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强者之路
卫亦风原本以为姬素的回来会给他的生活带来什么改变，可事实却证明他想多了，姬素的回来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个只会坐在湖边的石头。
古有望夫石，今有望湖人？这是卫亦风现在最大的感触。但姬素的回来他觉得终究还是好的，就像他练功练得极度无聊之时，他就会跑到湖边，对姬素说话。他什么都说，像是个无比啰嗦的老太婆，家里琐琐碎碎的事、感悟剑道遇到的问题、甚至包括他的情感问题，他都毫无保留的说，但姬素就像是个不会说话的石头，没有理会、没有反驳。
大湖又结冰了，一如当年姬素离开时的景象，卫亦风一身白衣地坐在大湖冰面上感悟剑意，不时用手比划成剑的模样湖边朝峰顶指去，他觉得今天好像剑道境界涨了很多，他向姬素的方向望去，白雪早已把姬素覆盖，就像覆盖一块人形石头一样的覆盖，他没有走过去帮姬素拂去那些白雪，他已经习惯了姬素这个模样。
卫亦风收回目光，右手再次比划成剑的模样朝湖边的峰顶指去。
轰！
湖边的峰顶爆开一大团雪茫，无数雪团崩落，造成了更大的雪崩！
糟糕！
卫亦风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他真的到达了这样的剑道之境，他急忙向姬素方向奔去，要是姬素被自己弄成的雪崩掩埋，那就真的是太不尊敬师傅了。
可是汹涌的雪浪并没有冲击在姬素身上，阵阵雪浪就像是被利刃分开了一样，化成两股雪流从姬素身边擦过。
“卫亦风，走吧，为师带你走上强者之路。”
石头一样的姬素终于开了口。
“师傅……”
卫亦风嘶哑了，整整十年了，从姬素回到弓月城已经整整十年了，他做梦都想姬素开一次口，可是当姬素真的开口说话时，他却没有话说，他只是像个无助的小孩一样不断的用衣袖抹着眼泪。
“这些年亏待你了。”
姬素起身，身上发出类似于石头爆裂的咔咔声响，也不知道他坐了多少年，关节才能僵硬成这个模样。
“不，是徒弟没能照顾好师傅。”
卫亦风终于把眼泪抹干净了，才敢抬头。
“不许哭，修行界最不相信的就是眼泪。”
这是姬素收卫亦风做徒弟后，第一次教导。
“我要离开这里了，你要跟我去吗？”
姬素开口。
“要！可是……”
卫亦风看着湖边的大山，又看了看大湖四周。
“它没有几千年是为不了害的，走吧。”
说完，姬素挺拔的身姿就开始走去，他是知道卫亦风担心什么的。
“好！”
卫亦风也跟上了姬素的脚步。
两身白衣消失在皑皑白雪之中。
强者之路？何为强者？对于修行界来说，所谓强者，不单是个人的强大，更是器的强大。
姬素永远记得嬴月陨落的那一晚，阿贝·斯伦特对他境界的压制、剑道的压制、秘术的压制、圣器的压制！若不是危急时刻，墟海里那截断木爆发，他连为嬴月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一个修行者若是没有趁手的兵器，那他就是个不完整的修行者--《修行界语录》。
一个拥有极道天器的天帝绝对可以胜过两个没有极道天器的天帝--《修行界语录》。
炼器不是单单的炼器，更
是炼体、练心、练意、练道！是仅次于感悟的修行---《修行界语录》。
……
这些话的流传，无不彰显着器之利的重要，这也造成了当世修行界“器”的的繁荣。
“卫亦风？”
姬素两人已经走出了弓月城，他对着旁边的卫亦风问到。
“有什么事吗？师傅。”
卫亦风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穿白色的衣服，他的所有衣物都是白色的，连靴子也是白色的，整个人隐在淑淑的白雪里，让人看得不真切。
