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三元功》
坐在旁边的的降头师看着那女子吓得浑身颤栗。
“夏灵小姐，救，救我”张北河像是找到了救星双眼放光，想要挣脱将他夹住的两个男人，但不管他如何用力依然无法拜托身上的束缚。
“夏灵小姐”赵长之苦笑了一下，看着面前的女子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
“你们俩要斗，可以，但是别脏了我这客来乡”夏灵双手环抱，瞪着一双媚眼看着两人说道。
“夏灵小姐，客来乡有客来乡的规矩，这雅间儿我买了的，怎么这家伙能跑进来？”赵长之有些不岔。
倒是在一边儿被架起来的张北河听到夏灵和赵长之的话语，顿时知道了，这个人来头一定不小，能和夏灵这般对话，看来自己这次是撞墙上了。
“怎么回事儿？”夏灵也邹了邹眉头，客来乡的规矩是她定下来的，这不明摆着打自己的脸吗。
“老板，我看赵先生不经常来，张老大又喜欢这地方，我这才让他们进去的”站在一边儿的西装男子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有些畏惧的看着夏灵说道。
“嗯，客来乡的规矩不能坏，看在你为客来乡忙活了半辈子的份上，你坏了规矩我也不惩罚你，现在你自己走吧”夏灵看了看西装男人，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谢，谢谢老板”西装男人满脸愕然，接着回过神来连忙对着夏灵说道。
要知道，敢坏了夏灵规矩的人，下场都很惨，要么人间蒸发，要么就是横尸街头，说夏灵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夸张。
“这次是我客来乡有错在先的，你们两人都退一步，张北河给赵先生道个歉，我做东，请两位吃个饭怎么样？”夏灵拍了拍手，微笑着看着赵长之和张北河问道。
“这”赵长之看了看流苏，见流苏点了头才回道“行，那就听夏灵小姐的”。
张北河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开玩笑，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能有意见吗，只能点点头。
流苏和赵长之进了雅间儿，一旁的服务生连忙跑过来添了坐席，一共就那么几个人儿，张北河也有些狼狈的坐在了自己的席位上，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老板，外面警察来了”一个服务生跑了过来对着夏灵小姐说道。
“打发走”夏灵小姐挥了挥手，那服务生小跑着下了楼去。
流苏进来打量着雅间儿，整个雅间儿装饰的很复古，有一种清廷的风格，四周是精美的壁画，画上多是些花草树木，山水画，就连顶上也是精美的壁画，看起来格外的漂亮。
在雅间儿进门的两边摆放着景泰蓝的香炉，夏灵身高极高，看起来有一米八的高度，坐在椅子上毫不突兀，露出白皙的脖子来，双眼微笑着打量着众人。
唯独那个降头师低着头有些不敢看夏灵，张有生倒是很很意外的看着夏灵。
“高木什，你在这里干什么？”夏灵猛地看到了坐在一边儿的降头师，问道。
“使者，我，我是被张先生邀请过来的”叫高木什的降头师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
“看来，你们口中的那个恶来给的教训还不够，需要我给点教训是吗？”夏灵伸出白皙的玉手，握住筷子夹了一道菜放在诱人的嘴中。
“不敢，不敢，使者，是我鬼迷心窍才踏入华夏的，我马上离开，永远不再步入华夏半步”高木什黝黑的脸庞上全是汗珠，诚惶诚恐的站起来低着头连声说道。
“这次就算了，既然你是张北河请来的朋友，就当一会客人了”夏灵摆了摆手。
“怎么，这几位不介绍一下？”夏灵转头看了看坐在一边儿脸色有些肿大的张北河饶有意味的说道。
