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飞天妙法
“他在说什么？好困啊！”
朱业两只眼皮感觉有千斤重，勉强开合，眼前一下黑一下白的。仿佛朱三那个世界的，七十年代黑白电视机。昨晚奋战一夜，朱业感觉腰部两侧还隐隐作痛！清和那双大长腿真的是让朱业欲罢不能啊！
“国公爷！”
一道晴天霹雳，把昏昏欲睡的朱业劈回了现实。
“啊，叫我什么事？”
朱业忽的站起身，一脸茫然的道，看着嘴角还挂着一丝银线的朱业，何同知一脸无奈。
“再过半月便是中秋了，该发军饷了！”
“那就发啊！”
“可户部的银子迟迟不见运来。”
“那就催催！”
朱业有点烦躁，说话间夹杂着一丝火药味。
何同知苦笑一声道：“公爷，已经催了三次！可都没有动静。”
“嗯～”
朱业回过头看着他，何同知双手一摊，一脸无奈。
“往常可曾这般？”
“从未有过，英国公与朱都督执掌时，户部都是按时运来军饷。”
朱业冷笑一声。
“这么说来，问题出在本公身上咯！”
“下官不敢。”
朱业取下挂在墙壁上的长剑，拔剑一观，回头对何同知微微一笑：“本公就亲自走一趟户部，看看夏大人怎么说！”
望着拔剑而笑的朱业，何同知只觉得后背一寒，朱业此刻就像一条毒蛇盘伏在草丛中，闪烁着信芯，毒牙浅露，张口欲噬！
“公爷，切莫冲动！”
何同知连忙拉住朱业袖袍。
“你且放心，我与那夏吉先！礼！后！兵！”
朱业甩袖提剑而去。
骑在马上的朱业，脸色阴沉。
自己大哥和英国公张辅执掌五军都督府，从未遇到过军饷拖欠，偏偏他遇上！这里面又是没有鬼，那才奇了怪。
朱业心中明白。
明里，看起来是针对他。暗地里，刀指汉王。如今他朱业成了“汉王党”，这些腐儒自然会拿他这个成国公做文章。
礼部、吏部、刑部、工部、户部，除了兵部是汉王的，其余五部皆是心向太子。别看太子朱高炽稳坐钓鱼台，什么都不争不抢，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其实，他的势力才是最庞大的！太子监国已久，每逢科举，皆是太子主持。可以说整个大明朝的文官都是出自太子门下！
汉王朱高煦能与太子分庭抗礼，自然也不弱。
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兵部，赵王，最后再加上他朱业。
忽然，街道边闪过一道人影，马儿停步不前。朱业身子往前一耸，从沉思中惊醒！
离马前六步左右，一个小沙弥挡住了朱业的去路。
赵王朱高燧，此时若在。定然会认出这个小沙弥，就是当日庆寿寺外所遇见的那个。
看着眼前这个小沙弥，朱业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为何阻本公去路？”
“小僧冒犯公爷虎威，还望莫怪。小僧师伯有一封书信，让小僧交予公爷，公爷一观便知。”
说完，小沙弥从怀中掏出一封米黄色的书信，双手呈上。
“拿来。”
朱业看着小沙弥，一步步靠近。表面上不动声色，
暗地里拉缰绳的手换成了左手，右手悄然的搭在剑柄上，若这小沙弥稍有异常，朱业便拔剑而起。
朱业的小心谨慎并非多余，京师出现白莲妖人刺杀朝廷命官的事故，不在少数。锦衣卫的诏狱，大半关的都是白莲教的叛逆。
不过，似乎朱业多虑了。
