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养猪
赵栋满身疲惫地走出酒店，门口早早的就围了一堆人。他一眼就看见了王沈满，就知道这群人是在这儿干啥了。自从知道王沈满是王沈韵的妹妹，他就没有那么讨厌她了。现在看来，她跟她姐姐还确实挺像。只是两个人的风格截然相反，王沈满更像小家碧玉的姑娘，她姐姐则是除了美丽的容貌，骨子里全是比男人还要男人的刚猛。
王沈满一看见他出现了，不顾一点淑女形象，甩着麻花辫跑了过来。她对赵栋说，“赵警官，您刚才上热搜了啊，你知道吗？”
赵栋听得一头雾水，热搜？他上学那几年没有机会玩儿手机，微博也是刚入警队的时候，单位给他开通的。现在除了赵椿，再没其他粉丝了。怎么就上了热搜呢。
王沈满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于是，拿出手机给他看了一段视频。原来他在卫沐洋房间里面和歹徒对峙的场景被人以微博直播的方式发到了网上。博主是温蒂集团官方微博，原来是卫沐洋拍的。他心想：这个卫沐洋真是不简单，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竟然还有心思上直播。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必要去救她。以她这种心理素质，肯定是有底气的。那种底气绝对不是来自他们警方。
确实是这样，卫沐洋一路上多次遇难，都是有惊无险，平安度过，靠的当然不是运气。单单是这几个人对她下手又岂止是在盟县这两次。她和他们都快熬成老熟人了，就跟病毒跟宿主达成了某种妥协一样，一直谁也搞不定谁。但是，今天她之所以对赵栋刮目相看，是因为他的以柔克刚，他的宽容挽救了所有人。
赵栋发现自己现在的粉丝突破了一百万，他并不惊讶于自己的影响力，而是惊讶于卫沐洋和温蒂的影响力。
他呵呵一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伸手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了王沈满，顺便说，“王小姐，我听说你有个姐姐叫王沈韵，不知道你姐姐是做什么的？”
王沈满说，“具体干啥我也不清楚，我们一年见不了两回面，平常也没什么联络。我只知道他自从去省城入伍以后就跟消失了一样。只有在家里有大事情的时候，回来一次，待不了半天就又走了。”
王沈满非要拉着赵栋做专访，赵栋也只好勉强答应了。事后，王沈满果然写了一篇赵栋的事迹报告，发表在了军警周刊上，这篇报道还几经转载，流传很广。
赵栋随后来到医院看望受害人，这时那名被解救的小女孩儿已经苏醒。她的体内被注射了大量的安眠药，导致长时间昏迷。
女孩儿看见赵栋，主动说道，“警察大哥，是你救了我吧？”
赵栋，吃惊地问，“哎，你应该是第一次见我吧，你怎么一下子就认出我了呢？我前几次见到你时，你都在昏迷呢。”
女孩儿说，“其实，你第一次见我时，我本来是清醒的。我在车里的录像上看到你坐在警车里，我大声地呼救，可是发出的声音却非常小。不一会儿，我就晕了过去。”
赵栋说，“哦，原来是这样，我也是听见了很小的声音，觉得可疑，才慢慢发现了这个案子。小妹妹你做的很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哪怕只能发出最微弱的光芒，也有可能迎来获救的希望。”
女孩儿说，“我叫韩淡，韩信的韩，淡水的淡哦。”
赵栋差点没有乐出来，怎么能给女孩儿起这样的名字，“憨蛋”谐音。
赵栋说，“好，那我叫你淡淡吧。你家是哪里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韩淡说，“我爸妈是办养殖场的，主要是养猪的。爸妈今天来县城送猪，带我一起来玩。我在马路上玩，突然被人捂住嘴，拉上了汽车。”
剩下的事情，赵栋都已经知道了。他给韩淡留下了自己的名片，又送给她一些小礼物。开车又回到了郑汝家。
郑汝家里还亮着灯。时候不大，郑汝把门打开让赵栋进去了。
郑汝说，“我爸妈都睡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赵栋说，“想知道吗？走进屋里说。”赵栋一边说，一边拉着郑汝去了她的闺房。
一进屋，赵栋顺手就反锁了屋门。他说，“你确定叔叔阿姨都睡了吗？”
郑汝说，“切，有贼心没贼胆。”
次日半晌，诊所还没有开门。郑医生坐着客厅的沙发上，等他们起床。终于他们两个早上腻歪够了，一起走出了屋门。
