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断影刀
？？？
看到一张惨白的面具出现在眼前，那面具后面的目光很是炽热。言顶天手一抖，‘啪嗒’，‘鱼’掉在甲板上，毫无生气。
九四六七把‘鱼’捡起来，再次看着言顶天，“我很需要这东西，尽管它已经死了，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和你换。”
言顶天知道‘鱼’死了，而且还是他搞死的，这东西不简单呐，我想要什么？说了你就会给吗？哝～那边快落山的太阳看到没，你能给我弄来么？不行就别让人家自己开条件。
言顶天小心翼翼的问“可以换，可以换，就是······不知道大人有什么。”当然可以换啦，别人摆明了想要这死玩意儿，你要不换，小命儿还在人家手里放着呢。不然，别人‘鱼’和小命儿双丰收，还不用给什么东西出去，多好，要珍惜眼前的‘机会’啊——活命的机会。
九四六七被问到了，反将一军。自己东西是有很多，但也不能把家财都摆出来让人随意挑啊。思索良久，抬手拎着言顶天衣领一个闪烁。
“完了，完了，送他不就好了，非要问别人有什么，这厕所里打灯笼——找屎（死）呢。”言顶天看那只伸过来的‘魔爪’在眼前放大，转到后脑勺，被握住命运的‘脖颈’，“凉凉······，他还要连带着一块儿收尸啊，到时候说自己被人看上，去别的地方了，还有谁能出来查一番，还不是他说了算。”视线恍惚。
这是一处狭小的房间，长宽为三米和两米，地上只有一个黑色蒲团，别的没了，空空如也，言顶天看到这，思绪被眼前出现的物事打断。
眼见九四六七手心向上虚抬，几样物品突兀的出现在眼前。
这······空间手段，听说书人讲过，有一种空间法宝，能装数十上百倍于自身的东西，今天算开了眼了，说书人诚不欺我也。
九四六七看着呆住的言顶天“这些都是小手段，你以后也会有的。看看这几样东西，选一件吧。”
言顶天收回心神，看着眼前的物品，看似在打量，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其实他是真的犹豫，和言守一嘀嘀咕咕的商量着。“书？剑、青色衣服？这个手绢不是在开玩笑？你一个男的留着一方手绢当宝贝？不对，可能这还真是件宝贝啊。还有一双长靴。”
九四六七再次开口“这书是一本攻伐之术，会比你们后面几年从上面得来的要好的多，你足矣借此从众人中脱颖而出，只要你练得好；这剑是兵刃不多说，材质绝对好，随着境界提升，你用个二十几年没问题，要是够出色你会被看中，赏赐比这更好的兵刃，那可是我都想要的；这青色长袍有自带洁净的能力，你就不用操心衣服会脏了，能贴合你的身体大小进行变换；手绢是一个信物，你能用它换取一次该主人的指点，如果你选了它，我会告诉你以后要到哪里去，找谁使用等；这长靴也能贴合你的脚部大小进行变换，颜色也能变，但只限于‘白、红、紫、蓝、黑、’五种颜色主要是能增加你奔袭的速度和恢复体力。可有哪件是中意的？”九四六七‘和颜悦色’，语气‘温柔’。
言顶天跟言守一商量好了，听九四六七的介绍，那‘死玩意儿’还挺值钱，这衣服和鞋子可是说书人所说的仙家宝贝啊，他早就向往很久了。这书是不要了，‘家里’有个‘爸爸’不给练别的东西；这剑不要，我是用刀的人，‘斩光刀’你怕不怕；衣服是青色的，俩人都不喜欢这颜色，言守一喜欢黑色，言顶
天喜欢白色，可能是因为在识海里他俩的衣服是黑、白色的吧；手绢还是不要了，万一那个高手在我去找他前被人打死了，我不就亏了，这种东西不能靠运气，没有万一他活着的情况，不能五五开，赌狗一无所有啊；那就选这鞋子了，恢复体力，增加奔袭速度，很好，这样就能多练几次《袭影》，加快进度了。还能变颜色，不错，白天变黑色，晚上变白色。