“夏小姐你都说话了，我还能说不吗”张北河连忙笑着站了起来，对着众人介绍了一遍“鄙人张北河，没啥大能耐，但在这魔都三分地儿说话还是有些份量的”说完张北河右手礼貌性的伸向了刘付英“这位是我商场上的合作伙伴，刘付英，来自石门，这位，是小张公子，京城张家的人，这位，高木什，泰国大师，这位东哥，魔都码头的管事儿”张北河介绍完，坐在位置上的其他几人也站起来点了点头，刘付英和张有生流苏都见过了，这叫东哥的人流苏这才注意到。
这是个脸色发黄有些偏瘦的汉子，留着长头发，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这位是夏灵小姐，魔都鼎鼎有名的大姐头，客来乡是她的产业”张北河向着几位客人介绍道。
这时那东哥才饶有意味的打量起夏灵来，看的一旁的张北河吓得一身冷汗，虽然这个叫东哥的人物在魔都也是有那么一点儿势力，但这个夏灵小姐可不是一般人啊，在魔都跺跺脚都能抖三抖的人物啊，千万不要惹出什么大事儿才好。
赵长之看张北河介绍完了，这才站了起来，拿起酒杯站了起来“鄙人赵长之，汉龙集团的人，这位是我大哥，这位魃扶兄弟是我大哥的保镖”。
流苏对着众人微微点头，倒是在一边儿的张北河却是眼珠子一顿，汉龙集团，那不是洪门的产业吗，这个人难道是洪门的人。
坐在一边儿的东哥也吓了一跳，汉龙集团，要知道，他的码头正是汉龙集团的产业，而且，别看他加入了一个小帮派，但是全仗着汉龙集团才没人敢动他，没想到，今天却是见到了汉龙集团的大哥，这一下，他才知道自己的斤两了，这位大哥级的人物，见到夏灵小姐都要毕恭毕敬，这个夏灵小姐到底是什么身份，这让东哥有些好奇。
夏灵嘴角微微上扬，打量了一番流苏和魃扶，眼睛在两人身上停留了许久，才移开目光。
“主人，这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魃扶偏头在流苏的耳边小声说道。
“嗯，她的真身是如获鸟”流苏笑道。
“啊，夜行游女”魃扶瞪大了眼睛。
“别动，如获鸟消失了千百年，可能不是”流苏一巴掌将吓得要站起来的流苏按在了座位上，就连冥界魃一族的人见了如获鸟犹如耗子见了猫一般，由此可见如获鸟是一种很恐怖的存在。
传说中，如获鸟是天地的女儿，上能入九天，下能入冥界，实力强大，同境界唯有金翅大鹏鸟和才能与之匹敌，就连大修士都奈何她不得，但如获鸟毕竟是传说中的神物，消失了足足有上千年，流苏还是不相信这是真正的如获鸟。
“各位，这次的事儿就当算了，怎么样？”夏灵看了看赵长之和张北河问道。
“听夏小姐的”张北河连忙点头。
“既然夏小姐都这样说了，那我也没什么说的了”赵长之点了点头，在整个魔都，没人敢不卖夏灵的面子，就连魔都的一把手都得对夏灵恭敬有加，视为坐上宾。
张有生和刘付英依旧没有说话，吃着东西，对于他们而言，这场饭局，来与不来都无所谓，只是张北河请他们，卖他个面子而已，对于什么夏灵或者赵长之他们并不感冒。
这场饭局在夏灵的撮合下，张北河和赵长之握手言和，张有生和刘付英独自走了，唯有那个降头师战战兢兢的跟在张北河的身后走出了客来乡。
“这位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夏灵走到流苏的面前眨了眨眼，问道。
流苏刚要跟着赵长之离开，便被夏灵拦了下来。
“好”流苏点了点头，跟着夏灵走进了一旁的小包间儿，赵长之识趣的没有跟过去，坐在雅间儿继续和凑上脸来的东哥唠嗑，魃扶也没跟上去，坐在了赵长之的身边。
包间内，装饰的有些单调，全是红木家具，但有着一排沙发，就连窗户都是红木制成的镂空木窗，看起来颇有些古典世家的味道，而且，这些建筑的风格并不是明清的风格，大多是唐宋的风格，夏灵对着流苏比了比手“请坐”。
“好”流苏点了点头，顺势坐了下来。
“不知道这位先生姓名？”
“你叫我流苏就可以了”
夏灵点了点头，从面前的茶机上拿出一个水壶来，端着杯子给流苏兀自倒起了茶来，茶是好茶，满屋飘香“流先生不是普通人吧”。
“夏小姐你也不是凡人不是”流苏笑道。
