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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阳修道篇 第一百四十二章 抉择

    很快,他将身体内的残余道气和灵气再一次相融合,虽然依旧是没有什么裨益,可却是聊胜于无,至少有总比没有要好不是?

    “好了,万事皆了,该去上早课了,今日苏淼竹不在,我倒是想看看那欧阳羽是否还是窝在家中不出?”

    而后他缓缓将手掌一反转,霎时那柄前一刻还存在于此的泰阿,下一刻竟是消失不见,他眼眸微微一合,却是能在储物戒指中感受到微微的剑气震颤。

    “啪嗒!”

    心念及此,他伸手上前打开房门,缓步轻轻走了出去,临走之时,仍是不忘去关掉木门,其实其中并没有什么东西,只不过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想要那么做罢了。

    “呼!走。”

    待一切都布置妥当后,他又朝着四周看了看,似乎感觉一切都随了他的心意那般,他长呼出一口浊气,而后慢步走向了外院的学舍。

    ......

    又是过了不知多久,一阵清风徐徐传来,叶冬也慢步到了外院的学舍,只不过此时的学舍之内,仍旧是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当然,欧阳羽并不在其中。

    “喂,这位学子,为何都要临近早课了,却是不见诸位学子的踪影,莫非他们今日都有事不成?”

    叶冬看着学舍之中三三两两的学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疑惑,而后缓步走到了一位正在读书的学子桌旁,开口轻声问道。

    “哦,你说这个啊?他们都去观武台了,听说今日学舍之内来了一位武道修为极高的新学子,她一来便要挑战我们外院的欧阳羽班长,欧阳羽班长拧不过她的脾气,只得应战,哦,这事儿就发生在不久之前,你现在去的话,恐怕还来得及看看,其实我也想知道他们之间谁胜谁负,可是我现在得读完这篇圣人所著的讲义,没办法抽出身子去观摩,你若是有空的话,便也去看看吧,陈师也在哪,你不用担心早课迟到的问题,总之,万事无忧!”

    那位学子抬头看了看叶冬,面容冷淡,将一切原委讲清楚之后,便再一次低下头去看向了那篇讲义,孜孜不倦的细细看了起来,再不去理会身前的叶冬。

    “如此,便有劳这位学子告知了!”

    叶冬点了点头,稍稍对其作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开口笑声谢道。

    “无妨,快去吧,去晚了,恐怕便看不到了!”

    话音刚落,那位学子便抽出手来轻轻对其摆了摆而后,面带一丝微微笑意,口中随意道。

    “那好,那我便不在此打搅了,再会!”

    叶冬见其似乎不愿再与自己多言,便不再自讨没趣,缓步退了下去。

    “非攻上:今有一人,入人园圃,窃其桃李,众闻则非之,上为政者得则罚之。此何也?以亏人自利也。至攘人犬豕鸡豚者,其不义又甚入人园圃窃桃李。是何故也?以亏人愈多,其不仁兹甚,罪益厚。至入人栏厩,取人马牛者,其不仁义又甚攘人犬豕鸡豚。此

    何故也?以其亏人愈多。苟亏人愈多,其不仁兹甚,罪益厚。至杀不辜人也,拖其衣裘,取戈剑者,其不义又甚入人栏厩取人马牛。此何故也?以其亏人愈多。苟亏人愈多,其不仁兹甚矣,罪益厚。当此,天下之君子1皆知而非之,谓之不义。今至大为攻国,则弗之非,从而誉之,谓之义。此可谓知义与不义之别乎杀一人谓之不义,必有一死罪矣,若以此说往,杀十人十重不义,必有十死罪矣;杀百人百重不义,必有百死罪矣。当此,天下之君子皆知而非之,谓之不义。今至大为不义攻国,则弗知非,从而誉之,谓之义,情不知其不义也,故书其言以遗后世。若其不义也,夫奚说书其不义以遗后世哉?今有人于此,少见黑曰黑,多见黑曰白,则以此人不知白黑之辩矣;少尝苦曰苦,多尝苦曰甘,则必以此人为不知甘苦之辩矣。今小为非,则知而非之。大为非攻国,则不知而非,从而誉之,谓之义。此可谓知义与不义之辩乎?是以知天下之君子也,辩义与不义之乱也。”