言顶天指着长靴“我选这鞋子。”
九四六七挥手，别的宝贝‘消失不见’，被他收走，只留下鞋子缓缓朝这言顶天飘过去。
言顶天伸手接过，鞋子没有别的花样，就是纯粹的红色，还没穿上让它变颜色，摸着很舒服，用料绝对好啊，脚底板再也不用遭罪了。一双好鞋你值得拥有，脚好就身体好，身体好就是‘她’好。
言顶天能感觉到九四六七面具下的‘笑容’，他也很快乐，识海里的座椅有了变化，冰火属性都加强了一倍，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这笔交易你可能是赚了，但我绝对不亏。
言顶天直接就地坐下开始换鞋，‘啊～～～’，真舒服，选个颜色，我要白色。长靴变换大小贴合脚部，颜色从红色变为白色，花了一息的时间，很方便。
九四六七送言顶天回到甲板就消失不见，没人敢来询问言顶天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言顶天穿着新鞋在甲板上蹦跳着回去，准备在九号面前晃一晃。随手把手上提着的‘旧鞋’丢出船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消失在茫茫海面上。
九四六七通过镜子看到这一幕，不禁摇摇头，那十三个人里面也就他还有这么一份纯真之感。
这要是让言守一知道，纯真？你太小看我们了，我很稳，言顶天只是浪。‘小白’是不存在的。
九四六七取出死‘鱼’，“求道鱼啊？好久没见过了，这次我有希望了。简直赚翻了啊。那小子······根据报告是十三号，言守一么？有大运的人呐，向上面举荐下，应该还能有些收获。”随后把面具往上推了推，露出嘴，直接把鱼放到嘴里撕咬、咀嚼，没有丝毫血水从鱼身滴下，好像它没有那种东西般。生吃完求道鱼，九四六七盘膝坐在蒲团上，气息深沉，逐渐浓厚，开始提升。
‘呲～’，有什么东西被冲破，一股气浪在狭小的房间里回旋。
“仙路，到了。”
言顶天回到训练场，武器老师和十二个小伙伴看着他，人手一把兵刃，那两个选暗器的都抱不下，堆放在各自身前的地上。
言顶天看到自己的那把刀，嗯，好看，快闪瞎眼睛了。刀身流畅，刀身根部为直刃，到距离刀尖三分之一处微向上翘。刀长两尺九寸（九十六点六厘米），刀刃距离刀背最宽不过一寸（三点三厘米），刀身前刃比刀根部宽出三分之一，而后变窄收敛于刀尖，刀尖微高于刀背，向上挑起，似一个牛角尖，刀柄与刀身接口处设有椭圆形刀镡，刀镡比刀身略宽，一寸三分（四点三厘米）。金属刀柄为扁平直形，暗金色，刀全重两公斤。
武器教官往他脚上扫了一眼，瞳孔微缩，平淡道：“你来晚了，转过身去。”
言顶天照做，看向转过身后映在船板上的影子。
“啪～”，鞭子的打击声在训练场回荡，旁边‘观看’的人一缩脖子。
这还是他们来到这之后第一次见人被鞭罚
，血染红训练服扩散开来，一道暗红血迹从言顶天右肩开始漫延直到左侧腰迹，‘斜跨’在他的背部。
“嗯～～”言顶天从地上爬起来，呼吸变重，依旧按照要求背对着教官，没等来下一鞭子。
“取走你的兵刃，明天自己去选一门刀法。”武器教官把鞭子丢到兵器架上。
“八号，取走你的兵刃”
一个女生上前拿了鞭子退回去，鞭子‘整洁如新’，血还没来得及沾上去，鞭子便被教官抽走。
“武器课的讲述已经结束，明天开始练习兵刃杀法。十天后对练，解散。”武器教官负手离开。
言顶天右手反提着刀往屋子里走，刀尖拖在船板上，一路划着回去，刻下一道弯曲却不间断的刀痕。
刀鞘在武器架无人问津。
到了门前，后背传来声音，低着头停住脚步。
“你还好吧，我可以去厨房那边帮你换点药。”九号抱着自己的长枪跟在他身后。
言顶天知道换药是怎么回事，他的鱼竿就是‘换’来的。推开门继续走：“我很好，不用了。”
他现在没心情‘聊天’。
