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接子弹嘛，小游戏
铿嚓——
“居然……又是一枚空弹！啧啧啧，公冶势，你这老小子运气不错，命不该绝啊！”
江湖不禁感叹于对方的好运气，咂舌道。
“空弹……空弹……是空弹……”
公冶势双眼的目光终于开始聚焦起来，他喃喃自语道。
“活……活下来了，我活下来了。我活了！我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紧接着，他放声大嚎，激动得热泪盈眶，并且站在沙发上，手舞足蹈，全然不顾自己又脏又臭的下半身。
看着面前公冶势旁若无人的疯狂举动，江湖并没有显得多么惊讶。
他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波澜不惊的眼神之中，似乎透露着一丝缅怀与……感同身受。
自己第一次从老头子的枪口之中活下来的时候，与公冶势又有什么分别呢？
一样的手舞足蹈，一样的……状若疯狂。
那种对生命逝去，濒临死亡的极度惊恐，江湖永远也忘不了……
但是，自那一次以后，便永远也不再畏惧。
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
江湖自嘲地笑了笑，把那把银色的左轮手枪扔在了茶几的玻璃上。
“给你个机会，公冶势。”
他平静地说道。
虽然话语声极小，但是在公冶势的耳朵里，却犹如隆隆雷声一般，一瞬之间，便让这个刚从死里逃生的家伙，再一次变成了惊弓之鸟。
夹杂着愉悦的喊叫声……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房间内，顿时寂静无声。
滴答！滴答！滴答！
茶几旁，如鲜血一般的红酒从破碎的高脚杯中流淌而下，滴落在地面上。
公冶势缓缓走下沙发，赤脚站立到了地面上，看着面前的茶几玻璃上，静静地摆放着那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
“这颗子弹，不是……我的。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强迫着自己，从喉咙里发出极为艰难地声音。
也许……
这个时候，说话对他来说，也变成了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没有摇尾乞怜，没有色厉内荏，这位不可一世的公冶家大公子，却显露出一股出奇的镇定与安静。
江湖把那把银色的左轮手枪再一次轻轻推到了公冶势的手边。
他淡淡地说道：“赢的人是我，这颗子弹自然也是我的，现在……把枪拿起来，对准我的头，然后——扣动扳机，就这么简单。”
“怎么会……你……”
公冶势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喉咙里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
究竟是要干什么！
难道是要……是要自杀吗！
他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家伙，根本不敢去碰茶几上的银色左轮手枪。
“我最后说一次，把枪拿起来，朝着我，然后——‘蹦’，扣动扳机。不然的话，那颗子弹，就留给你自己。”
江湖平静且认真地说道，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
公冶势已经彻底明白过来，眼前这家伙，说的话都是真的。
包括之前，他对自己说的所有的话，都是……真的。
公冶势不再犹豫半分，他缓缓举起银色的手枪，然后把枪口对准了江湖的眉心。
就算是再无能，再废柴的人，在不到二十公分，这样如此近的距离下，想要把子弹打偏，可能性……微乎其微。
“来吧。另外告诉你一件事，我跟人打赌，从来没输过！”
江湖笑了笑，说道。
白痴！
不知为何，公冶势此刻的心中却早已没有了杀心，他只是暗暗地骂了一句。
他紧闭双眼，似乎不敢看这么血肉模糊的场面。
然后……扳机便在不知不觉中，扣动了。
嘭！
这一次……不再是空弹。
铛！
铜色的空弹壳从枪中跌落到茶几的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公冶势缓缓睁开眼。
然而，让他感到惊惧的是……
意料之中，血溅当场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眼前那个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依旧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而且，公冶势可以十分笃定一点，自己并没有将子弹故意打偏。
