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异闻 第二章 又一次的新闻发布会
在潘华自杀后的第二天清江市警察局就再次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为了这件事苏凡还专门请了一天假，算上前一天假的话苏凡已经连续请了两天假。
一个高三即将高考的学生，没有任何理由连续请两天假，这在任何学校都是不允许的，可苏凡毕竟是苏凡，他的班主任碍于那个站在自己身旁笑眯眯的校长不得不给他签了假条。
还是那个会议室，还是那个位置，苏凡看台上的那个横幅“关于新星中学案情总结发布会”不禁摇了摇头。
他在心中默默的问自己：事情真的解决了吗？对于那些不知道内幕普通人来说事情是解决了，但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事情远远没有解决。
逼罗光、尤晓云、吕虎跳楼的潘华已经用死偿还了他的罪孽，可那个煽动他报复的面具男呢？那个在网上发布诱导性言论赋予“贺萧”怪的性质的葛超呢？他们都没有落网！怎么能说事情解决了呢。
关于从潘华那得到的面具男的名片，他们带回局里详细研究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古怪。
至于那名片上的网址，他们登上去过了电脑上显示的是404，网站已经被注销了并且这个网站还是在国外注册的，根本无法查到它原本的内容，到此为止他们掌握所有的全部线索都断掉了。
“这么想来，好像我们一直被那个面具男玩弄于股掌之间呢！不管是从他提前猜到了我们会向潘华套问他的名字，所以留下一个启动术式的开关，还是从最后他引导潘华自杀解放三人的魂魄都可以看出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想到这苏凡不由的叹了口气，这种处处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
“据说，叹气可是会让幸福溜走的”就在苏凡长长叹出一口气的时候，秦之雨的声音在他的身旁响起。
苏凡转过脸看着那个穿着一身警服将一头长发盘起一手端着帽子的漂亮女警官笑道：“你等会不是要上台讲话的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秦之雨一手端着帽子一手撑着身前的座椅，和苏凡一起看着前面那些记者们笑道：“看你一个站在这怪可怜的，就过来陪陪你！”
苏凡不禁莞尔一笑这个脾气火爆的女警官竟出人意料的温柔呢，他打趣道：“不担心我，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发言稿背熟了吗？面对记者的提问你答的出来吗？”
秦之雨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把姐姐想的也太弱了吧？姐姐我可是在省里做过报告的！那场面可比现在大多了！”
苏凡跟着点头笑道：“是的！是的！我秦姐是什么人？那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秦之雨看着苏凡的样子微微一笑然后有些好奇问道：“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你那个性感成熟的大姐姐呢？”
“你说舒雅姐啊，她今天有事没来，所以来的就我和我师父”苏凡笑着回答道。
秦之雨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正色道：“你们特殊事务管理局真的愿意把所有的功劳让给我们？”
苏凡摊了摊手道：“那还能有假？这不是早就商量好的吗？”
秦之雨咬了咬红润的嘴唇道：“明明是你们出力最大，结果却把所有的功劳都让给我们，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苏凡看着眼前似乎在跟自己闹变扭的女警官笑道：“我们特殊事务管理局从不在乎这些虚名，我们更在乎实际上的东西！我们能拿到更多上面批下来的奖金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各取所需罢了！”
秦之雨似乎是被苏凡这个说法说动了，她不禁摇了摇头道：“没想到你们局里的人都这么实在！”
她故意把“实在”二字咬的极重，苏凡不由摇头笑道：“喜欢钱有什么不对的？我就特别喜欢钱！”
“不跟你瞎扯了！我先去做准备了！”秦之雨白了他一眼道。