言顶天左手反手把门关上，走到床前把刀放上去，月色如水映照在刀身，言顶天看去，月亮的一角倒映在刀尖。
静立良久，“就叫断影刀好了。”眼前浮现出灯光所照之下，从自己影子上一闪而过的鞭影，很快，宛若流光。
“正好。”
言顶天拿起刀，掀开床上的被子，将刀用力插在床板上，入木三分。这一动作激的背部肌肉收缩，牵扯到伤口，再次将后背衣服染红一次。
他脱下衣服，用边上自己每天准备好的清水洗干净手，然后反手摸向伤痕，染红了手掌。
将手指的血抹在刀身，不断从后背一次次的取血。献血在刀身蜿蜒出一条条‘轨迹’，仿佛在月光下舞蹈。言顶天对着刀身开始结印，是修炼麒麟体时的手印，这次没有盘膝，并且口中念叨着听不清的词儿，这是《斩光》上记录的祭文。
随着祭文念到后期，言顶天结印的手散发出一缕缕寒气，这寒气出来后在刀身上不断盘旋，肉眼可见的，一丝丝月光也交融到寒气中，然后二者向着刀身上的血迹渗入，从刀身根部向刀尖漫延，刀身逐渐被薄薄的冰晶覆盖。
良久，手印散了，言顶天撑不住了，那增长了一倍的冰属性寒气基本消耗完，他跪坐在床前，仰头看向断影刀，‘轨迹’上的血迹已经没了，被寒芒取代，悠悠白光，比那清冷的月光更是显得冰凉，仿佛这是月色下唯一的……王。
言顶天忍不住困意，趴在床板上睡着。
断影刀的寒芒敛去，刀身光洁如初，不留痕迹。刀身上再次凝结月光，没有像刚才那般渗入进刀身，而是向着趴在刀身前睡着的言顶天飘来，在他背后的伤口上‘抚’过，一丝丝的融入其中血肉。伤口原本结的痂裂开、脱落，还未等鲜血再次冒出，那伤口便合在一起，新的肉芽生出背部留下一条倾斜的粉嫩的肌肤，与周边的肤色格格不入。
到这时，那刀身凝结的月光也不再传递到伤口，一人一刀，在月光下彼此守护，直到月亮消散在天边，再也不见。
言守一在识海看完了全程，良久，舔了舔嘴唇，目光火热，跃跃欲试。
“时间快要到了，好期待啊～～～”
（本章完）
看到一张惨白的面具出现在眼前，那面具后面的目光很是炽热。言顶天手一抖，‘啪嗒’，‘鱼’掉在甲板上，毫无生气。
九四六七把‘鱼’捡起来，再次看着言顶天，“我很需要这东西，尽管它已经死了，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和你换。”
言顶天知道‘鱼’死了，而且还是他搞死的，这东西不简单呐，我想要什么？说了你就会给吗？哝～那边快落山的太阳看到没，你能给我弄来么？不行就别让人家自己开条件。
言顶天小心翼翼的问“可以换，可以换，就是······不知道大人有什么。”当然可以换啦，别人摆明了想要这死玩意儿，你要不换，小命儿还在人家手里放着呢。不然，别人‘鱼’和小命儿双丰收，还不用给什么东西出去，多好，要珍惜眼前的‘机会’啊——活命的机会。
九四六七被问到了，反将一军。自己东西是有很多，但也不能把家财都摆出来让人随意挑啊。思索良久，抬手拎着言顶天衣领一个闪烁。
“完了，完了，送他不就好了，非要问别人有什么，这厕所里打灯笼——找屎（死）呢。”言顶天看那只伸过来的‘魔爪’在眼前放大，转到后脑勺，被握住命运的‘脖颈’，“凉凉······，他还要连带着一块儿收尸啊，到时候说自己被人看上，去别的地方了，还有谁能出来查一番，还不是他说了算。”视线恍惚。
这是一处狭小的房间，长宽为三米和两米，地上只有一个黑色蒲团，别的没了，空空如也，言顶天看到这，思绪被眼前出现的物事打断。
眼见九四六七手心向上虚抬，几样物品突兀的出现在眼前。
这······空间手段，听说书人讲过，有一种空间法宝，能装数十上百倍于自身的东西，今天算开了眼了，说书人诚不欺我也。
九四六七看着呆住的言顶天“这些都是小手段，你以后也会有的。看看这几样东西，选一件吧。”