“你……你怎么做到的？”
见到眼前的人还活着，公冶势竟然没有任何恼怒，心中还莫名多了一丝……庆幸。
江湖笑了笑，耸了耸肩，没所谓道：“啊……这种小游戏，很早就玩过了！《功夫》看过没有，火云邪神听过没有？徒手接子弹而已，很简单的。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嘛！”
紧接着，他摊开手掌，一颗九毫米的圆形弹丸赫然出现在掌心之间。
公冶势双眼的瞳孔微微一缩，不敢置信道：“原来……原来你根本就不会死！”
“那当然了！我还很年轻啊，还没泡到你姐姐……怎么可能寻死？想什么呢！”
江湖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如果……如果说，那颗子弹打的是我呢？”
“那你就赢了这把赌局啦！多好！”
“也就是说，你一定会没事，而我却有可能……死。”
“唉！说什么死不死的，多难听，换个词儿——上西天，怎么样，好不好？”
“呵呵……呵呵……”
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把公冶势过往的认知摧毁得一干二净，他瘫倒在了沙发椅上，一脸痴痴地笑了起来。
“唉！又傻了一个！”
江湖摇了摇头，打开木门，便独自走出了小房间。
随着一道黑色身影的出现，围在门口的众人纷纷躁动起来。
而已经等候多时的游文耀哪里会放过他！
“兄弟们，给我抄家伙上！”
随着他一声令下，一把把锃亮锃亮的开山刀，朝着江湖的身上挥舞过去。
最近一把开山刀，离江湖的鼻尖似乎还不到一公分的距离，眼看就平削了过去……
“通通住手！”
正在此时，小房间内，却传来了一声大喝。
门内，公冶势穿着一条黑色短裤，浑身脏臭不堪，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缓缓走出。
“游文耀，把人散了，让他……走吧。”
公冶势虚弱地说道。
言语之中，颇有些有心无力的意思。
“可……可是公冶少爷，这家伙不能放啊！来历不明，而且还得罪了您，您放心，我一定把他千刀万剐，让他生不如死，您就瞧……”
“让他走！！”
公冶势突然露出极为狰狞的面孔，大吼一声道。
“居然……又是一枚空弹！啧啧啧，公冶势，你这老小子运气不错，命不该绝啊！”
江湖不禁感叹于对方的好运气，咂舌道。
“空弹……空弹……是空弹……”
公冶势双眼的目光终于开始聚焦起来，他喃喃自语道。
“活……活下来了，我活下来了。我活了！我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紧接着，他放声大嚎，激动得热泪盈眶，并且站在沙发上，手舞足蹈，全然不顾自己又脏又臭的下半身。
看着面前公冶势旁若无人的疯狂举动，江湖并没有显得多么惊讶。
他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波澜不惊的眼神之中，似乎透露着一丝缅怀与……感同身受。
自己第一次从老头子的枪口之中活下来的时候，与公冶势又有什么分别呢？
一样的手舞足蹈，一样的……状若疯狂。
那种对生命逝去，濒临死亡的极度惊恐，江湖永远也忘不了……
但是，自那一次以后，便永远也不再畏惧。
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
江湖自嘲地笑了笑，把那把银色的左轮手枪扔在了茶几的玻璃上。
“给你个机会，公冶势。”
他平静地说道。
虽然话语声极小，但是在公冶势的耳朵里，却犹如隆隆雷声一般，一瞬之间，便让这个刚从死里逃生的家伙，再一次变成了惊弓之鸟。
夹杂着愉悦的喊叫声……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房间内，顿时寂静无声。
滴答！滴答！滴答！
茶几旁，如鲜血一般的红酒从破碎的高脚杯中流淌而下，滴落在地面上。
公冶势缓缓走下沙发，赤脚站立到了地面上，看着面前的茶几玻璃上，静静地摆放着那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
“这颗子弹，不是……我的。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强迫着自己，从喉咙里发出极为艰难地声音。
也许……
这个时候，说话对他来说，也变成了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没有摇尾乞怜，没有色厉内荏，这位不可一世的公冶家大公子，却显露出一股出奇的镇定与安静。
