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剑与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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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你为什么叫特拉伏西亚?”

    “记不清了”

    “你一直在山里面吗?”

    “我之前在过其他地方”

    “那你是从哪来的呢?”卢莎坐在房顶的屋檐上,看着身旁蹲坐着的新朋友问道。

    “那个地方很冷,很多冰,包围着我......有人...打我”

    “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耷拉着胡须的小黑脑袋摇了摇,它记不清了所有之前的事情。在这片山里它已经待了太长时间了,每次醒来便是愤怒,杀戮然后便重回沉睡当中。

    “那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保护你,以后不会有人打你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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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莎,你这是去哪呢?哟,你身边这个小朋友是哪来的?”

    “比尔博大叔,这是我弟弟,他现在跟我们住在一起”小女孩牵着自己的弟弟在村内逛着,遇见磨坊边打招呼的男人亲切地回道。

    男人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上下奇怪地看了看,摇了摇脑袋像拨浪鼓一样

    “奇怪,见鬼,老派克哪里又多了一个儿子了”

    “小特,我们去那边玩”

    卢莎并没有理会男人的惊讶,笑着带着小男孩一路朝着村外的溪边蹦蹦跳跳着离去。

    一个月来,卢莎已经带着特拉伏西亚在村里熟悉了环境,只有很少回到村里的人不知道铁匠老派克家里又多了个儿子。

    特拉伏西亚白天就变成小男孩的样子陪着卢莎到处玩耍,到晚上就会变回自己本来的样子钻到卢莎的怀里和她一起入睡。

    作者的话:“若是一切都照旧,或许我们神话中的恶魔会减少一个,人间会多一个流传千古的童话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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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怎么办?那些家伙现在就在山谷外面,要是拒绝他们的要求,那些人渣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我们”

    晚上的月亮躲了起来,被厚厚的云层盖住。秋风萧瑟的村庄里,村子里主要的男人们都聚集在铁匠老派克的屋子里商量着事情。

    几日前,山谷外面来了一大群流寇,他们的部落被打散了,要求山谷里的村民们给他们提供足够的粮食和衣服还有武器铁具。

    没有摸清楚山谷里情况的他们没有贸然采取进攻暴力掠夺,但是渐渐按捺不住的流寇们愈发急迫地催促村民们了。

    众人都面色沉重不发一语。

    村子里面的众人一直以来都与外面隔绝着的,自给自足的村长周围是资源丰富的大山,再加上村里的手艺人也不少,根本不需要过多的去外面采集东西。

    也因此村落一直维持着一定的规模上百年来从来没有变动过。但是如今外面狂乱,到处都是一片兵荒马乱。战争,饥荒在这片土地上肆虐,村子里的人再也不能够像以往一样安静地待在村子里了。

    “老派克你说句话,我们该怎么办,村子里的男人都听你的”一个满脸横肉的胡须男喘着气拍了下桌子大喝道。屠夫安德烈,村子里用刀子的好家伙,无论什么猎物,在他那几寸长的剔骨刀面前都会被剥个皮骨肉离。

    “对,派克大叔,您说句话,我们都听你的,是按他们说的给他们还是跟他们打上一仗,我们没有一个怕的。”一个短头发的青年小伙子也是一脸愤慨地站起来道。

    “对,对,我们没怕的”年轻一辈的脾气火爆的青年个个都发出了声音,群情激昂。而老一辈经历过一些事情的男人们则是默默攥紧了拳头不说话。他们知道一场战斗对于一个村子来说是什么概念。

    尤其是他们这种不以血缘为纽带的小村落来说,一场失败的战争很可能造成的结果就是所有男人全部战死,女人跟小孩被胜利的敌人给掳掠奴隶。

    老派克捂着额头不说话,他脑子里权衡着众人说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决定。他是村子里的首席铁匠,武器装备,还有生产用具都由他来操持。他说话最有威望,他一句话便能决定这个村子的走向,他不敢冒险去赌村子的结果。

    要是屈服,给外面流寇他们要的东西,那么很直接的一个结果,先不说他们会不会知足就此退去,把所有物资给了流寇,冬天马上来了。村子里的人们该怎么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是个大难题。天气越来越冷,山上的猎物都躲藏起来了。地里的庄稼也早已经收获了,去哪里找足够的粮食来度过这个冬天?

