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如果母亲在有多好
沈秋绒不以为然，撇了撇嘴：“为了我什么？可能是为了他的前途吧。”
“小姐…”彩云急的好似要哭了出来，说道：“不是……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年龄已经不小了，如果再不许人的话，你就……会有很多闲言碎语了。”
还是为了他的面子吧，中间有多少对他嫡出女儿的真心可以值得分辨。
沈秋绒耸了耸肩，看着彩云这么着急的模样，突然有些想调戏调戏她，说道：“那我就一辈子不嫁好了。”
听到沈秋绒说的这句话，彩云立刻冲了上去捂住了沈秋绒的嘴，往周围四处看了看，焦急的说道：“小姐你这说的什么话…女人怎么能不嫁人呢。”
看着彩云急的就要哭出来了，沈秋绒放弃了逗她的念头，噗嗤一声哈哈大笑出来，并且没有停下的趋势。
“小…小姐？”彩云完全没有明白沈秋绒为什么笑。
听见彩云这样说，沈秋绒笑的声音更大了。
这样，彩云才发现沈秋绒是在嘲笑自己。
“大小姐……”
看着彩云这般羞涩，沈秋绒哈哈大笑起来，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感觉。
秋云劝了好几句，沈秋绒一直是这样表现，脸更红了，无奈的跺跺脚，说道：“大小姐……我去外面看看情况。”
知道秋云是在掩饰自己害羞的模样，沈秋绒笑了笑：“去吧。”
下定决心再减上几斤，沈秋绒想着刚才彩云说马姨娘可能有一些想法，又停下来仔细斟酌了下来。
她应该不会光明正大的做出下毒什么的事件，毕竟现在内务都是她在掌管，忠国侯最近对她很是不满，估计她会老老实实消停一会。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再看看具体情况吧。
果然，第一天安然无事。
秋云打了一盆水，沈秋绒拿着毛巾擦净脸上的水：“该去请安了吧？”
“是的大小姐。庶小姐和马姨娘现在都在被禁足，所以不会去。侯爷可能正在等着您呢。”
“那就去吧。”沈秋绒把手上的毛巾递给了秋云。
等到沈秋绒见到忠国侯，屈膝行礼时，已然才过了一刻钟。
“来，来这坐吧。”忠国侯看着越来越像眉儿的沈秋绒，不由得面子上带了一丝亲切，示意着沈秋绒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而这个位置，从眉儿死亡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坐过这个位置。
马姨娘也不敢触霉头，于是，忠国侯的位置旁边总是少一个位置。
说来也讽刺，虽然忠国侯对眉儿十分疼爱，但是对她的女儿却没有一丝关注。
或者说，刚开始的时候还是会关注一些，但是等到沈秋绒变得明显胖起来之后，忠国侯就当没这个人一样，连个眼神都没有赏给沈秋绒。
沈秋绒垂下眼眸，顺着他的动作坐下，只不过和以前的沈悦儿比起来，还显得太过拘谨。
看着和眉儿眉眼一模一样的沈秋绒，忠国侯恍惚了一瞬，怀念着说道：“你长大了，能变的独当一面了，真好。我总算是无愧于眉儿了。”
什么？沈秋绒震惊的抬起头，“……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初你母亲把你交到我的身边，我曾经答应过她，要把你好好培养成才。可是你当初一直没有听过我的话。不过，现在你越来越像你母亲了，当初她和我在一起，我们琴瑟和鸣，折煞旁人。”
“够了！父亲，那些都过去了，当我母亲因为你的纳妾郁郁而终时，琴瑟和鸣就已经过去了！”
当初沈秋绒的母亲下嫁还不是忠国侯的父亲，想着不会受委屈，便就答应了和他在一起。
只不过，当父亲考取功名之后，就开始花花肠子增多，想着纳妾。
“那是皇命，不可不为！”忠国侯一拍桌子，说道，只不过声音中却有些心虚。
“可是，放在府中当个丫鬟也好，何必纳了她们呢。”沈秋绒苦笑着说，“罢了，事情早就过去了，现在就这样也挺好的。”
一举一动，虽然很有礼节，但却带着疏离。
