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是宗师的朱戈
顺天府，老李面摊。坐着两位客人，这两位一看就是不一般的人物。
干净华丽，全身上下不见一丝灰尘，衣服都是上好的丝绸做就的。
平民百姓爱干净，但没有时间打理。但每天都是为了生计奔劳！哪来时间打理，一天到晚都是一身脏污。有时间打理的，不一定穿的起这苏杭织造局特贡的绸缎！
这两位大人物，其中一位很是特别，李老汉说不上哪里特别。就是感觉怪怪的，明明人坐在那里，又感觉没有坐在那里。若不是那客人手上的物件，他还以为大白天见到鬼了呢！
那客人的手，很是细长干净。指甲看不到一丝污垢，指甲也修剪的十分漂亮。大拇指上戴着一枚翡翠扳指，翡翠色泽清澈如水，在阳光的折射下异常耀眼！
那物件就是这枚扳指。
而李老汉所感触到的奇怪，其实是武道大成的状态！还是极高一种，名为“天人合一。”这种境界道家称“万物与我为一”的精神境界。也是儒家孔子说的：“七十从心所欲而不逾矩。”由此可见，这位扳指客人绝非等闲之辈。
‘大爷，您的面。’"
李老汉驮着背，端着两碗面。腿一瘸一拐向扳指客人走过去，这条老寒腿，从前两天下雨天就开始痛。不发作还好，一发作真是要了老命。但为了生活，再疼也得咬着牙摆摊。
下身不方便，李老汉的手却出奇的稳！面汤一点都没洒出来。
"哥，这里脏兮兮的。你也吃的下！"
扳指客人旁边坐着一个年岁相近的青年，捂着口鼻，厌恶的看着李老汉。仿佛李老汉是其生死仇人！李老汉一愣，连忙赔笑匆匆退去。
见状，扳指客人皱了皱眉，淡淡的道；“怎么，跟我吃个面，折了你朱小公爷的身份?”
“大哥，你这话说的！我这个小公爷还不是老三害的！”
扳指客人口中的“朱小公爷”被其一讥讽，如同蒙受了不白之冤，脸上写满了委屈。别家的勋贵子弟为了世袭的这个位置，狗脑子都打出来了。
他们三兄弟倒是好，你推我，我推给你。好歹是大明帝国四大铁帽子国公的爵位，弄的这堂堂的大明朝国公世袭之位成了腌臜之物般。
但这也是因人而异。别的不说，自家大哥朱戈，战功赫赫。军部内定的下一代三巨头，正三品鹰扬将军，特授二品五军都督府左军都督。右都督可是如今的英国公张辅。本来，这国公之位注定是大哥朱戈的，可大哥朱戈心高气傲，不肯接受这世袭的国公。说什么他也要自己建功立业，后来也证明朱戈不是空口说白话。
永乐三年，鞑靼南下，朱戈奉命出击断其鞑靼后备粮草。却不想迷失了方向，无奈之下。和鞑靼玩起了游击，奔袭等战术。以三千骑兵六天蚕食鞑靼三万狼卫！之后又在万军之中阵斩鞑靼大将铁骨不花，一箭射死鞑靼小王子！直接造成鞑靼大败的导火索……
这一战，朱戈的武勋，从五品飞骑尉升到了正四品上骑都尉。
永乐四年，也就是三年前。在讨伐安南的途中父帅忽然旧伤复发。皇帝下旨，让还未世袭英国公爵位的新城候张辅，接了主帅之位。朱系的部将大为不满。毕竟讨伐安南，谁当主帅可都与自己战功挂钩，当然还是嫡系的好啊！
可朱戈却不骄不躁以大局为重，施雷霆手段辅助新城候张辅控制局面。最后更是布下奇计，一把大火结束了安南的战局！心性，眼光，胸怀可见一斑。
朱戈是战场上运筹帷幄，百战百胜的大将军。那么朱业的讨厌鬼三弟就是顺天府的状元郎，青楼中的状元郎！以前一个月内，一半的日子都住在青楼里。若非半年前袭了锦衣卫千户，现在估计还不知躺那姑娘的肚皮上！
“如果不是他在咱们老爹递的折子上，把他的名
字上改成我的。我朱业至于娶清和郡主嘛！”
朱业顿足捶胸的一番表演，让本来大快朵颐的朱戈停下了箸，笑道：“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三弟这么一改，反而是画龙点睛，改的妙！”
朱业闻言一愣，疑惑的看着自己大哥。
“你看嘛，你名字里有个业，这不注定了继承家业嘛？”
“………………”
“再说了，有一点，我们两个都不如你!"朱戈嘴里含着汤面，说话有点含糊不清。
朱业眨眨眼，竖起耳朵。
“你是当爹的，我们是做叔伯的！”
朱业看着朱戈埋头吃面，忽然有一种把他摁进面碗里的冲动。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不是不敢，是打不过！他的武道境界是捡来的，朱戈的武道可是实打实自己修炼出来的。而且三年前，就已经是武道五重天了！那时，朱戈和他都只有十七岁！