“嗯！”苏凡对着她摆了摆手，看着秦之雨转过身正准备离去的背影苏凡轻轻说了一句：“谢谢！”
秦之雨的身形微微一颤，不过她没有转身只是语气轻柔道：“谢什么？”
“没什么！”苏凡摇了摇头。
“我的神情真的有那么丧吗？竟然让一个女孩子过来安慰我？”看着秦之雨远去的背影苏凡不禁如此想到，他揉了揉脸在心中暗道：“打起精神来！一定要将那个混蛋揪出来！”
当会议室内的时钟指到十点的时候，新闻发布会准时召开了，和上次一样坐到前面接受记者提问的人依次从会议室外走了进来，依旧是四个人，但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没了曹金荣，却而代之的是刚才和苏凡聊天的秦之雨。
四人在台上坐定后，清江市警察局局长秦观拿起了话筒对着台下的记者道：“各位记者朋友们，现在我宣布关于新星中学跳楼案的案情报告会正式开始，下面请市局刑侦大队副队长秦之雨同志向大家汇报案情！”
秦之雨从父亲秦观那接过话筒，看着台下闪烁不停的闪光灯不急不缓的开始做起了案情陈述。
正如秦之雨自己所说她是见过大场面的，她这个的案情陈述做的十分精彩，堪称案情报告的蓝本。她不仅把整件事的脉络清楚的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而且并不枯燥乏味。
“...三起案子的凶手潘华，最后在新星中学的天台上自杀身亡，自杀工具是一把20厘米长的水果刀。以上就是这个案件的全部内容，谢谢各位！”秦之雨将话筒重新递给了自己的父亲。
秦之雨的案情汇报汇报的内容自然是有特殊事务管理局删减和修改过的内容，别的不说就说最后一段关于潘华自杀场面所用工具以及尸体伤口的内容，就是由他们伪造出来的。
秦观接过话筒后清了清嗓子，他环视了一圈已经迫不及待等着提问的记者们道：“看样子各位记者朋友们已经等不急了，那我们下面就进入例行的记者提问的环节吧！”
“四排五座的那位穿黑衣服的先生！”
那个被秦观点到的黑衣男人站了起来说道：“秦局你好，我是清江日报的记者，我想向秦队长请教一个问题！”
秦之雨接过话筒看着那个男人道：“你说”
男人看了一眼自己记得笔记问道：“据秦队长所说网上那篇煽动群众相信杨问天就是逼死吕虎凶手的文章就是潘华所写，可那篇文章上面却有当时警方收集到并未公开的证据，我想请问潘华作为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是如何得到这份证据的？”
秦之雨拿着话筒回答道：“这位记者朋友的问题非常好，但是我要告诉各位一件事，这个潘华并不是这位记者朋友口中的普通高中生！”
这话引起了下面一阵喧哗，那个提问的记者有些不解道：“秦警官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潘华是个电脑高手，曾多次参加国家级的计算比赛并取得过非常好的名次，今年夏天他也拿到了省级计算机比赛的冠军，并且有证据表明他就是清江市最厉害的黑客zero，所以这样的人能黑近市局的网络系统从未上传的证物库内取得一份证据报告并不奇怪！”秦之雨答道。
“谢谢秦警官的解答，我的问题问完了。”
“下一位请八排三座的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士！”秦观指着会议室的后面说道。
那位穿着红色衣服的女记者站了起来问道：“我是清江晚报的记者，我有一个问题想问秦观局长！”
秦观举起话筒：“你说！”
“从刚才秦警官回答我那位同僚的话当中我们得知对方是黑近市局网络中得到
了资料，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市局的安全网络存在安全隐患，有没有这样的一种可能以后的凶手都可以黑近市局的网络中获取或者篡改资料”女记者问道。
秦观斟酌了一下话语然后开口说道：“这件事确实反映出我们市局的网络安全存在问题，发生这件事之后我们又重新对市局的网络系统进行了一番升级，绝对不会出现你刚才说的那种情况！”
“谢谢秦局长的解答，我的问题问完了！”那名女记者朝秦观微微鞠了个躬。
“下面请二排八座的那位先生！”
被秦观叫道的男人站了起来，又是一番例行的自我介绍，介绍完之后男人问道：“我想请林队长回答一个问题”
林峰从秦观手上接过话筒道：“你问”
男人看了一眼自己的本子道：“林警官，在你们给出的受害者名单中并没有出现杨问天的名字，可据我们所知杨问天前几天也跳楼自杀了，请问这是为什么？”
林峰轻轻一笑道：“这是因为杨问天并没有死！他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侥幸落到了花坛里灌木球上保住了性命，他死亡信息是我们放出来用以迷惑凶手的假消息！”