“我看出来了流先生是个大修士，但不知道流先生师承何门何派？”夏灵端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茶杯，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流苏问道。
“上清”流苏接过夏灵倒的茶水，茗了一口笑道。
“我就知道，能这么年轻便能达到大修士境界的强者，除了那几个大门派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其他能培养强者的地方了”夏灵吹散了杯中的热气，双眼看着流苏。
“夏灵小姐可是活了千百年的人呢”流苏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茶机上，看着夏灵小姐说道。
“不错，我是活了有一千多年的时间了，但我只是一具躯壳罢了，当年那一战，我的金丹被打碎，修为尽废，等了一千来年，我的修为才恢复许多”夏灵眉头有些微微皱起，想起了当年那一场大战，就算自己是如获鸟，也被打的遍体鳞伤，差点惨死在冥界。
“大战？”流苏看着夏灵问道。
“是的，当初冥界大乱，神兽尽出，死的死伤的伤，才平息了那场大乱”夏灵摇了摇头，当年在冥界的事情，到现在她还记忆犹新，那是一场怎样的大战啊，就连神兽都陨落了。
“能告诉我是什么引起的吗？”
“魔”
“魔”流苏呢喃这两个字，他知道他的修为，虽是大修士，但在这些神兽眼里，还不够看，一巴掌就能拍死的存在，不去深究一千年前的事情，流苏很好奇夏灵找他的目的。
“既然你是上清派的弟子，当年冥界一战，我碰到了上清派的强者，他赐我上清派绝学《三元功》，但我需要你拿一样东西和我换”夏灵的头微微扬起，说道。
“《三元功》”流苏瞪大了眼睛，上清派绝学无数，但究其精华还是《三元功》为最，当年听师叔祖说起，五代祖师在一千年前便了无音讯，就连掌门代代相传的《三元功》也从此消失，再也没有出现在世间。
“没错，《三元功》”夏灵点了点头。
流苏压下了心中的冲动，问道“说吧，用什么换？”。
“龙角”夏灵用那诱人的红唇吐出了两个字来。
“龙角”流苏差点惊呼出声来，龙角，上哪儿去给她弄龙角来。
“别激动，据我所知，在石门的锁神塔内，逃出了一头虎蛟，若是你能将它的龙角带来，《三元功》双手奉上”夏灵伸出右手，在她的掌心内，漂浮着一块翠绿色的玉佩，流苏知道，这就是三元功的功法托付的物件儿。
“为何你不自己去？”流苏很好奇，夏灵既然是如获鸟，那实力足以瞬杀一头虎蛟，为何还要用三元功来当做介物，和他交换。
“我现在的实力，就连大修士都不如，所以才找你”夏灵摇了摇头，她虽是如获鸟，但现在，只是一具能移动的躯壳罢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在人间界隐藏了多年。
“好”流苏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夏灵的交易，对于流苏来说，《三元功》比那什么虎蛟的命值钱多了。
出了客来乡，流苏不得不感叹，在这人间界，什么神奇的事物都有可能发生，已经不足为虑了，二爷叫自己来魔都的目的就是要在洪门露露脸，拜了香堂才能继了大和尚的衣钵，以后办事儿省心点儿，就像王家，要是有洪门这一层次的力量，王家的地下东西，随手摧毁，还不用废脑子。
“主人，我来了人间界才知道，人间的东西才是能吃的玩意儿，冥界的东西，什么鬼玩意儿”魃扶出了客来乡的门坐在车上，才一脸惬意的拍了拍肚子，刚才在客来乡，魃扶吃了很多，整个肚子都撑的滚圆了。
“你上次说有办法带我去冥界？”流苏看了看魃扶那浑圆的肚子笑了笑问道。
“嗯，没错”魃扶点了点头，他确实说过可以带流苏去冥界。
上清派在五世祖前的祖师，都能下入冥界，但从五世祖消失后，上清派便没有人能入的了冥界，只能通过符箓短暂的沟通，这里面，流苏猜测，可能和上清派代代相传的绝学《三元功》有莫大的关系，但现在《三元功》不在手上，流苏也无法探知其中的秘密，所以只好作罢。
