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霉运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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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厄运神医11

    众人在这看似正常的铁家庄歇息一晚过后并无发生事端,因前两天连续赶路且见到那些骇人的现象,到这铁家庄之中竟一时卸下所有防备。

    有几人如在家一般,放宽心只求睡上香甜的一觉,更有人仿之。

    本是荒凉的铁家庄因这些武林人士而变得热闹起来,里里外外已被打扫干净,看样子许是在此住上两天。

    “慕离,可要吃些干粮?”安辞从包袱里取出一些烧饼,准备递给应月初。

    入乡随俗的应月初自是要吃些东西垫肚子,至于这滋味好不好并不重要:“好。”

    在外不可挑剔,安辞知晓烧饼不好吃,随便吃上几口便罢:“待事情结束后,我定请慕离吃一顿大餐。”

    她不甚在意所谓的大餐,若非这铁家庄太过简陋,应月初早已沏上一壶茶细细品尝,奈何眼下情况不允许:“以后再说。”

    从未跋山涉水的一介书生百晓生,已是累的有气无力,听见旁边安辞所说的大餐是无一点念头:“安盟主不若先想着,如何到达下一个目的地更好。”

    百晓生一言是提醒了安辞,连忙取出藏宝图查看:“云中河?百晓生可知晓?”

    在武林大会那一天,百晓生便仔细看过此图,对于有些地名是闻所未闻:“不曾,云中河之名着实奇怪。”

    谁说不是呢?云中河顾名思义这条河应在白云之中,又怎会真有河流是那般?想来是夸大言辞之举。

    “此河连百晓生都不知,想来又是一处未被武林人士知晓的秘密之地。”安家世代保护藏宝图,安辞不会怀疑此图有假,唯恐未来会如之前蜿商之路一般。

    任百晓生多灵通,终还是一介书生,已知之事实在有限:“安盟主言重了,在下的消息是比常人灵通一些,奈何武林中的秘闻太多,在下亦不能完全知晓。”

    这张矛盾与玄机众多的藏宝图,先不论作图之人是谁,单说这作图动机又是为何?这会不会是扶辰故意布下的陷阱?正在终点那边等着她们来,应月初暂且如此猜测。

    “这张藏宝图的故事,安兄可有听家中长辈说起过?”

    安家一门人丁稀少,安辞所见过的长辈实在无几个,不过在许久以前倒是听向晚说起过一些:“传说藏宝图乃是过去一位富可敌国的商人所画,藏宝之地藏有那人的毕生财宝。”

    听到毕生财宝几字,仇子敖双眼发亮,明显是在觊觎那些财宝。

    在应月初看来,财宝背后有一个巨大的阴谋,若她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宝藏要么是一个幌子,要么是人命的催命符:“可还有其他的说法?”

    确实,这是其中之一的说法,安辞当时听向晚的说法,深觉这宝藏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以前曾有人去寻找这笔宝藏,皆无一人活着回来。”

    无一人活着回来,更说明这是个有来无回的险地,在此古怪的异世倒显得不奇怪了,应月初正想见识一番那秀境是何等凶险。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仇子敖得知那笔宝藏还无一人真正得到,心中有期许与兴奋:“说不定是那些人为宝藏而自相残杀,最终便成无一人回来的结局。”

    不排除这个结果,有蜿商之路此例,安辞觉得接下来的路会更难走:“或许,你们有谁知晓此地为何会有一个铁家庄?”

    在座之人无不摇头与疑问,无一人能解安辞此问。

    在远处走来的流萤,恰巧听到这一切,作扬扬得意之态:“你们不知,却不代表老娘不知,昔年这铁家庄被仇人上门寻仇,落得满门被斩杀的结局,你们说这铁家庄会不会有鬼?”

    之前噩梦之象,仇子敖还记忆犹新,不自觉的整理一下衣衫。

    仇子敖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应月初的眼睛,明眸闪过一丝狡黠之意。

    “子不语怪力乱神,姑娘还是莫要说笑为好。”对于这些鬼神之说,百晓生一向不信。

    何况流萤是同众人说一句玩笑,偏生这些人开不得这些玩笑:“一群大男人还怕这些?老娘都不怕。”

    时间过得奇快,大地陷入沉睡,众人在这阴风阵阵的铁家庄,开始度过第二晚。

    似乎在今晚的众人睡得不是很好,一直觉得很冷,那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寒冷,就算生再多的火堆亦温暖不了。

    在旁打坐调息的应月初,发现铁家庄的异样,并未唤醒安辞与烛阴,她倒想看看,是何人在此搞鬼?

