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出世了，出事了
1975年秋天，深夜下着暴雨，我爹刘老憨在门外急着直搓手，“李大婶，娃他娘咋样啦？这都两三个小时了，咋还没动静啊？娃他娘咋样啦？”我爹还没问完，我爷爷就劈头盖脸的一顿“你问啥呢？人家李大婶在我们村都干了这些年了，你吵吵个啥，连你小子都是人家接生的，你还信不过是咋地？““爹，我不是信不过，可是玉兰都这大岁数了，过年了孩他娘就过四十了，我就怕，就怕.....哎”说完刘老憨就蹲在地上，两只手抱着头，眼泪直打转，看着自己的儿子快四十的汉子都哭了，刘老汉心里也不是个味，可是也是没办法，在河南农村家里没个男丁接香火，出门唠嗑都抬不起头来，可自己的儿子娶的这个媳妇屋里屋外都是一把好手，勤快贤惠，当年那个不羡慕，可是这么多年来就是肚子没有个动静，当初自己婆娘也不是没有想过让儿子把她休了，可是一想到儿媳妇为了这个家里里外外的忙活，自己就不忍心提这回事，慢慢的也就淡了，谁知道如今年近四十反而怀上啦；
就在两个男人在门外急得挠头的时候，忽然屋子里动静小下来了，李大婶慌张的从屋子里出来了，看到李大婶出来，刘老憨突然起身一把抓住李大婶的胳膊问道：”我媳妇咋样啦？这娃出来了吗？“李大婶却挣开我爹的手，对着刘老汉说到：”老汉，我怕这个娃是有古怪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古怪的事，娃是生下来了，但是这娃太古怪了......“还没等李大婶说完，我爹听说孩子出世了赶忙冲进房间里，但是眼前的一幕真的是让我爹瞪大了眼睛，只见我奶奶怀里抱着一个浑身血迹的孩子，我娘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眼泪不停的掉，嘴里一直念叨着“让我看看娃，我死了才甘心“，我爹扑到我娘身边，我娘一下子就哭出声了“老憨，我对不起你”，我爹这才起身从我奶奶手里抱过我，据说那时候我脸色透着灰黑，虽然身体很小，可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邪气，我身上到处都是黑色的指印，有的像是用手揪的，有的像是用指甲抓的，可是我不管怎么拍，就是不哭，也没有呼吸，我爹牙都开始打颤，可是又说不出来什么，只能抱着我眼泪往下掉，一直在说”这是咋啦嘛？这娃是咋啦？“，我奶奶也开始掉眼泪，就在这时李大婶和我爷爷进来了，我爷爷看着我身上的伤痕，眼光有那么一会走神，忽然开始热烈起来，像是做了很大决心一样，李大婶说”这孩子也是命苦，还容易来到这世上，就这么完了，可怜玉兰受这么大的罪，这可咋办啊？“我奶奶也说道”我们老刘家没偷没抢的，这是为啥啊？为啥要让娃遭罪啊？是那个王八蛋弄得啊？你咋不冲我来啊？“我爷爷却突然红着脸骂道”王八婆娘，你瞎骂啥？再敢胡咧咧我打死你，都别哭啦，把娃给我我去找六叔看看“说着就过来要从我爹手里接我，一听到说要找六叔，屋子里突然静下来，我爹也不哭了，问道”能行吗？爹，他当初可是被批斗过，再说了，他都多大岁数了，人都有点糊涂了“我奶奶一听到要找六叔，马上就起身骂道”你个老东西，你是活腻味啦是咋啦？你把我的孙子还给我，六叔那个老东西，年轻的时候挖人家祖坟......“
我爷爷指着我奶奶，瞪着眼睛说”你别说啦，当初他可是救过我们文朴的啊！“我爹大名刘文朴，我奶奶说不出来话了，李大婶却开口说道”老汉，这娃身上这些....这些印子，我看是有啥东西跟你家过不去，可是六叔当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他再看上你家孙子...“说完他眼睛瞄了一眼老憨，我娘却突然开口说道”我不管从前我们家跟六叔有啥仇啥怨，但是要是他能让娃活，我就要让他试一下，我跟老憨俩就这一个孩子了“我爹也没了主意，只能看着我爷爷，我爷爷什么也没说，只用一条毯子包住我，抱在怀里就要出门，我奶奶一见我爷爷要走，突然从地上跳起来扯住我爷爷的衣服，嘴里开始骂个不停；
