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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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海第一高手

    暗流涌动的中山王宫,竞陵王尔朱熠闲不知道在和我王密谈一些什么事,一直聊到了半夜。

    我们只知道一件事,他们准备动手了。

    深夜,一条静谧的小巷拐角。

    “我跟你说的事情你想好了没有?”说话的人一身夜行衣,正是他钟无究的师兄,董袭。

    “师兄,你就不能等一等吗?”钟无究显然是被吓了一跳。

    “你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做了官了,就忘了自己之前进来时说的话了。”黑衣人急不可耐。

    “我没有,”钟无究目光呆滞,

    “那就是你太把权力当回事了。”黑衣人真的生气了。

    “你整天把你的那一套挂在嘴边难道你也从来不渴望权力?”钟无究突然的反问,都把黑衣人有些问懵了。

    “不要把你的圣人君子的帽子,和那套官场话,拿出来骗人,我最恨那一套。”师兄近乎暴怒的喊道。

    “你一口一句的讨厌官腔官话那一套,痛恨圣人君子那一套,难道你就不虚伪了?”钟无究也不再控制自己的情绪。

    “……佳梦已经找到了胡甲,不管你答不答应这件事,反正胡甲已经答应了。”

    “你们到底想要得到什么?你们这么卖力的想要接近公主,难道不也是为了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钟无究迷惑了。

    “我们和你不一样。”大师兄出声打断。

    “有什么不一样?为了自己想要得到,东西。所以选择不择手段,找捷径,接近权力的中间。”

    “我是你的大师兄。”

    “董袭,你不过是前代余孽的后人而已。”

    “你敢忤逆犯上?”

    “你不过是和我一样而已,有什么可狂的?”钟无究反到笑了。

    “也对,你和我一样,都是叛逆余孽的后代而已”董袭近乎疯癫的笑道。

    “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送你归西。”

    董袭从背后抽出双短剑,一前一后横剑挡在胸前,弓背前倾,那准备姿势和钟无究如出一辙。

    钟无究一个箭步冲上前的同时,背后抽出短剑,直刺董袭胸口,董袭没有躲闪反而持双剑硬挡。

    两人都使双短剑,四剑交迸,火星迸溅。钟无究突然飞起一脚,正中董袭胸口,董袭一时失足,跪倒在地。

    两个黑衣人,从董袭后面冲出来,各持刀剑,站在董袭身后,钟无究看了一眼,这两个人他都不认识,估计是新收的弟子。

    董袭站了起来,笑了笑,“你的腿法可是我教的。”

    “那还要谢谢你!还让我超过了你,”钟无究嘴上也不留情。

    “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话音刚落,三个黑衣人同时冲向钟无究。钟无究挥刀抵抗,乱舞应敌。

    脚下不乱,步步生风,但是每一剑却都砍空。这三个人躲闪避让,手中短剑也不停,使的是密不透风,行云布雨。

    钟无究招架的汗水都打湿了后背,一人难敌六双拳,累的他气喘吁吁。刀剑交进,“嘣”一声,火花蹦射而出。

    “两位师兄,因为什么事,怎么自己人打起自己人来了?”突兀一声娇响。

    “事情谈崩了,话不投机半句也多。只能动手了。”董袭向着声音的来处喊了一嗓子。

    “二师兄,大师兄,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一个娇俏的女子出现了,这个人就是佳梦。

    “师妹,好好劝劝你的二师兄,他头顶的官帽把他的头都给压的抬不起来了。”董袭冷冷的道。

    “我们堂堂的祸海第一轻功高手,斑黑豹钟无究,还会怕这一顶轻巧轻巧的乌纱帽?大师兄,你是在和我说笑吗?还是说你亲自试戴过?”

    来人果然正是胡甲和董承宪都见过的,佳梦。她朱唇轻启,口若金莲,倒让人不好意思拒绝。

    “好一个金菡芝菡芝仙,你轻轻巧巧一句话,就把我们两个都给套进去了。”董袭笑的不冷不热。

    “师妹,你们接近公主殿下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

    “我已经和胡甲说过,我想要得到的是你们的信任。”

    “什么信任?为什么?你想要得到谁的信任?”

    “我们想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就是要为二十年前的事翻案,必须得找一个能在王上面前说得上话的人。替我们做主。”

    “这就是你拼命想接近他们的理由?”

    “没错,我们这些叛逆的后代,不可能直接面见王上,但是如果可以面见公主,向她陈明当年的冤情,那我们想做的事就有盼望了。二师兄,你要帮我,帮助我们。”

    “我和你们一样,我也是所谓叛逆的后代,这件事我会努力的。”

    “好,”金菡芝巧笑嫣然。

    “当年冤死之人的后代,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还在?”

    “还剩下一个,不过他现在不在中山国。”

    “他是谁?在哪里?”

    “这个我不方便告诉你,因为他本人还不知道这件事。他只知道自己是个孤儿。他现在在易水国当官。”

    “这些年你们辛苦了。”

    “没什么辛不辛苦的,当年为了保护这批护国宝藏。我们四个人的家族背负上了背叛国家的罪名。现在我们想为自己洗脱冤屈,重回清白之身。”

    “那个在易水国当官的人知道你们的存在吗?他不知道这件事吗?”

    “他的家族因为此事而被诛灭,他从一出生就变成了个孤儿。他从来就不知道这件事,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变相的解脱吧。”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