    忽如其来一阵冷风,吹熄那烧得正旺的火堆,漆黑一片的铁家庄更添诡异。

    那些睡着之人,脸是出奇的白,冷意不减,直发抖喊冷。

    直至,铁家庄的上空出现一个奇怪的图形,将那些武林人士的生气一一吸进。

    终于要来了,她等的便是这一刻,应月初已顾不得此后恢复修为要用多少时间,此刻若不出手,这些人都会死在这,实在不是她想见到。

    一团如雪般白的光出现在应月初掌中,那团灵力被应月初打在那奇怪的图形上。

    那奇怪的图形似来者不拒,连应月初的灵力都吸收。

    这种不妙的情形,未让应月初方寸大乱,而是取出玄玉笛以净魔乐克之。

    果然,能净化世间一切污浊之气的净魔乐,更是这奇怪图形的相克之物,应月初将更多的灵力灌注在奇怪的图形上。

    如爆炸的声响过后,那奇怪的图形似要烧起来一般,应月初已想起这奇怪的图形是何名——引生印。

    引生印出自上古一些魔人之手,魔人与魔界的魔不同,魔人乃是凡人与魔的结合者。

    即能修炼魔的术法,又能修炼凡人的功法,天地想来容不下这等越界结合的怪物,所以魔人是少之又少。

    而这引生印是为引生人之生气所用,因此法太过阴损被六界之人视为禁术。

    虽不知引生印因何出现在此,应月初除了破坏此印,已别无他法。

    飞到半空中的应月初,随着玄玉笛使出的灵力尽数围绕在引生印四周,后又扔出焰壶吸去引生印上的火焰。

    在焰壶尽数吸去火焰时,这引生印已开始失效,应月初乘胜追击,使出更多的灵力毁掉引生印。

    最终,引生印被毁掉。一位戴白帷帽的白衣女子出现在铁家庄。

    “擅闯我铁家庄者,死!”那女子周边布满黑气,在女子玉指一指后,诡异的黑气已向应月初涌去。

    这些黑气非魔气却是阴气,应月初如今是凡人之躯,一旦沾染阴气,必定会损其自身。

    净魔乐的笛音已遍布铁家庄,那洁白的灵力化去阴气,直奔那白衣女子而去。

    白衣女子为躲过那股灵力,转身之际竟不小心弄掉白帷帽,露出那煞白可怖的面容,惊恐的喊叫:“不!你别看过来!”

    已停止吹奏净魔乐的应月初,从半空中缓缓降落,站到那白衣女子面前:“姑娘可是铁家庄之人?”

    “是与不是,又有何差别?世人还是容不下我铁家庄。”白衣女子连忙捡起地上的白帷帽,系上之后倒无语气先前那般惊恐。

    若流萤先前所言非虚,出现在此的白衣女子便是其中一位可怜人,应月初干脆好人做到底,化解这些旧怨。

    “当年之事已过去多年,姑娘为何用此阴损的方法,害这些无辜之人?”

    白衣女子冷笑几声,透过白帷帽看地上那些武林人士,那是愤恨更是肃杀之气。

    “他们可不无辜,当年斩杀我铁家庄之人,都是他们的父辈。”

    这位白衣女子明显是一个生人,若无人教用那阴损的引生印,应月初可不信:“冤冤相报何时了,或许那些人早已不在世上了。”

    “父债子偿!何况我铁家庄一百三十七条人命,今天算他们倒霉遇到我。”语毕,白衣女子又打算动手。

    应月初不会如白衣女子所愿,以灵力生成一条灵链,将白衣女子锁住。

    “铁家庄之事,我并不了解,姑娘可愿为我解惑?”

    在动手前便被捆住,白衣女子权当是技不如人:“十九年前,我铁家庄还是江湖上有名的镖局……”

    那时,有人不知从何处寻来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让铁家庄运到一处叫秀境之地。

    押镖一路上是现象横生,更有不少铁家庄之人死在路途中,真正到达秀境之人唯有两人,岂知进去秀境之后,再无人从里面出来。

    这一镖算是损失惨重,不仅让铁家庄失去太多男丁,更要赔偿那人数倍的钱财,倾家荡产都不为过。

    不知是何人走漏风声,说铁家庄的人得到珍宝,并私藏在铁家庄之中。

    当时的武林人士闻风而至,纷纷要铁家庄剩下的老弱妇孺交出所谓的珍宝,任当时的铁家庄之人如何解释都无用。

    最终那些武林人士大开杀戒,杀尽铁家庄一百三十七条人命,所幸当时刚出生的白衣女子被人藏起来。

    一转眼又过十九年,白衣女子静待报仇时机,等来等去都是无果,到今天,白衣女子等来那些武林人士的后代。

    此事疑点重重,应月初最想问的还是引生印之事:“出现在铁家庄上空的引生印,是何人教姑娘使用?”

    “不知,这是我一年前才得到的书,发现书上记载的功法能夺人性命,我便开始修炼。”白衣女子从衣袖中,取出一本极为残旧的书籍。

    环环相扣的阴谋,应月初倒是好奇后面还有何事发生:“姑娘可知当时托人运镖之人是谁?”

    已过去多年,许多旧事连白衣女子都不知:“不知。”

    假设十九年前之事是扶辰的布局,那么一切都说得通,这扶辰身上到底还有哪些秘法?可惜应月初对魔界的了解实在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