    还有武器装备,如果把所有村子里的武器装备全部给了流寇,那么村子里一点自卫的能力都没有了,连自保都是问题,怎么能够安稳生存下去?

    一堆人看着铁匠老派克一言不发,都默默各自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唉声叹气到处传递着。

    大厅旁的过道里,一个小女孩抱着怀中的小猫悄悄偷听着大人们的谈话。卢莎知道事情很严重,每次一到非常关键严重的事情大家都会来到自己的家里找父亲商量。以往都是商谈过后大家就离开了,像今晚一样,谈了一晚上还没有个结果一直在僵持的局面从来没有,她的脸上表情也很凝重。她没办法帮助父亲什么,只得默默地抱着自己的‘朋友’转身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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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特,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好想帮爸爸他们,但是我什么都做不了”躺在床上的小女孩摸着特拉伏西亚背后的双翅轻轻说着。

    “他们在说‘流寇’,那是什么?能吃吗?”特拉伏西亚转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问道。

    “‘流寇’就是很凶很凶的人,应该跟之前打你的那些人一样,都是坏人,他们很坏,要抢走我们村里面的吃的”

    “那....把他们抓起来吃了,不就好了”

    “怎么可能,他们也是人,怎么可能吃他们,而且他们人很多,我们怎么打得过”

    特拉伏西亚看着小女孩脸上苦恼地表情,神色恍然地像一个人类般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东西。它似乎想起了什么,仅仅是一瞬间那些记忆又消失在脑海,似乎有什么力量阻止着它。它只明白一件事情,要是那些家伙把粮食抢走了,小女孩就没吃的了,就会饿死,那么自己唯一的朋友就没有了。

    想到这特拉伏西亚跳下了床铺。

    “你去哪?”

    “我去....把他们吃了...这样就没有坏人了”特拉伏西亚说着,从窗口跳了出去。

    卢莎刚想喊它不要去,结果它已经消失不见了。这个傻子,它怎么那么冲动自己跑去了。但是它好像很厉害,之前那些猎物都是它杀死的,但是那些流寇不止一个人啊,小特再厉害也禁不住那么

    多人啊。

    想到这卢莎冲出了房间。

    “爸爸!!”

    大厅内还在叽叽喳喳谈论着对策,小女孩冲出来一吼把所有人惊了。

    “你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老派克脸色不好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喝道。“爸爸,小特它跑出去了,它要去把那些流寇吃了,这样就没有人来抢我们的粮食了”

    所有人都是懵的,不知道小卢莎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他跑出去了?你怎么不看着他?那个傻孩子?”老派克站起来急切地道,这些日子相处以来,虽然不是他亲生的孩子,但是看着他和小卢莎一起生活,老派克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看待了。听到他跑去找那些流寇了,也顾不上小女孩说的话有多么荒谬了。

    这时,一个青年反应了过来他们父女在说什么,突然大声喊道“派克大叔家的小儿子跑去找那群流寇了,他娘的,一个小孩子都有这胆子想要保护我们村子,我们一群大男人在这里磨磨唧唧的,难不成看着他去送死啊!!!!”

    这一句话瞬间激起了所有人的情绪。“哼,一群娘们”安德烈狠狠地锤了桌子一下,拿起桌上自己的腰带和剔骨刀,转身拉开了大门朝外面走去。

    “走,不躲了,跟他们拼了,小派克都上去了,我们不能让孩子冲在我们前面,他走不远,快追”

    “走!走!”

