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道之悖论
每一个修行者都无比渴望想证道天帝，但却屡屡被天空中那暗金色的兽眸所阻。大道在眼前不能证，只能违天道而行，不得到天道的认可，又如何能证道成帝？这就是道之悖论！
“末法时代不容证大道么？总有一天我会戳烂天空上那双兽眸！”
姬素的声音很微弱，感觉像是快要断气了一样，但语气是那样的坚定，或者说他的道是那样的坚定！
“你今后的路会比你想象中的苦得多。”
暮夜发出一声叹息。
“我的道，从不放弃。”
姬素说完又吐出一大口黑血，刚才虽然暮夜爆开的那块古玉遮掩了他的气息使他避免了直接被红色天雷轰中，但天空中那双暗金色的兽眸带来的威压直接摧毁了他的灵魂之力，而且暮夜情急之下强行断了他的证道之路，使他受到天地秩序之链的反噬，现在的姬素生的气息可以说是已经完全断绝了。
“夜师兄，我知道你曾经轮回过无数次，你有过想证天地大善之道么？”
姬素强行打起精神，他想在死去之前求证点什么。
“想过，证过。”
暮夜没有隐瞒。
“后来呢？”
姬素眼神一亮，语气有些急促。
“后来？后来就像老校长一样了。”
暮夜说得很隐秘。
“怎么样？”
姬素不依不饶，关于老校长的死，他一直想寻找结果。
“证道之路上，被一双兽眸截取生的气息！”
暮夜手上青筋暴起，对于这个秘密他从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
“你放弃了。”
姬素目光黯淡下去。
“是的，放弃了，反反复复地被毁，反反复复的失败，我们只能另辟蹊径。”
暮夜松开抓紧的手，好像从心里放弃了一样。
“他们也放弃了，身为序，我们的记起是无限的，可是我们可以感到每一次被截取生的气息后，下一次证道之路上，那双兽眸的威压更大了，现在的我，真的不敢在面对了，可是天下逼着我变强，逼着我去证，我感觉整个天下都陷入了一个大棋盘里，每一个时代里那些威风赫赫的准帝者其实不过是天上那双兽眸的绝佳养料！”
暮夜说到这，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好像十分不愿意回想关于这样的画面。
“他们也放弃了？我不信，至少还有两位没有放弃。”
姬素脑海里想起老校长如山岳般的身影，想起师傅不肯转过身的背影。
“夜师兄，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下一个时代我还带着记忆的话，我还会证天地大善之道！”
姬素缓慢闭上了眼睛，已经完全没有了气息。
“……”
暮夜黯然，仿佛早就知道了这样的结果。
“陶丘？你提过陶丘，那里是你的诞世之地么？就让你落叶归根吧。”
暮夜喃喃道，他背起了姬素的尸身向山下走去。
“三位师兄，我是姬素，今年刚进星院，往后有什么不足之处，望多指教。”
--暮夜记起姬素第一次出现时的场景。
“巴维师兄，开门啊，我没有死，我回来了！”
--暮夜记起当年老校长证道在即，姬素赶回星院时，他站在远方的山巅上默默看着姬素无助的样子。
“夜师兄……”
--暮夜记起他们再次相遇时，姬素颓废的神
态。
“愿上天今后可以善待每一个心善的人！”
--暮夜想起姬素刚才说的道，他是那样的幼稚，却又那样的坚毅。
“大乱才有大治！”
--暮夜想起第一次轮回时，有位大能在弥留之际对他说过的话。
“大乱才有大治？大乱才有大治！”
暮夜心中一震。
“停住，你还不能死！”
暮夜的手上暴起阵阵紫光，无数的真气源源不断输进姬素的身体里，姬素墟海之下，那块黯淡的石头微微一动。
“挺住啊！”
暮夜加快了脚步，紫色的刀激射上了天空，为他开路。
天空之上，暮夜化成一串紫色的残影撕裂了虚空，条条庞大的山脉飞快退向身后。
“各位妖族大能，星院暮夜借道一程，还望恕罪！”
暮夜的声音隆隆传遍了所过之处。
“昂！”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然后沉寂下去。
“吼！”
一声霸气的吼声响起，然后望着离去的紫色身影凝望良久。
“嘶！”
“轰！”
“叽！”
……
暮夜所过之处无数威压阵阵，有的想出手阻拦，有的默不作声。
轰！
在天上疾驰了几天后，暮夜那把流光溢彩的紫色长刀破开一座山门，狠狠插在一个山派的台阶上。
“谁！”