言顶天收回心神，看着眼前的物品，看似在打量，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其实他是真的犹豫，和言守一嘀嘀咕咕的商量着。“书？剑、青色衣服？这个手绢不是在开玩笑？你一个男的留着一方手绢当宝贝？不对，可能这还真是件宝贝啊。还有一双长靴。”
九四六七再次开口“这书是一本攻伐之术，会比你们后面几年从上面得来的要好的多，你足矣借此从众人中脱颖而出，只要你练得好；这剑是兵刃不多说，材质绝对好，随着境界提升，你用个二十几年没问题，要是够出色你会被看中，赏赐比这更好的兵刃，那可是我都想要的；这青色长袍有自带洁净的能力，你就不用操心衣服会脏了，能贴合你的身体大小进行变换；手绢是一个信物，你能用它换取一次该主人的指点，如果你选了它，我会告诉你以后要到哪里去，找谁使用等；这长靴也能贴合你的脚部大小进行变换，颜色也能变，但只限于‘白、红、紫、蓝、黑、’五种颜色主要是能增加你奔袭的速度和恢复体力。可有哪件是中意的？”九四六七‘和颜悦色’，语气‘温柔’。
言顶天跟言守一商量好了，听九四六七的介绍，那‘死玩意儿’还挺值钱，这衣服和鞋子可是说书人所说的仙家宝贝啊，他早就向往很久了。这书是不要了，‘家里’有个‘爸爸’不给练别的东西；这剑不要，我是用刀的人，‘斩光刀’你怕不怕；衣服是青色的，俩人都不喜欢这颜色，言守一喜欢黑色，言顶
天喜欢白色，可能是因为在识海里他俩的衣服是黑、白色的吧；手绢还是不要了，万一那个高手在我去找他前被人打死了，我不就亏了，这种东西不能靠运气，没有万一他活着的情况，不能五五开，赌狗一无所有啊；那就选这鞋子了，恢复体力，增加奔袭速度，很好，这样就能多练几次《袭影》，加快进度了。还能变颜色，不错，白天变黑色，晚上变白色。
言顶天指着长靴“我选这鞋子。”
九四六七挥手，别的宝贝‘消失不见’，被他收走，只留下鞋子缓缓朝这言顶天飘过去。
言顶天伸手接过，鞋子没有别的花样，就是纯粹的红色，还没穿上让它变颜色，摸着很舒服，用料绝对好啊，脚底板再也不用遭罪了。一双好鞋你值得拥有，脚好就身体好，身体好就是‘她’好。
言顶天能感觉到九四六七面具下的‘笑容’，他也很快乐，识海里的座椅有了变化，冰火属性都加强了一倍，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这笔交易你可能是赚了，但我绝对不亏。
言顶天直接就地坐下开始换鞋，‘啊～～～’，真舒服，选个颜色，我要白色。长靴变换大小贴合脚部，颜色从红色变为白色，花了一息的时间，很方便。
九四六七送言顶天回到甲板就消失不见，没人敢来询问言顶天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言顶天穿着新鞋在甲板上蹦跳着回去，准备在九号面前晃一晃。随手把手上提着的‘旧鞋’丢出船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消失在茫茫海面上。
九四六七通过镜子看到这一幕，不禁摇摇头，那十三个人里面也就他还有这么一份纯真之感。
这要是让言守一知道，纯真？你太小看我们了，我很稳，言顶天只是浪。‘小白’是不存在的。
九四六七取出死‘鱼’，“求道鱼啊？好久没见过了，这次我有希望了。简直赚翻了啊。那小子······根据报告是十三号，言守一么？有大运的人呐，向上面举荐下，应该还能有些收获。”随后把面具往上推了推，露出嘴，直接把鱼放到嘴里撕咬、咀嚼，没有丝毫血水从鱼身滴下，好像它没有那种东西般。生吃完求道鱼，九四六七盘膝坐在蒲团上，气息深沉，逐渐浓厚，开始提升。
‘呲～’，有什么东西被冲破，一股气浪在狭小的房间里回旋。
“仙路，到了。”