男人恍然的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谢谢林警官！我的问题问完了！”
“下面请六排七座的那位穿夹克的先生！”
那名穿夹克的男子站了起来他看着将自己点起的秦观问道：“我想请秦局长回答我的一个问题！”
秦观点了点头示意男人继续说。
男人的问题十分犀利：“根据秦警官的案情报告来看，这一切都跟贺萧跳楼案有关，我想请问市局是如何处置当时那些掩盖贺萧跳楼案的人？”
秦观点头称赞道：“这个问题问的好！”
“谢谢秦局夸奖！”
秦观扫了一眼在场的各位记者沉声道：“根据我们的调查掩盖贺萧跳楼案的人包括吕虎的父亲吕朝林，新星中学的校方，贺萧的双亲，以及新宁区派出所所长，前三者已经移交给法院受理，而新宁区派出所所长现已被撤职正在准备接受调查！新宁区派出所所长一职现在交由赵山同志接任！请各位记者朋友们放心我们是绝不会姑息这种徇私舞弊滥用职权的行为！”
“好！”下面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
赵山当上了新宁区派出所所长？苏凡有些错愕，这个消息他确实是刚刚听说，没想到当时自己随口一句话竟然一语成谶！
新闻发布会整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堪堪结束，待到所有的记者都离场后苏凡才走到了东方言的身边。
他现在正跟秦观等人握手告别，秦观拍着东方言的手道：“你回去后帮我向老方问个好！”
“你放心吧秦局这话我一定带到！”东方言点头笑道。
林峰伸出手对着东方言笑道：“要有机会下次我们再一起合作！”
东方言笑着握了上去：“下次一定！”
看着这三人苏凡也笑着对秦之雨伸出了手道：“合作愉快！有空常联系！”
秦之雨微微一愣，然后握了上去笑颜如花：“好的！”
“怎么看上人家特殊事务管理局的小苏同志了？”待东方言苏凡离开会议室后，秦观走到自家女儿身边笑着打趣道。
秦之雨俏脸一红白了秦观一眼嗔怪道：“爸你说什么呢？”
林峰面无表情的在一旁煽风点火道：“那个小苏确实不错！如果小秦你不要的话，那我就将我女儿介绍给他！”
听到林峰这话秦之雨更加不好意思了：“连林队你也打趣我！”
看着平日里性格直爽火辣的秦之雨竟然露出这样一副女孩家娇羞的神情两个男人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本章完）
一个高三即将高考的学生，没有任何理由连续请两天假，这在任何学校都是不允许的，可苏凡毕竟是苏凡，他的班主任碍于那个站在自己身旁笑眯眯的校长不得不给他签了假条。
还是那个会议室，还是那个位置，苏凡看台上的那个横幅“关于新星中学案情总结发布会”不禁摇了摇头。
他在心中默默的问自己：事情真的解决了吗？对于那些不知道内幕普通人来说事情是解决了，但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事情远远没有解决。
逼罗光、尤晓云、吕虎跳楼的潘华已经用死偿还了他的罪孽，可那个煽动他报复的面具男呢？那个在网上发布诱导性言论赋予“贺萧”怪的性质的葛超呢？他们都没有落网！怎么能说事情解决了呢。
关于从潘华那得到的面具男的名片，他们带回局里详细研究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古怪。
至于那名片上的网址，他们登上去过了电脑上显示的是404，网站已经被注销了并且这个网站还是在国外注册的，根本无法查到它原本的内容，到此为止他们掌握所有的全部线索都断掉了。
“这么想来，好像我们一直被那个面具男玩弄于股掌之间呢！不管是从他提前猜到了我们会向潘华套问他的名字，所以留下一个启动术式的开关，还是从最后他引导潘华自杀解放三人的魂魄都可以看出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想到这苏凡不由的叹了口气，这种处处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
“据说，叹气可是会让幸福溜走的”就在苏凡长长叹出一口气的时候，秦之雨的声音在他的身旁响起。
苏凡转过脸看着那个穿着一身警服将一头长发盘起一手端着帽子的漂亮女警官笑道：“你等会不是要上台讲话的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秦之雨一手端着帽子一手撑着身前的座椅，和苏凡一起看着前面那些记者们笑道：“看你一个站在这怪可怜的，就过来陪陪你！”
