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没有娘子，我哪里都不去
清风徐来，一阵阵的抚面而过，耳边传来孩童嬉戏打闹的声音，阳光撒在脸上，慕瑶有些不习惯的抬手想挡去眼前的光亮，却被肩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提醒着，那些发生的事并不是她的梦境。呆子！她最后的记忆停在了看着别人将呆子背了起来。
猛的睁开眼，木质的房顶映入眼帘，她不记得自己是何时晕倒的，正欲起身，却被人出声制止了。
“你还是再躺会吧！伤口才上的药。”是枭灵的声音，她记得清清楚楚。
果然，寻声而去，枭灵还是那身红衣立于不远处的桌前，背对着她，像在收拾桌上的东西。
“请……”一开口，嗓子干燥得如同被火烧灼过一般，咳了好一会，才停了下来。
枭灵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将水杯塞到她的手里“慢慢喝。”
或是看出了慕瑶脸上的担忧，枭灵才说道：“你放心，你相公性命无忧，可是失血太多，至今未醒。”
慕瑶点头忙道：“谢谢。”听到呆子只是昏迷，她心头的担忧总算是可以放到一边。
枭灵接过被她喝光的杯子，笑得一脸亲切：“别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呢，若不是你，我早被那奸人所害了。”
慕瑶没说话，只以笑回之，打量着四周，木头建造的屋子，面积很小，除了自己身下这张床，和门边的一张四方桌，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老鹰岭？”慕瑶一脸的不解，被人们传说得那么凶悍的山匪，劫了那么钱财，为何看起来这般的落魄，想起钱财，慕瑶忙问向枭灵：“姑娘，请问我们商队的那些货物……”
“听别人叫我姑娘，还真是不习惯，我名唤枭灵，你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就同他们一样，唤我枭灵姐就好。
枭灵的回答并没有提及她的那些货物，慕瑶才在心里暗骂自己笨，这可是土匪的山寨！人家就是靠打劫过日子的，哪有打劫来了，会还回去的道理，这才尴尬的提到。
“枭灵姐，不知，我可否与你们当家会会面？”慕瑶试探的问到。
枭灵一脸好奇的看着她：“小妹妹，你难道没听说过只要见过老鹰岭大当家的人，要么入了伙，要么就从这个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吗？”
被枭灵这么一说，慕瑶倒是想起了陆青好像对她提起过，还说没人知道老鹰岭的大当家长什么模样，甚至有传说那大当家丑如怪物，力大无究，陆青形容的简直就是个怪物。
可是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挣上一挣！
“枭灵姐，若是看在今日慕瑶救了你一次，能否给个面子，说个价钱，让我赎回我的货物，你们……！”
慕瑶话未说完，却被枭灵的笑声打断了：“你先好好休息吧！至于你的商队的货物，待到大当家回来的时候，再做定夺。”言毕，转身就离开了，留下慕瑶一脸不解的坐在床上。
看着枭灵离开，她以为自己的房门会被锁上，却没想到，枭灵关上房门后，并没有传来锁的声音，慢慢支起身子，这才看到身上的衣物都被换了，想来是枭灵给她换的，也就没有再想，坐起身，却听到窗外又传来了孩童追打嬉戏的声音。
好奇的走到窗边，看出去，正是一群八九岁的孩童正在院中跑闹嬉戏，阳光洒落在孩子们天真的笑脸上，莫名的让人心生喜悦之情，纯净悦耳的笑声回荡在山岭之间，慕瑶不自觉的跟着笑出了声。
回过神她才看清老鹰岭山寨的真正模样，四周都是这种木质的房屋，都不大，却将孩子们嬉戏的院子围在中央，最外围却高耸的箭楼，可是明明一个土匪山寨怎么会有这么多孩子？