小沙弥一路行来，未见异常。
望着呈上眼前的信件，朱业探手欲取，却在信件半指的距离，停止了。在小沙弥疑惑下，朱业一脸嫌弃的从怀中取出一副蚕丝手套，穿戴完毕后才接过信件。
这次是洁癖，朱三说这是病，得治！
朱业展开信件，眼角仍留一丝余光瞥在小沙弥身上。
可当看到信件上的内容，朱业惊愕到：“你是上师的人！”
小沙弥双掌合十，拈花一笑。
“你且回去，告于上师，本公遵从便是。”说完，朱业掉转马头回五军都督府，也不去户部问那军饷之事。
何同知看朱业刚去便回，一脸古怪的坐在堂上。
心中虽是疑惑，却也不敢多问，悄然离去。
良久，朱业取出信纸，映入眼帘的是八个大字。
“今夜子时，海云塔上。”
信纸下方是一朵黑色的佛莲，莲花的纹路若隐若现，勾勒出一座佛陀，这是太子少师姚广孝的印记。
……
一轮弯月悬挂在夜空上。
庆寿寺内，夜晚的寒风卷起满地枫叶，四处飘撒。枫叶的簌簌声和还未睡的僧侣诵经声，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两座高塔静立在月宫之下，一高一低。高的那座正是海云塔，塔上最顶端还亮着一点星火，那是道衍和尚，姚广孝的禅室。
“没想到上师居然还在等我！”
朱业一身黑衣站在塔下，与上师约定的时间，已经晚了半个时辰。
“这小娘们，回去好好得收拾一顿。”
想其家中美妻的腻乎劲，朱业心神一荡，似乎为了补救，朱业又恶狠狠道：“必须的！”
惨白的脸色，怎么看都没有说服力。→_→
朱业脚尖轻轻一点，直接飞上九层高塔。
武道第四重真君境，御空飞行。
“朱业见过上师。”
朱业一直听说过姚广孝，却从来没见过。
但看到姚广孝的第一眼，他就笃定眼前这个三角眼，面色蜡黄的黑衣和尚就是传说中的：“黑衣宰相”姚广孝。
靖难之役主要策划者，迁都北平的布局者，《永乐大典》的最高编撰官都是眼前这个黑衣老僧的杰作，自己父亲朱能当年也只不过是他手下一枚冲锋陷阵的棋子。
“不知上师，约朱业深夜到此，所为何事？”
自朱业落在塔窗前，姚广孝就一直背对着他，坐在蒲团上动都未曾动过，仿佛睡着了一般。
等了片刻，朱业见姚广孝仍未动静，就好奇的走上前。
“是我找你，不是上师找你。”
一道声音在朱业背后忽然响起，来人悄无声息，朱业这个武道真君丝毫没有察觉到禅室中除了上师和他之外，还有第三人存在！
朱业回头一看，瞬间瞳孔紧缩。
“怎么会是你！”
朱业目瞪口呆，满脸的不可置信。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此刻怎么也不会出现在这间禅室的人，这个人此刻应该是抱病
在床。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他居然会出现在这！
眼前这个人就是五军都督府右都督，大明英国公张辅。
“那么，英国公。你约我到此，是为了何事？”
震惊来的快，去的也快。朱业凝视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大哥平起平坐的男人。
禅室中，姚广孝背对着朱业、张辅二人，宛如活死人。烛火摇曳，倒映出三人的身影。
影子被拉的老长、老长......一直延伸到黑暗中，消失不见。
黑暗中的秘密，很多，很多......