苏凡不禁莞尔一笑这个脾气火爆的女警官竟出人意料的温柔呢，他打趣道：“不担心我，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发言稿背熟了吗？面对记者的提问你答的出来吗？”
秦之雨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把姐姐想的也太弱了吧？姐姐我可是在省里做过报告的！那场面可比现在大多了！”
苏凡跟着点头笑道：“是的！是的！我秦姐是什么人？那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秦之雨看着苏凡的样子微微一笑然后有些好奇问道：“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你那个性感成熟的大姐姐呢？”
“你说舒雅姐啊，她今天有事没来，所以来的就我和我师父”苏凡笑着回答道。
秦之雨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正色道：“你们特殊事务管理局真的愿意把所有的功劳让给我们？”
苏凡摊了摊手道：“那还能有假？这不是早就商量好的吗？”
秦之雨咬了咬红润的嘴唇道：“明明是你们出力最大，结果却把所有的功劳都让给我们，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苏凡看着眼前似乎在跟自己闹变扭的女警官笑道：“我们特殊事务管理局从不在乎这些虚名，我们更在乎实际上的东西！我们能拿到更多上面批下来的奖金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各取所需罢了！”
秦之雨似乎是被苏凡这个说法说动了，她不禁摇了摇头道：“没想到你们局里的人都这么实在！”
她故意把“实在”二字咬的极重，苏凡不由摇头笑道：“喜欢钱有什么不对的？我就特别喜欢钱！”
“不跟你瞎扯了！我先去做准备了！”秦之雨白了他一眼道。
“嗯！”苏凡对着她摆了摆手，看着秦之雨转过身正准备离去的背影苏凡轻轻说了一句：“谢谢！”
秦之雨的身形微微一颤，不过她没有转身只是语气轻柔道：“谢什么？”
“没什么！”苏凡摇了摇头。
“我的神情真的有那么丧吗？竟然让一个女孩子过来安慰我？”看着秦之雨远去的背影苏凡不禁如此想到，他揉了揉脸在心中暗道：“打起精神来！一定要将那个混蛋揪出来！”
当会议室内的时钟指到十点的时候，新闻发布会准时召开了，和上次一样坐到前面接受记者提问的人依次从会议室外走了进来，依旧是四个人，但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没了曹金荣，却而代之的是刚才和苏凡聊天的秦之雨。
四人在台上坐定后，清江市警察局局长秦观拿起了话筒对着台下的记者道：“各位记者朋友们，现在我宣布关于新星中学跳楼案的案情报告会正式开始，下面请市局刑侦大队副队长秦之雨同志向大家汇报案情！”
秦之雨从父亲秦观那接过话筒，看着台下闪烁不停的闪光灯不急不缓的开始做起了案情陈述。
正如秦之雨自己所说她是见过大场面的，她这个的案情陈述做的十分精彩，堪称案情报告的蓝本。她不仅把整件事的脉络清楚的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而且并不枯燥乏味。
“...三起案子的凶手潘华，最后在新星中学的天台上自杀身亡，自杀工具是一把20厘米长的水果刀。以上就是这个案件的全部内容，谢谢各位！”秦之雨将话筒重新递给了自己的父亲。
秦之雨的案情汇报汇报的内容自然是有特殊事务管理局删减和修改过的内容，别的不说就说最后一段关于潘华自杀场面所用工具以及尸体伤口的内容，就是由他们伪造出来的。
秦观接过话筒后清了清嗓子，他环视了一圈已经迫不及待等着提问的记者们道：“看样子各位记者朋友们已经等不急了，那我们下面就进入例行的记者提问的环节吧！”
“四排五座的那位穿黑衣服的先生！”
那个被秦观点到的黑衣男人站了起来说道：“秦局你好，我是清江日报的记者，我想向秦队长请教一个问题！”
秦之雨接过话筒看着那个男人道：“你说”
男人看了一眼自己记得笔记问道：“据秦队长所说网上那篇煽动群众相信杨问天就是逼死吕虎凶手的文章就是潘华所写，可那篇文章上面却有当时警方收集到并未公开的证据，我想请问潘华作为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是如何得到这份证据的？”
秦之雨拿着话筒回答道：“这位记者朋友的问题非常好，但是我要告诉各位一件事，这个潘华并不是这位记者朋友口中的普通高中生！”
