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两败俱伤
“呵，我不觉得这是对我的夸奖。”
“我也觉得。”林奕然冲她笑了笑，再次摆好进攻的架势，他的眼中没有过多的色彩，只有——充满战意的血红。
无月双手握剑，似乎已经开始认真了。“难道说……”她笑了笑，说道：“你一直都没有使出你的全力吗？”
“不，我已经用出我的全力了，唔，从这场战斗开始的那一刹那！我可从未懈怠过，毕竟……你是我难以战胜的敌人。”林奕然发起攻势，手中的剑刃快到令人眼花，他也早已不知自己挥舞了多少次剑刃，呐，不必在意这些小细节。
无月拼尽全力抵挡，但还是不小心被林奕然割伤了肩膀，顿时一沁鲜红涌出，她撕碎臂膀上的衣料，草草的包扎伤口，脸上绽放着笑意：“再来啊！别停！这点小伤根本无足挂齿！”
“你已经受伤了。”林奕然停下了进攻，让花颜大失所望——刚刚明明是一个打败她的大好时机，可林奕然却没有抓住。
“受伤？”无月仰天大笑，笑声有些令人心疼，“这只是受伤而已，我说过，这点小伤根本无足挂齿！更何况，我还没有输，只要我还没有输，这场战斗就不会结束！”她不给林奕然任何机会了，直接冲上去，猛然一击！目的是击穿林奕然的肩膀。
“奕然，躲开！”花颜在识海中喊道，她很清楚，对于林奕然，这一击根本不算什么，很容易就能躲开。
可是……林奕然他没有躲开，不，他根本就没有动！站着任她用剑刃将自己的肩膀击穿，他吃疼的很，用右手捂住自己左臂上的伤口。
“奕然！”花颜高声吼着：“为什么你不躲开？！”
“为什么你不躲开？！对于你来说，这是很容易的事，究竟……为什么？”
林奕然看着她，没说话，同样没有回答花颜，因为——没必要啊！她们是都知道理由的。
“难道仅仅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无月捂着眼睛嘶吼着，不甘心！尽管不甘心，但她知道，她输了！不是这场战斗，而是自始至终，她都没能赢他。就算是赢了战斗，也没能赢那场心灵的战争。
“哼！”识海中的花颜有些不高兴，尽管她知道林奕然有自己的理由，但……他的身上毕竟还关联着几大种族的命运。“你还是不够杀伐果断，你果然还是太温柔了……”
“杀伐果断是久经沙场的战士应该具备的，不是我……”
“好了好了，我已经原谅你了。”
“谢谢你，花颜。”
“不要对我说谢谢……嘻。”
………………………………………………
“你所谓的新世界并不值得人向往。”
“本就没让你向往，你的任务是阻止我成功，而我的任务——就是完成神族的复兴的大业。”
“我想，我得让你放弃这样的想法！不！”林奕然大声呼喊着，“我必须必须，要让你放弃，如果无法抗拒的话，我想……”
“没错，我们就是敌人。”无月很了解他，对的，很了解。林奕然爱吃什么、喜欢什么、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她都很清楚。她比林奕然本人都要了解他！
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在注视着林奕然的生活……呵，是不是觉得有些病态？但这并不夸张。
“来战吧！这场种族之间的战争必须要有人牺牲！要么是你，要么是我。如果我死了，那么就彻底结束了，如果你死了，我想，人族还会有其他的反抗者吧！为此，你之后会有络绎不绝的人死去，我相信，除了你，没人会是我的对手。你是这个种族，最强的人，这场战斗也正是因为你的领导才变得这么艰难。”
“你错了！”林奕然的肩膀已经停止流血了，而他的右手也已经被他的血液染成红色。“领导人类的并不是我，比我优秀的人多的是……我只是不甘心就这样……失败。”
“我也一样！”
“奕然！上吧！我们就这样斩断她的信念，击退她身后的大军！”花颜的战意激昂，吼着叫着要击败无月。
“好！那就来吧！”
林奕然动了，他吼着挥舞剑刃扑向无月，她是没有反应过来吗？还是心甘情愿被自己击败？不对！林奕然大呼不妙！无月绝对不会这么脆弱！她的眼睛中似乎有一股锋芒，仿佛要击穿一切的利刃……唔，林奕然也感觉到有些恐惧。