朱戈，十七岁，武道五重天。
朱业，十七岁，武道未入门。
至于老三，嗯，还行吧。武道第一重，铸天基。
“放心，老三没事的。”忽然朱戈起身道。
朱业低头一看，两碗面，一碗丝毫未动，一碗早已空空如也……
这么快！！！
朱业不是军旅之人，不知道什么叫兵贵神速。一场战争的胜利有着多方面的因素组成。士兵的战斗意志，抗压力，指挥官的军事素养、经验等等……
“可是，那是海上啊！”
朱业迟疑的看着朱戈，他还是有点不放心！虽然老三和他八字不合，可是毕竟血浓于水！夫妻尚且床头打架床尾和，何况兄弟呼！
海上的风险充满了未知，上一秒风平浪静，下一秒就是狂风暴雨！！何况还有疾病，水源，食物这些问题！老三就没有出过远门，这次阴差阳错上了西洋舰队。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能不让他提心吊胆嘛！他一大早出府，直奔五军都督府还不是为了老三。看朱戈能不能把老三带回来。
儿行千里母担忧！
哥仨从出生就没了娘。以前好歹有个爹，现在连爹都没了。大哥朱戈公务繁忙，他担起了成国公的爵位。一大家子里里外外自然要照顾好了，不然以后无脸见爹娘。只有兄弟齐心，这国公府才能荣宠不衰，公候万代！
朱业一直表面上不待见三弟，可是心里在乎的紧。
朱业紧皱着眉头，心里始终放心不下在海上的老三。
朱业的担忧都被朱戈收在眼底，朱戈眼中透露出一丝温情，一只手搭在朱业的肩膀上淡淡道：“好啦，宝船已经出发了。现在都不知道到哪了？你担心也没用，再说了。舰队上各种资源准备充足，而且还有各种专业的人员随行。那些人都是我大明朝的瑰宝！没事的。”朱戈拍拍朱业的肩膀。看着街头的眼神意味深长！
“再说了，老三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好了，把面吃了别浪费。”"
“啊！！！不要！！脏！”
朱业撇着嘴一脸不乐意。
朱戈正欲说话，只见他一皱眉头。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鼻子。剧烈的咳嗽，最后只见一丝殷红从指缝中流出。
血！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流血？”
朱业急忙扶住朱戈，焦急声中带着疑惑和担心。疑惑是谁有这能力打伤朱戈的，担心朱戈的伤势重不重。
“咳咳，我跟黄老贼拼了一招，被寒气
所伤。”朱戈摆摆手，示意他伤的不重，没什么大碍。
“ 哪个黄老贼伤的你，老子非让他死无全尸不可！”朱业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牙齿咬的咔咔作响起，好似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没事，那老贼比我惨。没有半个月下不了地。我把他腿打断了，嘿嘿。”朱戈笑着拍拍朱业的手，眼中尽是得意。如同打了大胜仗凯旋而归。仿佛吐血的是别人。
“黄老贼？哪个黄老贼？难道是！！！”
似乎想到了什么，朱业一怔。
本来帮朱戈抚背的手一下子停了下来。
他想到了一人，在大明朝能和朱戈干架的角色，不过一掌之数，而那人就是其中之一，还姓黄！
只不过那人怎么会和朱戈动起了手，还闹成这样！
“没错，是他”
朱戈点点头，他的点头证实了朱业的猜想。
“我滴个爷哦，那可是皇宫啊！”
姓黄，在顺天府能够和朱戈干架受伤的也只有皇宫里的那个黄忠了。朱业一拍额头，他感觉一个头现在两个大！眼前这位爷居然跑到皇宫大内里面去打了一架，打了人不说。还把人家腿打断了！你把人家腿打断了，让皇帝面子往那搁？
“皇宫怎么了，谁让那黄老贼为老不尊，不知羞耻。”朱戈狠狠的瞪了朱业一眼。
“你见过那个太监要脸的？”朱业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噗！’
又是一口血喷出来。
这一次是被气的！
“等等！”
朱业右手一抬，沉吟中，他刚刚仿佛忘了什么东西。
“怎么了？”
朱戈发现朱业站在那一动不动，眉头紧皱。
正在他疑惑的时候朱业忽然转过身，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朱业咽了咽口水颤抖的伸出一只手指着朱戈。
“你、你、你....”