一个巍宏的大殿里涌出一排披麻戴孝的弟子。
“听闻天引宗玉棺能够镇人魂魄永葆生机，星院暮夜借之一用！”
暮夜从天而降，稳稳踩着插进石板里的紫色长刀刀柄上。
“找死，虽然我派门主刚去世，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大殿里一位中年男子激射出来。
“得罪了！”
暮夜没有解释，右手化拳轰在激射出来的那位中年男子胸口。
“哇！”
中年男子口吐鲜血，倒飞而出。
“欺人太甚！我们拼了！”
站成一排结成防备阵型的众多弟子纷纷祭出长剑刺向暮夜。
当当当……
所有长剑还未近暮夜的身就已经全部断裂。
“起！”
大殿里一声姣喝。
轰！
整座大殿化为粉碎，一只黑纹激荡的庞大猛虎窜了出来。
“归墟大成！原来这个山派里的宝物早就被你们这些黑暗里的鬼物觊觎了！”
暮夜眼光一冷，盯着黑纹大虎背上一位衣着十分暴露的女子说道。
“你不也是觊觎很久了？呵呵……我们谁也别说谁了吧。”
衣着暴露的女子站了起来，整个洁白的身子竟然只有隐秘的三点处又三朵黑色的小花挡住。
“紫色天刀，原来是九序中的‘樱序’，你这一世的名字叫做暮夜对吧？”
衣着暴露的女子脚尖轻点，慢慢走到了黑纹大虎的虎头上。
“你知道？”
暮夜的眼神更加冰冷了。
“呵呵……知道这些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还知道你想要的东西已经被我拿到手了~”
衣着暴露的女子突然如同水纹波动一样连同脚下的黑纹大虎一同消失。
“你走不了！”
暮夜破开虚空，也消失在原地。
“他们是谁？那个女子什么时候来的？”
受伤倒地的一众天引宗弟子满眼疑惑的相互望着。
“快去灵堂！”
被暮夜重伤的中年男子突然大叫。
“嘶！”
一众弟子赶到灵堂时，发现守在灵堂前的几个弟子已经全部倒地，他们表面与正常活着的人无异，撕开白色的孝服后，每个人的胸口处都有一朵灿丽的黑色花纹。
“夺我派至宝！妖女！我天引宗与你不共戴天！”
中年男子也拖着重伤的身体赶到了，他没有理会那些死得很诡异的弟子，而是扯开白色的帷幕，只见一个已经闭气多时老者像是被人随意丢弃在地上一样。
“师傅！”
一众弟子看到白色帷幕落下的一刻，全部都大哭起来。
“哭什么哭？我派中落已久，现在连至宝都被人所夺，哭有什么用！从今天起，毁去山门，一天没有人到达化圣境就一天不得重新立山门，就一天不得入世！”
中年男子怒吼，然后跪下慢慢把地上那位老者的尸体重新收敛好。
“你可真是难缠啊。”
距离天引宗几十公里外的一座山峰之巅上，暮夜终于还是截住了那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只是她好像并不是很在意，懒洋洋地趴在黑纹大虎背上，不时帮它梳理那身光滑发亮的虎毛。
“放下那口玉棺！”
暮夜一步步逼近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女子。
“哟哟哟……我好怕怕啊。”
衣着暴露的女子挺起身子，小手配合着说话轻轻拍了拍胸口，那里黑色小花连ru晕都没有遮挡完全，那里诠释了什么叫做波涛汹涌。
“放下玉棺！”
暮夜对于眼前绝世的美色无动于衷，依旧目光冰冷地向前一步步逼近。
“没有情趣的家伙，你是说这口玉棺么？难道奴家不比一口棺材更有吸引力么？”
衣着暴露的女子在黑纹大虎的背上长长的虎毛里摸索了一下，手中翻开一口如同拇指般大小的晶莹玉棺。
“你要就给你咯，谁叫你长得这么帅~”
衣着暴露的女子甩手一丢，一个黑色的光球径直砸向了暮夜。
“找死！”
暮夜长刀一闪，黑球在中途爆开。
“好霸气，是我心中的盖世英雄。”
衣着暴露的女子伸出舌头舔了舔猩红的嘴唇。
“不过这口玉棺是我帮我这大猫找的盒子，你知道的，大猫们对盒子一点抗拒力都没有~”
衣着暴露的女子抚了抚身下的黑纹大虎的硕大虎头。
“吼！”
黑纹大虎冲着暮夜吼了一声，好像在配合女子宣示玉棺的所有权一样。
“大毛上，他想抢你的盒子！”
衣着暴露女子脚尖轻点，然后黑纹大虎猛地窜了出去。
“吼！”
黑纹大虎身形暴涨，很快就长得如同一座小屋般大小。
“战！”
暮夜爆开紫金色的护体罡气，紫色长刀暴起阵阵刀芒。
轰！
长达百丈的紫色刀影横扫黑纹大虎，体型庞大得恐怖的黑纹大虎被从天空中扫落，狠狠砸进了山间。
“吼！”