“你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呢？”一个小女孩从她的窗户下露出头，肉嘟嘟的小脸红扑扑的，黑色的眸子如同宝石一般干净没有一点杂质，那好奇的模样，就像是她是从没见过的奇怪生物一般。
慕瑶笑着将手搭上窗台，将头探了出去，与小女孩对视起来：“你好啊！我叫慕瑶，你叫什么名字呢？”话音落下，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自觉的将名字说了出来，不得不再次提醒自己，在这里，她是慕雪荷，可是转念一想，不过一个孩子而已，也就笑笑了之。
“我叫阿妤，你是新来的吗？”阿妤整个从窗户下钻了出来，站在窗前，昴着小脑袋。
慕瑶点头笑道：“是啊！阿妤好聪明。”
阿妤的小脸突然皱到了一块，转身就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喊：“我才不会被你骗呢！红大大都没有回来，你怎么可能是新来的！哼，不和你玩！”小身子呼呼的就跑远了。
看着阿妤的模样，慕瑶忍不住就笑出了声，真是谁说小孩子好骗的！或许是和阿妤轻松的聊天，让她舒服了不少，想着去看看呆子，慕瑶就推门走了出去，只是一开门，便见到一个模样似十二三岁的少年靠在门边。
长发扎在头顶让少年看上去个子很是高挑，简单的麻布青衣却也穿得很笔挺。
“你是要去见和你一起来的男人吗？”少年的声音冷冰冰的，只用眼角扫视着她。
慕瑶虽有些不习惯，却还是点了点头，不得不说，这少年不只是声音冷冰冰的，连那目光都带着一股子的寒意。
“跟我来吧！”简单言语后，就领着她往屋后绕行而去。
原来她在的这间屋子还属于位置比较中央的，在这屋子后面还有一排木屋，之后便是山石了，山石顶上就是她之前在山脚处看到的那只似老鹰模样的山头。
一路行来，少年不曾说过话，就转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到少年将一个木屋的门打开，指了指，转身就走了。
她这才看到，屋内的床上呆子平躺睡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屋内桌边有位身材微胖的大婶正收拾着一桌子带血的布条。
“慕瑶姑娘，快请进来，你家相公这会子可不能吹风。若是再发起烧来，可就难办了！”胖大婶冲她招着手。
听到自己的名字，慕瑶有些不明所以，忙进了屋子，将门关上。
“大婶子，如何知道我的名字？”她的名字绝对只有呆子才知道的，莫不会是他说出来的？却又不觉得不太可能。
胖大婶笑道：“你家相公一直唤着你呢！又是娘子，又是慕瑶的，这般的恩爱真是让人羡慕呢！”
慕瑶被说得一脸的通红，忙将话题拉开，“他好些了吗？”看着呆子，好心头莫名的有些抽痛，走到床边，抚着那张冰凉的脸，眼里忍不住的就有泪打转，此刻呆子除了脸，身上裹得都快成木乃伊了，厚厚的布条上依旧稀稀落落的有血渗出来。
“姑娘你也坐会，你身上的伤也不轻呢！”
胖大婶在她身后放了张凳子，慕瑶忙道谢，坐了下来。
“正好你来，我去将这些布条洗洗，以后还得使呢。”胖大婶将带血的布条装在木盆里没等她应话，就走了出去，将门带上了。
“娘、娘子。”呆子干涩的声音透着焦急，只见他蹙眉咬唇，两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慕瑶忙将那双大手握在手里，呆子这才稍稍平静下来。
可那头还是左右摇晃，嘴里一张一合，不时的叫着娘子。
“我在！我在这呢！”慕瑶回应着，将手抚上他的脸，手指将那拧在一起的眉头轻轻抚平，呆子这才平静下来。
“你怎么就这么傻呢！明明自己可以跑掉的，却偏偏独自一人跑来救我。”说着说着，慕瑶竟有些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泪吧嗒吧嗒的落在呆子的手背上。
