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一切尽在不言中
人在没有压力的时候，也无有效率，成功是从紧张状态中煎熬而来的。
在乌市菊花台的南山别墅里，临时关押着近期疯狂作案的耗子。
如今的监狱宛如凡间的天堂，极富人性化，很难在其间审讯出坏人的口供。所以赵栋专门给耗子打造了这个新家。
耗子的洞府是一个仅能容纳一人的铁笼子，为了使它看上去更像它的家，赵栋还特意给它罩上了黑布，里面看不见一丝光亮。
此时的耗子就像一个活死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一边给自己的罪孽忏悔，一边接受思想改造。
赵栋特意让人告诉他这里是乌市的南山风景区，此时外面的晚菊开得正盛，牧民们正在草原上信马由缰。他现在已经放弃了杀耗子的念头，杀人莫如诛心，他要给这个畜生换换心肺。也许等他脱胎换骨的时候，还能成为一名出色的猎手，成为自己手握的一把利刃！
赵栋和张溢则是在草原的蒙古包里共度了一个浪漫的夜晚。早上七点钟，菊花台的天空还是漆黑一片。张溢已经推开赵栋，从地上爬了起来，简单地梳一下妆，又回来喊赵栋起床，“亲，该起来跑步了！”
赵栋极不情愿地睁开了双眼，“姐姐，天亮了吗？”
张溢笑道，“西部时间日出比较晚，估计还得半个小时才能看到亮光。这不妨碍我们训练，局里专门给这里援助了风电路灯，你以后可以支援这边一批能量石，我希望可以点亮所有的公路。”
赵栋点点头，“以后肯定可以实现，我相信西北是我们未来的拓展空间，对这里的资金投入会越来越大。只是现在前方吃紧，能量石供不应求。”
赵栋简单洗了一把脸，穿上了张溢给自己准备的军装，“这边用水还是有点困难，没有中原方便。好久没有穿军装了，我们两个看上去真是般配啊！”他凑在张溢跟前和她一起照着穿衣镜。
张溢妩媚地笑道，“哎！就是因为水的问题，这边很难聚集人口，不过对我们军人来说却是很好的锻炼场地。你来了真好！我们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赶紧走吧！”
张溢拉着赵栋的手往外跑去，室内外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乍一出来，把赵栋冻得瑟瑟发抖。
“早上怎么这么冷？”赵栋松开了张溢的手，两手交叉揉搓起来，“我们跑快一点吧，发发热！”
两人边跑边聊西北的案子，赵栋感觉无比自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辽阔的草原！
在赵栋交代完工作准备返回中原的时候，张溢依依不舍地握着他的手说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这辈子只想爱一个人，我要给你一个完整的爱……”
赵栋感到十分羞愧，“我……我觉得你非常好，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我希望你能幸福，在我心里，这辈子永远都会爱着你的！”
张溢眼睛有些湿润，“你只能爱我一个人！至少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希望看到第三个人！你把自己的尾巴藏好，别让我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否则你就死定了！”
赵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知道了！世界上没有完完全全的好人，只有你看不见的坏人。我只把我好的一面给你看，永远不让你知道我是个坏人！”
张溢不屑地笑道，“切！你都告诉我你是坏人了！说这些都是骗我的！你好自为之吧，哪天我不开心了，一定跟你同归于尽！”
赵栋被她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恶行不胜枚举，哪件事被爆出来都能把他打入地狱。
赵栋驾驶白龙马降落在洛北邙山机场，车子刚进入市区，他发现人行道上走着一个背影很美的姑娘。
她个子高挑，体态丰盈，上身穿着一件短款的白色棒球服外套，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破洞紧身牛仔裤，暴露着整个硕大的肥臀。
赵栋最抵抗不住美女的背影，又一次更新了最爱，驾驶着白龙马不紧不慢地跟着这个倩影，丝毫不理会大街上对他投来的无数鄙视的目光。
女孩儿似乎是心思重重，一路都没有回头，赵栋也无法观察她的正面，不过这样也倒是增添几分刺激的情趣。
最后，女孩儿走进了解放路的一家水席宫。赵栋急忙靠边停车，也走进了这家饭店。
