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男主统统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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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一出好戏坑太尉

    早朝之上,苏晴缺席,只有李寒一个人坐在大殿之上。

    太尉提及攻打刘琦一事,拿出手谕道,“太后也同意微臣调回殿下和太后手中的二十万大军,手谕在此,请殿下过目。”

    此事引得朝堂群臣惊愕不止,李寒差太监接过手谕,看到苏晴的亲笔签字和盖章,一时也是脸色阴沉。

    丞相此刻站出来提出质疑,“众所周知,太后和殿下当初治理天下之时,收走了太尉手中二十万大军,为何如今又同意还给你了?”

    太尉脸色一沉,“丞相大人这话是不信了?有太后手谕在此,难道我还敢造假不成?”

    丞相冷着脸回道,“昨日太后还好好的,为何今日便称病不来早朝了?这不得不让众人怀疑,若是太尉问心无愧,大可请太后前来当面对质。”

    太尉极其不屑的看着丞相,心想着手谕的确是苏晴所认可的,即便是苏晴来了他也不怕,反倒也可堵住悠悠之口,便道,“我当然问心无愧,自是丞相大人不顾太后病态,纵使太后抱病在身还要劳驾太后动身前来,可甚是仁臣啊!”

    面对太尉的讥讽,丞相全然不顾,毕竟在朝廷安危面前,他顾不得太多。李寒虽然昨日得到苏晴差人传的消息,但他也疑惑苏晴为何要这么做,便吩咐道,“去请太后过来吧。”

    良久,苏晴人才到了大殿,她特地今日没有上装,脸色略显憔悴了些,身旁不仅跟着蕙心,还带着安福。

    苏晴上了大殿坐下,虽然面容憔悴,但是谁也没看出来是生了病。

    李寒将手谕递给苏晴,言道,“劳烦太后带兵移驾,请您过来是想确认一件事,就是这手谕是您下的吗?”

    苏晴瞧了一眼,并未仔细看就点了点头,还故作担忧的看了太尉一眼,赶忙仓促收回目光,看样子甚是担忧。

    明眼人一看这里面便是有事,丞相即刻道,“太后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苏晴竟眼圈一红,赶忙擦拭眼中泪花,摇了摇头,“没有,这手谕的确是哀家同意的。”

    这可让太尉莫名其妙了,他忙道,“太后,您可得把话说清楚啊!”

    苏晴面露哀伤,极为委屈道,“哀家都承认了,太尉难道还不肯放过哀家吗?到底怎样您才满意?”

    殿下朝臣一听苏晴这话,即刻议论纷纷起来。

    “我怎么看着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啊?”

    “就是,看太后的样子怎么这般委屈?”

    “……”

    议论声越发大了,李寒高声道,“众臣安静!”

    大殿恢复了安静,李寒赶紧问个清楚,“太后,有什么话大可直说,众臣在此,你无需担忧。”

    苏晴却委屈的摇着头,对李寒苦口婆心道,“尊亲王,你就答应了太尉吧,把原属于他的兵马都还给他,不然谁去打刘琦啊!”

    太尉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苏晴会这般轻易的答应他的条件,一切都那般顺风顺水,原来这都是苏晴从一开始就设计好的圈套,他赶忙道,“太后,您为何要这般?昨日明明是你对微臣说,你感了风寒头疼不能起身,让微臣代写手谕,您亲自签字盖章的啊!”

    苏晴没有半点反驳,看着太尉凄冷道,“太尉说什么便是什么,哀家都认同。”

    苏晴越是这般,越是让人觉得此事有隐情,也让太尉百口莫辩。

    丞相这时站出来对李寒道,“尊亲王殿下,微臣恳请殿下彻查此事!”

    太尉当即冷道,“丞相这是什么意思?”

    丞相面向太尉,指着太后道,“所有人都看到了,太后这是心有委屈不敢言啊!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必须要查清楚!”

    李寒当即颔首同意,“没错,太后乃先帝正妻,不能让太后受屈,来人啊!去叫太医院的太医来,朕今日要当着众人的面问个清楚。”

    此事摆到了明面上,太尉也阻拦不得,他总不能当着众位大臣的面阻拦此事,不然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待太医前来,跪在殿下施礼,李寒问道,“本王问你,昨日太后可染了风寒?你务必如实道来,不可有半点隐瞒!”

    平日里太医哪能来前朝问话,一时也是紧张,他哪敢说错半句话,如实道,“昨日太后传微臣把了平安脉,太后凤体安康,只是治理朝政难免休息不当,有些气虚,并无大碍,微臣便开了几副补药。”

    此话一出,朝堂众人立马惊愕的看向太尉,所有人都认为太尉说了谎。

    李寒再一次确认的问道,“太后确实没染风寒吗?”