如果让马姨娘和沈悦儿看到，定会怀疑沈秋绒这周全的礼仪是跟谁学的。
只不过，忠国侯想起来死亡的眉儿，心中就大为震撼。
“那是她善妒，七出之条，善妒为其一，她犯了七出之罪。”
“可是，父亲，你知道你功名是怎么考上的吗？”沈秋绒眼含热泪，苦笑着对忠国侯揭开了这个眉儿从来没让忠国侯发现的事实。
“什么？”忠国侯皱着眉头，按照沈秋绒这样说，难不成自己的功名还是有猫腻的？
“当初我母亲最后悔的，应该就是，她帮你买了功名吧。当初第一次科举考试时，你连进士都没考上心情很低落。她怕你一蹶不振，在第二次的时候花光了自己所有的嫁妆，只是为了给你买功名。”
“什么……眉儿竟然这样做，怪不得，怪不得我从来没看见过她的嫁妆。”忠国侯心中十分震撼，愣了一会才恍然大悟的留着眼泪说道。
“眉儿，我何德何能，值得你为我这么做啊……”
“当初你们琴瑟和鸣时，母亲谈起你时，眼神都在发光，宛若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就跟现在的你一样吧。”忠国侯看着聊起母亲的沈秋绒，眼睛亮亮的，和平时对她的疏离一点都不同。
忠国侯不由得心中一痛，对这些年对沈秋绒的不闻不问有了一些愧疚。
“眉儿……”
可笑，活着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到死了之后才开始这般怀念。
虽然知道忠国侯这样做在这个世上已经难能可贵。但是，作为一个新时代女性，沈秋绒还是对这点嗤之以鼻。
沈秋绒笑了笑，看着眼神中依旧露着怀念的忠国侯，说道：“如果我母亲知道了该多好。”
知道什么？到底和忠国侯有关，还是个沈秋绒有关，谁都不知道。
说完，沈秋绒朝着忠国侯摇了摇头，说道：“父亲你永远是我的父亲，我为什么不和你亲近？是我小时候想和你亲近的时候，你没有和我亲近，我现在已经不奢望能有那种疼爱了。”
说完，沈秋绒露出了苦笑，鞠了鞠躬，弯了弯腰，准备离开。
还没等沈秋绒出去走两步，就被忠国侯喊住了：“你还是在怪我这些年对你一直不闻不问对吗？”
“小姐…”彩云急的好似要哭了出来，说道：“不是……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年龄已经不小了，如果再不许人的话，你就……会有很多闲言碎语了。”
还是为了他的面子吧，中间有多少对他嫡出女儿的真心可以值得分辨。
沈秋绒耸了耸肩，看着彩云这么着急的模样，突然有些想调戏调戏她，说道：“那我就一辈子不嫁好了。”
听到沈秋绒说的这句话，彩云立刻冲了上去捂住了沈秋绒的嘴，往周围四处看了看，焦急的说道：“小姐你这说的什么话…女人怎么能不嫁人呢。”
看着彩云急的就要哭出来了，沈秋绒放弃了逗她的念头，噗嗤一声哈哈大笑出来，并且没有停下的趋势。
“小…小姐？”彩云完全没有明白沈秋绒为什么笑。
听见彩云这样说，沈秋绒笑的声音更大了。
这样，彩云才发现沈秋绒是在嘲笑自己。
“大小姐……”
看着彩云这般羞涩，沈秋绒哈哈大笑起来，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感觉。
秋云劝了好几句，沈秋绒一直是这样表现，脸更红了，无奈的跺跺脚，说道：“大小姐……我去外面看看情况。”
知道秋云是在掩饰自己害羞的模样，沈秋绒笑了笑：“去吧。”
下定决心再减上几斤，沈秋绒想着刚才彩云说马姨娘可能有一些想法，又停下来仔细斟酌了下来。
她应该不会光明正大的做出下毒什么的事件，毕竟现在内务都是她在掌管，忠国侯最近对她很是不满，估计她会老老实实消停一会。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再看看具体情况吧。
果然，第一天安然无事。
秋云打了一盆水，沈秋绒拿着毛巾擦净脸上的水：“该去请安了吧？”
“是的大小姐。庶小姐和马姨娘现在都在被禁足，所以不会去。侯爷可能正在等着您呢。”
“那就去吧。”沈秋绒把手上的毛巾递给了秋云。
等到沈秋绒见到忠国侯，屈膝行礼时，已然才过了一刻钟。