环顾四周，他并没有发现自己跟踪的那个美女，于是找了张桌子坐下，“服务员，点单！”
不一会儿，一名帅气的小男孩儿跑过来问道，“您好！请问您吃点什么？”他边说边打开了菜单。
赵栋扫了一眼，直接说道，“可以点厨吗？”
小服务员挠挠头，“先生，您刚才不是说要点单吗？这点厨又是什么意思？”
赵栋解释道，“兄弟，你知道点钟吗？”
服务员会心一笑，“哥，你真是奇人啊！你是想选厨师吗？要不要我把他们都叫来？”
赵栋尴尬地说，“弟弟，这个有点太招摇了吧！我就问你能不能让刚才在我前面进来那个美女给我做菜？”
听到这里，服务员更加理解他的意思了，“哥，这个恐怕不行啊！你说的那位是我们老板娘，她可不是厨师啊！”
赵栋今天似乎中了邪，“我就是要让她给我做饭，你尽管去报单，她来不来就不关你的事了！”赵栋说完，还扫了一下他胸前的二维码，给他打赏了小费。
服务员吃人嘴短，高高兴兴地进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一个气质高雅的白衣女子就从后厨的帘子里走出来了。赵栋抬头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栀子！
好在栀子没有见过自己的真身，赵栋用手揉了揉胸口，平复了一下情绪。
栀子初见这个美男子，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飘也似的来到了餐桌前，“先生，你想吃我做的菜？我们认识吗？”
赵栋挠挠头，“这个……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刚才在街上我看到你了，过来确认一下！你会做饭吗？”
栀子笑道，“那你现在看到我了，请问我是你的那位朋友吗？我现在只会做小酥肉，可以吗？”
赵栋点点头，“我还是不能确定你是不是我的朋友，你先做小酥肉吧，等下我们再聊！”
栀子回到厨房，不一会儿就端出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酥肉。刚一上桌，赵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夹起一个放进口中，尝到了一种滑嫩、爽口的感觉，肉质酥脆却一点也不腻。
赵栋夸赞道，“真好吃！你要是天天做，我打算天天过来吃！”
栀子坐在旁边，看着他吃完了所有的肉，连汤都蘸得一干二净。她笑道，“现在可以跟我聊聊你的朋友了吧？”
赵栋正欲开口，突然餐厅里来了一群身穿制服的年轻小伙。原来是市监来检查的，其中一个带头的帅哥对赵栋说道，“同志，我得到群众举报，你跟踪一个女孩儿，图谋不轨，有这回事吗？”
栀子不等赵栋说话，先说道，“孔雀队长，这都是误会，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
孔雀年纪轻轻却是少年老成，一眼就看出了栀子在撒谎，“嗯，那我想请问这位同志，你知道她的名字吗？”
赵栋感觉这个市监来者不善，“当事人已经替我解释了，您为何还要揪住不放呢？”
孔雀和气地说，“这是例行公事，如果你没有做亏心事，就不必害怕，尽管实话实说就行！”
赵栋看着在一旁担心的栀子，又看看这个市监队长一丝不苟的样子，为了不使事态闹大，急忙说道，“同志，我也是公职人员，您误会我了！她确实是我的朋友，栀子。”
听到赵栋说出了栀子的名字，现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仿佛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就连栀子本人也很吃惊。
孔雀队长是个非常爱惜自己羽毛的人，“既然都是自己同志，那肯定是一场误会。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说罢，他便带着自己的小兄弟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厅。
赵栋扫视了一下四周的各色人等，最后他把目光落在了刚才接待自己的服务员身上。那个小帅哥极力躲闪着赵栋的目光，明显是心里有鬼。
想想他刚才为了钱连自己老板都出卖了，想来他很可能是孔雀在这里收买的线人，只是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值得他这样做的？不过很可能跟栀子有关！
为了安抚赵栋，栀子把他带到了餐厅二楼的阳台。房顶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泥土，里面种着各种奇花异草，当然也少不了栀子花。
