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往事如烟
“伟大？”她笑了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难道，你觉得侵略是伟大吗？还是说，‘杀戮’？”
沈然菲丝毫不拘束，走上前耐心地为她按摩着肩膀，“愚蠢的家伙是该死的，您没有错……”
“那，错的会是他吗？会是林奕然吗？”
“林奕然也没有错，你们都是正确的，只不过是站在不同的角度。”无月抬头看着她的眼睛，仅仅是一秒钟，下一秒，沈然菲就将目光迅速移开。“立场不同而已……对于我们人类来说，哦不，现在是我们所有的种族……对于我们来说，守护‘家乡’就是我们……”或许是想起了自己的立场，沈然菲摇摇头，改口：“守护家乡就是他们心中所坚守的正义，而对于您来说，神族的崛起是您心中的正义，是对族人、对亲人的保证……”
无月觉得她说的不对，“这是你的想法……或许，也是我曾经的想法，但现在，我只想像他们，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呵。”
“是觉得我很卑微吗？我的……”
“不，大人，我从未觉得您卑微。”看得出来，沈然菲很尊敬无月，是发自内心的尊敬。“毕竟，您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无月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不管是什么物种，总是不容易被满足，欲望只会越来越强，到最后……占据整个内心。”她跪在无月旁边，“大人，您的手中掌握着一切，毁灭他们，只是一句话的事……”
“咳咳，你不觉得有些压抑吗？”无月不赞同她的意见，甚至于从脸上就能看到她的反感……对的，反感。“不要总是说‘毁灭’什么的，我不喜欢。”
沈然菲笑着，低了低头，“大人，您又不是三岁小孩，这样的道理我想您是懂的——人类社会的王朝不也是通过使用暴力来创造和掠夺的吗？”
“停！别说了！”无月已经受不了了，她眼中的沈然菲愈来愈像是野兽，凶残的野兽，她的眼中总是有着想要撕裂一切的欲望——她大概是发疯了。“我更喜欢和平，战争的话，不过是为了孕育和平……当然，我不会这么说，在这样兵荒马乱的时代，‘和平’只是……”
“您又把话题扯到哪儿去了？”沈然菲捂着嘴偷笑，“我现在都觉得您是被那家伙给改变了，我承认，他很优秀……”
“林奕然？”
“对，不然您以为我在说谁？”
“沈……然菲。”
“原来您记得我的名字呀？我以为您已经忘了呢。”沈然菲对此感到骄傲，只是，在初次见面时有说过吧……名字什么的。
“额……偶尔还是会记住一些简单的名字的。”无月红着脸，说：“说正事——我和林奕然之间，必须有一个人要死吗？”
沈然菲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张了张嘴，没说话，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该说是？还是说什么让他投降？为了爱情背叛人类，背叛这个世界……呼，突然觉得以前挺好的，至少无忧无虑，对吧。
“答案是……对……吗？”无月的声音有些颤抖，尽管这一切都早已是定局。“嗨呀！真是的。”她说着，苦笑着。
“对不起，大人，除了这个，我想不出第二个答案……”沈然菲咬着嘴唇低下头，“林奕然不会向我们低头
不到……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无月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我会用实力来向他证明的，他所守护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笑话……呼……”我有何尝不是呢？“下一次，要做到的就不再是‘打败他’了！而是真真正正的‘杀死他’！不论是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我都会杀死他，亲手。”
“希望……吧。”沈然菲笑了笑，慢慢走出她的“宫殿”。
想要亲手杀死自己曾经深爱的人是多难……爱他，就像是沾染了毒品一样，为之而疯狂，剑刃刺进胸膛时，大概会心疼，呐，不能再陪伴着你了。那么，恨他呢？太难了，就像是戒烟一样，总是控制不住去想他。
今夜的风有些喧嚣，吹乱了沈然菲的头发，她手中紧捏着一张照片，上面有三个人——她，林奕然，还有洛晓雪，曾经笑的多么开心啊！可惜，早已回不去了。
人生如白驹过隙，你我，早已回不去了。
她伸手触摸照片上林奕然那张笑脸，笑了笑，狠下心将它撕碎了，扔在空中，任由它随风而去。“既然回不去了，那就永别了吧！当年跟你说再见，是为了再见，现在说再见，却是再也不见！”她坐在天台上，抬头寻找夜空中的星星，无奈今夜的天空被黑云遮住，唉，她叹了口气：找不到星星了。
这座城市已经濒临毁灭了，在四处巡视的“伪神”是她的杰作，多亏了那座遗迹中的秘宝，能够让她实现这样的……梦想。“造神计划”已经进行到了后期，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伪神”被投入到战场上，它们是真正的“兵器”，甚至于是“尸鬼”的完美版——它们很听话，不惧怕任何敌人，没有痛觉神经……虽然无法做到尸鬼林奕然那样的“不死”，但数量却是尸鬼无法比拟的。
“我也曾深爱着一切，现如今，我要亲手毁灭这一切……往事如烟，都随风而去吧！现如今……”她为自己的“梦想”而发狂，“我要重新创造这一切，我要做这个世界的创始者！我要创造一个不一样的世界，虽说没有你。”她坐在那儿傻笑，自言自语。“可是没有你会孤单的，唔，要是你能够永远的陪在我身边多好啊！”她歪着头，笑着。
她的上面，有一位至高无上的神女大人;她的脚下，是无边无际的“伪神”大军。
