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脑前额叶切除术
白色的灯光下。
站在一旁的江湖面无表情地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小田纯一郎。
“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说真话的话——你可以试试。”
他平静地说道。
小田纯一郎急忙点点头，道：“我滴明白！我滴明白！”
“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詹信厚和你在做什么生意？”
“小田纯一郎！我们之间是医药生意！我是日笨的医药代表，我和他谈的是医药专利的转让与买卖！”
“什么医药？”
“养生丸！这是一种我们日笨的专利养生药物，对于老年人效果特别好！”
“你是日笨哪家医药公司的代表？”
“春田大和会社！”
“准备怎么谈，什么价钱，具体细节，都说一说。”
“我们是以合作的形式，双方共同入股，由我们会社与致远集团共建代工厂，他负责渠道销售和部分药品的加工，我负责后方的协调监督。养生丸配方转让金额预估在十个亿到二十个亿之间。”
小田纯一郎一脸恐惧地看着江湖，没有一丝隐瞒地回答道。
他的双眼之中，闪烁着不仅有泪光，还有——无比的真诚。
然而——
江湖低下头，温和地笑了笑，道：“你当我是白痴吗？”
“呃……”
小田纯一郎停顿了片刻。
他急忙求饶道：“yongkianayi（不敢！）yongkianayi（不敢！）”
啪啪——
江湖轻轻拍了拍小田纯一郎的脑门，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唉！日笨人还是这个尿性！嘴里吐不出真话来！养生丸？养生丸？你瞎说个什么药不好，偏偏说养生丸！
省省吧，那玩意根本不是你们日笨种猪能捣鼓出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江家村那秃头老家伙，要是知道你们拿他的养生丸这么说事儿，啧啧啧——
不过嘛，你运气不错！碰上我了，放心!我绝不会告密。我这个人心地善良，看在你这么不愿意说真话，又不给我面子的份上，我得好好帮你治治这个病。”
江湖淡淡地说道。
说着，便走到了台子边，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枚透明的冰锥。
“你滴！要干什么！要干什么！信厚君！信厚君！sasikeidei（救命）！”
小田纯一郎惊恐地叫嚣道。
浑身开始止不住地疯狂扭动起来。
但很可惜，由于事先已经被绑得太死，动得越厉害，却越像刀板上的一条死鱼。
“呃……别动！也别喊了！省点儿力气！你的信厚君找不到这儿来的！这个仓库是他自家的，谁会往自家仓库找东西？我这招灯下黑怎么样？够黑吧！”
江湖得意洋洋地笑道。
说着，便将冰锥的锥尖对准了小田纯一郎的眼窝，一点点，缓缓下落。
“放过我!我滴！真话滴——说！”
“放过我！我滴！真话滴——说！”
正当锥尖距离他的眼睛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时，小田纯一郎大声喊道。
“呃……忘了些事情。”
江湖收起冰锥，挠了挠头道。
“其实——我是日笨武藏流派的信使！詹信厚找我来，是想请我们武藏流派的忍者出手，帮他解决一些紫清山市的棘手人物！”
也许是锋利的冰锥太过于慑人，小田纯一郎终于一五一十诉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可以——告诉你所有滴。请你滴，把绳子滴，解开！我滴，求求你！”
吐露出一丝口风之后，小田纯一郎又忙不迭开始求饶起来。
“稍等片刻。”
江湖笑了笑，转身离去。
只见他缓缓走到集装箱的墙边，从墙壁上取下一件白大褂，然后脱下了西装，将之穿了上去。
这模样再配上一顶塑料帽，活像个手术室里的主刀医生。
江湖从白大褂的兜里取出一个口罩，缓缓戴了上去。
“刚才只是没换衣服而已。你说什么我都无所谓了。躺好吧，现在准备给你做一台手术，治一治你的病。”
口罩里，透露出一阵低沉的声音。