因为不甘寂寞的人也很多，所以就有了许许多多不可见人的秘密！
“如今万事俱备，只待中秋之夜到来。王爷您就可美梦成真了！”
那双蓝色的眼睛还是那样的神秘，深邃。
“是啊！为了做这些准备，乌先生你也是不容易。这些本王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这里面为了让郑和与朱止戈二人，不露痕迹的离开京师。本王在下西洋一事上推波助澜，让那六部官员对本王是恨之入骨啊！”
“王爷，日后一一清算便是。”
“也是。”
赵王朱高燧点点头，二人谈话间便定几百官员的生死。
“说起来，这朱止戈离京一事倒真的是一波三折啊！”
“王爷，所言极是！”
二人深有感触的点点头。
“朱止戈此人不但在战场上能征善战，运筹帷幄，武道才情更可谓震古烁今。我大明有此等天骄，当真是大明之福啊！奈何此人一心只忠于我父皇。”
“此人无欲无求，当真是颇费手脚！还好此人也有弱点。”
“护犊子！”
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既然朱戈无法下手，朱高燧和乌先生二人就把目光放到了朱业与朱三（朱文）的身上。朱业很少离府，所以下手目标就从朱业换成了夜不归宿朱大千户身上了。
朱三在被黄忠打晕后，赵王就让小太监把朱三运出宫，交给了乌先生秘密押送上了宝船。
这个时候，朱戈得知也是无用，只能以飞鹰传讯让郑和、王景二人妥善处理朱三。
于是，一腔怒火无法发泄的朱戈就这么打上了大内皇宫，废了黄忠的双腿，大明最年轻的武道宗师就这么出世了！
永乐虽然心中有些不悦，可一个等死老货怎么比的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不了了之的结局，永乐愿意。不代表搞事情的两人愿意，于是下一波动作又来了。
乌先生暗自潜入成国公府对朱业施展了飞天妙法。
“在下本想对朱业催眠，让其效忠王爷。谁知此人心中竟然早已有了人选。”
乌先生无奈叹息一声，事在人为，却未必人定胜天！
“这也怪不了先生，你我二人怎知朱业心中执念如此深重！不过，最后结局不也是一样嘛！”
乌先生点点头，朱业虽然没有投效赵王，但他站在汉王一党，也深深刺到了永乐那颗敏感的心脏。
朱戈被调离京师。
可接下来的事情，让乌先生和赵王措手不及。张辅病重，朱业执掌五军都督府兵权，满朝文武异口同声的附议，充满了诡谲的味道。为了保险起见，乌先生伪装成波斯商人，借清和郡主之手让朱业服下欲灵丹，再次潜入成国公府又一次施展飞天妙法！
（本章完）
朱业两只眼皮感觉有千斤重，勉强开合，眼前一下黑一下白的。仿佛朱三那个世界的，七十年代黑白电视机。昨晚奋战一夜，朱业感觉腰部两侧还隐隐作痛！清和那双大长腿真的是让朱业欲罢不能啊！
“国公爷！”
一道晴天霹雳，把昏昏欲睡的朱业劈回了现实。
“啊，叫我什么事？”
朱业忽的站起身，一脸茫然的道，看着嘴角还挂着一丝银线的朱业，何同知一脸无奈。
“再过半月便是中秋了，该发军饷了！”
“那就发啊！”
“可户部的银子迟迟不见运来。”
“那就催催！”
朱业有点烦躁，说话间夹杂着一丝火药味。
何同知苦笑一声道：“公爷，已经催了三次！可都没有动静。”
“嗯～”
朱业回过头看着他，何同知双手一摊，一脸无奈。
“往常可曾这般？”
“从未有过，英国公与朱都督执掌时，户部都是按时运来军饷。”
朱业冷笑一声。
“这么说来，问题出在本公身上咯！”
“下官不敢。”
朱业取下挂在墙壁上的长剑，拔剑一观，回头对何同知微微一笑：“本公就亲自走一趟户部，看看夏大人怎么说！”
望着拔剑而笑的朱业，何同知只觉得后背一寒，朱业此刻就像一条毒蛇盘伏在草丛中，闪烁着信芯，毒牙浅露，张口欲噬！
“公爷，切莫冲动！”
何同知连忙拉住朱业袖袍。
“你且放心，我与那夏吉先！礼！后！兵！”
朱业甩袖提剑而去。
骑在马上的朱业，脸色阴沉。