这话引起了下面一阵喧哗，那个提问的记者有些不解道：“秦警官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潘华是个电脑高手，曾多次参加国家级的计算比赛并取得过非常好的名次，今年夏天他也拿到了省级计算机比赛的冠军，并且有证据表明他就是清江市最厉害的黑客zero，所以这样的人能黑近市局的网络系统从未上传的证物库内取得一份证据报告并不奇怪！”秦之雨答道。
“谢谢秦警官的解答，我的问题问完了。”
“下一位请八排三座的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士！”秦观指着会议室的后面说道。
那位穿着红色衣服的女记者站了起来问道：“我是清江晚报的记者，我有一个问题想问秦观局长！”
秦观举起话筒：“你说！”
“从刚才秦警官回答我那位同僚的话当中我们得知对方是黑近市局网络中得到
了资料，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市局的安全网络存在安全隐患，有没有这样的一种可能以后的凶手都可以黑近市局的网络中获取或者篡改资料”女记者问道。
秦观斟酌了一下话语然后开口说道：“这件事确实反映出我们市局的网络安全存在问题，发生这件事之后我们又重新对市局的网络系统进行了一番升级，绝对不会出现你刚才说的那种情况！”
“谢谢秦局长的解答，我的问题问完了！”那名女记者朝秦观微微鞠了个躬。
“下面请二排八座的那位先生！”
被秦观叫道的男人站了起来，又是一番例行的自我介绍，介绍完之后男人问道：“我想请林队长回答一个问题”
林峰从秦观手上接过话筒道：“你问”
男人看了一眼自己的本子道：“林警官，在你们给出的受害者名单中并没有出现杨问天的名字，可据我们所知杨问天前几天也跳楼自杀了，请问这是为什么？”
林峰轻轻一笑道：“这是因为杨问天并没有死！他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侥幸落到了花坛里灌木球上保住了性命，他死亡信息是我们放出来用以迷惑凶手的假消息！”
男人恍然的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谢谢林警官！我的问题问完了！”
“下面请六排七座的那位穿夹克的先生！”
那名穿夹克的男子站了起来他看着将自己点起的秦观问道：“我想请秦局长回答我的一个问题！”
秦观点了点头示意男人继续说。
男人的问题十分犀利：“根据秦警官的案情报告来看，这一切都跟贺萧跳楼案有关，我想请问市局是如何处置当时那些掩盖贺萧跳楼案的人？”
秦观点头称赞道：“这个问题问的好！”
“谢谢秦局夸奖！”
秦观扫了一眼在场的各位记者沉声道：“根据我们的调查掩盖贺萧跳楼案的人包括吕虎的父亲吕朝林，新星中学的校方，贺萧的双亲，以及新宁区派出所所长，前三者已经移交给法院受理，而新宁区派出所所长现已被撤职正在准备接受调查！新宁区派出所所长一职现在交由赵山同志接任！请各位记者朋友们放心我们是绝不会姑息这种徇私舞弊滥用职权的行为！”
“好！”下面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
赵山当上了新宁区派出所所长？苏凡有些错愕，这个消息他确实是刚刚听说，没想到当时自己随口一句话竟然一语成谶！
新闻发布会整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堪堪结束，待到所有的记者都离场后苏凡才走到了东方言的身边。
他现在正跟秦观等人握手告别，秦观拍着东方言的手道：“你回去后帮我向老方问个好！”
“你放心吧秦局这话我一定带到！”东方言点头笑道。
林峰伸出手对着东方言笑道：“要有机会下次我们再一起合作！”
东方言笑着握了上去：“下次一定！”
看着这三人苏凡也笑着对秦之雨伸出了手道：“合作愉快！有空常联系！”
秦之雨微微一愣，然后握了上去笑颜如花：“好的！”
“怎么看上人家特殊事务管理局的小苏同志了？”待东方言苏凡离开会议室后，秦观走到自家女儿身边笑着打趣道。
秦之雨俏脸一红白了秦观一眼嗔怪道：“爸你说什么呢？”
林峰面无表情的在一旁煽风点火道：“那个小苏确实不错！如果小秦你不要的话，那我就将我女儿介绍给他！”
听到林峰这话秦之雨更加不好意思了：“连林队你也打趣我！”
看着平日里性格直爽火辣的秦之雨竟然露出这样一副女孩家娇羞的神情两个男人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