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剑与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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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墙之内(39)

    百花盛会,十年一度的王国盛会活动。这一天来自王国各地的旅人共同聚集在这座已经有着千年历史的古城里共享盛宴。自晨曦初现,街道上便开始出现市民们将自家中的花摆上街头各处,给一条条老街添上几抹鲜艳的色彩。

    “阿塔亚克大学士,这是您今天的服装,需要我帮您换上嘛?”侍女端着一套礼服进入房间内,对着背对他收拾着自己东西的阿塔亚克道,阿塔亚克缓缓收拾好自己的一些小物品,都是他在教廷时候的研究手稿和一些书籍。加里特不知道怎么给他弄到这些东西的。翻着这些,那些在教廷里一个人的岁月好像一段遥远的历史故事,转眼间自己已经不再穿着教袍。

    “放那吧,我自己穿,对了大总管他们在哪”

    “大总管去忙盛会的一些事情了”

    “嗯好吧”阿塔亚克摆了摆手,示意侍女退下。他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难以接受了,这个真实的自己才是他本来的模样。

    他拉开台子的抽屉,拿出里面的面具,加里特特意为他定制的跟他之前戴的那个一模一样的面具,他拿在手里掂了掂,将它安安稳稳地戴在脸上。今天自己要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他不想吓到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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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尔克斯走在街头上,罩着袍子的他看起来与常人无异,没有人注意到他。他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脸上洋溢着的欢乐的情绪,不明白这个盛会有什么意义。

    “诶,走快点,再晚了就没机会去神树那里祈福了。”

    “十年难得一见啊,不知道这一次神树会不会像之前一样掉百花果,要是抢到一个可就值了”

    “快点去吧,估计那边人都挤满了”两个谈论着的市民从他身边挤过。查尔克斯听着他们说的东西一头雾水,不知道那是什么,想着不知道该怎么找那个叫阿塔亚克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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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孩子,醒醒。嘿,孩子,你听得见吗?孩子... ...”

    我蒙蒙眬眬的想睁开眼,只因听见有人在呼唤我,期待着我能去回答,等待着我的苏醒,可是好难啊,仿佛有一双手遮住了我的眼睛。就让我看一眼好不好?再让我看看眼前的世界,就一眼... ...

    我心里的诉求得到了回应,留给了我一指缝隙,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一眼眼前的画面,黑暗又笼罩了我的双目。我很感激能让我看到一束光,说明我能重见天日的时间已离我不远,现在的我又将陷入沉睡,等待下一次的苏醒。哪怕,这会很累。

    我叫杨华,一位先天性心脏病患者,从我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与众不同,因我比正常人的寿命短,更容易死去。而我同样也只是个普通人,不过我比普通人更加不畏惧死亡,但也依旧畏惧,我很矛盾,所以我一直都活得小心翼翼。“孩子啊,你明白吗?人活着就已不易,更何况像你这般,所有你更要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吗?就算是为了妈妈。”母亲一向对我很好,每当她伤心、难受、劳累过后,在我面前永远都是满怀着笑容,生怕吓到我,怕我因她而死去,只因我的心脏病。

    从小到大,无论我多么闹腾,惹怒到了母亲,她都会对我说:“妈妈先去一下洗手间。”只听见水流声掩盖了哭泣和微声,过了许久,妈妈才会出来安慰我,教育我,脸上永远都会挂着微笑,脸上的水渍掩盖了泪痕,说话的声音也会很轻,不带怒意。

    我爸是个赌徒,在我还未出生之前,天天与我妈干架,每天都是深夜而归,我妈一说他,他俩就天天吵,家里从来没有过完整的东西,就连凳子都是缺了脚的,房门上还有明显的刀痕,家庭,都是破碎的。自我出生之后,还患有心脏病,他就跑了,抛弃了母亲,也抛弃了我,害怕我的出身会连累到他,因为治疗心脏病会需要巨额的费用,所以他就叫我“灾星”。他的离去,带走了家里那几样最贵重的东西:温馨、和睦、还有妈妈的心。至此,我再也没见到过他。母亲就跟我说,孩子,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给你找医生,找来给你治病,所以你要好好的活着,明白吗?