朱业似乎激动过度，说话都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宗师了？”
兴奋激动填满了朱业的胸口。
宗师！
武道第七重大圆满！修炼到这种境界的人被人称之为“武道宗师”。顾名思义，这样武道修为的人足以开宗立派。能成为宗师的人，无疑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皇宫里的黄忠早已经是宗师境界。
只有宗师才能与宗师交手，而朱戈能与黄忠交手自然也是宗师无疑！
但更加感到恐怖的是朱戈的年纪，他今年才二十岁！
二十岁的武道宗师，也难怪朱业瞠目结舌！
“你要是再不扶我回府，这新鲜出炉的宗师就有嗝屁了。”
朱戈没好气的呻吟着，朱业如梦初醒，连忙扶起朱戈向成国公府的方向回去。
“我说你是不是傻，叫顶轿子，你是真的想我死在路上是吧？”
“啊，哦！好的！您坐好，坐好。我这就去叫人。”
朱业被朱戈训斥也不恼怒，反而甘之如饴。撒开腿就去找轿子，嘴里念念有词，朱戈细听之下发现是“宗师”二字！不由得一乐，看着天上的白云。
良久，他说了一句。
“宗师，一年前就不是了。”
（本章完）
干净华丽，全身上下不见一丝灰尘，衣服都是上好的丝绸做就的。
平民百姓爱干净，但没有时间打理。但每天都是为了生计奔劳！哪来时间打理，一天到晚都是一身脏污。有时间打理的，不一定穿的起这苏杭织造局特贡的绸缎！
这两位大人物，其中一位很是特别，李老汉说不上哪里特别。就是感觉怪怪的，明明人坐在那里，又感觉没有坐在那里。若不是那客人手上的物件，他还以为大白天见到鬼了呢！
那客人的手，很是细长干净。指甲看不到一丝污垢，指甲也修剪的十分漂亮。大拇指上戴着一枚翡翠扳指，翡翠色泽清澈如水，在阳光的折射下异常耀眼！
那物件就是这枚扳指。
而李老汉所感触到的奇怪，其实是武道大成的状态！还是极高一种，名为“天人合一。”这种境界道家称“万物与我为一”的精神境界。也是儒家孔子说的：“七十从心所欲而不逾矩。”由此可见，这位扳指客人绝非等闲之辈。
‘大爷，您的面。’"
李老汉驮着背，端着两碗面。腿一瘸一拐向扳指客人走过去，这条老寒腿，从前两天下雨天就开始痛。不发作还好，一发作真是要了老命。但为了生活，再疼也得咬着牙摆摊。
下身不方便，李老汉的手却出奇的稳！面汤一点都没洒出来。
"哥，这里脏兮兮的。你也吃的下！"
扳指客人旁边坐着一个年岁相近的青年，捂着口鼻，厌恶的看着李老汉。仿佛李老汉是其生死仇人！李老汉一愣，连忙赔笑匆匆退去。
见状，扳指客人皱了皱眉，淡淡的道；“怎么，跟我吃个面，折了你朱小公爷的身份?”