“呀啊！”无月大喊着，细剑上附带着幽蓝色的火焰，猛的刺向林奕然——她已经绽放了杀机了吗？这一击的威力巨大，但林奕然可以躲开！他想到了身后站着无辜的人们，这一击有可能会直接横扫这座城市，他们……有办法避免吗？答案是不能。
他叹了一口气，笑着问道：“花颜，敢不敢直接挡下这一击？”
花颜愣了一下，已经知道了原由。“有什么不敢的！不过奕然，之后可要好好夸奖我哦！嘻！”
“啊啊啊！”林奕然咆哮着，挥舞着手中的“千绝”，奋力抵挡无月的一击。
一阵光芒闪过，这座城市还完好无损……呵，怎么会完好无损？只不过是被破坏的力度较小而已。林奕然呢？
他和“千绝”还好，他身上的衣物已经破破烂烂了，胸膛和后背也已经是伤痕累累。
“咳，奕然，你还好吧！”
“还行，暂时还死不掉，你呢？有没有什么事？”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还好，损伤并不是很大，休息一下就好。不过，她……也已经没有力气了吧！”
希望……吧。
林奕然咬着牙站起来，差点摔倒了，还好用剑支撑着身躯，没有倒下去。
“咳……咳咳。”无月咳出一口血，花颜猜的很对，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刚刚那一击已经用尽了他最后的力量。不过，威力很明显，尽管林奕然拼死挡住了，可还是毁掉了小片的城市。“来吧，现在的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你可以轻松杀死我。”
可是林奕然并没有动手……
“慢着！”沈然菲不知怎么出现在无月的身前，慢慢扶起她，拿出几张符纸……“林奕然，仅此一次……放过我们。”
“好！我放过你……你们。”
“谢谢。”
她将手中的符纸扔在脚下形成一个小型的传送阵，“嗖”的一声，她们就不见了。
“我也觉得。”林奕然冲她笑了笑，再次摆好进攻的架势，他的眼中没有过多的色彩，只有——充满战意的血红。
无月双手握剑，似乎已经开始认真了。“难道说……”她笑了笑，说道：“你一直都没有使出你的全力吗？”
“不，我已经用出我的全力了，唔，从这场战斗开始的那一刹那！我可从未懈怠过，毕竟……你是我难以战胜的敌人。”林奕然发起攻势，手中的剑刃快到令人眼花，他也早已不知自己挥舞了多少次剑刃，呐，不必在意这些小细节。
无月拼尽全力抵挡，但还是不小心被林奕然割伤了肩膀，顿时一沁鲜红涌出，她撕碎臂膀上的衣料，草草的包扎伤口，脸上绽放着笑意：“再来啊！别停！这点小伤根本无足挂齿！”
“你已经受伤了。”林奕然停下了进攻，让花颜大失所望——刚刚明明是一个打败她的大好时机，可林奕然却没有抓住。
“受伤？”无月仰天大笑，笑声有些令人心疼，“这只是受伤而已，我说过，这点小伤根本无足挂齿！更何况，我还没有输，只要我还没有输，这场战斗就不会结束！”她不给林奕然任何机会了，直接冲上去，猛然一击！目的是击穿林奕然的肩膀。
“奕然，躲开！”花颜在识海中喊道，她很清楚，对于林奕然，这一击根本不算什么，很容易就能躲开。
可是……林奕然他没有躲开，不，他根本就没有动！站着任她用剑刃将自己的肩膀击穿，他吃疼的很，用右手捂住自己左臂上的伤口。
“奕然！”花颜高声吼着：“为什么你不躲开？！”
“为什么你不躲开？！对于你来说，这是很容易的事，究竟……为什么？”
林奕然看着她，没说话，同样没有回答花颜，因为——没必要啊！她们是都知道理由的。
“难道仅仅因为我爱你，你也爱我？”无月捂着眼睛嘶吼着，不甘心！尽管不甘心，但她知道，她输了！不是这场战斗，而是自始至终，她都没能赢他。就算是赢了战斗，也没能赢那场心灵的战争。
“哼！”识海中的花颜有些不高兴，尽管她知道林奕然有自己的理由，但……他的身上毕竟还关联着几大种族的命运。“你还是不够杀伐果断，你果然还是太温柔了……”
“杀伐果断是久经沙场的战士应该具备的，不是我……”
“好了好了，我已经原谅你了。”
“谢谢你，花颜。”