    当我上了高中时,母亲就改嫁了,要去另一座城市,因我学籍的关系,我留了下来,母亲临走前的那个月,她一直都在嘱咐着我,跟我说她很想留下来照顾我,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她的工作也转了过去,再加上婚姻关系。我也一直在说“妈,你现在该去为你自己而活了,去追求你应有的幸福,吴叔也需要你,他对你、对我都很好,而且你看,自从我八岁那年发病之后,再也没出现过任何情况,我也不会发生意外的,每天放学我都会马上回家。你也教过我的呀,如何去避免心脏病的发作,你看我这不是做得挺好的嘛,你就放心吧。”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想过母亲要离开,但这也不错啊,她该为自己所考虑一下了,毕竟这么多年,都是母亲在照顾我,从来没有人来照顾她,而我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孝顺她,不再给她惹麻烦。

    “那妈妈走后,你要记得每天按时回家,按时吃药,每两个星期去医院检查身体情况知道吗?去的时候必须先去找周医生知道吗?还有... ...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临走前母亲都还在嘱咐我,说她每天中午、晚上都会给我打视频电话,不接的话就会打电话给班主任或者居委会。“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妈你就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放长假了我就会来看你。”跟母亲拥抱,母亲抱得很紧,

    我知道她舍不得,但我还是拍了拍她那坚强的后背,让她放心。当母亲上车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了她眼角的泪光,触及到了我心灵的感伤,但我必须要忍住。当车快消失在我的视野时,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往下掉了,朝着车行驶的方向走着,不知是我走得太慢,还是车开得太快,它还是走了,我也停下了脚步,还好母亲没有看到她孩子流下的眼泪,要不然说什么她都不会走了,我也不能这么自私。这已是自我八岁过后,再一次的流泪,那时是痛苦的,这次是不舍的,思念的。

    因我心脏病的原因,我不用上早读和晚自习,每天都是早上七点半起床,晚上十点钟睡,合理的时间安排对于我的治疗有很大帮助,同时也是为了下一次的病发,能有一个很好的精神状态去恢复。同时也是为了避免吵闹的环境,每当课间休息和早操时间,我都会去自习室待着,放学过后都是听着mp3里的轻音乐,走在街上都是带着耳机。因为这样,我很少有朋友,同学们都以为我有抑郁症,不敢接近我,害怕着我把负能量传给他们。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我也习惯了,哪怕我渴望被认同,被接受,有伙伴,有个恋爱对象。可我不得不压抑这份心情,我害怕心跳过快的感觉,至此我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学校的运动会,我的一生,都会显得异常的平淡,刺激永远都不会从我口中说出,属于我的那份怦然心动也不会拥有。

    没有母亲在身边的日子,显得有些枯燥,但每天与她的通话,让我觉得她依旧在我身边,鼓励着我,活下去。每次去医院的检查,周医生都会夸奖我,鼓励我。周医生和母亲是多年的老同学了,她同样也是市里人民医院心血管内科的主任医师,而我受到她的关爱和照顾不比母亲少。周医生也时常跟我说,我就像她的孩子一样,告诉我要坚强,好好的活下去,因为有很多人都在关心着我,鼓励着我。我很幸运,哪怕我有着不够完美的心脏,但我有一群爱着我的人,陪伴着我的人,我守护的不是一座空城,而是一条充满温馨,人们都很喜欢热于帮助的胡同小巷,它的小与温暖,让我有了安全感,我很喜欢如今的生活,热爱着,所以我会好好的活下去。

    即将迎来毕业后的长假,我考上了离母亲所在的城市很近的一所大学,母亲很高兴,因为她可以时常来看我,两地相隔不到一小时的车程。在我计划着一个人去云南旅游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位名叫苏凝的女孩,现居山东,我们之间的相识是通过网络认识的,只因一个解名游戏,彼此都对对方的名字感兴趣,并猜其所取名的含义,我被她的才华所折服了,她也被我每天的虚心求教所打动了。苏凝同我一样,是个寂寞的人,渴望被认同、被理解,我们的灵魂达成了共识,我与她展开了一段甜美的异地恋,我们彼此信任着,相信终有一天会相见。我并没有将自己患有心脏病的事情告诉她,我害怕着她的离开,我保留了这最大的秘密,只因我爱她,非常爱。

    之后的我踏上了去云南的旅行,昆明的滇池集满了海鸥,东西各有金马碧鸡二峰夹峙,吸引我的正是这两座山,好似一对情人,却只能隔池相望,或许池上的海鸥就是他们日日夜夜的思念罢,借海鸥的嘴道出无限深情。告离昆明之后,我来到了丽江的白沙古镇,这里民风淳朴,镇上的人们都非常的热情,当我路过一处无人的古宅,被它的陈旧所深深吸引,我走了进去,发现这座宅子是明朝的建筑风格,梁柱上的红漆早已脱落,还有着不少的蜘蛛网,我顺着旁边的木梯来到了二楼,双手趴在木栏上正准备细品古宅的魅力,只听见“咔嚓”一声,双手没了支撑点,我急促地呼吸着,感觉到无比的害怕,当与地面亲密接触时,一阵疼痛传来过后,我彻底地没了意识。

    “这是哪家的娃娃!哪家的娃啊!” “快,快快快,快把娃儿先送卫生院,快!”