    一大群青年群情激昂地嚷嚷着,冲出门外朝自己家里走去拿武器,准备跟山谷外面的流寇决一死战。

    剩下的老一辈男人们也都站起来,严肃地看着中间的派克等着他的话。老派克环视了周围一圈说道“卢莎,去卡莉玛婶婶家里呆着别出来,告诉大家,如果天亮我们没回来就别在村子里了,往山里走”

    小卢莎摇了摇头“爸爸,我跟你们一起去,你说过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离开你的身边”

    老派克看了眼自己的女儿,摇了摇头。摆手示意众人下去准备。话说到这个份上,所有知道,这一场战斗躲不过了,都吸了一口气,随后大踏步离开老派克的房间,回去收拾自己的武器装备。来吧,要说打仗,他们这些老一辈的男人们才是村里的顶梁柱,村子里的男人要不是顾虑太多,还真的没怕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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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说我们就应该直接冲进去把男人都杀光,剩下的全部都是我们的了,还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山谷外的流寇营地大帐里为首的一个大汉恶狠狠地盯着默不作声地其它几个首领发怒道。

    “从南边一路跑上来,被人家撵着打,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现在就连抢个小村子都这么畏手畏脚地,我真不知道你们还能干什么。我看你们是胆子都被那些穿铁甲的人给打没了”

    “霍尔克,你要是不满你自己一个人去,别带着大家一起去送死。经过了这些事你还没看清楚吗,族人们已经不想再打仗了,他们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安静地住下来。等我们要到了粮食跟其他的补给我们继续往北走找一块没人的地方重新定居下来不好吗?非要现在去做无谓的的争斗,让族人白白牺牲去换取没意义的胜利吗?”

    “哼,一群懦夫”

    大汉站起来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骂道“都是一群懦夫,连六岁的小孩子都比你们有勇气,你们活了这么些年,胆子越过越小,变得唯唯诺诺的,连个男人的样子都没有了。”

    “就是...你们吗?”

    一个奇怪地声音突然从营帐内的一个角落里响起。众人奇怪地顺着声音看过去,一只长相丑陋的怪物舔着爪子向他们走近。座位上的几位首领立马警惕地起身盯着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家伙。

    “你是什么怪物?”

    “这家伙从哪里冒出来的?”

    “什么东西?”

    “你们...要抢...卢莎的吃的....坏人....我要吃了你们”

    “哈?”

    “笑话,要吃了我,你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老子砍死你”刚刚发话的大汉正愁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发泄,突然冒出来一个会说话的怪物,还张口就挑衅他们,让他怒从心起,直接拔出腰间的佩刀向怪物攻去。

    “死吧怪物”

    “啊啊啊啊啊~~~~~~~~~~~~~”

    大帐内突然传来几位首领惨绝人寰的叫声,外面的族人都呆滞住了,停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应过来的几个族人护卫立马拿起武器冲进帐篷里去,没到片刻也是同样的惨叫声传出。

    一个族人捂着脖子拼命跑出来叫喊道“快跑!!!!!!!!!!”

    其它族人们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呆了,跑出来的族人护卫整块头皮都被掀起了,血肉头骨肉眼可见,血止不住地流下了,他捂着脖子没能坚持多久便倒在地上抽搐了一会,没了动静。

    一道身影从帐篷中间破空飞出,落到空地上,黑夜中,利爪沾满鲜血的怪物背后扇动着恶魔般的翅膀。帐篷内倒地的油灯点燃了帐篷,营地内火光开始升起,于此同时还有着一声又一声绝望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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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山谷上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前进着,手里拿着武器的手微微颤抖。老派克走在队伍最前面,二十多年了,已经差不多有二十多年没有出过山谷了,也很久没有再次穿上盔甲手拿武器去面对敌人了。他原本已经打算就这样以后在山谷里陪着女儿卢莎安安稳稳地渡过后面的日子就行了,没想到如今却是要再次面临这样的事情了,算了,躲不过,那就来面对吧,

    跟着老派克身后的是村里新一辈的年轻人,之前在村子里豪情壮志的众人此刻都是面色凝重,呼吸都不敢大气,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上战场与敌人殊死厮杀,待热血过后冷静下来,想到战斗的结果只有两个,胜利那么活着,失败那么死亡。每个人都做不到绝对的冷静去面对这样的情况。都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祈祷着。