“我才不傻呢。没有娘子，我哪里都不去。”干涩的声音响起，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脸，抹去了脸上的泪痕。
“你醒了！”慕瑶惊喜的叫着，忙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喝水？对！你一定渴了！”
她不知道这时的自己看起来是如何的慌乱，嘴里碎碎念不说，那手忙脚乱的样子，引得床上的男人竟笑了起来，却又因为身体的牵扯疼得撕牙裂嘴的倒抽了一口气。
慕瑶忙着四下找水，这才发现屋里连个水壶都没有，转身忙推门跑了出去，只丢下一句：“我去找水来。”
呆子楞楞的看着被打开的门，两眼直楞楞的，有些狰狞的脸上却笑得如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
遥城，又是一天的大雪纷飞，慕氏交易会所的大门敞开着，不时有人进进出出的，慕启天立于门边，昴头望着天，直到有人进门时，同他打招呼，他才回过神来。
“慕老，这定是又想念大小姐了吧？”中年男人打趣着慕启天。
慕启天忙把人迎了进来，领到休息区，让小斯将茶水俸上，这才笑道：“雪荷出去多日了，甚是想念。”
“慕老真是好福气啊！如大小姐这么聪慧之人，怕是不多见呢！你看这遥城，至从你们慕家建起这家会所，可是我们这些采药人的福气呢！”中年人之前还嬉笑的脸上，此时可是敬仰得很。
“哪里！哪里！”一提及他的大孙女，慕启天脸上那可是光亮光亮的，很是得意。
中年人将包袱递给送来茶水的小斯，又与慕启天说道：“以往，我们采了药，要么自己出遥城卖掉，可是那路途一来一回又将药期耽误了，若是不出城，只得卖与陈家，他们可是死了命的压价，我们这些用命采来的药材在他们那可卖不了几个钱，如今有了你们，我们不出去就能在这卖个公道价钱。”
“老、老太爷！出、出事了！”一名家仆打扮的少年跌跌撞撞的冲着慕启天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拍着胸口又急忙开口道：“大小姐、大小姐她、她……”
“怎么了？”慕启天等不急的追问。
少年指着门外，猛咽口水后应道：“老鹰岭！大小姐在老鹰岭出事了！”
慕启天只觉得眼前一黑……
猛的睁开眼，木质的房顶映入眼帘，她不记得自己是何时晕倒的，正欲起身，却被人出声制止了。
“你还是再躺会吧！伤口才上的药。”是枭灵的声音，她记得清清楚楚。
果然，寻声而去，枭灵还是那身红衣立于不远处的桌前，背对着她，像在收拾桌上的东西。
“请……”一开口，嗓子干燥得如同被火烧灼过一般，咳了好一会，才停了下来。
枭灵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将水杯塞到她的手里“慢慢喝。”
或是看出了慕瑶脸上的担忧，枭灵才说道：“你放心，你相公性命无忧，可是失血太多，至今未醒。”
慕瑶点头忙道：“谢谢。”听到呆子只是昏迷，她心头的担忧总算是可以放到一边。
枭灵接过被她喝光的杯子，笑得一脸亲切：“别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呢，若不是你，我早被那奸人所害了。”
慕瑶没说话，只以笑回之，打量着四周，木头建造的屋子，面积很小，除了自己身下这张床，和门边的一张四方桌，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老鹰岭？”慕瑶一脸的不解，被人们传说得那么凶悍的山匪，劫了那么钱财，为何看起来这般的落魄，想起钱财，慕瑶忙问向枭灵：“姑娘，请问我们商队的那些货物……”
“听别人叫我姑娘，还真是不习惯，我名唤枭灵，你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就同他们一样，唤我枭灵姐就好。
枭灵的回答并没有提及她的那些货物，慕瑶才在心里暗骂自己笨，这可是土匪的山寨！人家就是靠打劫过日子的，哪有打劫来了，会还回去的道理，这才尴尬的提到。