郑医生问道，“小赵，昨晚怎么样？”
赵栋吓得几乎灵魂出窍，这是什么情况，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一时接不下去了。
郑汝说，“人没事。”
赵栋更尴尬了，这父女俩儿是唱的哪出？
郑汝看赵栋还不说话，又想了想刚才和她爹的对话，一下子笑喷出来了。
郑汝笑着说，“傻帽，你想啥呢？我爸问你昨天的案子怎么样了？看你这呆头呆脑的样子，我咋找了个这样的男人咧？”
赵栋这才迷糊过来，赶紧说道，“您老人家不用担心，中心医院正好有合适的心脏供体。当晚就救过来了。哎，这事儿您惦记了一晚上吗？”
郑医生说，“救活了就好，否则，我这辈子都难心安！”
郑汝说，“我爸就是这样，遇不上就算了，如果遇上了，因为自己的原因没有给救活，他自己就过不去那个坎儿。”
赵栋说，“哎，多亏了有供体。这群人也太恶毒了，竟然敢拿活人来救自己的命！真是畜生不如！”
郑医生说，“人都怕死啊！”
赵栋说，“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郑医生说，“我以前就是在中心医院做外科医生，心脏移植手术是我的专业。我见过很多因为不能及时获得供体，最后死在医院了。后来，我做了很多实验，希望从动物身上培养供体。现在还保留着之前的研究记录。可惜没有资金和人才的支持啊。”
赵栋想了想，这个事情是造福子孙后代的事情，做成了还可以有效减少相关的犯罪案件。他说，“郑叔，我帮您想想办法，您把以前的材料整理一下，写个报告给我。”
郑汝说，“切，你个小屁孩儿能有什么办法？要钱没钱，要文凭没文凭。”
赵栋说，“叔叔，您赶紧去写吧。我先跟郑汝出去逛逛，一会儿回来拿。汝汝，我决定把我的存款全花光，给你买礼物，怎么样？”
赵栋带着郑汝去十字街逛了珠宝店、时装店、理发店，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又去盟县大饭店吃了水席。赵栋说，“钱花光了，媳妇。”
郑汝说，“切，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占我便宜。”
赵栋说，“我怎么觉得自己像个渣男呢？”
郑汝说，“不是像，明明就是啊！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对我图谋不轨？”
赵栋说，“这是一个悖论啊，我无法回答。我只能说我想给你所有的爱！”
郑汝说，“哼！你别告诉我你的下一句是其实你却给不了。”
他们两个探讨着这个没完没了的命题，最后，赵栋明白了，不是自己给不了，是自己想要的太多。
赵栋拿着郑医生的报告，来到盟县招待所，来见卫沐洋。
卫沐洋让助理和保镖到外面等着，把赵栋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卫沐洋其实也很年轻，差不多也就二十岁的样子。现代人总是觉得自己三十岁还是个孩子，其实许多古代人二十岁都已经功成名就了，人生给他们的时间不多，所以只能加速燃烧自己的生命。卫沐洋长得像一个模特，有两条纤细修长的双腿，她消瘦却不柔弱，一袭短发显得十分干练。赵栋不敢往非礼的部位看，她的手臂不时地显现肌肉的健美。
卫沐洋说，“不知赵队长找我有何贵干？”
赵栋说，“冒昧来访，还望见谅。我今天不是以一个警察的身份来的，而是想和卫总合作一桩生意。”
卫沐洋突然感到有些失落，“哦，没想到赵队还会做生意。您说来听听吧，如果能帮上忙，我一定帮忙。”
赵栋感觉到了，卫沐洋似乎对他有些轻视，甚至是蔑视。自己的身份确实有些尴尬，他想到了一句及不恰当的词汇“婊子立牌坊”。他又联想到了今天和郑汝的对话。内心无比矛盾。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过去一分钟。但是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事情是按照剧本去演的呢，世界本来不就是这样吗？所有的美好都是即将发生。反之，未来的一切都需要现在去改变！也许一个渣男现在所做的事情，是让未来的世界渣男越来越少。赵栋想到这里，突然说，“我要当那个渣男！”
卫沐洋听罢，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她其实也是从小习武，对付一般的色狼不在话下。不过，和眼前这个赵栋一对一，她还是从来没有想到过。如果她这辈有什么事情做错了的话，她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和这个人单独坐在一起。