黑纹大虎一翻身就重新战了起来，它甩了甩身子，再次扑向天空上的暮夜，暮夜霸气的一刀竟然一点都没有伤到它！
（本章完）
“末法时代不容证大道么？总有一天我会戳烂天空上那双兽眸！”
姬素的声音很微弱，感觉像是快要断气了一样，但语气是那样的坚定，或者说他的道是那样的坚定！
“你今后的路会比你想象中的苦得多。”
暮夜发出一声叹息。
“我的道，从不放弃。”
姬素说完又吐出一大口黑血，刚才虽然暮夜爆开的那块古玉遮掩了他的气息使他避免了直接被红色天雷轰中，但天空中那双暗金色的兽眸带来的威压直接摧毁了他的灵魂之力，而且暮夜情急之下强行断了他的证道之路，使他受到天地秩序之链的反噬，现在的姬素生的气息可以说是已经完全断绝了。
“夜师兄，我知道你曾经轮回过无数次，你有过想证天地大善之道么？”
姬素强行打起精神，他想在死去之前求证点什么。
“想过，证过。”
暮夜没有隐瞒。
“后来呢？”
姬素眼神一亮，语气有些急促。
“后来？后来就像老校长一样了。”
暮夜说得很隐秘。
“怎么样？”
姬素不依不饶，关于老校长的死，他一直想寻找结果。
“证道之路上，被一双兽眸截取生的气息！”
暮夜手上青筋暴起，对于这个秘密他从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
“你放弃了。”
姬素目光黯淡下去。
“是的，放弃了，反反复复地被毁，反反复复的失败，我们只能另辟蹊径。”
暮夜松开抓紧的手，好像从心里放弃了一样。
“他们也放弃了，身为序，我们的记起是无限的，可是我们可以感到每一次被截取生的气息后，下一次证道之路上，那双兽眸的威压更大了，现在的我，真的不敢在面对了，可是天下逼着我变强，逼着我去证，我感觉整个天下都陷入了一个大棋盘里，每一个时代里那些威风赫赫的准帝者其实不过是天上那双兽眸的绝佳养料！”
暮夜说到这，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好像十分不愿意回想关于这样的画面。
“他们也放弃了？我不信，至少还有两位没有放弃。”
姬素脑海里想起老校长如山岳般的身影，想起师傅不肯转过身的背影。
“夜师兄，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下一个时代我还带着记忆的话，我还会证天地大善之道！”
姬素缓慢闭上了眼睛，已经完全没有了气息。
“……”
暮夜黯然，仿佛早就知道了这样的结果。
“陶丘？你提过陶丘，那里是你的诞世之地么？就让你落叶归根吧。”
暮夜喃喃道，他背起了姬素的尸身向山下走去。
“三位师兄，我是姬素，今年刚进星院，往后有什么不足之处，望多指教。”
--暮夜记起姬素第一次出现时的场景。
“巴维师兄，开门啊，我没有死，我回来了！”
--暮夜记起当年老校长证道在即，姬素赶回星院时，他站在远方的山巅上默默看着姬素无助的样子。
“夜师兄……”
--暮夜记起他们再次相遇时，姬素颓废的神
态。
“愿上天今后可以善待每一个心善的人！”
--暮夜想起姬素刚才说的道，他是那样的幼稚，却又那样的坚毅。
“大乱才有大治！”
--暮夜想起第一次轮回时，有位大能在弥留之际对他说过的话。
“大乱才有大治？大乱才有大治！”
暮夜心中一震。
“停住，你还不能死！”
暮夜的手上暴起阵阵紫光，无数的真气源源不断输进姬素的身体里，姬素墟海之下，那块黯淡的石头微微一动。
“挺住啊！”
暮夜加快了脚步，紫色的刀激射上了天空，为他开路。
天空之上，暮夜化成一串紫色的残影撕裂了虚空，条条庞大的山脉飞快退向身后。
“各位妖族大能，星院暮夜借道一程，还望恕罪！”
暮夜的声音隆隆传遍了所过之处。
“昂！”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然后沉寂下去。
“吼！”
一声霸气的吼声响起，然后望着离去的紫色身影凝望良久。
“嘶！”
“轰！”
“叽！”
……
暮夜所过之处无数威压阵阵，有的想出手阻拦，有的默不作声。
轰！
在天上疾驰了几天后，暮夜那把流光溢彩的紫色长刀破开一座山门，狠狠插在一个山派的台阶上。
“谁！”
一个巍宏的大殿里涌出一排披麻戴孝的弟子。
“听闻天引宗玉棺能够镇人魂魄永葆生机，星院暮夜借之一用！”
暮夜从天而降，稳稳踩着插进石板里的紫色长刀刀柄上。
