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罗兰的命运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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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月跳命篇 78话,时光流逝

    《待修改》

    愈心里还是觉得不妥,就说:“现在暂时下定论,还是太早了。而且小箩已经七十有八了吧?”。

    紫罗兰说:“七十八”。

    愈继续说:“她一个老到快要死了的人,我实在想不到,她做这些事的动机是什么?。还不如,先把小箩与海拉分开来想?”。

    白看了一下族长,而族长也看了一下白。似乎他们俩,都在思考着愈的问题。随后,族长就看向愈说:“你说也挺有道理的,我也想不到小箩姑姥姥做这些事干什么。但是命运笔记上的事,这个我可无法反驳”。

    细想一下,族长她说的挺有道理。毕竟命运笔记上的结论,是无法反驳的。其实愈刚刚说那句话,只不过是因为心里,还不怎么相信命运笔记有那么神罢了。

    把心里的想法吞下后,愈就说:“海拉这个代号,有什么含意吗?”。他不懂,只能问小箩的侄孙女族长了。

    紫罗兰就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有不好的预感”。她脸上充着疑惑,看着就很为难。

    “那好吧,现在就快点准备计划吧。因为马上就要到七日黑夜了,我们的时日不多了”。对愈而言,如今再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东西,比起要先捉到小箩更加重要。

    “我们不知道这个海拉是否是小箩,但若她不是小箩的话,那么我们目前为止的猜测,全部都是错的。总之,不管是小箩还是海拉,我们目前还是先靠笔记来猜测。其余的,日后再说。我们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所以在没捉到这个偷走人偶笔记与创造这些人偶出来的凶手时,我们先姑且称呼她为海拉吧?”。

    紫罗兰说这些话时,脸上那依旧不变的忧伤冰川,让愈无法感到她的心情。但是,从她低沉的语气中可以猜测到,她应该也慌了。

    愈也觉得挺有道理的,还是先称呼她为海拉吧。

    “白你过来”。听到族长的话,白走到了她的跟前。这时紫罗兰把嘴巴伸到白的耳朵,对着他说悄悄话。

    白一边听着紫罗兰的话,一边点着头。说完后,紫罗兰就与白保持距离,说:“明白了吗?”。

    白了头点,说:“我明白了,我会完成您的吩咐的”。之后,白就出去执行任务。

    看着白离开木屋时的影子,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孤独感。比如,在跟他相处的一分一秒里,整个人就好像在冬天一样。

    愈就问了紫罗兰,说:“那个白他,一直都这么冷的吗?”。

    紫罗兰说:“我第一次认识他的时候,他都开启一副自我保护的模式。现在的他,比起以前要温暖的多了。与他与我言,我们就是朋友,而非上下级的关系。可是白他,却一直这样对我恭恭敬敬的。可能我在他眼里,不是他的朋友吧?”。

    她的状态有点郁闷,仿佛好像一个刚失去了朋友的人,在感叹着这些话。

    在愈眼里的她,除了是一个外表楚楚可怜的女生,还是一个多情温柔的女子。而不是一朵,在冰川里生长的紫罗兰花。

    她的话对愈来说,很有回复点。但是愈,却又偏偏挤不出一句想说的话。就好像,一个很重要朋友在失恋的时候,而自己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安慰他。因为心里害怕着,自己会说错话而得罪了他。

    天,依旧昏暗。而今天的色彩,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黯淡无光。这种与死亡相同的颜色,让人一看到后,就会情不自禁的伤心。

    外面的天空,覆盖了整座山谷,外面的大风,划过了山顶的花草树木。外面的云,一直奄奄一息的像生病一样。外面的鸟

    儿,吱吱喳喳的叫。外面的世界,多姿多彩又似人间地狱。

    幸福对愈来说很简单,也很普通。同时,又很恐惧,很排斥。他之所以会如此,也懒那个孤独的校园日子。

    可以说,在爷爷的照顾下,愈的童年过得非常快乐。只不过,赖他那个不善言辞的个性,导致他在学校里并没有多少个朋友。也因为这样,他才认识了与自己一样孤僻的吴落。

    但上天弄人,当两个不善言辞的人碰在一起,就好像在比赛,谁才是最安静的那个。也由于这把钥匙的关系,导致愈对吴落的感情,产生了致命性的误会。

    “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我在命运笔记看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一个贪生怕死的普通人。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冷静和聪明”。忽然,一旁的紫罗兰说出了这句话。

    一个人只有在遇到麻烦事时,才会发挥超越常人的本领。而当一个人在日常生活中,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愈也是这样,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罢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愈就说:“原来你想象中的我,竟然是这样的?”。

    她笑着说:“你不会生气吧?”。她的样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我行我素的个性,自由自在的活着,从不在乎他人的眼光。言论与批评什么的,也无法阻止他做自己。因此他人的话与评价,对于愈来说,宛如划过身躯的随风,只凉快一下之外。到了明天之后,还是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没有,怪我从小到大没有表现出很厉害的样子。所以,才会让你这么看我”。说这句话时,愈用了很平和的语气,希望来化解这一刻的尴尬。

