看排泄物一说。
过了不到一分钟，孙为民拿着一个透明小瓶子走了进来，递给了王秋水。
王秋水二话不说，直接倒进了嘴里。
相当的豪迈，就怕有人和他抢似的。
病房内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孙为民却是面带敬佩之色，不由道：“中医望闻问切，望诊之中，就有运用视觉对人体全身或者具备进行有目的的观察和了解，其中就包括了排泄物，王大师不亏是大师。”
王秋水憋着一口气，微微点了点头，吧唧吧唧嘴后，突然咦了一声。
紧接着，王秋水又是听心跳又是敲打的，给昏迷之中的白老折腾的不轻。
在这期间，王秋水表情十分丰富，一会一个“咦”一会一个“啊”的，足足过了五分钟，这才一副死了亲妈的表情，不断捶胸顿足。
孙为民焦急的问道：“王大师，这。。。这到底，到底还能救吗？”
“能！”王秋水满面遗憾的说道：“要是我早来五分钟，或者刚刚没有犹豫直接出手的话，一定能，可是现在，晚矣。”
说完后，王秋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郝腾。
郝腾哭笑不得。
这死胖子。。。心眼挺坏啊。
王秋水刚说完，李主任指着郝腾骂道：“害人不浅，要不是你的话，王大师早就出手了，你。。。你这是耽误王大师救人啊。”
病房内的众人，将目光全部集中到了郝腾身上，看那样子，恨不得将郝腾生吞活剥一样。
没等郝腾开口，王秋水满面遗憾的说道：“这积阳病邪症。。。哎呀，要是我早来几分钟就好了。”
“积阳病邪症？”郝腾满面古怪，看向了孙为民：“等等，孙院长，你别告诉我，你们医院连白老得的是什么病都不知道？”
孙院长摇了摇头：“不知道啊，不过刚刚王大师不是说了吗，这叫积阳病邪症么。”
“艹。”郝腾看向王秋水，哭笑不得：“原来你特么比老子还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