“找死，虽然我派门主刚去世，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大殿里一位中年男子激射出来。
“得罪了！”
暮夜没有解释，右手化拳轰在激射出来的那位中年男子胸口。
“哇！”
中年男子口吐鲜血，倒飞而出。
“欺人太甚！我们拼了！”
站成一排结成防备阵型的众多弟子纷纷祭出长剑刺向暮夜。
当当当……
所有长剑还未近暮夜的身就已经全部断裂。
“起！”
大殿里一声姣喝。
轰！
整座大殿化为粉碎，一只黑纹激荡的庞大猛虎窜了出来。
“归墟大成！原来这个山派里的宝物早就被你们这些黑暗里的鬼物觊觎了！”
暮夜眼光一冷，盯着黑纹大虎背上一位衣着十分暴露的女子说道。
“你不也是觊觎很久了？呵呵……我们谁也别说谁了吧。”
衣着暴露的女子站了起来，整个洁白的身子竟然只有隐秘的三点处又三朵黑色的小花挡住。
“紫色天刀，原来是九序中的‘樱序’，你这一世的名字叫做暮夜对吧？”
衣着暴露的女子脚尖轻点，慢慢走到了黑纹大虎的虎头上。
“你知道？”
暮夜的眼神更加冰冷了。
“呵呵……知道这些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还知道你想要的东西已经被我拿到手了~”
衣着暴露的女子突然如同水纹波动一样连同脚下的黑纹大虎一同消失。
“你走不了！”
暮夜破开虚空，也消失在原地。
“他们是谁？那个女子什么时候来的？”
受伤倒地的一众天引宗弟子满眼疑惑的相互望着。
“快去灵堂！”
被暮夜重伤的中年男子突然大叫。
“嘶！”
一众弟子赶到灵堂时，发现守在灵堂前的几个弟子已经全部倒地，他们表面与正常活着的人无异，撕开白色的孝服后，每个人的胸口处都有一朵灿丽的黑色花纹。
“夺我派至宝！妖女！我天引宗与你不共戴天！”
中年男子也拖着重伤的身体赶到了，他没有理会那些死得很诡异的弟子，而是扯开白色的帷幕，只见一个已经闭气多时老者像是被人随意丢弃在地上一样。
“师傅！”
一众弟子看到白色帷幕落下的一刻，全部都大哭起来。
“哭什么哭？我派中落已久，现在连至宝都被人所夺，哭有什么用！从今天起，毁去山门，一天没有人到达化圣境就一天不得重新立山门，就一天不得入世！”
中年男子怒吼，然后跪下慢慢把地上那位老者的尸体重新收敛好。
“你可真是难缠啊。”
距离天引宗几十公里外的一座山峰之巅上，暮夜终于还是截住了那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只是她好像并不是很在意，懒洋洋地趴在黑纹大虎背上，不时帮它梳理那身光滑发亮的虎毛。
“放下那口玉棺！”
暮夜一步步逼近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女子。
“哟哟哟……我好怕怕啊。”
衣着暴露的女子挺起身子，小手配合着说话轻轻拍了拍胸口，那里黑色小花连ru晕都没有遮挡完全，那里诠释了什么叫做波涛汹涌。
“放下玉棺！”
暮夜对于眼前绝世的美色无动于衷，依旧目光冰冷地向前一步步逼近。
“没有情趣的家伙，你是说这口玉棺么？难道奴家不比一口棺材更有吸引力么？”
衣着暴露的女子在黑纹大虎的背上长长的虎毛里摸索了一下，手中翻开一口如同拇指般大小的晶莹玉棺。
“你要就给你咯，谁叫你长得这么帅~”
衣着暴露的女子甩手一丢，一个黑色的光球径直砸向了暮夜。
“找死！”
暮夜长刀一闪，黑球在中途爆开。
“好霸气，是我心中的盖世英雄。”
衣着暴露的女子伸出舌头舔了舔猩红的嘴唇。
“不过这口玉棺是我帮我这大猫找的盒子，你知道的，大猫们对盒子一点抗拒力都没有~”
衣着暴露的女子抚了抚身下的黑纹大虎的硕大虎头。
“吼！”
黑纹大虎冲着暮夜吼了一声，好像在配合女子宣示玉棺的所有权一样。
“大毛上，他想抢你的盒子！”
衣着暴露女子脚尖轻点，然后黑纹大虎猛地窜了出去。
“吼！”
黑纹大虎身形暴涨，很快就长得如同一座小屋般大小。
“战！”
暮夜爆开紫金色的护体罡气，紫色长刀暴起阵阵刀芒。
轰！
长达百丈的紫色刀影横扫黑纹大虎，体型庞大得恐怖的黑纹大虎被从天空中扫落，狠狠砸进了山间。
“吼！”
黑纹大虎一翻身就重新战了起来，它甩了甩身子，再次扑向天空上的暮夜，暮夜霸气的一刀竟然一点都没有伤到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