栀子和赵栋在中心的石桌旁边坐下，她问道，“你到底是谁啊？”
赵栋诚实答道，“我是四季花的葎草。不好意思啊！刚才没有跟你坦白。”
栀子如梦方醒，“哦！我说初见你时感觉有点眼熟，现在想想你和葎草的气质真是神似。孔雀说你跟踪我，恐怕不是无中生有，你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赵栋发现自己脸皮有点发烫，“这……实不相瞒，我被你的背影吸引了……”
栀子得意地说，“啊？那你肯定不知道我是栀子吧？你还真是色胆包天啊！”
和栀子对面聊天时，赵栋发现她此刻愈加艳丽了，尤其是那汹涌的波涛，更是激起了他弄潮的冲动。
两人出了餐厅，赵栋不敢带她去牡丹会馆，他们沿着解放路一直聊到了火车站附近的景美公寓。两人在婚房里，干柴烈火般地燃烧在一起。
走出婚房，栀子除了发现手臂上有些勒痕和一些快乐的感觉之外，她还隐隐觉得自己的心里住进了个小怪兽，“葎草，我怎么觉得一看到你，心里就痒痒的。”
赵栋知道是噬心草种进了她的心里，“我也不知道啊！出来以后，我们都失去了记忆。既然忘了，就不用费力去想了。我很欣赏你，我要把四季花的精英都拉拢到我的麾下，以后你得听我的啊！”
栀子觉得自己肯定是上了这个坏蛋的当，可是心里却对他恨不起来，“好吧！只要你不做坏事，我一定帮你。”
赵栋肯定地说，“放心，我走的是光明大道。对了，我的名字叫赵栋……”
栀子听到这个名字跟触电了一般，“什么？你是何池的前男友吗？”
赵栋闻听此言也是吓了个半死，“你也认识何池？”
栀子苦笑道，“我们是警校同学，只是我毕业以后没有入伍。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她没少跟我说你，前几天……前几天，她还让我帮她看着你来着……天啊！我之前还在骂你是个渣男，没想到现在连自己也陷进去了！”
赵栋坏笑道，“你跟她还真是物以类聚啊！你的饭做得不错，以后我的一日三餐都拜托你了！嘿嘿！”
栀子此时百感交集，别的她都不介意，只是该怎么面对何池呢？
赵栋回到滨河别墅时，华润还没有回来。他突然接到了何池的视频请求。
何池这次竟然还把两个孩子抱在了一起，三个人挤在摄像头前面，赵栋看着这三个至亲，内心却隐隐作痛。虽然何池还没有开始说话，他却已经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力。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乌市菊花台的南山别墅里，临时关押着近期疯狂作案的耗子。
如今的监狱宛如凡间的天堂，极富人性化，很难在其间审讯出坏人的口供。所以赵栋专门给耗子打造了这个新家。
耗子的洞府是一个仅能容纳一人的铁笼子，为了使它看上去更像它的家，赵栋还特意给它罩上了黑布，里面看不见一丝光亮。
此时的耗子就像一个活死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一边给自己的罪孽忏悔，一边接受思想改造。
赵栋特意让人告诉他这里是乌市的南山风景区，此时外面的晚菊开得正盛，牧民们正在草原上信马由缰。他现在已经放弃了杀耗子的念头，杀人莫如诛心，他要给这个畜生换换心肺。也许等他脱胎换骨的时候，还能成为一名出色的猎手，成为自己手握的一把利刃！
赵栋和张溢则是在草原的蒙古包里共度了一个浪漫的夜晚。早上七点钟，菊花台的天空还是漆黑一片。张溢已经推开赵栋，从地上爬了起来，简单地梳一下妆，又回来喊赵栋起床，“亲，该起来跑步了！”
赵栋极不情愿地睁开了双眼，“姐姐，天亮了吗？”
张溢笑道，“西部时间日出比较晚，估计还得半个小时才能看到亮光。这不妨碍我们训练，局里专门给这里援助了风电路灯，你以后可以支援这边一批能量石，我希望可以点亮所有的公路。”
赵栋点点头，“以后肯定可以实现，我相信西北是我们未来的拓展空间，对这里的资金投入会越来越大。只是现在前方吃紧，能量石供不应求。”
赵栋简单洗了一把脸，穿上了张溢给自己准备的军装，“这边用水还是有点困难，没有中原方便。好久没有穿军装了，我们两个看上去真是般配啊！”他凑在张溢跟前和她一起照着穿衣镜。
张溢妩媚地笑道，“哎！就是因为水的问题，这边很难聚集人口，不过对我们军人来说却是很好的锻炼场地。你来了真好！我们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赶紧走吧！”
张溢拉着赵栋的手往外跑去，室内外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乍一出来，把赵栋冻得瑟瑟发抖。
“早上怎么这么冷？”赵栋松开了张溢的手，两手交叉揉搓起来，“我们跑快一点吧，发发热！”