言顶天回到训练场，武器老师和十二个小伙伴看着他，人手一把兵刃，那两个选暗器的都抱不下，堆放在各自身前的地上。
言顶天看到自己的那把刀，嗯，好看，快闪瞎眼睛了。刀身流畅，刀身根部为直刃，到距离刀尖三分之一处微向上翘。刀长两尺九寸（九十六点六厘米），刀刃距离刀背最宽不过一寸（三点三厘米），刀身前刃比刀根部宽出三分之一，而后变窄收敛于刀尖，刀尖微高于刀背，向上挑起，似一个牛角尖，刀柄与刀身接口处设有椭圆形刀镡，刀镡比刀身略宽，一寸三分（四点三厘米）。金属刀柄为扁平直形，暗金色，刀全重两公斤。
武器教官往他脚上扫了一眼，瞳孔微缩，平淡道：“你来晚了，转过身去。”
言顶天照做，看向转过身后映在船板上的影子。
“啪～”，鞭子的打击声在训练场回荡，旁边‘观看’的人一缩脖子。
这还是他们来到这之后第一次见人被鞭罚
，血染红训练服扩散开来，一道暗红血迹从言顶天右肩开始漫延直到左侧腰迹，‘斜跨’在他的背部。
“嗯～～”言顶天从地上爬起来，呼吸变重，依旧按照要求背对着教官，没等来下一鞭子。
“取走你的兵刃，明天自己去选一门刀法。”武器教官把鞭子丢到兵器架上。
“八号，取走你的兵刃”
一个女生上前拿了鞭子退回去，鞭子‘整洁如新’，血还没来得及沾上去，鞭子便被教官抽走。
“武器课的讲述已经结束，明天开始练习兵刃杀法。十天后对练，解散。”武器教官负手离开。
言顶天右手反提着刀往屋子里走，刀尖拖在船板上，一路划着回去，刻下一道弯曲却不间断的刀痕。
刀鞘在武器架无人问津。
到了门前，后背传来声音，低着头停住脚步。
“你还好吧，我可以去厨房那边帮你换点药。”九号抱着自己的长枪跟在他身后。
言顶天知道换药是怎么回事，他的鱼竿就是‘换’来的。推开门继续走：“我很好，不用了。”
他现在没心情‘聊天’。
言顶天左手反手把门关上，走到床前把刀放上去，月色如水映照在刀身，言顶天看去，月亮的一角倒映在刀尖。
静立良久，“就叫断影刀好了。”眼前浮现出灯光所照之下，从自己影子上一闪而过的鞭影，很快，宛若流光。
“正好。”
言顶天拿起刀，掀开床上的被子，将刀用力插在床板上，入木三分。这一动作激的背部肌肉收缩，牵扯到伤口，再次将后背衣服染红一次。
他脱下衣服，用边上自己每天准备好的清水洗干净手，然后反手摸向伤痕，染红了手掌。
将手指的血抹在刀身，不断从后背一次次的取血。献血在刀身蜿蜒出一条条‘轨迹’，仿佛在月光下舞蹈。言顶天对着刀身开始结印，是修炼麒麟体时的手印，这次没有盘膝，并且口中念叨着听不清的词儿，这是《斩光》上记录的祭文。
随着祭文念到后期，言顶天结印的手散发出一缕缕寒气，这寒气出来后在刀身上不断盘旋，肉眼可见的，一丝丝月光也交融到寒气中，然后二者向着刀身上的血迹渗入，从刀身根部向刀尖漫延，刀身逐渐被薄薄的冰晶覆盖。
良久，手印散了，言顶天撑不住了，那增长了一倍的冰属性寒气基本消耗完，他跪坐在床前，仰头看向断影刀，‘轨迹’上的血迹已经没了，被寒芒取代，悠悠白光，比那清冷的月光更是显得冰凉，仿佛这是月色下唯一的……王。
言顶天忍不住困意，趴在床板上睡着。
断影刀的寒芒敛去，刀身光洁如初，不留痕迹。刀身上再次凝结月光，没有像刚才那般渗入进刀身，而是向着趴在刀身前睡着的言顶天飘来，在他背后的伤口上‘抚’过，一丝丝的融入其中血肉。伤口原本结的痂裂开、脱落，还未等鲜血再次冒出，那伤口便合在一起，新的肉芽生出背部留下一条倾斜的粉嫩的肌肤，与周边的肤色格格不入。
到这时，那刀身凝结的月光也不再传递到伤口，一人一刀，在月光下彼此守护，直到月亮消散在天边，再也不见。
言守一在识海看完了全程，良久，舔了舔嘴唇，目光火热，跃跃欲试。
“时间快要到了，好期待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