    反倒是那些之前默不作声的老一辈男人们此刻倒是没有太多的紧张,他们不像年轻人一样冲动来得容易热血褪去得快。他们只是顾虑得要多一些,有的时候决策会犹豫,但是下了决定后,这群山里的男人绝对不会后退一步,宁愿死在前面也不会往回走,这就是山谷村子里男人的骨气。

    一行人快速地趁着月色朝着山谷外流寇的营地前进,不知道老派克家的小子怎么样了,不能让小孩子为村里做出牺牲,这些他们男人应该肩负起来的责任不能丢到女人和孩子身上。

    卢莎穿了一套父亲之前为她贴身做的盔甲,紧紧跟在父亲身后。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说过这辈子不会再让自己离开他的身边了,他要时时刻刻照看着自己。如今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人了,还有小特,他也没有亲人了,现在她跟父亲就是他最大的亲人,他可不能有事啊。

    “救命啊!!!救命啊!!!”

    前面突然传来一些人的呼救声,队伍停住了前进的脚步,都看向队伍前方带队的老派克。老派克顿了顿,挥手示意众人准备好战斗,自己将手中的佩剑重新握了握,身旁一个身影走上来。

    “我跟你在前面”

    老派克回头看,是屠夫安德烈,这个家伙一声的酒气,但是手里握着的蹭亮的剔骨刀提示着外人这是个不好惹的家伙。老派克点了点头,有他跟安德烈在前面开路,遇到什么情况都可以应付的过来,朝后面挥了挥手,二人朝着前方快速小跑前进。

    身后的众人紧紧跟随着,所有人都近乎摒住了呼吸,他们似乎已经可以看到战斗马上就会在前方不远处打响。远方不断传来人的呼喊声,还有阵阵火光的闪亮。

    “救命!!!!救命啊!!!!!”

    老派克与安

    德烈最先在营地外不远处的小路上发现了一个倒在地上的男人,正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他们看了眼他的服饰,认出了他就是这群流寇的其中之一,老派克奇怪地向他们营地望去,发现里面火光大作,里面似乎还有着厮杀声音不断回想着。

    “求求你们,救救我!!!!!”倒在地上的男人握住了安德烈的手,彷佛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握住呐喊着。

    “你...............”老派克回头吓了一跳,他还没注意看,没发现这个男人的双眼居然被人挖走了,只剩下两个空洞滴血的眼眶。他看了眼安德烈,发现对方也是一脸凝重的表情。如此凶狠的手法,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敌人。

    身后赶来的众人看见了倒在地上的流寇的情景都不禁打了个冷颤,太过于凶残了。

    “那怪物就在里面,求求你们,救救我们!!!!!”

    “走,去看看!!!”

    “安德烈大叔,里面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万一是他们与其他人打起来了,我们现在进去不是找麻烦吗?我看我们不如就守在外面,等里面安静了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一个青年出声提醒准备进去的安德烈道。

    安德烈停下脚步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放弃了直接冲进去的想法。

    “小特!!!!”卢莎似乎看到了什么,直接从人群中冲了出去,朝着营地里跑了过去。

    “卢莎回来!!!!”老派克叫的晚了,眨眼间卢莎的身影消失在了营地里,这下没办法了,老派克什么也不顾提着佩剑便往前冲。

    安德烈看着老派克进去了,回过头看了眼身后的众人“要来的跟上”说完也提着剔骨刀跟着老派克冲了进去。身后的众人都顿了一顿,他们是跟着老派克来的,如今他进去了,他们要是留在原地怎么说得过去,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起决定跟着二人冲进了营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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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有时候你的善念会给别人带来伤害,你的付出不一定会得到你想要的回报。我不知道魔神,或是恶魔们是否有我们的情感,我无法断定他们遇到这样的场景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说到神,无论正义与否,强大与否,我更愿意去选择认为他们是另一种生命的存在。如果神也会悲伤,那么它一定会流泪,只不过它的眼泪,或许是带着凡人无法承受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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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特,是我,卢莎,你还好吗?”卢莎轻轻停住了脚步,周围火光冉冉,她望着身前不远处背对着她的熟悉的身影轻轻呼唤着。