    “嘿,孩子,醒醒。嘿,孩子。你听得见吗?孩子... ...”

    我这是在哪?一片黑暗,静得让人害怕。

    “我,我要出去,这是哪里!这是哪!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回答我!我要出去!”  “嘿,你发生了意外,你不知道吗?你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  “是谁,是谁在说话”  “这一次可比你上次发病时可刺激多了,怎么样,怎么样,滋味可不好受吧。”  “你是谁,为什么我看不见你?”  “你当然看不见我,我是你意识中的那个人,上次你来还没来得及与你好好相处你就出去了,这一次你可得好好陪着我。”  “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想回去,呜呜呜... ...”  “还记得你八岁那年吗?那时的你可是主动来找的我,我还没来得及来见见你你就被救出去了,我很生气,这一次说什么都不能放你走。”

    “你很寂寞对吗?”  “对啊,所以你得留下来陪我,陪我玩,陪我聊天,陪我一辈子。”  “可我这次的旅行还没有结束呢,我下一站要去大理,那有著名的苍山洱海,我旅途的最后一站可是把它留在了最后。”  “那又如何,有我陪着你,可不比那苍山洱海差。”  “那你有见过吗?见过苍山洱海吗?”  “我,我,没有。”  “我可以带你去呀,我知道该怎么去,不止苍山洱海,还有亚丁的稻城,还有西藏的布达拉宫,还有... ...”  “它们都很美吗?都比我好玩吗?”  “它们都很美,是让人很容易忘掉自己的地方,令人舒畅,可是这些若不能与你分享,再美又有什么意义?”  “可是我看不见,也不知道该怎么去。”  “有我呀,我可以做你的眼睛,可以带着你一起去,所有你要告诉我该怎么从这里出去,我可以说给你听,告诉你我的所见所闻。”

    “其实你只要想你心中所想,做你心中所做,相信很快就能从这里出去。”  “你呢?要跟我一起走吗?”  “不了,少年,我就是你那脆弱不堪的心脏,自从你一生下来,我就注定缠上你了,我一直都想着带你一同死去,本想在你八岁那年,可自从那次你来以后,我也就再也没见过你,直到现在,那一次是你主动,可你的母亲在我还没来之前就把你给就走了,你很幸运。而这一次,你的欲望和执念迎来了本不该出现的明亮,它现在正在慢慢地扩充这里,你很快就能出去了。”

    “我还会再回来的。”  “为什么还要回来,下一次可就再也出不去了,你将会彻底的没有意识。”  “下一次将会很久才来,使我不再畏惧死亡的时候,没有寄托的时候,来跟你说我的所见所闻,我的爱人,以及关心照顾我的人,所以请给我这辈子的时间,去回报他们。”

    “看到那束光了吗?朝着它走去,不要回头,无论要走多久,千万不要放弃,要不然你将再也走不出去。”

    “一路上,要哼着你最爱的

    歌谣,想着你最爱的人们,去完成你最爱的事,去完成你余下的旅行。对了,可别太早来找我,要充实你自己,把人生的空白填满,不再只是一张白纸,用你最诚恳的脚步,去创造属于你自己的未来吧。”    “我答应你,你也要坚强起来,陪我一同走下去。”  “我亦是你,你亦是我,你若坚强,我便永远为你跳动着。”  “回去吧,好好地活着,努力地活着,为了自己活着而活着... ...”

    “周医师,周医师!你快过来看,你看!病人他醒了!”  “嘘,小声点,别吓到孩子,杨华妈,你和吴先生留下吧,陪孩子好好说说话,孩子现在各方面的情况都比较稳定,心跳频率回归到了正常状态,但还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留院观察吧。我先去把孩子的数据整理好,等会儿再来看他。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毕竟杨华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好,麻烦你了,老同学。” 随着病房门轻声关上后,母亲终于压抑不住了自己的泪水,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说“你这孩子,我都跟你说等我和你吴爹忙完了就一起跟你去旅行,你非要一个人,这一次你可把妈妈给吓坏了。儿子,你知不知道,当妈妈接到医院的电话时,说你出了意外,心脏病复发,妈妈差点就晕了过去,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   “好啦好啦,孩子这不是醒过来了嘛,你也别再把情绪发泄在孩子身上,他现在需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其实当听到母亲的声音时,我的心已不再纠结,脸上充满着笑容。是的,我又回到了这个世界,将继续着我的生活,还有那份约定,我不再脆弱,我会好好地活下去,好好的活着。