“你到神桥大成期了吧？”
姬素没有做衣的习惯，他只好穿卫亦风，好在两人的身形已经差不多，所以姬素穿得很合身。
“是的，只是剑意……”
从姬素教会卫亦风修行，二十多年已经过去，如今的卫亦风也是个奔四十的人了，岁月没有在他身上多停留，他依旧像个十几岁的少年。
是的，十几岁的少年，这就是修行的好处，对于修行者那些动则上万年的寿命来说，四十岁和四百岁没有太大的差别，只要你的境界高，你就是上位者。
“二十年，神桥大成。剑意，你已经高过我了，无需问我，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下去就行。”
二十年进阶神桥大成，姬素不知道是他天赋高还是他够努力？努力？是的，在姬素看来确实是努力，那种一天只吃饭和感悟剑道的生活，姬素扪心无法做到。剑道？自从姬素见了那天卫亦风在湖面上那一指，他知道卫亦风已经超过了他，超过了他在嬴月陨落的那一晚领悟的剑道。
“卫亦风是个好苗子，担起身为人师的责任吧。”
姬素心里无数次这样对他自己叫喊，所以在见识了那一指后，他不想逃避了。
“师傅，我们去哪？”
卫亦风打断了姬素的思绪。
“到雪停的地方去。”
姬素随口一说。
“……”
卫亦风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一生没有出过弓月城，他不知道天下还有没有下雪的地方。
“吼！”
两人如履平地的密林里，一只雪白的巨狼悄悄靠近到有声有色的姬素两人身边，对于这种可以隐匿气息的妖兽，姬素早年是十分忌惮的，但在精神之力暴涨后，他的神识早就扫到这只雪狼了，所以他没有受惊，倒是身边的卫亦风着着实实吓了一跳。
“哇！这么大？”
卫亦风以夸张的手势向姬素比划着，虽然早年他曾经帮过弓月城的人们驱赶过猛兽，但妖兽他还是第一次见，过了最初的惊吓后，他倒是饶有兴致的观察起来。
蛇山中栖息着一种野兽，其形状和普通的狐狸相似，却长着白色的尾巴，头上还有 一对长耳朵，名字叫池狼，它是一种不祥之物，在哪个国家出现，哪个国家就会发生内乱，人民将饱受战争之苦。--《山海经》
“你上，注意别伤了它的皮和胆汁，小心点，别受伤。”
姬素提醒道，此时他也像卫亦风一样细细观察着这只《山海经》里的异兽，但和卫亦风只顾看热闹不同，姬素看出了一些端倪。
照常理来说，池狼是一种生活在南方蛇山上的特有物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跑到了中土西北之地来，而且不单单是尾巴雪白，连身上所有毛皮都是雪白的，要不是其巨大的身形依然像是狐狸一样，姬素几乎不敢肯定
它就是池狼，而且它的身形实在太过巨大，几近一丈高的身形，面对姬素两人就像是大象面对小鸡一样。
“战争将起啊！”
姬素心里暗叹。
“放心吧师傅，小事一桩。”
卫亦风微笑道，他认为这是姬素对他的考验，对着池狼张牙舞爪地就攻了过去，和身上穿的一排仙风道骨的模样是真的不相符。
“……”
本来姬素想提醒卫亦风这只东西不好对付，但看了看他自信的表情，就不开口。
“给他点教训也好。”
姬素心里安慰自己。
“吼！”
池狼很忌惮地看着姬素，见姬素没有动手，而是卫亦风欺身上来，它张开血盆大口像卫亦风咬去。
卫亦风突然爆出白色的护体罡气，他虽然战斗不多，但他也是见过姬素战斗的，所以他学着姬素的样子，右手化拳，一拳轰向池狼面门。
轰！
一个白色的身影倒飞而出，姬素转眼一看，果不其然，卫亦风被池狼一抓拍飞，撞断了一棵大树。