秋天的大雨没个准头，说下就下，说停就停，屋里我奶奶正要开骂，却忽然听到有人在叫门”刘老汉在家吗？听说你家玉兰今个生娃，我来瞧瞧“粗粝的大嗓子，呼吸像风箱一样，不用说就知道是村长老陈来了，我爷爷这时候扭头看着李大婶”婶子，我们是本家，按辈分我叫你一声妹子，老陈虽说为人不错，可是嘴太碎了，老刘家这点事都是他捅出去的，这一次你可得帮帮我，我刘老汉这辈子都记得你的好“李大婶说道”都是自己本家的，这些话你不说我也要帮你，我去把他弄回去，这老头子，人家生孩子有啥好看的“这时候据说我已经开始手脚发凉了，喉咙里开始呜呜的响，我爷爷说道”来不及了，我这就走“我奶奶还想拦，可是我爹这时候是真的男人了，他蹲在床边伸手摸了一下我娘的脸，冲我娘笑了一下，随后直接从我爷爷手里接过我，抱在怀里，不管我奶奶的叫唤，直接从我家屋后的围墙翻过去就往六叔家里跑，我爷爷抓起帽子就追
(本章完)
就在两个男人在门外急得挠头的时候，忽然屋子里动静小下来了，李大婶慌张的从屋子里出来了，看到李大婶出来，刘老憨突然起身一把抓住李大婶的胳膊问道：”我媳妇咋样啦？这娃出来了吗？“李大婶却挣开我爹的手，对着刘老汉说到：”老汉，我怕这个娃是有古怪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古怪的事，娃是生下来了，但是这娃太古怪了......“还没等李大婶说完，我爹听说孩子出世了赶忙冲进房间里，但是眼前的一幕真的是让我爹瞪大了眼睛，只见我奶奶怀里抱着一个浑身血迹的孩子，我娘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眼泪不停的掉，嘴里一直念叨着“让我看看娃，我死了才甘心“，我爹扑到我娘身边，我娘一下子就哭出声了“老憨，我对不起你”，我爹这才起身从我奶奶手里抱过我，据说那时候我脸色透着灰黑，虽然身体很小，可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邪气，我身上到处都是黑色的指印，有的像是用手揪的，有的像是用指甲抓的，可是我不管怎么拍，就是不哭，也没有呼吸，我爹牙都开始打颤，可是又说不出来什么，只能抱着我眼泪往下掉，一直在说”这是咋啦嘛？这娃是咋啦？“，我奶奶也开始掉眼泪，就在这时李大婶和我爷爷进来了，我爷爷看着我身上的伤痕，眼光有那么一会走神，忽然开始热烈起来，像是做了很大决心一样，李大婶说”这孩子也是命苦，还容易来到这世上，就这么完了，可怜玉兰受这么大的罪，这可咋办啊？“我奶奶也说道”我们老刘家没偷没抢的，这是为啥啊？为啥要让娃遭罪啊？是那个王八蛋弄得啊？你咋不冲我来啊？“我爷爷却突然红着脸骂道”王八婆娘，你瞎骂啥？再敢胡咧咧我打死你，都别哭啦，把娃给我我去找六叔看看“说着就过来要从我爹手里接我，一听到说要找六叔，屋子里突然静下来，我爹也不哭了，问道”能行吗？爹，他当初可是被批斗过，再说了，他都多大岁数了，人都有点糊涂了“我奶奶一听到要找六叔，马上就起身骂道”你个老东西，你是活腻味啦是咋啦？你把我的孙子还给我，六叔那个老东西，年轻的时候挖人家祖坟......“
我爷爷指着我奶奶，瞪着眼睛说”你别说啦，当初他可是救过我们文朴的啊！“我爹大名刘文朴，我奶奶说不出来话了，李大婶却开口说道”老汉，这娃身上这些....这些印子，我看是有啥东西跟你家过不去，可是六叔当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他再看上你家孙子...“说完他眼睛瞄了一眼老憨，我娘却突然开口说道”我不管从前我们家跟六叔有啥仇啥怨，但是要是他能让娃活，我就要让他试一下，我跟老憨俩就这一个孩子了“我爹也没了主意，只能看着我爷爷，我爷爷什么也没说，只用一条毯子包住我，抱在怀里就要出门，我奶奶一见我爷爷要走，突然从地上跳起来扯住我爷爷的衣服，嘴里开始骂个不停；
秋天的大雨没个准头，说下就下，说停就停，屋里我奶奶正要开骂，却忽然听到有人在叫门”刘老汉在家吗？听说你家玉兰今个生娃，我来瞧瞧“粗粝的大嗓子，呼吸像风箱一样，不用说就知道是村长老陈来了，我爷爷这时候扭头看着李大婶”婶子，我们是本家，按辈分我叫你一声妹子，老陈虽说为人不错，可是嘴太碎了，老刘家这点事都是他捅出去的，这一次你可得帮帮我，我刘老汉这辈子都记得你的好“李大婶说道”都是自己本家的，这些话你不说我也要帮你，我去把他弄回去，这老头子，人家生孩子有啥好看的“这时候据说我已经开始手脚发凉了，喉咙里开始呜呜的响，我爷爷说道”来不及了，我这就走“我奶奶还想拦，可是我爹这时候是真的男人了，他蹲在床边伸手摸了一下我娘的脸，冲我娘笑了一下，随后直接从我爷爷手里接过我，抱在怀里，不管我奶奶的叫唤，直接从我家屋后的围墙翻过去就往六叔家里跑，我爷爷抓起帽子就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