“来，来这坐吧。”忠国侯看着越来越像眉儿的沈秋绒，不由得面子上带了一丝亲切，示意着沈秋绒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而这个位置，从眉儿死亡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坐过这个位置。
马姨娘也不敢触霉头，于是，忠国侯的位置旁边总是少一个位置。
说来也讽刺，虽然忠国侯对眉儿十分疼爱，但是对她的女儿却没有一丝关注。
或者说，刚开始的时候还是会关注一些，但是等到沈秋绒变得明显胖起来之后，忠国侯就当没这个人一样，连个眼神都没有赏给沈秋绒。
沈秋绒垂下眼眸，顺着他的动作坐下，只不过和以前的沈悦儿比起来，还显得太过拘谨。
看着和眉儿眉眼一模一样的沈秋绒，忠国侯恍惚了一瞬，怀念着说道：“你长大了，能变的独当一面了，真好。我总算是无愧于眉儿了。”
什么？沈秋绒震惊的抬起头，“……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初你母亲把你交到我的身边，我曾经答应过她，要把你好好培养成才。可是你当初一直没有听过我的话。不过，现在你越来越像你母亲了，当初她和我在一起，我们琴瑟和鸣，折煞旁人。”
“够了！父亲，那些都过去了，当我母亲因为你的纳妾郁郁而终时，琴瑟和鸣就已经过去了！”
当初沈秋绒的母亲下嫁还不是忠国侯的父亲，想着不会受委屈，便就答应了和他在一起。
只不过，当父亲考取功名之后，就开始花花肠子增多，想着纳妾。
“那是皇命，不可不为！”忠国侯一拍桌子，说道，只不过声音中却有些心虚。
“可是，放在府中当个丫鬟也好，何必纳了她们呢。”沈秋绒苦笑着说，“罢了，事情早就过去了，现在就这样也挺好的。”
一举一动，虽然很有礼节，但却带着疏离。
如果让马姨娘和沈悦儿看到，定会怀疑沈秋绒这周全的礼仪是跟谁学的。
只不过，忠国侯想起来死亡的眉儿，心中就大为震撼。
“那是她善妒，七出之条，善妒为其一，她犯了七出之罪。”
“可是，父亲，你知道你功名是怎么考上的吗？”沈秋绒眼含热泪，苦笑着对忠国侯揭开了这个眉儿从来没让忠国侯发现的事实。
“什么？”忠国侯皱着眉头，按照沈秋绒这样说，难不成自己的功名还是有猫腻的？
“当初我母亲最后悔的，应该就是，她帮你买了功名吧。当初第一次科举考试时，你连进士都没考上心情很低落。她怕你一蹶不振，在第二次的时候花光了自己所有的嫁妆，只是为了给你买功名。”
“什么……眉儿竟然这样做，怪不得，怪不得我从来没看见过她的嫁妆。”忠国侯心中十分震撼，愣了一会才恍然大悟的留着眼泪说道。
“眉儿，我何德何能，值得你为我这么做啊……”
“当初你们琴瑟和鸣时，母亲谈起你时，眼神都在发光，宛若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就跟现在的你一样吧。”忠国侯看着聊起母亲的沈秋绒，眼睛亮亮的，和平时对她的疏离一点都不同。
忠国侯不由得心中一痛，对这些年对沈秋绒的不闻不问有了一些愧疚。
“眉儿……”
可笑，活着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到死了之后才开始这般怀念。
虽然知道忠国侯这样做在这个世上已经难能可贵。但是，作为一个新时代女性，沈秋绒还是对这点嗤之以鼻。
沈秋绒笑了笑，看着眼神中依旧露着怀念的忠国侯，说道：“如果我母亲知道了该多好。”
知道什么？到底和忠国侯有关，还是个沈秋绒有关，谁都不知道。
说完，沈秋绒朝着忠国侯摇了摇头，说道：“父亲你永远是我的父亲，我为什么不和你亲近？是我小时候想和你亲近的时候，你没有和我亲近，我现在已经不奢望能有那种疼爱了。”
说完，沈秋绒露出了苦笑，鞠了鞠躬，弯了弯腰，准备离开。
还没等沈秋绒出去走两步，就被忠国侯喊住了：“你还是在怪我这些年对你一直不闻不问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