姬素不由得掩面，没有相配合的神法，就这样直愣愣地攻击敌人，他这辈子第一次见有人这么不怕死。
呼！
池狼身形突然一动，四只巨爪踏在柔雪上也没有一点痕迹，几个中途变身后，就有一次拍飞了刚站起来的卫亦风。
“这才是战斗的方式啊，学着点。”
姬素没有上前帮忙，而是悠哉的选了一棵最高的树，站在树上的姬素正对着卫亦风指手画脚。
“好咧师傅！”
卫亦风笨拙地学着池狼的战斗技巧，却不断被拍飞，被打倒。
轰！
轰！
一次次被拍飞后有站起，又被拍飞，但是卫亦风却学得很起劲，他倒是起劲了，这个密林却遭了秧，树木不断倒伏，隆隆声不断传出。
“哇！师傅不行了不行了，它要咬我了，我能不能用剑气啊？伤了它皮毛我可不管了。”
卫亦风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肉了。白衣？早就不存在了，或者是挂在哪棵树上，或者是在狼吻里？身上也是一片血肉模糊，正躲在一块巨石后瑟瑟发抖。
“随你了。”
姬素也是看出来了，没有了响应的身法配合，没有剑技、秘术、秘法等，人在战斗本能上是真的赶不上野兽。要不是池狼这种物种不会天赋秘法，卫亦风早就死上很多遍了。
“也许是该帮他找点秘术、身法、剑技了？或者说直接舍弃一切东西，只专攻剑意？”
姬素心里暗想。
嘶！
一声破布撕裂的声音传来，姬素定睛一看，池狼巨大的身形已经倒地，整只狼被切成两半。
“这剑意，有点可怕。”
姬素心惊，对于这匹池狼，姬素神识一扫就知道也是神桥后期境了，可是在卫亦风磅礴的剑意面前，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直接被剑气一剑切成两半。
“找到胆汁，涂在身上，对你有好处。”
姬素说完就自顾自地走了。
“是，师傅！”
卫亦风翻开还是热乎的狼肉，艰难的抓到没被剑气切到的胆囊，挤破胆囊后，胡乱涂抹在身上，在翻出一身白衣，罩在身上就急急忙忙跟上了姬素。
两身白衣再次消失在皑皑白雪之中……
（本章完）
古有望夫石，今有望湖人？这是卫亦风现在最大的感触。但姬素的回来他觉得终究还是好的，就像他练功练得极度无聊之时，他就会跑到湖边，对姬素说话。他什么都说，像是个无比啰嗦的老太婆，家里琐琐碎碎的事、感悟剑道遇到的问题、甚至包括他的情感问题，他都毫无保留的说，但姬素就像是个不会说话的石头，没有理会、没有反驳。
大湖又结冰了，一如当年姬素离开时的景象，卫亦风一身白衣地坐在大湖冰面上感悟剑意，不时用手比划成剑的模样湖边朝峰顶指去，他觉得今天好像剑道境界涨了很多，他向姬素的方向望去，白雪早已把姬素覆盖，就像覆盖一块人形石头一样的覆盖，他没有走过去帮姬素拂去那些白雪，他已经习惯了姬素这个模样。
卫亦风收回目光，右手再次比划成剑的模样朝湖边的峰顶指去。
轰！
湖边的峰顶爆开一大团雪茫，无数雪团崩落，造成了更大的雪崩！
糟糕！
卫亦风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他真的到达了这样的剑道之境，他急忙向姬素方向奔去，要是姬素被自己弄成的雪崩掩埋，那就真的是太不尊敬师傅了。
可是汹涌的雪浪并没有冲击在姬素身上，阵阵雪浪就像是被利刃分开了一样，化成两股雪流从姬素身边擦过。
“卫亦风，走吧，为师带你走上强者之路。”
石头一样的姬素终于开了口。
“师傅……”
卫亦风嘶哑了，整整十年了，从姬素回到弓月城已经整整十年了，他做梦都想姬素开一次口，可是当姬素真的开口说话时，他却没有话说，他只是像个无助的小孩一样不断的用衣袖抹着眼泪。
“这些年亏待你了。”
姬素起身，身上发出类似于石头爆裂的咔咔声响，也不知道他坐了多少年，关节才能僵硬成这个模样。