紧接着，那枚闪闪发亮的冰锥又被江湖捏在了手里，这一次倒是没什么犹豫，朝着小田纯一郎的眼窝子，直直地扎了下去！
咔嚓——
“雅蠛蝶！雅蠛蝶！”
伴随着一声惨叫，我们的江湖同学开始了他为数不多的某次手术生涯。
虽然手术的医疗环境并不好，空气中的细菌起码百八十种，没有麻醉药，没有止血绷带，更没有辅助仪器，但是他毅然决然，选择了治病救人！
我们的江湖医生怕了吗？
不！
他没有！
毕竟，又不是流他的血，他怕个屁！
咕嘟咕嘟——
一股股鲜血从手术台上呲溜呲溜地往下淌，江湖的动作却依然十分稳定。
他的神情比任何时候都要专注。
毕竟，治病救人，马虎不得，特别是脑子不好的那种。
“雅蠛……雅蠛……”
手术台上，小田纯一郎的哀嚎已经变得断断续续。
他已经痛得叫不出来声了。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也许是给病人普及知识点的关键时候到了，我们的江湖同学边动着手术，边说道：“我现在给你做的这台手术，叫脑前额叶切除术。这是一种治疗精神病的传统疗法。
一两百年前那帮西洋医生用的钻子，后来经过改良以后就成了冰锥。
我研究过一段时间，觉得不错，你别急，待会儿我把冰锥从眼窝子里直插你的脑门，然后会清除你脑子里的灰质和白质。
什么是灰质和白质，你可能不清楚，简单来说，就是——你脑子里的屎。
我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手术了，你放心。安全有保障，不会丢命的。没办法，你自己脑门的屎太多，不做手术不行，体谅一下咱们做医生的难处！”
……
半个钟头之后。
冰锥融化殆尽。
那双戴着塑胶手套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
江湖随手便扔掉了手套和大褂，很快便又换上了自己的白色西装。
滴答滴答滴答——
安静到极为可怕的集装箱内，手术台上残余的猩红鲜血正不断地朝下滴落。
经历了一场刺颅手术的小田纯一郎已经彻底昏迷了过去，生死不知。
江湖冰冷地看着手术台，顺手便将手术灯关了起来。
透着光亮的集装箱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站在一旁的江湖面无表情地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小田纯一郎。
“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说真话的话——你可以试试。”
他平静地说道。
小田纯一郎急忙点点头，道：“我滴明白！我滴明白！”
“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詹信厚和你在做什么生意？”
“小田纯一郎！我们之间是医药生意！我是日笨的医药代表，我和他谈的是医药专利的转让与买卖！”
“什么医药？”
“养生丸！这是一种我们日笨的专利养生药物，对于老年人效果特别好！”
“你是日笨哪家医药公司的代表？”
“春田大和会社！”
“准备怎么谈，什么价钱，具体细节，都说一说。”
“我们是以合作的形式，双方共同入股，由我们会社与致远集团共建代工厂，他负责渠道销售和部分药品的加工，我负责后方的协调监督。养生丸配方转让金额预估在十个亿到二十个亿之间。”
小田纯一郎一脸恐惧地看着江湖，没有一丝隐瞒地回答道。
他的双眼之中，闪烁着不仅有泪光，还有——无比的真诚。
然而——
江湖低下头，温和地笑了笑，道：“你当我是白痴吗？”
“呃……”
小田纯一郎停顿了片刻。
他急忙求饶道：“yongkianayi（不敢！）yongkianayi（不敢！）”
啪啪——
江湖轻轻拍了拍小田纯一郎的脑门，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唉！日笨人还是这个尿性！嘴里吐不出真话来！养生丸？养生丸？你瞎说个什么药不好，偏偏说养生丸！
省省吧，那玩意根本不是你们日笨种猪能捣鼓出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江家村那秃头老家伙，要是知道你们拿他的养生丸这么说事儿，啧啧啧——