自己大哥和英国公张辅执掌五军都督府，从未遇到过军饷拖欠，偏偏他遇上！这里面又是没有鬼，那才奇了怪。
朱业心中明白。
明里，看起来是针对他。暗地里，刀指汉王。如今他朱业成了“汉王党”，这些腐儒自然会拿他这个成国公做文章。
礼部、吏部、刑部、工部、户部，除了兵部是汉王的，其余五部皆是心向太子。别看太子朱高炽稳坐钓鱼台，什么都不争不抢，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其实，他的势力才是最庞大的！太子监国已久，每逢科举，皆是太子主持。可以说整个大明朝的文官都是出自太子门下！
汉王朱高煦能与太子分庭抗礼，自然也不弱。
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兵部，赵王，最后再加上他朱业。
忽然，街道边闪过一道人影，马儿停步不前。朱业身子往前一耸，从沉思中惊醒！
离马前六步左右，一个小沙弥挡住了朱业的去路。
赵王朱高燧，此时若在。定然会认出这个小沙弥，就是当日庆寿寺外所遇见的那个。
看着眼前这个小沙弥，朱业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为何阻本公去路？”
“小僧冒犯公爷虎威，还望莫怪。小僧师伯有一封书信，让小僧交予公爷，公爷一观便知。”
说完，小沙弥从怀中掏出一封米黄色的书信，双手呈上。
“拿来。”
朱业看着小沙弥，一步步靠近。表面上不动声色，
暗地里拉缰绳的手换成了左手，右手悄然的搭在剑柄上，若这小沙弥稍有异常，朱业便拔剑而起。
朱业的小心谨慎并非多余，京师出现白莲妖人刺杀朝廷命官的事故，不在少数。锦衣卫的诏狱，大半关的都是白莲教的叛逆。
不过，似乎朱业多虑了。
小沙弥一路行来，未见异常。
望着呈上眼前的信件，朱业探手欲取，却在信件半指的距离，停止了。在小沙弥疑惑下，朱业一脸嫌弃的从怀中取出一副蚕丝手套，穿戴完毕后才接过信件。
这次是洁癖，朱三说这是病，得治！
朱业展开信件，眼角仍留一丝余光瞥在小沙弥身上。
可当看到信件上的内容，朱业惊愕到：“你是上师的人！”
小沙弥双掌合十，拈花一笑。
“你且回去，告于上师，本公遵从便是。”说完，朱业掉转马头回五军都督府，也不去户部问那军饷之事。
何同知看朱业刚去便回，一脸古怪的坐在堂上。
心中虽是疑惑，却也不敢多问，悄然离去。
良久，朱业取出信纸，映入眼帘的是八个大字。
“今夜子时，海云塔上。”
信纸下方是一朵黑色的佛莲，莲花的纹路若隐若现，勾勒出一座佛陀，这是太子少师姚广孝的印记。
……
一轮弯月悬挂在夜空上。
庆寿寺内，夜晚的寒风卷起满地枫叶，四处飘撒。枫叶的簌簌声和还未睡的僧侣诵经声，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两座高塔静立在月宫之下，一高一低。高的那座正是海云塔，塔上最顶端还亮着一点星火，那是道衍和尚，姚广孝的禅室。
“没想到上师居然还在等我！”
朱业一身黑衣站在塔下，与上师约定的时间，已经晚了半个时辰。
“这小娘们，回去好好得收拾一顿。”
想其家中美妻的腻乎劲，朱业心神一荡，似乎为了补救，朱业又恶狠狠道：“必须的！”
惨白的脸色，怎么看都没有说服力。→_→
朱业脚尖轻轻一点，直接飞上九层高塔。
武道第四重真君境，御空飞行。
“朱业见过上师。”
朱业一直听说过姚广孝，却从来没见过。
但看到姚广孝的第一眼，他就笃定眼前这个三角眼，面色蜡黄的黑衣和尚就是传说中的：“黑衣宰相”姚广孝。
靖难之役主要策划者，迁都北平的布局者，《永乐大典》的最高编撰官都是眼前这个黑衣老僧的杰作，自己父亲朱能当年也只不过是他手下一枚冲锋陷阵的棋子。
“不知上师，约朱业深夜到此，所为何事？”
自朱业落在塔窗前，姚广孝就一直背对着他，坐在蒲团上动都未曾动过，仿佛睡着了一般。