“夏灵小姐，救，救我”张北河像是找到了救星双眼放光，想要挣脱将他夹住的两个男人，但不管他如何用力依然无法拜托身上的束缚。
“夏灵小姐”赵长之苦笑了一下，看着面前的女子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
“你们俩要斗，可以，但是别脏了我这客来乡”夏灵双手环抱，瞪着一双媚眼看着两人说道。
“夏灵小姐，客来乡有客来乡的规矩，这雅间儿我买了的，怎么这家伙能跑进来？”赵长之有些不岔。
倒是在一边儿被架起来的张北河听到夏灵和赵长之的话语，顿时知道了，这个人来头一定不小，能和夏灵这般对话，看来自己这次是撞墙上了。
“怎么回事儿？”夏灵也邹了邹眉头，客来乡的规矩是她定下来的，这不明摆着打自己的脸吗。
“老板，我看赵先生不经常来，张老大又喜欢这地方，我这才让他们进去的”站在一边儿的西装男子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有些畏惧的看着夏灵说道。
“嗯，客来乡的规矩不能坏，看在你为客来乡忙活了半辈子的份上，你坏了规矩我也不惩罚你，现在你自己走吧”夏灵看了看西装男人，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谢，谢谢老板”西装男人满脸愕然，接着回过神来连忙对着夏灵说道。
要知道，敢坏了夏灵规矩的人，下场都很惨，要么人间蒸发，要么就是横尸街头，说夏灵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夸张。
“这次是我客来乡有错在先的，你们两人都退一步，张北河给赵先生道个歉，我做东，请两位吃个饭怎么样？”夏灵拍了拍手，微笑着看着赵长之和张北河问道。
“这”赵长之看了看流苏，见流苏点了头才回道“行，那就听夏灵小姐的”。
张北河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开玩笑，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能有意见吗，只能点点头。
流苏和赵长之进了雅间儿，一旁的服务生连忙跑过来添了坐席，一共就那么几个人儿，张北河也有些狼狈的坐在了自己的席位上，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老板，外面警察来了”一个服务生跑了过来对着夏灵小姐说道。
“打发走”夏灵小姐挥了挥手，那服务生小跑着下了楼去。
流苏进来打量着雅间儿，整个雅间儿装饰的很复古，有一种清廷的风格，四周是精美的壁画，画上多是些花草树木，山水画，就连顶上也是精美的壁画，看起来格外的漂亮。
在雅间儿进门的两边摆放着景泰蓝的香炉，夏灵身高极高，看起来有一米八的高度，坐在椅子上毫不突兀，露出白皙的脖子来，双眼微笑着打量着众人。
唯独那个降头师低着头有些不敢看夏灵，张有生倒是很很意外的看着夏灵。
“高木什，你在这里干什么？”夏灵猛地看到了坐在一边儿的降头师，问道。
“使者，我，我是被张先生邀请过来的”叫高木什的降头师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
“看来，你们口中的那个恶来给的教训还不够，需要我给点教训是吗？”夏灵伸出白皙的玉手，握住筷子夹了一道菜放在诱人的嘴中。
“不敢，不敢，使者，是我鬼迷心窍才踏入华夏的，我马上离开，永远不再步入华夏半步”高木什黝黑的脸庞上全是汗珠，诚惶诚恐的站起来低着头连声说道。
“这次就算了，既然你是张北河请来的朋友，就当一会客人了”夏灵摆了摆手。
“怎么，这几位不介绍一下？”夏灵转头看了看坐在一边儿脸色有些肿大的张北河饶有意味的说道。