赵栋赶紧补充道，“卫总，我要做一个不一样的刑警，一个不一样的男人，我要做一个自相矛盾的人。给您举个例子，做一个不赚钱的有钱人。这个您可以理解吗？”
卫沐洋重新入座，说，“噢！我似乎有点懂了。好吧，我现在很想听听您到底有什么项目呢？”
赵栋说，“养猪。”
卫沐洋，又一次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什么？养猪？你疯了吧。你竟然跟我一个集团老总说让我养猪！”
赵栋说，“其实，养猪没什么丢人的。先不说职业不分高低贵贱，现在来讲，投资养猪的上市公司不在少数。况且，我说的猪，不是一般的猪。”
卫沐洋说，“胡扯，我就不信，你还能把猪养成神龙！”
赵栋说，“唉！卫总，太好了啊！咱这猪就叫神龙猪，这个名字太好了。”
卫沐洋，说，“赵先生，你是真的疯了吧。我感觉我们没法再继续下去了。我真的没有时间在这儿跟您扯闲篇。”
赵栋说，“言归正传，昨天那几个绑匪绑架韩淡给他们老大治病，这件事您怎么看？”
卫沐洋坐下，恢复了一下情绪，微信着说，“我觉得这些歹徒没有人性，竟然拿活人做药。”
赵栋说，“您说的不完全对。他们恰恰是因为人性，才去犯法的。只是他们的人性都用在了自己老大身上，因为他们太爱自己的老大了，不愿意让自己老大死。”
卫沐洋说，“好吧，您有您的看法。但是这跟生意有什么关系。你别告诉我，你要做贩卖人体器官的生意。”
赵栋说，“对啊，我今天要和您合作的，正事这个生意。”
卫沐洋这次彻底爆发了，“滚，没想到你是只披着羊皮的狼，我们都瞎了眼了。”
赵栋接着说，“这是我朋友的父亲做的报告，大概内容讲的是在猪身上培养人体器官的供体。”
卫沐洋又恢复了一下表情，说“噢，这个科学吗？”
赵栋说，“具体的内容，您得看看报告，找专家论证。不过，据说，国外有这方面实验，有许多团队正在做。郑医生认为这个是比较可行的。”
卫沐洋说，“哎，那会不会对猪太残忍了，虽然猪难免一死，可这活生生的给人家器官割下来，也是非人道的。”
赵栋说，“郑医生说，器官摘取，不会影响供主的生命。可以部分切除，或者是培养两个心脏的猪。类似这种操作。”
卫沐洋听了一夜，也打电话跟国外的专家咨询了一下。结果反馈回来，都说可行，而且有一定市场前景，而且建议赶紧下手。
最后，卫沐洋和赵栋签署了合作。赵栋也开启自己人生的第一单生意。并且，他从此打开一扇财富之门，之后越开越大。
王沈满一看见他出现了，不顾一点淑女形象，甩着麻花辫跑了过来。她对赵栋说，“赵警官，您刚才上热搜了啊，你知道吗？”
赵栋听得一头雾水，热搜？他上学那几年没有机会玩儿手机，微博也是刚入警队的时候，单位给他开通的。现在除了赵椿，再没其他粉丝了。怎么就上了热搜呢。
王沈满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于是，拿出手机给他看了一段视频。原来他在卫沐洋房间里面和歹徒对峙的场景被人以微博直播的方式发到了网上。博主是温蒂集团官方微博，原来是卫沐洋拍的。他心想：这个卫沐洋真是不简单，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竟然还有心思上直播。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必要去救她。以她这种心理素质，肯定是有底气的。那种底气绝对不是来自他们警方。
确实是这样，卫沐洋一路上多次遇难，都是有惊无险，平安度过，靠的当然不是运气。单单是这几个人对她下手又岂止是在盟县这两次。她和他们都快熬成老熟人了，就跟病毒跟宿主达成了某种妥协一样，一直谁也搞不定谁。但是，今天她之所以对赵栋刮目相看，是因为他的以柔克刚，他的宽容挽救了所有人。
赵栋发现自己现在的粉丝突破了一百万，他并不惊讶于自己的影响力，而是惊讶于卫沐洋和温蒂的影响力。
他呵呵一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伸手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了王沈满，顺便说，“王小姐，我听说你有个姐姐叫王沈韵，不知道你姐姐是做什么的？”
王沈满说，“具体干啥我也不清楚，我们一年见不了两回面，平常也没什么联络。我只知道他自从去省城入伍以后就跟消失了一样。只有在家里有大事情的时候，回来一次，待不了半天就又走了。”
王沈满非要拉着赵栋做专访，赵栋也只好勉强答应了。事后，王沈满果然写了一篇赵栋的事迹报告，发表在了军警周刊上，这篇报道还几经转载，流传很广。
