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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阳修道篇 第一百三十七章 陈师来救

    “陈师当真是好兴致啊!如此悠闲自得的在院中伴着清风和苦茶,手中还捧着一卷讲义,不得不说,陈师,真是个自在人!”

    不知过了多久,陈师缓缓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那卷讲义,稍稍将手边的那杯清茶拿了起来,口中轻轻抿了一口,可正当下一刻快要放下茶杯时,耳边却是传来了叶冬的声音。

    “呵,你来我这儿可不是什么常见的事情,怎么,又是有什么事需要和我商谈吗?”

    陈师轻轻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眼中细不可察的出现了一丝莫名的神采,而后面朝叶冬,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开口缓缓道。

    “不,我来找陈师是有要事需要陈师帮忙!”

    叶冬闻言,缓缓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正色,口中大声道。

    “哟呵,稀罕,真是稀罕,没想到啊,你堂堂的叶冬,也有需要我这一把老骨头帮忙的时候,倒是真的稀罕。”

    听闻此言,陈师口中发出嗤笑,一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讲义,开口笑声道。

    “抱歉陈师,虽然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陈师,可是现在我真的需要陈师的帮助。”

    叶冬看着身前的陈师,眉头微微皱起,稍稍对其弯腰作揖,而后真诚的对其说道。

    “哪里得罪了我?不,你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我,也罢,说一说吧,你此次来我这儿的理由。”

    陈师闻声瞥了一眼叶冬,而后又再次将手中的那卷讲义放了下来,神情略微比方才要来的更加和蔼一些,开口笑问道。

    “谢陈师体谅,事情是这样....”

    叶冬见事情有所转机,脸上忽地起了一丝喜色,开口徐徐将苏淼竹的事情对其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嗯,是这样么?若是真像你所说的那般的话,倒是真的有几分难办,不过,究竟有没有办法救她,也得等我看一看再说。”

    陈师听完叶冬所说的话后,低头细细沉思了一番,眉头紧紧皱起,似乎也是觉得有些难办。

    “请陈师移步,务必救一救苏淼竹!”

    见陈师神色略微有些复杂,叶冬急忙抱拳作揖,脸上带着一丝恳求之色,开口急忙道。

    “好罢,看在你们同为我的门生的份儿上,这次我就帮你们一把!”

    陈师抬起头看向叶冬,见其确实不像是在作假,而后开口轻叹一声,口中缓声答应道。

    “谢陈师!”

    叶冬见陈师同意了自己的请求,脸上立刻显出一丝喜悦,开口连忙答谢道。

    “唉,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了!若是我到时候去了,仍旧没有办法救得了她的话,那么她恐怕就真的回天无力了,真是的,你们这帮不成器的东西,尽是一天给我惹麻烦!”

    陈师此刻也是面露愁色,他轻轻挥了挥手,缓步朝着院外走去。

    “抱歉陈师!”

    听到陈师这么说,叶冬心中不由得多了一丝愧疚之心,要是苏淼竹不多次发动杀阵帮助他的话,或许也就不会是今日这般的局面,也就不会去麻烦陈师了。

    “呵!这话等到时候再说,现在,先随我去看看她吧!”

    陈师此时已然走到了院子门口,而后他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叶冬,面露一丝苦笑,开口轻叹道。

    “那么,就有劳陈师了!”

    随之叶冬也缓步走向了门外,他和陈师并肩走出了院子,随即朝着苏淼竹的院子快步赶去。

    .......

    紫阳修府,苏淼竹住处

    “陈师,就是这了!”

    不出几刻的时间,叶冬就带着一袭风尘仆仆的陈师来到了苏淼竹的院子前面,他面色恭敬,走到了那扇门前轻轻打开了房门。

    “嗯。”

    陈师也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口中轻应了一声,而后缓步走进了苏淼竹的屋内。

    “陈师请!”

    随即叶冬快步领着陈师到了内堂,迅速将带到了苏淼竹的床前。

    “看起来,情况真的不太好。”

    看着身前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神色颇为不佳,额头流淌着细细汗珠的苏淼竹,陈师目光一紧,而后开口轻声道。

    “嗯,恳请陈师救救她!”

    叶冬点了点头,面带恳求之色,口中对其祈求道。

    “我也能只能尽力而为罢了!”

    陈师闻言,面带愁色,徐徐坐在了床头,将苏淼竹的一只手抽了出来,迅速开始为其把脉。

    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陈师缓缓将那只手重新放进了被子里面,起身看向了叶冬,脸上略微显得有些不佳。

    “如何?陈师。”

    看着身前一直看着自己的陈师,不知道为什么,叶冬的心中忽地升起了一丝不安。

    “情况不是太好,余闻九针九篇,夫子乃因而九之,九九八十一篇,余尽通其意矣。经言气之盛衰,左右倾移,以上调下,以左调右,有余不足,补泻于荣、输,余知之矣。此皆营卫之倾移,虚实之所生,非邪气从外入于经也。余愿闻邪气之在经也,其病人何如?取之奈何?