“夏小姐你都说话了，我还能说不吗”张北河连忙笑着站了起来，对着众人介绍了一遍“鄙人张北河，没啥大能耐，但在这魔都三分地儿说话还是有些份量的”说完张北河右手礼貌性的伸向了刘付英“这位是我商场上的合作伙伴，刘付英，来自石门，这位，是小张公子，京城张家的人，这位，高木什，泰国大师，这位东哥，魔都码头的管事儿”张北河介绍完，坐在位置上的其他几人也站起来点了点头，刘付英和张有生流苏都见过了，这叫东哥的人流苏这才注意到。
这是个脸色发黄有些偏瘦的汉子，留着长头发，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
“这位是夏灵小姐，魔都鼎鼎有名的大姐头，客来乡是她的产业”张北河向着几位客人介绍道。
这时那东哥才饶有意味的打量起夏灵来，看的一旁的张北河吓得一身冷汗，虽然这个叫东哥的人物在魔都也是有那么一点儿势力，但这个夏灵小姐可不是一般人啊，在魔都跺跺脚都能抖三抖的人物啊，千万不要惹出什么大事儿才好。
赵长之看张北河介绍完了，这才站了起来，拿起酒杯站了起来“鄙人赵长之，汉龙集团的人，这位是我大哥，这位魃扶兄弟是我大哥的保镖”。
流苏对着众人微微点头，倒是在一边儿的张北河却是眼珠子一顿，汉龙集团，那不是洪门的产业吗，这个人难道是洪门的人。
坐在一边儿的东哥也吓了一跳，汉龙集团，要知道，他的码头正是汉龙集团的产业，而且，别看他加入了一个小帮派，但是全仗着汉龙集团才没人敢动他，没想到，今天却是见到了汉龙集团的大哥，这一下，他才知道自己的斤两了，这位大哥级的人物，见到夏灵小姐都要毕恭毕敬，这个夏灵小姐到底是什么身份，这让东哥有些好奇。
夏灵嘴角微微上扬，打量了一番流苏和魃扶，眼睛在两人身上停留了许久，才移开目光。
“主人，这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魃扶偏头在流苏的耳边小声说道。
“嗯，她的真身是如获鸟”流苏笑道。
“啊，夜行游女”魃扶瞪大了眼睛。
“别动，如获鸟消失了千百年，可能不是”流苏一巴掌将吓得要站起来的流苏按在了座位上，就连冥界魃一族的人见了如获鸟犹如耗子见了猫一般，由此可见如获鸟是一种很恐怖的存在。
传说中，如获鸟是天地的女儿，上能入九天，下能入冥界，实力强大，同境界唯有金翅大鹏鸟和才能与之匹敌，就连大修士都奈何她不得，但如获鸟毕竟是传说中的神物，消失了足足有上千年，流苏还是不相信这是真正的如获鸟。
“各位，这次的事儿就当算了，怎么样？”夏灵看了看赵长之和张北河问道。
“听夏小姐的”张北河连忙点头。
“既然夏小姐都这样说了，那我也没什么说的了”赵长之点了点头，在整个魔都，没人敢不卖夏灵的面子，就连魔都的一把手都得对夏灵恭敬有加，视为坐上宾。
张有生和刘付英依旧没有说话，吃着东西，对于他们而言，这场饭局，来与不来都无所谓，只是张北河请他们，卖他个面子而已，对于什么夏灵或者赵长之他们并不感冒。
这场饭局在夏灵的撮合下，张北河和赵长之握手言和，张有生和刘付英独自走了，唯有那个降头师战战兢兢的跟在张北河的身后走出了客来乡。
“这位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夏灵走到流苏的面前眨了眨眼，问道。
流苏刚要跟着赵长之离开，便被夏灵拦了下来。
“好”流苏点了点头，跟着夏灵走进了一旁的小包间儿，赵长之识趣的没有跟过去，坐在雅间儿继续和凑上脸来的东哥唠嗑，魃扶也没跟上去，坐在了赵长之的身边。
包间内，装饰的有些单调，全是红木家具，但有着一排沙发，就连窗户都是红木制成的镂空木窗，看起来颇有些古典世家的味道，而且，这些建筑的风格并不是明清的风格，大多是唐宋的风格，夏灵对着流苏比了比手“请坐”。
“好”流苏点了点头，顺势坐了下来。
“不知道这位先生姓名？”
“你叫我流苏就可以了”
夏灵点了点头，从面前的茶机上拿出一个水壶来，端着杯子给流苏兀自倒起了茶来，茶是好茶，满屋飘香“流先生不是普通人吧”。
“夏小姐你也不是凡人不是”流苏笑道。