两人边跑边聊西北的案子，赵栋感觉无比自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辽阔的草原！
在赵栋交代完工作准备返回中原的时候，张溢依依不舍地握着他的手说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这辈子只想爱一个人，我要给你一个完整的爱……”
赵栋感到十分羞愧，“我……我觉得你非常好，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我希望你能幸福，在我心里，这辈子永远都会爱着你的！”
张溢眼睛有些湿润，“你只能爱我一个人！至少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希望看到第三个人！你把自己的尾巴藏好，别让我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否则你就死定了！”
赵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知道了！世界上没有完完全全的好人，只有你看不见的坏人。我只把我好的一面给你看，永远不让你知道我是个坏人！”
张溢不屑地笑道，“切！你都告诉我你是坏人了！说这些都是骗我的！你好自为之吧，哪天我不开心了，一定跟你同归于尽！”
赵栋被她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恶行不胜枚举，哪件事被爆出来都能把他打入地狱。
赵栋驾驶白龙马降落在洛北邙山机场，车子刚进入市区，他发现人行道上走着一个背影很美的姑娘。
她个子高挑，体态丰盈，上身穿着一件短款的白色棒球服外套，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破洞紧身牛仔裤，暴露着整个硕大的肥臀。
赵栋最抵抗不住美女的背影，又一次更新了最爱，驾驶着白龙马不紧不慢地跟着这个倩影，丝毫不理会大街上对他投来的无数鄙视的目光。
女孩儿似乎是心思重重，一路都没有回头，赵栋也无法观察她的正面，不过这样也倒是增添几分刺激的情趣。
最后，女孩儿走进了解放路的一家水席宫。赵栋急忙靠边停车，也走进了这家饭店。
环顾四周，他并没有发现自己跟踪的那个美女，于是找了张桌子坐下，“服务员，点单！”
不一会儿，一名帅气的小男孩儿跑过来问道，“您好！请问您吃点什么？”他边说边打开了菜单。
赵栋扫了一眼，直接说道，“可以点厨吗？”
小服务员挠挠头，“先生，您刚才不是说要点单吗？这点厨又是什么意思？”
赵栋解释道，“兄弟，你知道点钟吗？”
服务员会心一笑，“哥，你真是奇人啊！你是想选厨师吗？要不要我把他们都叫来？”
赵栋尴尬地说，“弟弟，这个有点太招摇了吧！我就问你能不能让刚才在我前面进来那个美女给我做菜？”
听到这里，服务员更加理解他的意思了，“哥，这个恐怕不行啊！你说的那位是我们老板娘，她可不是厨师啊！”
赵栋今天似乎中了邪，“我就是要让她给我做饭，你尽管去报单，她来不来就不关你的事了！”赵栋说完，还扫了一下他胸前的二维码，给他打赏了小费。
服务员吃人嘴短，高高兴兴地进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一个气质高雅的白衣女子就从后厨的帘子里走出来了。赵栋抬头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栀子！
好在栀子没有见过自己的真身，赵栋用手揉了揉胸口，平复了一下情绪。
栀子初见这个美男子，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飘也似的来到了餐桌前，“先生，你想吃我做的菜？我们认识吗？”
赵栋挠挠头，“这个……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刚才在街上我看到你了，过来确认一下！你会做饭吗？”
栀子笑道，“那你现在看到我了，请问我是你的那位朋友吗？我现在只会做小酥肉，可以吗？”
赵栋点点头，“我还是不能确定你是不是我的朋友，你先做小酥肉吧，等下我们再聊！”
栀子回到厨房，不一会儿就端出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酥肉。刚一上桌，赵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夹起一个放进口中，尝到了一种滑嫩、爽口的感觉，肉质酥脆却一点也不腻。
赵栋夸赞道，“真好吃！你要是天天做，我打算天天过来吃！”
栀子坐在旁边，看着他吃完了所有的肉，连汤都蘸得一干二净。她笑道，“现在可以跟我聊聊你的朋友了吧？”
