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视身世之真爱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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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封飞扬(上)

    在封飞扬十三岁那年,父母离了婚。离婚的原因是母亲当场捉到了父亲的小三儿,一夜之间好好的家就这样的散了。母亲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行李箱离开了封飞扬生活了十三年的城市。

    母亲带着封飞扬来到了上海,上海是母亲的故乡,母亲几乎为了父亲离开自己的家乡不惜和祖父母决裂,可是结果全被时间给冲淡了。当母亲敲开祖父母的房门时,是祖母开的门,祖母还是掉下了眼泪。祖父虽然没有说什么,封飞扬看得出祖父实在是太想这个女儿了。

    母亲总是很晚回来,封飞扬便会在院子里一直等直到母亲回来。每次母亲回来都会喝的醉醺醺的,祖母说母亲都是因为父亲的背叛才会这样的。

    “父亲和母亲是怎么认识的!”封飞扬问道。

    祖母抚摸着封飞扬的头缓缓的讲述了父亲和母亲的故事,父亲是一家公司的业务经理,他是出差来到上海和母亲在一家咖啡厅认识的。也许他们实在美丽的黄昏,又也许他们是在充满活力的朝阳。总之连祖母都记不清了。他们恋爱之后,祖父母不愿意唯一的女儿嫁的太远,于是祖父母便一直反对这场婚事。后来竟没有想到,母亲竟然偷偷的和父亲离开了上海,去了哪里祖父母一无所知,每天祖父母都以泪洗面。

    这成了母亲的伤痛,母亲几乎都是借酒浇愁,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了一年。一天母亲带回一个叔叔,然后母亲就和那个叔叔出了国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了。甚至祖父去世,母亲都没有回来。封飞扬就这样和祖母相依为命,直到大一那年祖母也离开了这个人世,带着对母亲的牵挂和对封飞扬的不舍离开了。

    从此这个世界上就剩他自己一个人,过着艰辛的生活一边攒着学费一边上着学。他尝尽了人间的冷暖吃尽了各种各样的苦头甚至受尽了街坊四邻的白眼。就在他大学毕业的那一年,他决定自己去北京找父亲。就这样他用他仅有的一点钱买了去北京的机票。

    可是当他来到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家时,却发现父亲又有了一个新家。家里多了一个五六岁的女儿,看着父亲甜蜜的笑容我的心像针扎一样的痛。那天他在家附近的酒吧喝的酩酊大醉,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我?!封飞扬痛苦着,甚至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竟然是这个世界上那个多余的人。

    他喝的大醉,他就这样的跌坐在天桥上,他管不了来来往往的别人的目光。他就这样的坐着,胡言乱语的大喊大叫着。母亲抛弃他,父亲也抛弃他,他甚至想把所有的怒火全都释放出来。

    “封···飞扬?!”这个时候天桥上一个女孩认出了他,“你怎么这儿!”那个女孩眼神中闪烁着喜悦,“我是的小学同学麦悦啊!你不记得了,那个时候他们都叫我小麦的啊!”

    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女孩,他那有什么印象。他就看了一眼这个女孩便一头栽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那已经是次日清晨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一室一厅的房子,房子干净整洁,还未等他在细看之时。

    “你醒了!快来吃早餐吧!”一个女孩端着早餐走了进来,她看到封飞扬的疑惑后,微笑着说,“我是你的小学同学小麦,你还记得吗?昨天我在天桥看你喝多了就把你带了回来!”

    “哦!”封飞扬应了一声便起身站了起来,“不好意思!”说完便想离开。

    那个女孩拉住封飞扬的手羞涩的说,“像我这样腼腆的女生在班里本来就不受人重视,估计你早就忘了吧!没关系,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我叫麦悦!”

    “封飞扬!”他说完后便离开了那个女孩的家,昂头挺胸自信满满的来到自己的住了十几年的家。他在回来的路上叫了一个开锁匠,就在他们一家吃早餐的时候,封飞扬破门而入。

    “你是谁啊?!”这个时候一个女人很不情愿的冲上来,“小心我告你私闯民宅!”

    “私闯民宅?!爸,你告诉他我是谁!”说完封飞扬便走进屋里四处观看着,然后走出来一脸淡定的说,“爸,账结一下,开锁的钱!”说完毫不客气的坐上了桌子吃起饭来。

    只听父亲把开锁的钱给完之后便一声不敢吭的带上了门,“封建军,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有个这么大个儿子,你个骗子!”说完那个女人便带着那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摔门而出。

    “淑芬,你听我解释!”父亲也低三下四的追出了门,半天才听到他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哟,爸您回来了,一会会有家具公司的人来送家具您的结一下账啊!”说完封飞扬打开了电视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我的个小祖宗啊!你不是跟你妈过得好好的吗?上我这儿你是搅和个什么劲儿啊!”父亲一脸的苦求样。

    封飞扬一听就不乐意了,“爸你这可就说远了,您不是我爸嘛!我不找你找谁啊!”

    “我滴个祖宗哎,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父亲哭丧着脸捶足顿胸。

    封飞扬一听一下子跳了起来,手中的遥控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封建军,实话告诉你,我这次回来就是让你也尝尝我这几年受的苦!”说完封飞扬摔门进了那间主卧。

    他本来不想回来的,可是现在想通了。这次回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他要把这几年所受的委屈全部还给他的父亲甚至是加倍的还给他的父亲。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他这个长子的,别人一分钱也别想得到。他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张婚纱照,他一个箭步冲上去直接把那个女人给扯了下来。

    父亲在门外听着,却不敢进来。只是哀声叹气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这可怎么办才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