“枭灵姐，不知，我可否与你们当家会会面？”慕瑶试探的问到。
枭灵一脸好奇的看着她：“小妹妹，你难道没听说过只要见过老鹰岭大当家的人，要么入了伙，要么就从这个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吗？”
被枭灵这么一说，慕瑶倒是想起了陆青好像对她提起过，还说没人知道老鹰岭的大当家长什么模样，甚至有传说那大当家丑如怪物，力大无究，陆青形容的简直就是个怪物。
可是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挣上一挣！
“枭灵姐，若是看在今日慕瑶救了你一次，能否给个面子，说个价钱，让我赎回我的货物，你们……！”
慕瑶话未说完，却被枭灵的笑声打断了：“你先好好休息吧！至于你的商队的货物，待到大当家回来的时候，再做定夺。”言毕，转身就离开了，留下慕瑶一脸不解的坐在床上。
看着枭灵离开，她以为自己的房门会被锁上，却没想到，枭灵关上房门后，并没有传来锁的声音，慢慢支起身子，这才看到身上的衣物都被换了，想来是枭灵给她换的，也就没有再想，坐起身，却听到窗外又传来了孩童追打嬉戏的声音。
好奇的走到窗边，看出去，正是一群八九岁的孩童正在院中跑闹嬉戏，阳光洒落在孩子们天真的笑脸上，莫名的让人心生喜悦之情，纯净悦耳的笑声回荡在山岭之间，慕瑶不自觉的跟着笑出了声。
回过神她才看清老鹰岭山寨的真正模样，四周都是这种木质的房屋，都不大，却将孩子们嬉戏的院子围在中央，最外围却高耸的箭楼，可是明明一个土匪山寨怎么会有这么多孩子？
“你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呢？”一个小女孩从她的窗户下露出头，肉嘟嘟的小脸红扑扑的，黑色的眸子如同宝石一般干净没有一点杂质，那好奇的模样，就像是她是从没见过的奇怪生物一般。
慕瑶笑着将手搭上窗台，将头探了出去，与小女孩对视起来：“你好啊！我叫慕瑶，你叫什么名字呢？”话音落下，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自觉的将名字说了出来，不得不再次提醒自己，在这里，她是慕雪荷，可是转念一想，不过一个孩子而已，也就笑笑了之。
“我叫阿妤，你是新来的吗？”阿妤整个从窗户下钻了出来，站在窗前，昴着小脑袋。
慕瑶点头笑道：“是啊！阿妤好聪明。”
阿妤的小脸突然皱到了一块，转身就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喊：“我才不会被你骗呢！红大大都没有回来，你怎么可能是新来的！哼，不和你玩！”小身子呼呼的就跑远了。
看着阿妤的模样，慕瑶忍不住就笑出了声，真是谁说小孩子好骗的！或许是和阿妤轻松的聊天，让她舒服了不少，想着去看看呆子，慕瑶就推门走了出去，只是一开门，便见到一个模样似十二三岁的少年靠在门边。
长发扎在头顶让少年看上去个子很是高挑，简单的麻布青衣却也穿得很笔挺。
“你是要去见和你一起来的男人吗？”少年的声音冷冰冰的，只用眼角扫视着她。
慕瑶虽有些不习惯，却还是点了点头，不得不说，这少年不只是声音冷冰冰的，连那目光都带着一股子的寒意。
“跟我来吧！”简单言语后，就领着她往屋后绕行而去。
原来她在的这间屋子还属于位置比较中央的，在这屋子后面还有一排木屋，之后便是山石了，山石顶上就是她之前在山脚处看到的那只似老鹰模样的山头。
一路行来，少年不曾说过话，就转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到少年将一个木屋的门打开，指了指，转身就走了。
她这才看到，屋内的床上呆子平躺睡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屋内桌边有位身材微胖的大婶正收拾着一桌子带血的布条。