    通过愈隐隐约约的微表情,紫罗兰也感受到他话丝里的忧伤,她就说:“那个我们讨论这么久了,也该喝杯水,然后休息一下”。

    “嗯”。

    其实,紫罗兰刚刚对白说的悄悄话,就是她刚刚和愈所说的那个计划。

    之后,又过了半个月,还要几天就快要到十二月了。

    在此期间,愈一直呆在山谷里。还好,他满十八岁了,因此拥有了乌兰一族血脉的他,才能在乌兰斯之谷呆这么久。

    在这些天内,紫罗兰每晚睡前,都会先看一下命运笔记。愈好奇的问了她,“你为什么这样?”。

    她说:“一个人养成了习惯之后,就再也很过难改过来。就好像飞蛾扑火,即使很累很危险,也会情不自禁的扑上去”。

    这种感觉愈明白,就好像一个人爱上了另一个人那样,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是无法自拔的深陷其中。

    一想到这里,贝儿的记忆就会化成画面,在愈的脑中一闪而过。随后,心里就全是悲剧过后的疼痛。

    另一方面,在这些日子中,族长通过命运笔记上,都没有找到那些人偶出没的痕迹。它们似乎销声匿迹了一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不过也没关系,族长的计划都准备好了。下一步,只要等鱼儿上钩就行了。

    不知不觉的就快一个月了,从生日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五天左右。另一方面,镇长所举办的剑术大赛,还有几天就要开始了。

    主办区在维尔米斯村,现在剑术大赛的工作人员都在会场那里,准备好比赛前的准备。

    记得,在十一月二日那天,愈与白钓完鱼后,诺邦先生就去到他家里找他。

    由于当时还在危境之中,白不放心他和诺邦两人呆着,于是就决定呆在愈的附近。

    当

    时愈和诺邦先生两人,就在家门外面聊天,而白则坐在旁边的木头上。

    诺邦说:“下一个月后的剑术比赛,我想你也来看看。我想打败周曲为阿友报仇,因为你是阿友的弟弟,我希望你能见证这一幕”。

    倾听完他的话,透过他那誓死不归的样子,愈也明白了他的决心。只是,向来不喜欢刀剑的愈,根本就不想去。

    “我一定会去看的”。可是,他还是说谎了。因为,他不想诺邦分心。

    听到这话,诺邦就高兴的说:“我恭迎你的大驾”。

    虽是如此说,但愈心里却时时刻刻的担忧着。那一天,他并不能如约而至。因为他才经历九死一生的一幕,还有被人刺杀的事情。直到现在,他还是心惊胆战的。

    而且当时前不久,白还跟他说,他会被人杀死的事情。而这,更是把他心底里的害怕,被吊在了空中挂起来。

    在这些天与诺邦的接触里,发现他所说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满了感情。而最主要的是,他面对愈时没有杀气。因此愈觉得,诺邦并不是一个坏人,

    之后,诺邦回去练剑了。

    当时昏月来之前的天空,一片朦朦胧胧的,只有淡淡的暗,而明亮却据有一大半。但冷风,却比昏月先来。

    但如今,愈还困在乌兰斯之谷内。在未找到海拉之前,愈也不能冒昧离开这里。所以,对于诺邦先生的邀请,他只能有心无力。

    目前最主要的是,先完成族长所准备的计划。因此在此之前,他哪里都不能去。至于诺邦先生的邀请,他想着日后等有机会的话,再给诺邦他道歉。

    傍晚吃饱了饭后,由于这些天发生的烦恼事,导致愈整个人的心情都闷闷不乐的。于是他就去到之前的那个山涯上,静静的呆着,以此来放松心情。

    俯视着下面的镇子,双目仿佛看到一副西洋的名画。耳朵里,能清晰的倾听到晚风吹过的声音。身体透过衣服外,可以感受到来自大自然的空调。

    这一幕,这一刻,都在第一人称的视角与体验中,纷纷的感受到周边的喜怒哀乐。

    除了味觉之外,其它的四觉都在这一刻发挥了它的作用。

    眼睛看见了全个小镇,一片的昏暗的天空,山谷周遭的花草树木,还有那如照相机似昼闪的画面。

    鼻子闻到淡淡的花香味,大自然的味道。

    耳朵倾听到,风吹过凌乱的声音,其中还掺和一些树木之间的摩擦声。

    脚底下透过鞋子,触碰到踩到小草时的触觉,与体验到踩到东西时的知觉。

    站在这里的愈,能清晰的感受到,这副躯体所体验到的一切。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喂”。白的声音像上次一样,从后面传来。而这次,愈也和上次一样并没有回头。

    这时,白来到了愈的左手边站着,说:“风景,好看吗?”。

    他还是戴着一副白狐面具,神秘兮兮的。

    愈就说:“好看是好看,但是,没有紫罗兰好看”。

    “我也觉得,没有族长好看”。

    愈刚刚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白却接话了。见此,愈就继续说:“那你觉得,族长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

    白看着前方的小镇,回道:“就像一朵快要凋零的紫罗兰花”。随后,他转头看向愈,说:‘’你觉得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