“不，是徒弟没能照顾好师傅。”
卫亦风终于把眼泪抹干净了，才敢抬头。
“不许哭，修行界最不相信的就是眼泪。”
这是姬素收卫亦风做徒弟后，第一次教导。
“我要离开这里了，你要跟我去吗？”
姬素开口。
“要！可是……”
卫亦风看着湖边的大山，又看了看大湖四周。
“它没有几千年是为不了害的，走吧。”
说完，姬素挺拔的身姿就开始走去，他是知道卫亦风担心什么的。
“好！”
卫亦风也跟上了姬素的脚步。
两身白衣消失在皑皑白雪之中。
强者之路？何为强者？对于修行界来说，所谓强者，不单是个人的强大，更是器的强大。
姬素永远记得嬴月陨落的那一晚，阿贝·斯伦特对他境界的压制、剑道的压制、秘术的压制、圣器的压制！若不是危急时刻，墟海里那截断木爆发，他连为嬴月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一个修行者若是没有趁手的兵器，那他就是个不完整的修行者--《修行界语录》。
一个拥有极道天器的天帝绝对可以胜过两个没有极道天器的天帝--《修行界语录》。
炼器不是单单的炼器，更
是炼体、练心、练意、练道！是仅次于感悟的修行---《修行界语录》。
……
这些话的流传，无不彰显着器之利的重要，这也造成了当世修行界“器”的的繁荣。
“卫亦风？”
姬素两人已经走出了弓月城，他对着旁边的卫亦风问到。
“有什么事吗？师傅。”
卫亦风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穿白色的衣服，他的所有衣物都是白色的，连靴子也是白色的，整个人隐在淑淑的白雪里，让人看得不真切。
“你到神桥大成期了吧？”
姬素没有做衣的习惯，他只好穿卫亦风，好在两人的身形已经差不多，所以姬素穿得很合身。
“是的，只是剑意……”
从姬素教会卫亦风修行，二十多年已经过去，如今的卫亦风也是个奔四十的人了，岁月没有在他身上多停留，他依旧像个十几岁的少年。
是的，十几岁的少年，这就是修行的好处，对于修行者那些动则上万年的寿命来说，四十岁和四百岁没有太大的差别，只要你的境界高，你就是上位者。
“二十年，神桥大成。剑意，你已经高过我了，无需问我，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下去就行。”
二十年进阶神桥大成，姬素不知道是他天赋高还是他够努力？努力？是的，在姬素看来确实是努力，那种一天只吃饭和感悟剑道的生活，姬素扪心无法做到。剑道？自从姬素见了那天卫亦风在湖面上那一指，他知道卫亦风已经超过了他，超过了他在嬴月陨落的那一晚领悟的剑道。
“卫亦风是个好苗子，担起身为人师的责任吧。”
姬素心里无数次这样对他自己叫喊，所以在见识了那一指后，他不想逃避了。
“师傅，我们去哪？”
卫亦风打断了姬素的思绪。
“到雪停的地方去。”
姬素随口一说。
“……”
卫亦风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一生没有出过弓月城，他不知道天下还有没有下雪的地方。
“吼！”
两人如履平地的密林里，一只雪白的巨狼悄悄靠近到有声有色的姬素两人身边，对于这种可以隐匿气息的妖兽，姬素早年是十分忌惮的，但在精神之力暴涨后，他的神识早就扫到这只雪狼了，所以他没有受惊，倒是身边的卫亦风着着实实吓了一跳。
“哇！这么大？”
卫亦风以夸张的手势向姬素比划着，虽然早年他曾经帮过弓月城的人们驱赶过猛兽，但妖兽他还是第一次见，过了最初的惊吓后，他倒是饶有兴致的观察起来。