不过嘛，你运气不错！碰上我了，放心!我绝不会告密。我这个人心地善良，看在你这么不愿意说真话，又不给我面子的份上，我得好好帮你治治这个病。”
江湖淡淡地说道。
说着，便走到了台子边，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枚透明的冰锥。
“你滴！要干什么！要干什么！信厚君！信厚君！sasikeidei（救命）！”
小田纯一郎惊恐地叫嚣道。
浑身开始止不住地疯狂扭动起来。
但很可惜，由于事先已经被绑得太死，动得越厉害，却越像刀板上的一条死鱼。
“呃……别动！也别喊了！省点儿力气！你的信厚君找不到这儿来的！这个仓库是他自家的，谁会往自家仓库找东西？我这招灯下黑怎么样？够黑吧！”
江湖得意洋洋地笑道。
说着，便将冰锥的锥尖对准了小田纯一郎的眼窝，一点点，缓缓下落。
“放过我!我滴！真话滴——说！”
“放过我！我滴！真话滴——说！”
正当锥尖距离他的眼睛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时，小田纯一郎大声喊道。
“呃……忘了些事情。”
江湖收起冰锥，挠了挠头道。
“其实——我是日笨武藏流派的信使！詹信厚找我来，是想请我们武藏流派的忍者出手，帮他解决一些紫清山市的棘手人物！”
也许是锋利的冰锥太过于慑人，小田纯一郎终于一五一十诉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可以——告诉你所有滴。请你滴，把绳子滴，解开！我滴，求求你！”
吐露出一丝口风之后，小田纯一郎又忙不迭开始求饶起来。
“稍等片刻。”
江湖笑了笑，转身离去。
只见他缓缓走到集装箱的墙边，从墙壁上取下一件白大褂，然后脱下了西装，将之穿了上去。
这模样再配上一顶塑料帽，活像个手术室里的主刀医生。
江湖从白大褂的兜里取出一个口罩，缓缓戴了上去。
“刚才只是没换衣服而已。你说什么我都无所谓了。躺好吧，现在准备给你做一台手术，治一治你的病。”
口罩里，透露出一阵低沉的声音。
紧接着，那枚闪闪发亮的冰锥又被江湖捏在了手里，这一次倒是没什么犹豫，朝着小田纯一郎的眼窝子，直直地扎了下去！
咔嚓——
“雅蠛蝶！雅蠛蝶！”
伴随着一声惨叫，我们的江湖同学开始了他为数不多的某次手术生涯。
虽然手术的医疗环境并不好，空气中的细菌起码百八十种，没有麻醉药，没有止血绷带，更没有辅助仪器，但是他毅然决然，选择了治病救人！
我们的江湖医生怕了吗？
不！
他没有！
毕竟，又不是流他的血，他怕个屁！
咕嘟咕嘟——
一股股鲜血从手术台上呲溜呲溜地往下淌，江湖的动作却依然十分稳定。
他的神情比任何时候都要专注。
毕竟，治病救人，马虎不得，特别是脑子不好的那种。
“雅蠛……雅蠛……”
手术台上，小田纯一郎的哀嚎已经变得断断续续。
他已经痛得叫不出来声了。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也许是给病人普及知识点的关键时候到了，我们的江湖同学边动着手术，边说道：“我现在给你做的这台手术，叫脑前额叶切除术。这是一种治疗精神病的传统疗法。
一两百年前那帮西洋医生用的钻子，后来经过改良以后就成了冰锥。
我研究过一段时间，觉得不错，你别急，待会儿我把冰锥从眼窝子里直插你的脑门，然后会清除你脑子里的灰质和白质。
什么是灰质和白质，你可能不清楚，简单来说，就是——你脑子里的屎。
我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手术了，你放心。安全有保障，不会丢命的。没办法，你自己脑门的屎太多，不做手术不行，体谅一下咱们做医生的难处！”
……
半个钟头之后。
冰锥融化殆尽。
那双戴着塑胶手套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
江湖随手便扔掉了手套和大褂，很快便又换上了自己的白色西装。
滴答滴答滴答——
安静到极为可怕的集装箱内，手术台上残余的猩红鲜血正不断地朝下滴落。
经历了一场刺颅手术的小田纯一郎已经彻底昏迷了过去，生死不知。
江湖冰冷地看着手术台，顺手便将手术灯关了起来。
透着光亮的集装箱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