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世宠妃:残王独宠小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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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宫寒是可信的

    “在皇上生病的时候,是德妃给皇上送的药。奴才见皇上吃了药,身体越来越不好,奴才便知道这药有问题。但是在给皇上喂药前,都有人尝过,奴才也不好乱猜测。奴才在得知九王爷进了宫,便想法子跟九王爷碰面,将皇上的事情跟九王爷说。九王爷让人给皇上重新配了药,并在长丽宫熬药。后面奴才在给皇上喂药的时候,奴才偷偷将长丽宫的紫玉宫女做的药丸给皇上服下,然后再将碗中的药趁没人注意偷偷的倒在奴才藏于衣袖中的帕子中,来减少皇上的用药量。”权温说的这件事元善青有印象。

    “朕好像,是吃过,几次药丸……朕当时,身子弱,也没多想,这些……”见权温没有害元善青之心,宁颂对权温的戒备之心才放下一点。

    “皇上灭了宫寒的全家,以宫寒的报复之心,她怎么可能会帮皇上而不帮六王爷?”对于这件事情,宁颂有些不解。

    “宫寒不管是在宫府还是在皇宫,她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可是今日臣却见她会武功,而且那招式臣从来没见过……”宁颂将他今天所看到的事情跟疑问向元善青说着,元善青听了宁颂的话也很好奇宫寒竟然会功夫。

    要是以前的宫寒,她是根本不可能会这些的,但如果她真的是从其它地方来的宫寒……宁司言想到这,他变得沉默了起来,但他的面上却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免得让宁颂看出来他的异样。

    离京多年的宁颂自然不知道宫寒在京开酒楼的事情,在宫里每天处理国事的元善青对宫寒开酒楼的事情自然也不知情。

    “……父皇……”沉思了一会的元善青突然想到,宫寒之前在天牢的时候曾跟元意变得非常亲。

    因为元善青现在还很虚弱说不了太多话,对天牢的事知情的宁司言便向宁颂说道:“之前宫寒被打皇上打入到了天牢,先皇对宫寒是百般守护,就连宫寒用来救宁淑仪的免死令牌,都是先皇给她的。”

    在听到宫寒用来救宁司曲的免死令牌是元意给的,宁颂着实被震惊到了。那免死令牌,元意可是当成了宝,就连当年八王爷犯了死罪被皇上元善青给处决了,元意都没有将免死令牌拿出来……

    为了了解清楚宫寒的真实意图,宁颂决定亲自到天牢去找元意。

    来到天牢中的宁颂和宁司言,他们一路上听着今天下午被抓的大臣们的求饶声。曹溪摇因为见到曹丞相在她面前直接被杀了,而精神奔溃发了疯。元善文在见到宁颂和宁司言的时候,他选择了无视和沉默。

    韦肖在见到宁颂和宁司言,他是直接跪在地上前行到了牢门口处,想求宁颂在皇上面前求情放了他,可是刚正不阿的宁颂,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想谋害皇上的太监去求情?

    宁颂一脸严肃认真的来到了元意的牢前,元意见到来人是宁颂时,他像是见到了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朝宁颂笑了起来,并热情的让宁颂坐下为宁颂倒了茶。

    “宁老将军怎么得空回京,并来看望我?”元意坐下一脸笑意的看着宁颂,倒是宁颂一脸认真的看着元意的牢房四周。

    “先皇可知今天进入天牢的人是谁?”宁颂准备先试探一下元意,然后再聊宫寒的事。

    “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听着动静,好像进来的人挺多的。进来的人是谁啊?还要劳烦宁老将军亲自来告诉我。”见着元意一脸轻松不知的样子,宁颂直接说道:“是六王爷!六王爷联合曹丞相和曹德妃企图毒害皇上然后嫁祸给我儿,他的计谋被我儿识破,并被我的人关到了天牢里。”在听到是元善文被关到了天牢中,元意显得十分的淡定。

    “我现在只比死人多了一口气,所以外面发生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见元意对元善文和元善青的事毫不关心,宁颂直接提起了宫寒。“宫寒是这件事情的关键人物!”

    宁颂看到他在提到宫寒的时候,元意的眼睛闪过一丝关心。见元意对宫寒的事情要比对元善文和元善青的事情还要关心,宁颂感到很吃惊。

    “宫寒原本被打入天牢是死罪,她却跟六王爷一起谋反,如今她是罪加一等!”宁颂直接隐瞒了宫寒帮助他们打败元善文的事情,而是直接定了她的死罪。

    知道宫寒被定了死罪,元意慢慢地将他怀中的茶给喝光,然后缓缓地说道:“我相信她,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如果皇上不信她,我愿用我的性命做担保,她是不会做出谋害皇上这种诛九族的大事!”元意对宫寒的这般信任,让宁颂对宫寒的怀疑越来越大了。

    “先皇为何如此信任宫寒?宫寒可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宫寒之前在宫中所做的事情,宁颂可是有所耳闻的。当时他还呈了奏折想让元善青将宫寒给废了,奈何当时的宫家势力强大,元善青不能动宫寒。

    面对宁颂的质问,元意保持了沉默。元意无意中看到一旁的宁司言低头沉默不语时,他跟宁颂说道:“我能跟司言说几句话吗?”见自己被元意点了名,宁司言有些不解地抬起了头。

    宁颂虽然不知道元意要跟宁司言说什么,但元意的话他还是听的。宁颂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宁司言然后走了出去。

    宁颂走了以后,元意拿了一个新茶杯给宁司言倒了一杯茶,让宁司言坐的离他近一些。

    “她是不是跟你说过她的身份?”听到元意的问话,宁司言假装不明白。

    “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来了,她跟你说过……”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后,元意才继续跟宁司言说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她不是以前的宫寒……”元意在跟宁司言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把视线望向了他身后的一幅画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守在这里不愿意出去吗?”宁司言摇头表示不知道。“我是为了赎罪。阮菲菲和宫寒都不属于这里,她们都来自另一个世界……宫寒在那个世界虽然没有见过菲菲,但她知道菲菲的很多事情。在天牢的那段时间里,她跟我说过很多有关菲菲的事情。你们之前见到的菲菲,她的嘴角是没有黑痣的,但是菲菲曾跟我说过,她的嘴角是有黑痣的。被打入天牢的宫寒,她在见到画像的时候,直接就说了出来,画中的菲菲嘴角少了一颗痣……”元意在说后面几句话的时候,他站起身将最中间那幅合上的画给拿下打开让宁司言看着。

    宁司言见到那画中的阮菲菲嘴角是有一颗黑痣的,而牢中其它的阮菲菲的画像都是没有黑痣的。

    “要是以前的宫寒,她怎么可能会做饭?她怎么可能在做事的时候替他人着想?她怎么可能对一些杂事如此的了解?”元意说的这些问题,宁司言之前也有想过。那个时候的他,有时会相信宫寒,有时又觉得宫寒让人不可信……

    “先皇,为了信她,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宁司言不相信元意愿意相信一个外人,而不信自己的亲生儿子。

    “宫里的人,早就变得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就算是为官的大臣,哪一个不在想着法子往上爬?但是宫寒不同,就算你给她再大的官,她也不感兴趣,她可以为了家人、亲朋或认识的人放弃她所拥有的一切,这一点,你觉得当今世上除了她有谁能做到?”

    宁司言在心里想了想,在他所认识的人中,确实没有这样的人在。

    想到宫寒之前在采悦楼挣的钱,不管多少,她都跟别人分了,就算是不认识的灾民,她也会无条件的帮忙……现在她离了京,酒楼肯定也是给了楚书一家,而她的身上肯定是一文钱都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