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爱成瘾:慕少的暖婚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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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慕容瑾口中的她

    元旦将至。

    慕家从来不过元旦。

    因为慕容瑾的母亲是在元旦去世的。

    元旦就是他母亲的忌日。

    可今年肖雪茹早早就给慕容瑾打了电话,让慕容瑾去他们家吃饺子。

    慕容瑾本想拒绝的,可耐不住肖雪茹的热情就答应了。

    元旦一大早,慕容瑾就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他做了许多的菜,傅安歌钻进厨房,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怎么做了这么多吃的?”

    “带你去见一个人,这些菜都是她喜欢吃的。”慕容瑾转过身,把穿着家居服的傅安歌抱进了怀里:“待会去穿一身比较鲜艳的衣服。”

    这么神秘的样子……

    傅安歌也没多问,反正待会就知道了,吃过早饭之后,她就去楼上穿了一件嫩黄色的羽绒服,那黄色就像是刚出生的小鸭子一样,在这寒冷的冬天看起来暖洋洋的。

    下面她穿了一条白色的加绒牛仔裤,再配上一双白色的松糕鞋,浑身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一头长发被她高高的扎成了个丸子头,减龄又可爱。

    见她这样打扮,慕容瑾那张俊美的脸上有了些许笑意:“你这样打扮,她会说我老牛吃嫩草的。”

    傅安歌对慕容瑾嘴里的这个她好奇极了。

    这个人到底是谁?

    男的,还是女的?

    外面的路上全是积雪,慕容瑾开车很小心,眼看着窗外的景色越来越陌生,傅安歌眼中的诧异越来越大。

    慕容瑾这是要带他去郊外?

    渐渐的,傅安歌发现路看起来有些熟悉,她这才想起来,这不就是上次时络络来的陵园吗。

    傅安歌不用问也知道慕容瑾口中的她是谁了。

    车子在山下面停了下来,慕容瑾从后备箱里拎出带来的食物和鲜花,见傅安歌穿着那样的鞋子,他把花给了傅安歌抱着,他则是牵着傅安歌的手往上面走。

    来到半山腰,慕容瑾走到两处修建的比较高档一点的墓碑前停了下来,他松开傅安歌的手,从她怀里将花拿了过去。

    红玫瑰在皑皑白雪中显的越发娇艳。

    慕容瑾蹲下身,将手里提着的食物,一一摆开。

    他一直没有说话,做完这一切,他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了傅安歌的身边。

    “爸,妈,我带你们儿媳妇来看你们了,抱歉,这么晚才让你们见她。”

    在慕容瑾说话的时候,傅安歌的视线落到了墓碑上,墓碑上面的照片,两人很是年轻,慕容瑾的妈妈美的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女一样,他的父亲长的也很帅,两个人活着的时候必是令人羡慕一对佳偶。

    只可惜……英年早逝。

    不过,柳清月身为慕容瑾妈妈的妹妹,却和刘清欢长的一点都不一样,两个人压根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只有眉宇间有点神韵想象。

    傅安歌扭头看向了身边的慕容瑾,见慕容瑾正眉眼含笑的看着她,她面上一红,解释说:“阿姨太好看了,所以我一时看呆了。”

    “你这么会说话,我妈妈一定会更加喜欢你的,她在世的时候就喜欢长的漂亮的小姑娘,她很喜欢小姑娘穿的和朵花儿似的娇艳。”

    慕容瑾说起自己的母亲,冰冷的俊脸上多了些柔和的神色。

    傅安歌笑的眼睛都弯了:“那是,我可是人见人爱的傅安歌。”

    “自恋。”慕容瑾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

    傅安歌一脸傲娇的扬起了下巴。

    天冷,两个人在墓前待了会儿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傅安歌还嚷嚷着以后一定要多来看看。

    从山上下来的时候,路有些抖,再加上地面上有层薄薄的冰,慕容瑾牵着傅安歌的手走的格外小心翼翼。

    山上风大,傅安歌将羽绒服后面的长耳朵大帽子拉了上来,将头盖住,这才觉得暖和了不少。

    走到山下的时候,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们车子后面,上面走下来了一个男人,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风衣长度一直到脚踝,头上又戴了一个鸭舌帽,厚厚的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垂着头,将后备箱里的花盒拿了出来。

    盒子是黑色的,上面用红色的丝带绑成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傅安歌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栀子香。

    傅安歌最喜欢的就是栀子花,所以对这个香味极为敏感。

    不知为何,傅安歌总觉得这个香味很特殊,很熟悉,就好像是在哪里闻过一样。

    她好奇的转过头,想去看那个男人一眼。

    在她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慕容瑾也在看着那个男人。

    “你认识啊?”傅安歌轻声问。

    慕容瑾抓着她的手紧了紧:“不认识,只是觉得他抱着的花很好看,我妈妈肯定会很喜欢。”

    说话的时候他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似乎有些紧张。

    “那我们下次来就带这样的花。”

    傅安歌的声音飘散在风中……

    登上了车子,黑色的悍马驶离陵园,已经走到半山腰的男人突然转过身来,看向了下面那个移动着的黑点。

    站了一会儿,他又继续往上面走去。

    远远的,他就看到目的前那束火红的玫瑰了,还有虽然冷掉但颜色还鲜艳着的饭菜。

    他走过去,弯腰将花盒放在了红玫瑰的旁边,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将鸭舌帽往上掀了掀。

    一双黑色的眸露了出来。

    围巾也被他拉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带着伤疤的脸。

    那道伤疤很长,从左眼上方斜着跨过高挺的鼻梁一直到右脸的耳根。

    那道伤疤看起来格外狰狞。

    他看着墓碑上的两人,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只有那低噶的嗓音在风中响了起来、

    “我回来了。”

    风,就像是刀子一般刮的人脸颊生生作疼,在风中站了一会儿,他又重新戴上了鸭舌帽,将自己的脸遮了起来。

    被围巾盖住的没有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唇角的笑意渐渐敛去。

    他沙哑的不像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凌厉,听着让人觉得莫名心惊:“我失去的一切,我会一点一点的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