“不要对我说谢谢……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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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谓的新世界并不值得人向往。”
“本就没让你向往，你的任务是阻止我成功，而我的任务——就是完成神族的复兴的大业。”
“我想，我得让你放弃这样的想法！不！”林奕然大声呼喊着，“我必须必须，要让你放弃，如果无法抗拒的话，我想……”
“没错，我们就是敌人。”无月很了解他，对的，很了解。林奕然爱吃什么、喜欢什么、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她都很清楚。她比林奕然本人都要了解他！
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在注视着林奕然的生活……呵，是不是觉得有些病态？但这并不夸张。
“来战吧！这场种族之间的战争必须要有人牺牲！要么是你，要么是我。如果我死了，那么就彻底结束了，如果你死了，我想，人族还会有其他的反抗者吧！为此，你之后会有络绎不绝的人死去，我相信，除了你，没人会是我的对手。你是这个种族，最强的人，这场战斗也正是因为你的领导才变得这么艰难。”
“你错了！”林奕然的肩膀已经停止流血了，而他的右手也已经被他的血液染成红色。“领导人类的并不是我，比我优秀的人多的是……我只是不甘心就这样……失败。”
“我也一样！”
“奕然！上吧！我们就这样斩断她的信念，击退她身后的大军！”花颜的战意激昂，吼着叫着要击败无月。
“好！那就来吧！”
林奕然动了，他吼着挥舞剑刃扑向无月，她是没有反应过来吗？还是心甘情愿被自己击败？不对！林奕然大呼不妙！无月绝对不会这么脆弱！她的眼睛中似乎有一股锋芒，仿佛要击穿一切的利刃……唔，林奕然也感觉到有些恐惧。
“呀啊！”无月大喊着，细剑上附带着幽蓝色的火焰，猛的刺向林奕然——她已经绽放了杀机了吗？这一击的威力巨大，但林奕然可以躲开！他想到了身后站着无辜的人们，这一击有可能会直接横扫这座城市，他们……有办法避免吗？答案是不能。
他叹了一口气，笑着问道：“花颜，敢不敢直接挡下这一击？”
花颜愣了一下，已经知道了原由。“有什么不敢的！不过奕然，之后可要好好夸奖我哦！嘻！”
“啊啊啊！”林奕然咆哮着，挥舞着手中的“千绝”，奋力抵挡无月的一击。
一阵光芒闪过，这座城市还完好无损……呵，怎么会完好无损？只不过是被破坏的力度较小而已。林奕然呢？
他和“千绝”还好，他身上的衣物已经破破烂烂了，胸膛和后背也已经是伤痕累累。
“咳，奕然，你还好吧！”
“还行，暂时还死不掉，你呢？有没有什么事？”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还好，损伤并不是很大，休息一下就好。不过，她……也已经没有力气了吧！”
希望……吧。
林奕然咬着牙站起来，差点摔倒了，还好用剑支撑着身躯，没有倒下去。
“咳……咳咳。”无月咳出一口血，花颜猜的很对，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刚刚那一击已经用尽了他最后的力量。不过，威力很明显，尽管林奕然拼死挡住了，可还是毁掉了小片的城市。“来吧，现在的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你可以轻松杀死我。”
可是林奕然并没有动手……
“慢着！”沈然菲不知怎么出现在无月的身前，慢慢扶起她，拿出几张符纸……“林奕然，仅此一次……放过我们。”
“好！我放过你……你们。”
“谢谢。”
她将手中的符纸扔在脚下形成一个小型的传送阵，“嗖”的一声，她们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