“我看出来了流先生是个大修士，但不知道流先生师承何门何派？”夏灵端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茶杯，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流苏问道。
“上清”流苏接过夏灵倒的茶水，茗了一口笑道。
“我就知道，能这么年轻便能达到大修士境界的强者，除了那几个大门派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其他能培养强者的地方了”夏灵吹散了杯中的热气，双眼看着流苏。
“夏灵小姐可是活了千百年的人呢”流苏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茶机上，看着夏灵小姐说道。
“不错，我是活了有一千多年的时间了，但我只是一具躯壳罢了，当年那一战，我的金丹被打碎，修为尽废，等了一千来年，我的修为才恢复许多”夏灵眉头有些微微皱起，想起了当年那一场大战，就算自己是如获鸟，也被打的遍体鳞伤，差点惨死在冥界。
“大战？”流苏看着夏灵问道。
“是的，当初冥界大乱，神兽尽出，死的死伤的伤，才平息了那场大乱”夏灵摇了摇头，当年在冥界的事情，到现在她还记忆犹新，那是一场怎样的大战啊，就连神兽都陨落了。
“能告诉我是什么引起的吗？”
“魔”
“魔”流苏呢喃这两个字，他知道他的修为，虽是大修士，但在这些神兽眼里，还不够看，一巴掌就能拍死的存在，不去深究一千年前的事情，流苏很好奇夏灵找他的目的。
“既然你是上清派的弟子，当年冥界一战，我碰到了上清派的强者，他赐我上清派绝学《三元功》，但我需要你拿一样东西和我换”夏灵的头微微扬起，说道。
“《三元功》”流苏瞪大了眼睛，上清派绝学无数，但究其精华还是《三元功》为最，当年听师叔祖说起，五代祖师在一千年前便了无音讯，就连掌门代代相传的《三元功》也从此消失，再也没有出现在世间。
“没错，《三元功》”夏灵点了点头。
流苏压下了心中的冲动，问道“说吧，用什么换？”。
“龙角”夏灵用那诱人的红唇吐出了两个字来。
“龙角”流苏差点惊呼出声来，龙角，上哪儿去给她弄龙角来。
“别激动，据我所知，在石门的锁神塔内，逃出了一头虎蛟，若是你能将它的龙角带来，《三元功》双手奉上”夏灵伸出右手，在她的掌心内，漂浮着一块翠绿色的玉佩，流苏知道，这就是三元功的功法托付的物件儿。
“为何你不自己去？”流苏很好奇，夏灵既然是如获鸟，那实力足以瞬杀一头虎蛟，为何还要用三元功来当做介物，和他交换。
“我现在的实力，就连大修士都不如，所以才找你”夏灵摇了摇头，她虽是如获鸟，但现在，只是一具能移动的躯壳罢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在人间界隐藏了多年。
“好”流苏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夏灵的交易，对于流苏来说，《三元功》比那什么虎蛟的命值钱多了。
出了客来乡，流苏不得不感叹，在这人间界，什么神奇的事物都有可能发生，已经不足为虑了，二爷叫自己来魔都的目的就是要在洪门露露脸，拜了香堂才能继了大和尚的衣钵，以后办事儿省心点儿，就像王家，要是有洪门这一层次的力量，王家的地下东西，随手摧毁，还不用废脑子。
“主人，我来了人间界才知道，人间的东西才是能吃的玩意儿，冥界的东西，什么鬼玩意儿”魃扶出了客来乡的门坐在车上，才一脸惬意的拍了拍肚子，刚才在客来乡，魃扶吃了很多，整个肚子都撑的滚圆了。
“你上次说有办法带我去冥界？”流苏看了看魃扶那浑圆的肚子笑了笑问道。
“嗯，没错”魃扶点了点头，他确实说过可以带流苏去冥界。
上清派在五世祖前的祖师，都能下入冥界，但从五世祖消失后，上清派便没有人能入的了冥界，只能通过符箓短暂的沟通，这里面，流苏猜测，可能和上清派代代相传的绝学《三元功》有莫大的关系，但现在《三元功》不在手上，流苏也无法探知其中的秘密，所以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