    待叶冬走后,那位学子将目光从身前的讲义处移开,转头看向了叶冬的背影,面带一丝讥讽,开口侃侃而道。

    “非攻中:饰攻战者言曰:“南则荆、吴之王,北则齐、晋之君,始封于天下之时,其土地之方,未至有数百里也;人徒之众,未至有数十万人也。以攻战之故,土地之博至有数千里也;人徒之众至有数百万人。故当攻战而不可为也。”子墨子言曰:“虽四五国则得利焉,犹谓之非行道也。譬若医之药人之有病者然。今有医于此,和合其祝药之于天下之有病者而药之,万人食此,若医四五人得利焉,犹谓之非行药也。故孝子不以食其亲,忠臣不以食其君。古者封国于天下,尚者以耳之所闻,近者以目之所见,以攻战亡者,不可胜数。何以知其然也?东方自莒之国者,其为国甚小,闲于大国之闲,不敬事于大,大国亦弗之从而爱利。是以东者越人夹削其壤地,西者齐人兼而有之。计莒之所以亡于齐越之间者,以是攻战也。虽南者陈、蔡,其所以亡于吴越之闲者,亦以攻战。虽北者且不一著何,其所以亡于燕、代、胡、貊之闲者,亦以攻战也。”是故子墨子言曰:“古者王公大人,情欲得而恶失,欲安而恶危,故当攻战而不可不非。”

    随之他开口徐徐念出一句那篇讲义之上的一句极为长的古语,眼中似乎神采莫名,嘴角勾起了一丝莫名的笑意,而后,便不再去看叶冬那方,而是继续看向了自己的那篇讲义,毕竟,对于他来说,区区武道又怎么比得上文脉一途呢?那些粗鄙至极的武夫是怎么也无法于他们这般的读书上相提并论的,理由无它,不配尔尔。

    再说叶冬这边,他在得知了欧阳羽和那位新来的学子要在观武台比试的消息后便立刻急匆匆的以御剑之法迅速的到达了观武台,他缓缓将那柄泰阿收入自己的储物戒指之中,而后看向了观武台上,还好,似乎他没有来晚。

    此时的观武台上,欧阳羽手持着一柄长刀,身

    上衣袍均带着些许的鲜血,神色略微有些许的疲惫,可是他却是依旧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长刀不放只是眼神冷厉的看着身前不远处的那位身穿一袭白色襦裙的女子,脸上满是警惕的神色。

    “还来吗?”

    站在欧阳羽对面的那名白衣襦裙女子,手持一柄长剑,身上半点都没有带伤痕,似乎欧阳羽的攻击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过家家罢了,她笑吟吟的看着身前不远处的欧阳羽,开口笑声问道。

    “当然,妈的,今天老子就不信了,我好歹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儿,怎么可能会输给你这种半路出家的小娘们儿,哼!看刀,这一次我可不会再留手了!”

    欧阳羽面带怒色的看着身前的那名女子,一把长刀猛地朝着她奋力刺去,口中大喝一声,身势迅猛却是带着一丝杀气。

    “唉,何必呢?像你这般的区区凝气境的修士,怎么可能能与我这般的剑修一战,你才是那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只不过会几招小小的刀法罢了,也敢在我身前放肆?”

    那女子戏谑的看着身前朝着自己猛然冲来的欧阳羽,口中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一把长剑凛然一动,下一刻竟是一下子出现在了欧阳羽的面前,距其不到三尺。

    “什么!”

    被长剑差点贯穿身体的欧阳羽此时一脸的惶恐,他甚至都没有看清楚那人是怎么出剑的,只不过是开口说了几句话而已,不曾想却是一剑而动,快如疾风一般。

    “唉,都说了,你不过是个半吊子而已,拿什么来和我打,我本以为你们紫阳修府人才济济,可是不成想却是如此的废物,看来,我是来错地了。”

    且看那女子一剑将欧阳羽打落在地,一脚踹到了他的身上,眼中满是嘲讽,开口轻声嬉笑道。

    “你,你欺人太甚,你骂我可以,可是不要带上整个紫阳修府,我一人虽弱,可是不代表我紫阳修府就没有修为比你高深的人在!”

    被踩在脚底下的欧阳羽奋力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女子的束缚,可是无论他怎么动,都似乎是在白白的浪费力气。

    “哦?是么,那我倒是想看看你所谓的修为比我高深的人在哪。”

    言及此处,她将目光看向了观武台下的众人,眼中满是嘲弄的神色,而后指了指其中的一位学子。

    “你!”

    她面带一丝笑意,手指指向了其中一位学子,开口徐徐道。

    “我?”

    那位学子此时一脸的不解,他又用手指了指自己,似乎不怎么相信台上的那位女子叫的是他。

    “对,就是你,你们这位师兄说你们紫阳修府人才济济,我不怎么相信他所说的,所以你上来和我比试比试,若是我赢了,你便大声说出紫阳修府是废物,若是我输了,我便放开你们这位师兄,甚至可以与你们道歉,如何?”

    那女子开口轻笑一声,随即目光戏谑的看着那位学子,心中暗道他会如何抉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