“大哥，你这话说的！我这个小公爷还不是老三害的！”
扳指客人口中的“朱小公爷”被其一讥讽，如同蒙受了不白之冤，脸上写满了委屈。别家的勋贵子弟为了世袭的这个位置，狗脑子都打出来了。
他们三兄弟倒是好，你推我，我推给你。好歹是大明帝国四大铁帽子国公的爵位，弄的这堂堂的大明朝国公世袭之位成了腌臜之物般。
但这也是因人而异。别的不说，自家大哥朱戈，战功赫赫。军部内定的下一代三巨头，正三品鹰扬将军，特授二品五军都督府左军都督。右都督可是如今的英国公张辅。本来，这国公之位注定是大哥朱戈的，可大哥朱戈心高气傲，不肯接受这世袭的国公。说什么他也要自己建功立业，后来也证明朱戈不是空口说白话。
永乐三年，鞑靼南下，朱戈奉命出击断其鞑靼后备粮草。却不想迷失了方向，无奈之下。和鞑靼玩起了游击，奔袭等战术。以三千骑兵六天蚕食鞑靼三万狼卫！之后又在万军之中阵斩鞑靼大将铁骨不花，一箭射死鞑靼小王子！直接造成鞑靼大败的导火索……
这一战，朱戈的武勋，从五品飞骑尉升到了正四品上骑都尉。
永乐四年，也就是三年前。在讨伐安南的途中父帅忽然旧伤复发。皇帝下旨，让还未世袭英国公爵位的新城候张辅，接了主帅之位。朱系的部将大为不满。毕竟讨伐安南，谁当主帅可都与自己战功挂钩，当然还是嫡系的好啊！
可朱戈却不骄不躁以大局为重，施雷霆手段辅助新城候张辅控制局面。最后更是布下奇计，一把大火结束了安南的战局！心性，眼光，胸怀可见一斑。
朱戈是战场上运筹帷幄，百战百胜的大将军。那么朱业的讨厌鬼三弟就是顺天府的状元郎，青楼中的状元郎！以前一个月内，一半的日子都住在青楼里。若非半年前袭了锦衣卫千户，现在估计还不知躺那姑娘的肚皮上！
“如果不是他在咱们老爹递的折子上，把他的名
字上改成我的。我朱业至于娶清和郡主嘛！”
朱业顿足捶胸的一番表演，让本来大快朵颐的朱戈停下了箸，笑道：“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三弟这么一改，反而是画龙点睛，改的妙！”
朱业闻言一愣，疑惑的看着自己大哥。
“你看嘛，你名字里有个业，这不注定了继承家业嘛？”
“………………”
“再说了，有一点，我们两个都不如你!"朱戈嘴里含着汤面，说话有点含糊不清。
朱业眨眨眼，竖起耳朵。
“你是当爹的，我们是做叔伯的！”
朱业看着朱戈埋头吃面，忽然有一种把他摁进面碗里的冲动。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不是不敢，是打不过！他的武道境界是捡来的，朱戈的武道可是实打实自己修炼出来的。而且三年前，就已经是武道五重天了！那时，朱戈和他都只有十七岁！
朱戈，十七岁，武道五重天。
朱业，十七岁，武道未入门。
至于老三，嗯，还行吧。武道第一重，铸天基。
“放心，老三没事的。”忽然朱戈起身道。
朱业低头一看，两碗面，一碗丝毫未动，一碗早已空空如也……
这么快！！！
朱业不是军旅之人，不知道什么叫兵贵神速。一场战争的胜利有着多方面的因素组成。士兵的战斗意志，抗压力，指挥官的军事素养、经验等等……
“可是，那是海上啊！”
朱业迟疑的看着朱戈，他还是有点不放心！虽然老三和他八字不合，可是毕竟血浓于水！夫妻尚且床头打架床尾和，何况兄弟呼！
海上的风险充满了未知，上一秒风平浪静，下一秒就是狂风暴雨！！何况还有疾病，水源，食物这些问题！老三就没有出过远门，这次阴差阳错上了西洋舰队。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能不让他提心吊胆嘛！他一大早出府，直奔五军都督府还不是为了老三。看朱戈能不能把老三带回来。
儿行千里母担忧！
哥仨从出生就没了娘。以前好歹有个爹，现在连爹都没了。大哥朱戈公务繁忙，他担起了成国公的爵位。一大家子里里外外自然要照顾好了，不然以后无脸见爹娘。只有兄弟齐心，这国公府才能荣宠不衰，公候万代！
朱业一直表面上不待见三弟，可是心里在乎的紧。
朱业紧皱着眉头，心里始终放心不下在海上的老三。