江湖把那把银色的左轮手枪再一次轻轻推到了公冶势的手边。
他淡淡地说道：“赢的人是我，这颗子弹自然也是我的，现在……把枪拿起来，对准我的头，然后——扣动扳机，就这么简单。”
“怎么会……你……”
公冶势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喉咙里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
究竟是要干什么！
难道是要……是要自杀吗！
他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家伙，根本不敢去碰茶几上的银色左轮手枪。
“我最后说一次，把枪拿起来，朝着我，然后——‘蹦’，扣动扳机。不然的话，那颗子弹，就留给你自己。”
江湖平静且认真地说道，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
公冶势已经彻底明白过来，眼前这家伙，说的话都是真的。
包括之前，他对自己说的所有的话，都是……真的。
公冶势不再犹豫半分，他缓缓举起银色的手枪，然后把枪口对准了江湖的眉心。
就算是再无能，再废柴的人，在不到二十公分，这样如此近的距离下，想要把子弹打偏，可能性……微乎其微。
“来吧。另外告诉你一件事，我跟人打赌，从来没输过！”
江湖笑了笑，说道。
白痴！
不知为何，公冶势此刻的心中却早已没有了杀心，他只是暗暗地骂了一句。
他紧闭双眼，似乎不敢看这么血肉模糊的场面。
然后……扳机便在不知不觉中，扣动了。
嘭！
这一次……不再是空弹。
铛！
铜色的空弹壳从枪中跌落到茶几的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公冶势缓缓睁开眼。
然而，让他感到惊惧的是……
意料之中，血溅当场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眼前那个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依旧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而且，公冶势可以十分笃定一点，自己并没有将子弹故意打偏。
“你……你怎么做到的？”
见到眼前的人还活着，公冶势竟然没有任何恼怒，心中还莫名多了一丝……庆幸。
江湖笑了笑，耸了耸肩，没所谓道：“啊……这种小游戏，很早就玩过了！《功夫》看过没有，火云邪神听过没有？徒手接子弹而已，很简单的。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嘛！”
紧接着，他摊开手掌，一颗九毫米的圆形弹丸赫然出现在掌心之间。
公冶势双眼的瞳孔微微一缩，不敢置信道：“原来……原来你根本就不会死！”
“那当然了！我还很年轻啊，还没泡到你姐姐……怎么可能寻死？想什么呢！”
江湖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如果……如果说，那颗子弹打的是我呢？”
“那你就赢了这把赌局啦！多好！”
“也就是说，你一定会没事，而我却有可能……死。”
“唉！说什么死不死的，多难听，换个词儿——上西天，怎么样，好不好？”
“呵呵……呵呵……”
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把公冶势过往的认知摧毁得一干二净，他瘫倒在了沙发椅上，一脸痴痴地笑了起来。
“唉！又傻了一个！”
江湖摇了摇头，打开木门，便独自走出了小房间。
随着一道黑色身影的出现，围在门口的众人纷纷躁动起来。
而已经等候多时的游文耀哪里会放过他！
“兄弟们，给我抄家伙上！”
随着他一声令下，一把把锃亮锃亮的开山刀，朝着江湖的身上挥舞过去。
最近一把开山刀，离江湖的鼻尖似乎还不到一公分的距离，眼看就平削了过去……
“通通住手！”
正在此时，小房间内，却传来了一声大喝。
门内，公冶势穿着一条黑色短裤，浑身脏臭不堪，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缓缓走出。
“游文耀，把人散了，让他……走吧。”
公冶势虚弱地说道。
言语之中，颇有些有心无力的意思。
“可……可是公冶少爷，这家伙不能放啊！来历不明，而且还得罪了您，您放心，我一定把他千刀万剐，让他生不如死，您就瞧……”
“让他走！！”
公冶势突然露出极为狰狞的面孔，大吼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