    背后扇动的恶魔双翼上沾满了血液,利爪上滴落着敌人的生命。它听到呼唤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回过头,几根胡须的小嘴里还在吞嚼着什么东西。两只散发出光芒的眼睛看起来诡异无比。

    “小特,是我啊,你怎么样了?你没有受伤吧”小女孩卢莎看到自己的伙伴安然无事兴奋地提高了声音,朝着它跑过去。一只大手突然拦住了卢莎将她拉了回来。

    “放开我,呜呜呜~~~~~”安德烈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想要向那怪物奔去的小女孩将她牢牢护在怀里。

    “天哪,居然这些全部是它一个人干的,这是什么怪物!!!!”

    “老天,这简直就是恶魔!!!!”

    身后的众人赶到,看到遍地的狼藉,营帐破烂,尸横遍野的场景深深震撼住了所有人,太恐怖了,这个怪物,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这伙凶猛的流寇全部给屠杀殆尽了。

    “爸爸,它就是小特啊,它是好的,它想要帮我们。”小女孩卢莎在屠夫安德烈怀里挣扎着向自己的父亲呼喊道。老派克死死地盯着那个怪物,注视着它的一举一动,不知道这个凶残的家伙下一步有什么动作。

    “她估计中邪了”

    “嗯”

    老派克只是简单回了一句,这是他从来没有面对过的怪物,握着佩剑的手微微颤抖着。

    “安德烈大叔,你放开我”卢莎不断挣扎着,但是力量过于弱小丝毫挣脱不开屠夫有力的臂膀。前面的怪物看到小女孩的挣扎,低吼了一声,缓缓站了起来,矮小的身子在背后的火光还有滴血的映照下显地恐怖无比。

    “带着她快跑,这里交给我们”安德烈将小女孩交给身后得一个年级不大的小伙子道。那个年轻人也是明白现在的形势,没有多问一句,抱过小女孩便是往后一路猛跑。

    “嘶~嘶,卢莎....”怪物看着小女孩被人带走,嘴里喃喃地说着话,眼神望着逐渐远去消失在视野里的人,一股无名的怒火涌起,有人又要再次夺走它的东西。

    “吃..了...你们.....”

    怪物咬着牙,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一步步朝着众人走来。

    安德烈咽了口口水,全身弓起来,随时准备像一根弓箭一样弹射出去。

    一阵风吹过,地面上的火光微微一暗,就是现在,怪物的动作停滞了一下,老派克率先发难朝着它攻了过去。

    “来吧,让我看看你是什么怪物,我就不信有什么东西是我这剔骨刀砍不倒的”

    安德烈紧跟其后跟着老派克朝着怪物一同攻击过去。

    身后的众人看到二人上了,也是口中大喊着一股脑朝着它攻击过去,这种情况下不给对面一丝机会,用人群碾压围杀它。

    天上的乌云再起,刚刚露出头的月亮再次被掩盖起来,黑夜下,只有厮杀的喊声还有阵阵火光在山谷间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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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这一段故事马上结束,这是我采集到的关于暴君魔神特拉伏西亚的第二个故事,是出自于一个游荡的女巫师那里。那时我刚刚听到这个故事也是震惊无比,或许许多仅仅在传说中听过,包括我,从来没有见过恶魔真容的人都难以想象这些人间魔神的真正模样是什么。我之前说过我愿意把它们当作另一在人间的生命体来看待,它们只是以另一种方式活着,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我想先不急着在这里写出定论。我想把所有有关特拉伏西亚的典籍故事全部写下来,等到看完所有有关于这个我们传说里魔神恶魔的记载我们再来评判或是断言也为时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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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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