“慕瑶姑娘，快请进来，你家相公这会子可不能吹风。若是再发起烧来，可就难办了！”胖大婶冲她招着手。
听到自己的名字，慕瑶有些不明所以，忙进了屋子，将门关上。
“大婶子，如何知道我的名字？”她的名字绝对只有呆子才知道的，莫不会是他说出来的？却又不觉得不太可能。
胖大婶笑道：“你家相公一直唤着你呢！又是娘子，又是慕瑶的，这般的恩爱真是让人羡慕呢！”
慕瑶被说得一脸的通红，忙将话题拉开，“他好些了吗？”看着呆子，好心头莫名的有些抽痛，走到床边，抚着那张冰凉的脸，眼里忍不住的就有泪打转，此刻呆子除了脸，身上裹得都快成木乃伊了，厚厚的布条上依旧稀稀落落的有血渗出来。
“姑娘你也坐会，你身上的伤也不轻呢！”
胖大婶在她身后放了张凳子，慕瑶忙道谢，坐了下来。
“正好你来，我去将这些布条洗洗，以后还得使呢。”胖大婶将带血的布条装在木盆里没等她应话，就走了出去，将门带上了。
“娘、娘子。”呆子干涩的声音透着焦急，只见他蹙眉咬唇，两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慕瑶忙将那双大手握在手里，呆子这才稍稍平静下来。
可那头还是左右摇晃，嘴里一张一合，不时的叫着娘子。
“我在！我在这呢！”慕瑶回应着，将手抚上他的脸，手指将那拧在一起的眉头轻轻抚平，呆子这才平静下来。
“你怎么就这么傻呢！明明自己可以跑掉的，却偏偏独自一人跑来救我。”说着说着，慕瑶竟有些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泪吧嗒吧嗒的落在呆子的手背上。
“我才不傻呢。没有娘子，我哪里都不去。”干涩的声音响起，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脸，抹去了脸上的泪痕。
“你醒了！”慕瑶惊喜的叫着，忙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喝水？对！你一定渴了！”
她不知道这时的自己看起来是如何的慌乱，嘴里碎碎念不说，那手忙脚乱的样子，引得床上的男人竟笑了起来，却又因为身体的牵扯疼得撕牙裂嘴的倒抽了一口气。
慕瑶忙着四下找水，这才发现屋里连个水壶都没有，转身忙推门跑了出去，只丢下一句：“我去找水来。”
呆子楞楞的看着被打开的门，两眼直楞楞的，有些狰狞的脸上却笑得如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
遥城，又是一天的大雪纷飞，慕氏交易会所的大门敞开着，不时有人进进出出的，慕启天立于门边，昴头望着天，直到有人进门时，同他打招呼，他才回过神来。
“慕老，这定是又想念大小姐了吧？”中年男人打趣着慕启天。
慕启天忙把人迎了进来，领到休息区，让小斯将茶水俸上，这才笑道：“雪荷出去多日了，甚是想念。”
“慕老真是好福气啊！如大小姐这么聪慧之人，怕是不多见呢！你看这遥城，至从你们慕家建起这家会所，可是我们这些采药人的福气呢！”中年人之前还嬉笑的脸上，此时可是敬仰得很。
“哪里！哪里！”一提及他的大孙女，慕启天脸上那可是光亮光亮的，很是得意。
中年人将包袱递给送来茶水的小斯，又与慕启天说道：“以往，我们采了药，要么自己出遥城卖掉，可是那路途一来一回又将药期耽误了，若是不出城，只得卖与陈家，他们可是死了命的压价，我们这些用命采来的药材在他们那可卖不了几个钱，如今有了你们，我们不出去就能在这卖个公道价钱。”
“老、老太爷！出、出事了！”一名家仆打扮的少年跌跌撞撞的冲着慕启天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拍着胸口又急忙开口道：“大小姐、大小姐她、她……”
“怎么了？”慕启天等不急的追问。
少年指着门外，猛咽口水后应道：“老鹰岭！大小姐在老鹰岭出事了！”
慕启天只觉得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