等了片刻，朱业见姚广孝仍未动静，就好奇的走上前。
“是我找你，不是上师找你。”
一道声音在朱业背后忽然响起，来人悄无声息，朱业这个武道真君丝毫没有察觉到禅室中除了上师和他之外，还有第三人存在！
朱业回头一看，瞬间瞳孔紧缩。
“怎么会是你！”
朱业目瞪口呆，满脸的不可置信。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此刻怎么也不会出现在这间禅室的人，这个人此刻应该是抱病
在床。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他居然会出现在这！
眼前这个人就是五军都督府右都督，大明英国公张辅。
“那么，英国公。你约我到此，是为了何事？”
震惊来的快，去的也快。朱业凝视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大哥平起平坐的男人。
禅室中，姚广孝背对着朱业、张辅二人，宛如活死人。烛火摇曳，倒映出三人的身影。
影子被拉的老长、老长......一直延伸到黑暗中，消失不见。
黑暗中的秘密，很多，很多......
因为不甘寂寞的人也很多，所以就有了许许多多不可见人的秘密！
“如今万事俱备，只待中秋之夜到来。王爷您就可美梦成真了！”
那双蓝色的眼睛还是那样的神秘，深邃。
“是啊！为了做这些准备，乌先生你也是不容易。这些本王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这里面为了让郑和与朱止戈二人，不露痕迹的离开京师。本王在下西洋一事上推波助澜，让那六部官员对本王是恨之入骨啊！”
“王爷，日后一一清算便是。”
“也是。”
赵王朱高燧点点头，二人谈话间便定几百官员的生死。
“说起来，这朱止戈离京一事倒真的是一波三折啊！”
“王爷，所言极是！”
二人深有感触的点点头。
“朱止戈此人不但在战场上能征善战，运筹帷幄，武道才情更可谓震古烁今。我大明有此等天骄，当真是大明之福啊！奈何此人一心只忠于我父皇。”
“此人无欲无求，当真是颇费手脚！还好此人也有弱点。”
“护犊子！”
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既然朱戈无法下手，朱高燧和乌先生二人就把目光放到了朱业与朱三（朱文）的身上。朱业很少离府，所以下手目标就从朱业换成了夜不归宿朱大千户身上了。
朱三在被黄忠打晕后，赵王就让小太监把朱三运出宫，交给了乌先生秘密押送上了宝船。
这个时候，朱戈得知也是无用，只能以飞鹰传讯让郑和、王景二人妥善处理朱三。
于是，一腔怒火无法发泄的朱戈就这么打上了大内皇宫，废了黄忠的双腿，大明最年轻的武道宗师就这么出世了！
永乐虽然心中有些不悦，可一个等死老货怎么比的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不了了之的结局，永乐愿意。不代表搞事情的两人愿意，于是下一波动作又来了。
乌先生暗自潜入成国公府对朱业施展了飞天妙法。
“在下本想对朱业催眠，让其效忠王爷。谁知此人心中竟然早已有了人选。”
乌先生无奈叹息一声，事在人为，却未必人定胜天！
“这也怪不了先生，你我二人怎知朱业心中执念如此深重！不过，最后结局不也是一样嘛！”
乌先生点点头，朱业虽然没有投效赵王，但他站在汉王一党，也深深刺到了永乐那颗敏感的心脏。
朱戈被调离京师。
可接下来的事情，让乌先生和赵王措手不及。张辅病重，朱业执掌五军都督府兵权，满朝文武异口同声的附议，充满了诡谲的味道。为了保险起见，乌先生伪装成波斯商人，借清和郡主之手让朱业服下欲灵丹，再次潜入成国公府又一次施展飞天妙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