    “吴爹,妈,我们这是在哪?”  “你现在在昆明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接受治疗,孩子,你已经昏迷俩个多星期了,谢天谢地,还好你没什么大碍,只是迟迟不醒,现在好了,你现在醒了过来,我和你妈别提有多高兴。”  “还好你周伯母来这边交流学习,能够尽快的提供你的病史和复发症状,还有古镇上卫生院的老医师能够及时的给你做心肺复苏,以及联系我们和市里的医院,把你慢慢地转上昆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接受最好地治疗,可动用了不少人力,要不然,你这次就得去见阎王了。”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这不,阎王不收我,又让我回来陪着你二老啦。”  “就你小子还有心情开玩笑。对了,你什么时候谈的女朋友啊,我怎么不知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跟妈说一声。”

    正当我纳闷母亲是怎么知道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出现在我眼帘中的是一位身着白色长裙的女孩。  “苏凝,你怎么来了。”  苏凝见我醒了,还能够正常的说话,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下来,为了不吵到我,用手捂住了嘴,没敢哭出声。

    苏凝的到来让我感到非常意外,听母亲说在我昏迷的这两个多星期,苏凝给我打了很多次电话,不乏上百条留言,我妈好奇的打了过去,两个人就这么聊了起来,当母亲跟她说我在云南出了意外,正在昆明接受治疗时,苏凝二话不说就定了第二天清晨来昆明的飞机票,听到这,我的眼眶充溢着感动的泪水。“真是个好姑娘啊!听到你出了意外就立马赶了过来,人家可陪了你一个多星期呢,每天都帮着我和你吴爹打饭提水,每天都守在你的床边,期待着你能醒过来,你说你小子怎么就这么命好呢。”

    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缘由,我对苏凝的爱又深了几分。对呀,为什么我会这么好命呢,有这么多爱着我的人,关心着我的人陪着我,尽管我患有心脏病,他们都不曾放弃过我,上天还派给我这么一位天使,提醒着我,让我好好活着,好好地去陪着苏凝,让她不再孤单,我也不再孤单。

    到了出院的日子,我的身体已无大碍,感觉比以前更加的坚韧了,心脏也比以前好了很多。出院之前我就做过一次全面的心肺检查,血液传输比以前快了很多,每分钟的摄氧量也多了一升。我又活了过来,很幸运,心,不再脆弱,我也不再会孤独。活着,真好。

    如今还身处云南,我和母亲要求让苏凝陪我一起去一趟苍山洱海,让她和老爹在昆明玩几天等我。母亲把苏凝拉到一旁说起女人之间的秘密,她们好像达成了一种共识,母亲才放心让我带着苏凝去我这趟旅程的最后一站。 “以后要好好的对待这女孩,人家可为你付出了这么多,别让她失望,好好活着,好好地对苏凝,知道吗?”我的心里早已有了答案,自从遇见苏凝的那一刻开始,彼此早已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就仿佛相识千年,此生才得相见,可相可守。

    “杨华,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出了意外之后,我就感觉我会彻底失去你,我哭了一晚上,想死的心都有,但伯母告诉我你的状态正在慢慢恢复,我才得以放心,但我还是害怕,我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当晚就订了第二天最早的机票,来看你我才能彻底放心。”   “苏凝,我答应你,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请凝凝你以后不要嫌我枯燥,嫌我的不足,可能我会很笨,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你一辈子。若你离开了,我想我再也不会醒过来了吧,陪着我的也只剩那黄沙厚土了罢。”   “杨华,我心悦你,我也会一直陪着你,我可以允许你不喜欢我,但千万不能讨厌我。”

    在月下洱海的两人,早已亲昵在了一起,男孩吻着女孩的额头,女孩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紧紧地依附在男孩地怀里,听着男孩的心跳声,纯净,不再有杂音。心已被彻底打动,它终于体会到了爱的真谛,曾经的麻木不堪,脆弱无比,曾不愿加速的它,知晓了那份怦然心动,终究还是找到了男孩,那份不曾属于他的,不曾拥有的,这一次有了圆满的落点。  “我答应你,凝,我会陪着你,这一辈子我都是属你的,不曾改变。”

    等待下一个轮回,我愿化作苍山,你便成了洱海,你在我的怀里环绕,你在我的心里流趟,我,就这样抱着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爱,带你我走很久,幸好你在左右,陪着我从无到有,陪着你相伴厮守。

    我亦是你,你亦是我。

    友评:

    青山绿水畔,因缘相逢,有缘相知

    愿你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愿你所爱,亦爱你如之

    愿你所思,皆有所成

    锦城这座江湖很小,很闷,唯一有趣的便是其中不断发生的故事,

    与君江湖相识,人生幸事

    待来日,点明灯,煮老酒,痛饮它三百杯,一夜看尽清江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