赵栋随后来到医院看望受害人，这时那名被解救的小女孩儿已经苏醒。她的体内被注射了大量的安眠药，导致长时间昏迷。
女孩儿看见赵栋，主动说道，“警察大哥，是你救了我吧？”
赵栋，吃惊地问，“哎，你应该是第一次见我吧，你怎么一下子就认出我了呢？我前几次见到你时，你都在昏迷呢。”
女孩儿说，“其实，你第一次见我时，我本来是清醒的。我在车里的录像上看到你坐在警车里，我大声地呼救，可是发出的声音却非常小。不一会儿，我就晕了过去。”
赵栋说，“哦，原来是这样，我也是听见了很小的声音，觉得可疑，才慢慢发现了这个案子。小妹妹你做的很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哪怕只能发出最微弱的光芒，也有可能迎来获救的希望。”
女孩儿说，“我叫韩淡，韩信的韩，淡水的淡哦。”
赵栋差点没有乐出来，怎么能给女孩儿起这样的名字，“憨蛋”谐音。
赵栋说，“好，那我叫你淡淡吧。你家是哪里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韩淡说，“我爸妈是办养殖场的，主要是养猪的。爸妈今天来县城送猪，带我一起来玩。我在马路上玩，突然被人捂住嘴，拉上了汽车。”
剩下的事情，赵栋都已经知道了。他给韩淡留下了自己的名片，又送给她一些小礼物。开车又回到了郑汝家。
郑汝家里还亮着灯。时候不大，郑汝把门打开让赵栋进去了。
郑汝说，“我爸妈都睡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赵栋说，“想知道吗？走进屋里说。”赵栋一边说，一边拉着郑汝去了她的闺房。
一进屋，赵栋顺手就反锁了屋门。他说，“你确定叔叔阿姨都睡了吗？”
郑汝说，“切，有贼心没贼胆。”
次日半晌，诊所还没有开门。郑医生坐着客厅的沙发上，等他们起床。终于他们两个早上腻歪够了，一起走出了屋门。
郑医生问道，“小赵，昨晚怎么样？”
赵栋吓得几乎灵魂出窍，这是什么情况，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一时接不下去了。
郑汝说，“人没事。”
赵栋更尴尬了，这父女俩儿是唱的哪出？
郑汝看赵栋还不说话，又想了想刚才和她爹的对话，一下子笑喷出来了。
郑汝笑着说，“傻帽，你想啥呢？我爸问你昨天的案子怎么样了？看你这呆头呆脑的样子，我咋找了个这样的男人咧？”
赵栋这才迷糊过来，赶紧说道，“您老人家不用担心，中心医院正好有合适的心脏供体。当晚就救过来了。哎，这事儿您惦记了一晚上吗？”
郑医生说，“救活了就好，否则，我这辈子都难心安！”
郑汝说，“我爸就是这样，遇不上就算了，如果遇上了，因为自己的原因没有给救活，他自己就过不去那个坎儿。”
赵栋说，“哎，多亏了有供体。这群人也太恶毒了，竟然敢拿活人来救自己的命！真是畜生不如！”
郑医生说，“人都怕死啊！”
赵栋说，“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郑医生说，“我以前就是在中心医院做外科医生，心脏移植手术是我的专业。我见过很多因为不能及时获得供体，最后死在医院了。后来，我做了很多实验，希望从动物身上培养供体。现在还保留着之前的研究记录。可惜没有资金和人才的支持啊。”
赵栋想了想，这个事情是造福子孙后代的事情，做成了还可以有效减少相关的犯罪案件。他说，“郑叔，我帮您想想办法，您把以前的材料整理一下，写个报告给我。”
郑汝说，“切，你个小屁孩儿能有什么办法？要钱没钱，要文凭没文凭。”
赵栋说，“叔叔，您赶紧去写吧。我先跟郑汝出去逛逛，一会儿回来拿。汝汝，我决定把我的存款全花光，给你买礼物，怎么样？”
赵栋带着郑汝去十字街逛了珠宝店、时装店、理发店，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又去盟县大饭店吃了水席。赵栋说，“钱花光了，媳妇。”
郑汝说，“切，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占我便宜。”
赵栋说，“我怎么觉得自己像个渣男呢？”
郑汝说，“不是像，明明就是啊！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对我图谋不轨？”
赵栋说，“这是一个悖论啊，我无法回答。我只能说我想给你所有的爱！”
郑汝说，“哼！你别告诉我你的下一句是其实你却给不了。”