赵栋正欲开口，突然餐厅里来了一群身穿制服的年轻小伙。原来是市监来检查的，其中一个带头的帅哥对赵栋说道，“同志，我得到群众举报，你跟踪一个女孩儿，图谋不轨，有这回事吗？”
栀子不等赵栋说话，先说道，“孔雀队长，这都是误会，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
孔雀年纪轻轻却是少年老成，一眼就看出了栀子在撒谎，“嗯，那我想请问这位同志，你知道她的名字吗？”
赵栋感觉这个市监来者不善，“当事人已经替我解释了，您为何还要揪住不放呢？”
孔雀和气地说，“这是例行公事，如果你没有做亏心事，就不必害怕，尽管实话实说就行！”
赵栋看着在一旁担心的栀子，又看看这个市监队长一丝不苟的样子，为了不使事态闹大，急忙说道，“同志，我也是公职人员，您误会我了！她确实是我的朋友，栀子。”
听到赵栋说出了栀子的名字，现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仿佛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就连栀子本人也很吃惊。
孔雀队长是个非常爱惜自己羽毛的人，“既然都是自己同志，那肯定是一场误会。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说罢，他便带着自己的小兄弟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厅。
赵栋扫视了一下四周的各色人等，最后他把目光落在了刚才接待自己的服务员身上。那个小帅哥极力躲闪着赵栋的目光，明显是心里有鬼。
想想他刚才为了钱连自己老板都出卖了，想来他很可能是孔雀在这里收买的线人，只是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值得他这样做的？不过很可能跟栀子有关！
为了安抚赵栋，栀子把他带到了餐厅二楼的阳台。房顶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泥土，里面种着各种奇花异草，当然也少不了栀子花。
栀子和赵栋在中心的石桌旁边坐下，她问道，“你到底是谁啊？”
赵栋诚实答道，“我是四季花的葎草。不好意思啊！刚才没有跟你坦白。”
栀子如梦方醒，“哦！我说初见你时感觉有点眼熟，现在想想你和葎草的气质真是神似。孔雀说你跟踪我，恐怕不是无中生有，你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赵栋发现自己脸皮有点发烫，“这……实不相瞒，我被你的背影吸引了……”
栀子得意地说，“啊？那你肯定不知道我是栀子吧？你还真是色胆包天啊！”
和栀子对面聊天时，赵栋发现她此刻愈加艳丽了，尤其是那汹涌的波涛，更是激起了他弄潮的冲动。
两人出了餐厅，赵栋不敢带她去牡丹会馆，他们沿着解放路一直聊到了火车站附近的景美公寓。两人在婚房里，干柴烈火般地燃烧在一起。
走出婚房，栀子除了发现手臂上有些勒痕和一些快乐的感觉之外，她还隐隐觉得自己的心里住进了个小怪兽，“葎草，我怎么觉得一看到你，心里就痒痒的。”
赵栋知道是噬心草种进了她的心里，“我也不知道啊！出来以后，我们都失去了记忆。既然忘了，就不用费力去想了。我很欣赏你，我要把四季花的精英都拉拢到我的麾下，以后你得听我的啊！”
栀子觉得自己肯定是上了这个坏蛋的当，可是心里却对他恨不起来，“好吧！只要你不做坏事，我一定帮你。”
赵栋肯定地说，“放心，我走的是光明大道。对了，我的名字叫赵栋……”
栀子听到这个名字跟触电了一般，“什么？你是何池的前男友吗？”
赵栋闻听此言也是吓了个半死，“你也认识何池？”
栀子苦笑道，“我们是警校同学，只是我毕业以后没有入伍。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她没少跟我说你，前几天……前几天，她还让我帮她看着你来着……天啊！我之前还在骂你是个渣男，没想到现在连自己也陷进去了！”
赵栋坏笑道，“你跟她还真是物以类聚啊！你的饭做得不错，以后我的一日三餐都拜托你了！嘿嘿！”
栀子此时百感交集，别的她都不介意，只是该怎么面对何池呢？
赵栋回到滨河别墅时，华润还没有回来。他突然接到了何池的视频请求。
何池这次竟然还把两个孩子抱在了一起，三个人挤在摄像头前面，赵栋看着这三个至亲，内心却隐隐作痛。虽然何池还没有开始说话，他却已经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力。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