朱业的担忧都被朱戈收在眼底，朱戈眼中透露出一丝温情，一只手搭在朱业的肩膀上淡淡道：“好啦，宝船已经出发了。现在都不知道到哪了？你担心也没用，再说了。舰队上各种资源准备充足，而且还有各种专业的人员随行。那些人都是我大明朝的瑰宝！没事的。”朱戈拍拍朱业的肩膀。看着街头的眼神意味深长！
“再说了，老三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好了，把面吃了别浪费。”"
“啊！！！不要！！脏！”
朱业撇着嘴一脸不乐意。
朱戈正欲说话，只见他一皱眉头。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鼻子。剧烈的咳嗽，最后只见一丝殷红从指缝中流出。
血！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流血？”
朱业急忙扶住朱戈，焦急声中带着疑惑和担心。疑惑是谁有这能力打伤朱戈的，担心朱戈的伤势重不重。
“咳咳，我跟黄老贼拼了一招，被寒气
所伤。”朱戈摆摆手，示意他伤的不重，没什么大碍。
“ 哪个黄老贼伤的你，老子非让他死无全尸不可！”朱业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牙齿咬的咔咔作响起，好似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没事，那老贼比我惨。没有半个月下不了地。我把他腿打断了，嘿嘿。”朱戈笑着拍拍朱业的手，眼中尽是得意。如同打了大胜仗凯旋而归。仿佛吐血的是别人。
“黄老贼？哪个黄老贼？难道是！！！”
似乎想到了什么，朱业一怔。
本来帮朱戈抚背的手一下子停了下来。
他想到了一人，在大明朝能和朱戈干架的角色，不过一掌之数，而那人就是其中之一，还姓黄！
只不过那人怎么会和朱戈动起了手，还闹成这样！
“没错，是他”
朱戈点点头，他的点头证实了朱业的猜想。
“我滴个爷哦，那可是皇宫啊！”
姓黄，在顺天府能够和朱戈干架受伤的也只有皇宫里的那个黄忠了。朱业一拍额头，他感觉一个头现在两个大！眼前这位爷居然跑到皇宫大内里面去打了一架，打了人不说。还把人家腿打断了！你把人家腿打断了，让皇帝面子往那搁？
“皇宫怎么了，谁让那黄老贼为老不尊，不知羞耻。”朱戈狠狠的瞪了朱业一眼。
“你见过那个太监要脸的？”朱业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噗！’
又是一口血喷出来。
这一次是被气的！
“等等！”
朱业右手一抬，沉吟中，他刚刚仿佛忘了什么东西。
“怎么了？”
朱戈发现朱业站在那一动不动，眉头紧皱。
正在他疑惑的时候朱业忽然转过身，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朱业咽了咽口水颤抖的伸出一只手指着朱戈。
“你、你、你....”
朱业似乎激动过度，说话都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宗师了？”
兴奋激动填满了朱业的胸口。
宗师！
武道第七重大圆满！修炼到这种境界的人被人称之为“武道宗师”。顾名思义，这样武道修为的人足以开宗立派。能成为宗师的人，无疑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皇宫里的黄忠早已经是宗师境界。
只有宗师才能与宗师交手，而朱戈能与黄忠交手自然也是宗师无疑！
但更加感到恐怖的是朱戈的年纪，他今年才二十岁！
二十岁的武道宗师，也难怪朱业瞠目结舌！
“你要是再不扶我回府，这新鲜出炉的宗师就有嗝屁了。”
朱戈没好气的呻吟着，朱业如梦初醒，连忙扶起朱戈向成国公府的方向回去。
“我说你是不是傻，叫顶轿子，你是真的想我死在路上是吧？”
“啊，哦！好的！您坐好，坐好。我这就去叫人。”
朱业被朱戈训斥也不恼怒，反而甘之如饴。撒开腿就去找轿子，嘴里念念有词，朱戈细听之下发现是“宗师”二字！不由得一乐，看着天上的白云。
良久，他说了一句。
“宗师，一年前就不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