    夫圣人之起度数,必应于天地。故天有宿度,地有经水,人有经脉。天地温和,则经水安静;天寒地冻,则经水凝泣;天暑地热,则经水沸溢;卒风暴起,则经水波涌而陇起。

    夫邪之入于脉也,寒则血凝泣,暑则气淖泽,虚邪因而入客,亦如经水之得风也,经之动脉,其至也,亦时陇起,其行于脉中,循循然。其至寸口中手也,时大时小,大则邪至,小则平。其行无常处,在阴与阳,不可为度,从而察之,三部九候。卒然逢之,早遏其路。吸则内针,无令气忤,静以久留,无令邪布。吸则转针,以得气为故。候呼引针,呼尽乃去,大气皆出,故命曰泻。

    必先扪而循之,切而散之,推而按之,弹而怒之,抓而下之,通而取之,外引其门,以闭其神。呼尽内针,静以久留,以气至为故,如待所贵,不知日暮。其气以至,适而自护,候吸引针,气不得出,各在其处,推阖其门,令神气存,大气留止,故命曰补。”

    陈师目光紧紧的盯着身前的叶冬,口中轻叹一声,徐徐对其说道。

    “陈师,此为何意?”

    听到陈师说出一大段晦涩难懂的话后,叶冬的神情显

    得更是疑惑起来,他面带疑色,口中不解的对其问道。

    “唉,平时叫你多研习课业,你就是不听,这会儿好了吧?也不知道你平常都去干什么去了!”

    陈师并没有直接对叶冬说出这句话的意思,而是面带责难,口中沉声对其呵斥道。

    “抱歉陈师,我以后会好好研习课业的,此刻,就先请陈师为弟子解疑答惑吧!”

    叶冬看着床上的苏淼竹,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开口低声对着陈师说道。

    “也罢!我就告诉你吧!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我听说九针有九篇文章,而先生又从九篇上加以发挥,演绎成为九九八十一篇,我已经完全领会它的精神了。《针经》上说的气之盛衰,左右偏盛,取上以调下,去左以调右,有余不足,在荥输之间进行补泻,我亦懂得了。这些变化,都是由于容卫的偏盛、气血虚实而形成的,如天有宿度,地有江河,人有经脉,其间是互相影响,可以比类而论的。如天地之气温和,则江河之水安静平稳;天气寒冷,则水冰地冻,江河之水凝涩不流;天气酷热,则江河之水沸腾洋溢;要是暴风骤起,则使江河之水,波涛汹涌。因此病邪侵入了经脉,寒则使血行滞涩,热则使血气通畅流利,要是虚邪贼风的侵入,也就象江河之水遇到暴风一样,经脉的搏动,则出现波涌隆起的现象。虽然血气同样依次在经脉中流动,但在寸口处按脉,指下就感到时大时小,大即表示病邪盛,小即表示病邪退,邪气运行首先用手抚摸穴位,然后以之按压穴位,再用手指揉按周围肌肤,进而用手指弹其穴位,令脉络怒张,左手按闭孔穴,不让正气外泄。进针方法,是在病人呼气将尽时进针,静侯其气,稍久留针,以得气为目的。进针侯气,要象等待贵客一样,忘掉时间的早晚,当得气时,要好好保护,等病人吸气时候,拔出其针,那末气就不至外出了;出针以后,应在其孔穴上揉按,使针孔关闭,真气存内,大经之气留于营卫而不泄,首先用手抚摸穴位,然后以之按压穴位,再用手指揉按周围肌肤,进而用手指弹其穴位,令脉络怒张,左手按闭孔穴,不让正气外泄。进针方法这便叫做补。当邪气从络脉而进入经脉,留舍于血脉之中,这是邪正相争,或寒或温,真邪尚未相合,所以脉气波动,忽起忽伏,时来时去,无有定处。所以说诊得泄气方来,必须按而止之,阻止它的发展,用针泻之,但不要正当邪气冲突,遂用泻法,反十经气大虚,所以说气虚的时候不可用泻,就是指此而言。因此,诊侯邪气而不能审慎,当大邪之气已经过去,而用泻法,则反使真气虚脱,真气虚脱,则不能恢复,而邪气益甚,那病更加重了。所以说,邪气已经随经而去,不可再用泻法,就是指此而言。阻止邪气,使用泻法,是间不容发的事,须待邪气初到的时候,随即下针去泻....”

    陈师叹了口气,不断的一字一句将自己方才所说的那些古语的意思告诉了叶冬。

    “陈师所说的,我大致是知道的,可是这又与帮助苏淼竹有何关系呢?”

    叶冬在脑中将陈师所说的东西尽量过了一遍,可是他怎么也想不通,这和帮助苏淼竹有什么大的联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