    太医坚定颔首,“太后的确未染风寒,太医院都有记策,殿下大可查看。”

    李寒当即质问太尉,“太尉,你为何要说太后染了风寒?”

    太尉百口莫辩,只得去质问苏晴,“太后,昨日可都是您亲口说的,隔着帐帘您躺在床榻上的啊!”

    苏晴仍旧还是那一句话,“太尉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李寒当即去问蕙心,“你是太后的贴身婢女,可知当时发生了什么?”

    蕙心回道,“当时奴婢有别的事要办,并不在太后身边伺候。”

    李寒便问道,“当时太后身边无人伺候吗?”

    安福这时站了出来,言道,“是奴才伺候的太后。”

    李寒便又道,“你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福看了一眼苏晴,苏晴早已安排安福该如何回话,此刻装样子的朝着安福摇了摇头,示意安福不要多嘴,可安福却上前几步当即跪在李寒脚下,毕竟是侍奉先帝多年的人,做起戏来也是逼真,“殿下,您可要为太后做主啊!”

    苏晴赶忙训斥了一声,“安福,不可胡言乱语,朝堂之上哪有你说话的份儿!退下!”

    安福跪着回头瞧着苏晴,替苏晴抱不平,“纵使太后不让奴才说,奴才也得冒死说出来,不然便是对不起先帝啊!”

    李寒一听这话,便安抚道,“有什么想说的便大胆说,有本王在,不会有人敢欺凌你丝毫。”

    安福顺势言道,“昨日太后的确让太医院的太医来把过平安脉,太医前脚刚走,太尉人就到了。攻打刘琦之事,太后本意是想和太尉商量,以国安为本,奉劝太尉切莫动恻隐之心。谁知太尉一听太后不想交出手里的十万大军,便对太后大发雷霆,说太后得了风寒不能起身,自己写了手谕不说,还强制太后签了字,在殿中寻了印章加盖在手谕之上。”

    “胡说!”,太尉怒吼一声,朝着安福吼道,“你个没根的东西!竟敢污蔑本官!该当何罪?”

    安福侍奉先帝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毫不畏惧的对峙道,“昨日太尉在太后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您一介武夫,身怀功夫,太后和奴才哪里是您的对手!”

    且不论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李寒和丞相是一条心,站在太尉的对立面,如今生出这件事,在利益面前,太尉和李寒自然是要帮着苏晴说话。

    丞相惊恐的看着太尉,言道,“没想到太尉竟猖狂到这般田地,从前不尊也就罢了,言词放肆些也算了,如今居然敢和太后动粗,在你眼里可还有王法?”

    李寒这时看着苏晴,打抱不平道,“太后,您为何不敢说实情啊?”

    苏晴一时好不委屈,怯怯的看着太尉,可怜巴巴的回道,“哀家昨日吃了亏,今日哪里还敢啊!哀家是身在其位无法其职,纵使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可手无实权,实在无法和太尉抗衡。”

    李寒当即转头看向太尉,寒光从眼底射出,冰冷至极,“太尉,你目无王法,居然猖狂到如此地步!”

    太尉心中怒气难消,他万万没想到,苏晴居然会这样算计他,当即怒道,“这分明就是太后设计陷害微臣!微臣从未做过安福口中所做之事!”

    蕙心这时开口插言道,“昨日奴婢办事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太后在殿中怒气砸了好些瓷器,好多宫人都听见了,太后委屈又害怕,整整一夜未眠,无处诉苦啊!”,当即,蕙心也给李寒跪下了,不甘道,“殿下,您可要为太后做主啊!太后不仅害怕自己的安危,更害怕太子的安危啊!太尉如今尚在襁褓之中,弱小无能,还望殿下伸张正义!”

    李寒怒视着太尉,冷道,“你到底要这三十万大军去攻打刘琦,还有另有打算?”

    这话分量可不轻,太尉当即跪地,以表忠心,“殿下明察,微臣冤枉!”

    李寒当即冷哼一声,“谁人不知太尉心中所想,你当太后一介女流之辈可任你欺凌,也当本王是好欺负的吗?这天下何时轮到你太尉耀武扬威了?”

    太尉此刻已经百口莫辩,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时跪在地上,一肚子委屈无处说,他知道说了也是无用,毕竟那道手谕现在出了问题,那二十万大军还没到他手上,即便他想反抗又拿什么和苏晴还有李寒抗衡呢?

    苏晴这出戏的确是一场好戏,让太尉掉入她的陷阱,根本就是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