他们两个探讨着这个没完没了的命题，最后，赵栋明白了，不是自己给不了，是自己想要的太多。
赵栋拿着郑医生的报告，来到盟县招待所，来见卫沐洋。
卫沐洋让助理和保镖到外面等着，把赵栋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卫沐洋其实也很年轻，差不多也就二十岁的样子。现代人总是觉得自己三十岁还是个孩子，其实许多古代人二十岁都已经功成名就了，人生给他们的时间不多，所以只能加速燃烧自己的生命。卫沐洋长得像一个模特，有两条纤细修长的双腿，她消瘦却不柔弱，一袭短发显得十分干练。赵栋不敢往非礼的部位看，她的手臂不时地显现肌肉的健美。
卫沐洋说，“不知赵队长找我有何贵干？”
赵栋说，“冒昧来访，还望见谅。我今天不是以一个警察的身份来的，而是想和卫总合作一桩生意。”
卫沐洋突然感到有些失落，“哦，没想到赵队还会做生意。您说来听听吧，如果能帮上忙，我一定帮忙。”
赵栋感觉到了，卫沐洋似乎对他有些轻视，甚至是蔑视。自己的身份确实有些尴尬，他想到了一句及不恰当的词汇“婊子立牌坊”。他又联想到了今天和郑汝的对话。内心无比矛盾。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过去一分钟。但是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事情是按照剧本去演的呢，世界本来不就是这样吗？所有的美好都是即将发生。反之，未来的一切都需要现在去改变！也许一个渣男现在所做的事情，是让未来的世界渣男越来越少。赵栋想到这里，突然说，“我要当那个渣男！”
卫沐洋听罢，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她其实也是从小习武，对付一般的色狼不在话下。不过，和眼前这个赵栋一对一，她还是从来没有想到过。如果她这辈有什么事情做错了的话，她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和这个人单独坐在一起。
赵栋赶紧补充道，“卫总，我要做一个不一样的刑警，一个不一样的男人，我要做一个自相矛盾的人。给您举个例子，做一个不赚钱的有钱人。这个您可以理解吗？”
卫沐洋重新入座，说，“噢！我似乎有点懂了。好吧，我现在很想听听您到底有什么项目呢？”
赵栋说，“养猪。”
卫沐洋，又一次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什么？养猪？你疯了吧。你竟然跟我一个集团老总说让我养猪！”
赵栋说，“其实，养猪没什么丢人的。先不说职业不分高低贵贱，现在来讲，投资养猪的上市公司不在少数。况且，我说的猪，不是一般的猪。”
卫沐洋说，“胡扯，我就不信，你还能把猪养成神龙！”
赵栋说，“唉！卫总，太好了啊！咱这猪就叫神龙猪，这个名字太好了。”
卫沐洋，说，“赵先生，你是真的疯了吧。我感觉我们没法再继续下去了。我真的没有时间在这儿跟您扯闲篇。”
赵栋说，“言归正传，昨天那几个绑匪绑架韩淡给他们老大治病，这件事您怎么看？”
卫沐洋坐下，恢复了一下情绪，微信着说，“我觉得这些歹徒没有人性，竟然拿活人做药。”
赵栋说，“您说的不完全对。他们恰恰是因为人性，才去犯法的。只是他们的人性都用在了自己老大身上，因为他们太爱自己的老大了，不愿意让自己老大死。”
卫沐洋说，“好吧，您有您的看法。但是这跟生意有什么关系。你别告诉我，你要做贩卖人体器官的生意。”
赵栋说，“对啊，我今天要和您合作的，正事这个生意。”
卫沐洋这次彻底爆发了，“滚，没想到你是只披着羊皮的狼，我们都瞎了眼了。”
赵栋接着说，“这是我朋友的父亲做的报告，大概内容讲的是在猪身上培养人体器官的供体。”
卫沐洋又恢复了一下表情，说“噢，这个科学吗？”
赵栋说，“具体的内容，您得看看报告，找专家论证。不过，据说，国外有这方面实验，有许多团队正在做。郑医生认为这个是比较可行的。”
卫沐洋说，“哎，那会不会对猪太残忍了，虽然猪难免一死，可这活生生的给人家器官割下来，也是非人道的。”
赵栋说，“郑医生说，器官摘取，不会影响供主的生命。可以部分切除，或者是培养两个心脏的猪。类似这种操作。”
卫沐洋听了一夜，也打电话跟国外的专家咨询了一下。结果反馈回来，都说可行，而且有一定市场前景，而且建议赶紧下手。
最后，卫沐洋和赵栋签署了合作。赵栋也开启自己人生的第一单生意。并且，他从此打开一扇财富之门，之后越开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