“嘻，我就说嘛！”沈然菲歪着头笑着，傻傻的却有些可爱，但是，话语却有些阴森：“情感，是人类最大的弱点，我让他们失去灵魂，他们就是无畏的勇士。”
沈然菲丝毫不拘束，走上前耐心地为她按摩着肩膀，“愚蠢的家伙是该死的，您没有错……”
“那，错的会是他吗？会是林奕然吗？”
“林奕然也没有错，你们都是正确的，只不过是站在不同的角度。”无月抬头看着她的眼睛，仅仅是一秒钟，下一秒，沈然菲就将目光迅速移开。“立场不同而已……对于我们人类来说，哦不，现在是我们所有的种族……对于我们来说，守护‘家乡’就是我们……”或许是想起了自己的立场，沈然菲摇摇头，改口：“守护家乡就是他们心中所坚守的正义，而对于您来说，神族的崛起是您心中的正义，是对族人、对亲人的保证……”
无月觉得她说的不对，“这是你的想法……或许，也是我曾经的想法，但现在，我只想像他们，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呵。”
“是觉得我很卑微吗？我的……”
“不，大人，我从未觉得您卑微。”看得出来，沈然菲很尊敬无月，是发自内心的尊敬。“毕竟，您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无月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不管是什么物种，总是不容易被满足，欲望只会越来越强，到最后……占据整个内心。”她跪在无月旁边，“大人，您的手中掌握着一切，毁灭他们，只是一句话的事……”
“咳咳，你不觉得有些压抑吗？”无月不赞同她的意见，甚至于从脸上就能看到她的反感……对的，反感。“不要总是说‘毁灭’什么的，我不喜欢。”
沈然菲笑着，低了低头，“大人，您又不是三岁小孩，这样的道理我想您是懂的——人类社会的王朝不也是通过使用暴力来创造和掠夺的吗？”
“停！别说了！”无月已经受不了了，她眼中的沈然菲愈来愈像是野兽，凶残的野兽，她的眼中总是有着想要撕裂一切的欲望——她大概是发疯了。“我更喜欢和平，战争的话，不过是为了孕育和平……当然，我不会这么说，在这样兵荒马乱的时代，‘和平’只是……”
“您又把话题扯到哪儿去了？”沈然菲捂着嘴偷笑，“我现在都觉得您是被那家伙给改变了，我承认，他很优秀……”
“林奕然？”
“对，不然您以为我在说谁？”
“沈……然菲。”
“原来您记得我的名字呀？我以为您已经忘了呢。”沈然菲对此感到骄傲，只是，在初次见面时有说过吧……名字什么的。
“额……偶尔还是会记住一些简单的名字的。”无月红着脸，说：“说正事——我和林奕然之间，必须有一个人要死吗？”
沈然菲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张了张嘴，没说话，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该说是？还是说什么让他投降？为了爱情背叛人类，背叛这个世界……呼，突然觉得以前挺好的，至少无忧无虑，对吧。
“答案是……对……吗？”无月的声音有些颤抖，尽管这一切都早已是定局。“嗨呀！真是的。”她说着，苦笑着。
“对不起，大人，除了这个，我想不出第二个答案……”沈然菲咬着嘴唇低下头，“林奕然不会向我们低头
不到……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无月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我会用实力来向他证明的，他所守护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笑话……呼……”我有何尝不是呢？“下一次，要做到的就不再是‘打败他’了！而是真真正正的‘杀死他’！不论是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我都会杀死他，亲手。”
“希望……吧。”沈然菲笑了笑，慢慢走出她的“宫殿”。
想要亲手杀死自己曾经深爱的人是多难……爱他，就像是沾染了毒品一样，为之而疯狂，剑刃刺进胸膛时，大概会心疼，呐，不能再陪伴着你了。那么，恨他呢？太难了，就像是戒烟一样，总是控制不住去想他。
今夜的风有些喧嚣，吹乱了沈然菲的头发，她手中紧捏着一张照片，上面有三个人——她，林奕然，还有洛晓雪，曾经笑的多么开心啊！可惜，早已回不去了。
人生如白驹过隙，你我，早已回不去了。
她伸手触摸照片上林奕然那张笑脸，笑了笑，狠下心将它撕碎了，扔在空中，任由它随风而去。“既然回不去了，那就永别了吧！当年跟你说再见，是为了再见，现在说再见，却是再也不见！”她坐在天台上，抬头寻找夜空中的星星，无奈今夜的天空被黑云遮住，唉，她叹了口气：找不到星星了。
这座城市已经濒临毁灭了，在四处巡视的“伪神”是她的杰作，多亏了那座遗迹中的秘宝，能够让她实现这样的……梦想。“造神计划”已经进行到了后期，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伪神”被投入到战场上，它们是真正的“兵器”，甚至于是“尸鬼”的完美版——它们很听话，不惧怕任何敌人，没有痛觉神经……虽然无法做到尸鬼林奕然那样的“不死”，但数量却是尸鬼无法比拟的。
“我也曾深爱着一切，现如今，我要亲手毁灭这一切……往事如烟，都随风而去吧！现如今……”她为自己的“梦想”而发狂，“我要重新创造这一切，我要做这个世界的创始者！我要创造一个不一样的世界，虽说没有你。”她坐在那儿傻笑，自言自语。“可是没有你会孤单的，唔，要是你能够永远的陪在我身边多好啊！”她歪着头，笑着。
她的上面，有一位至高无上的神女大人;她的脚下，是无边无际的“伪神”大军。
“嘻，我就说嘛！”沈然菲歪着头笑着，傻傻的却有些可爱，但是，话语却有些阴森：“情感，是人类最大的弱点，我让他们失去灵魂，他们就是无畏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