蛇山中栖息着一种野兽，其形状和普通的狐狸相似，却长着白色的尾巴，头上还有 一对长耳朵，名字叫池狼，它是一种不祥之物，在哪个国家出现，哪个国家就会发生内乱，人民将饱受战争之苦。--《山海经》
“你上，注意别伤了它的皮和胆汁，小心点，别受伤。”
姬素提醒道，此时他也像卫亦风一样细细观察着这只《山海经》里的异兽，但和卫亦风只顾看热闹不同，姬素看出了一些端倪。
照常理来说，池狼是一种生活在南方蛇山上的特有物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跑到了中土西北之地来，而且不单单是尾巴雪白，连身上所有毛皮都是雪白的，要不是其巨大的身形依然像是狐狸一样，姬素几乎不敢肯定
它就是池狼，而且它的身形实在太过巨大，几近一丈高的身形，面对姬素两人就像是大象面对小鸡一样。
“战争将起啊！”
姬素心里暗叹。
“放心吧师傅，小事一桩。”
卫亦风微笑道，他认为这是姬素对他的考验，对着池狼张牙舞爪地就攻了过去，和身上穿的一排仙风道骨的模样是真的不相符。
“……”
本来姬素想提醒卫亦风这只东西不好对付，但看了看他自信的表情，就不开口。
“给他点教训也好。”
姬素心里安慰自己。
“吼！”
池狼很忌惮地看着姬素，见姬素没有动手，而是卫亦风欺身上来，它张开血盆大口像卫亦风咬去。
卫亦风突然爆出白色的护体罡气，他虽然战斗不多，但他也是见过姬素战斗的，所以他学着姬素的样子，右手化拳，一拳轰向池狼面门。
轰！
一个白色的身影倒飞而出，姬素转眼一看，果不其然，卫亦风被池狼一抓拍飞，撞断了一棵大树。
姬素不由得掩面，没有相配合的神法，就这样直愣愣地攻击敌人，他这辈子第一次见有人这么不怕死。
呼！
池狼身形突然一动，四只巨爪踏在柔雪上也没有一点痕迹，几个中途变身后，就有一次拍飞了刚站起来的卫亦风。
“这才是战斗的方式啊，学着点。”
姬素没有上前帮忙，而是悠哉的选了一棵最高的树，站在树上的姬素正对着卫亦风指手画脚。
“好咧师傅！”
卫亦风笨拙地学着池狼的战斗技巧，却不断被拍飞，被打倒。
轰！
轰！
一次次被拍飞后有站起，又被拍飞，但是卫亦风却学得很起劲，他倒是起劲了，这个密林却遭了秧，树木不断倒伏，隆隆声不断传出。
“哇！师傅不行了不行了，它要咬我了，我能不能用剑气啊？伤了它皮毛我可不管了。”
卫亦风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肉了。白衣？早就不存在了，或者是挂在哪棵树上，或者是在狼吻里？身上也是一片血肉模糊，正躲在一块巨石后瑟瑟发抖。
“随你了。”
姬素也是看出来了，没有了响应的身法配合，没有剑技、秘术、秘法等，人在战斗本能上是真的赶不上野兽。要不是池狼这种物种不会天赋秘法，卫亦风早就死上很多遍了。
“也许是该帮他找点秘术、身法、剑技了？或者说直接舍弃一切东西，只专攻剑意？”
姬素心里暗想。
嘶！
一声破布撕裂的声音传来，姬素定睛一看，池狼巨大的身形已经倒地，整只狼被切成两半。
“这剑意，有点可怕。”
姬素心惊，对于这匹池狼，姬素神识一扫就知道也是神桥后期境了，可是在卫亦风磅礴的剑意面前，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直接被剑气一剑切成两半。
“找到胆汁，涂在身上，对你有好处。”
姬素说完就自顾自地走了。
“是，师傅！”
卫亦风翻开还是热乎的狼肉，艰难的抓到没被剑气切到的胆囊，挤破胆囊后，胡乱涂抹在身上，在翻出一身白衣，罩在身上就急急忙忙跟上了姬素。
两身白衣再次消失在皑皑白雪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