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生牛犊
气氛正在紧张的时候，林子的深处传来一个声音不停的呼喊着：“莫小哥，莫小哥！”声音已经离莫不悔所在的地方越来越近。
姓刘的少年停下手来又仔细听了一下，脸色瞬间一变道：“不妙，是归言师叔的土地王成来了，要是我们在这里被他看见，在跑到师叔面前告到我们师父那里的话我们就要遭殃了。”
另外一个少年听到这话也收了手，回头问少女道：“柔师妹，现在该怎么办？”
女孩朝地上的莫不悔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古怪，猛的跺了跺脚朝着阿成来此相反方向跑去，瞬间消失在清心林莫不悔所在的地方。
那扁毛鸟急忙大叫：“等等我呀！”扑腾着翅膀追了过去。
两个少年对视一眼，也急忙叫道：“柔师妹，慢点！”放下手中的莫不悔追着那少女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莫不悔在地上翻滚了一下，缓缓的起身，没有感觉到身上有太多疼痛的地方。之事觉得身上衣服和皮肉破了一些，身上有些小伤口传来一丝火辣辣的疼痛感，并没有什么大碍。
老远就看到阿成一边喊着自己一边带着那头似狼一般的异兽朝这里冲了过来，当他看到坐在地上的莫不悔时，憨厚脸上布满了笑意，大声叫道：“终于找到你了，莫小哥！”
莫不悔心中暗叫倒霉，不仅没有逃跑出去反而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一顿。现在阿成这个家伙还找到自己这里来了，一时半会怕是没办法离开了。
阿成走到近处才看清莫不悔身上衣服破了的地方留下的伤口，赶忙问道：“莫小哥，你刚刚是发生生么事情了？”
莫不悔缓缓的道：“不要紧的，刚刚不小心跌倒了。”
阿成不疑有它，应了一声道：“我也会经常摔跤，走在路上还是小心一些的好。我做完是看到你不在了你真是把我急死了，怕你在这里面迷路出啥事。还好它能识别你身上的气味，不然不知要找到什么时候，说完指了指旁边的那头狼形异兽。”
莫不悔站起身看了看那头异兽，问道：“你要找我做甚？”
“该吃中午饭了，”阿成呵呵一笑道：“师父可使嘱咐过我要我好生照料你，我可不能让你饿肚子，要不然师父一生气就不愿意教我仙术了。”
莫不悔闻言心头一动，问道：“你师父叫归语仙人十八？”
“对呢”阿成回答道：“我师父是归元四仙之一，本领高强。只可惜我资质愚钝，拜在师父他老人家的门下学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有什么长进。”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朝小木屋走去，阿成也没问莫不悔为什么跑到林子里，莫不悔也没说。回到木屋阿成先是为莫不悔清洗了一下伤口，也不晓得他在哪翻出来的药膏，颜色是淡紫色抹上去甚是清凉，伤口片刻间便消除了疼痛感。
走到厨房之中坐下，阿成端上几样香味扑鼻的饭菜，莫不悔看了看眉头便皱了起来。
阿成见状问道：“莫小哥，你怎么不动筷子？”
莫不悔看着碗里的菜，问道：“怎么不见有鱼肉，全都是些素菜？”
阿成笑了笑，解释道：“师父他平时从不杀生，所以我们这儿没鱼妹肉，就连炒菜的油都是菜油和大豆油。师父他平常很少吃饭的，因为喜欢吃我烧的小菜，所以他偶尔也会吃一点我做的饭菜。”
莫不忽然觉得这个阿成在这里像佣人比像徒弟更多一些，没忍住问道：“你在这地方多久了？”
阿成放下碗筷，思考了半天道：“我四岁时被师父收养在此，到现在已有八年了。”
“那你知道杨顶天么？”
“杨顶天？”阿成仔细想了想，摇摇头问道：“杨顶天是谁，是你朋友吗？”
莫不悔知道再问也没有个答案了，干脆就开始埋头吃饭了。
一下午阿cd在忙自己的事，莫不悔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做。但是阿成的目光却始终不再离开莫不悔一刻。莫不悔百般无聊之下，又知道这清心林的确是难以走出，干脆就一个人坐在小溪旁边打发着时间。
小溪之中的那对鸳鸯不晓得什么时候离开了，溪水之中只剩下一群在水里游荡的金鱼，莫不悔玩了一会就躺在石头上睡着了，直到夕阳下山之后阿成叫他吃晚饭了。
如他所料，晚饭依然是没有一点荤菜，莫不悔一边吃一边心想道：“那个叫归语的老头不晓得抽什么风，非要把我留在这地方。若是他要一直把我留在这里，光是每天不见荤菜就足够要必杀了我还难受了。可惜阿成边上的那头异兽太过于吓人，不然把它宰了还能美美的应付几顿。”
对面阿成正埋头吃着饭菜，要是他知道莫不悔在打他边上那头狼形异兽的念头怕是没这么老老实实的坐着吃饭了。
晚饭过后，阿成收拾好厨房便对莫不悔说道：“莫小哥，若你没啥事的话就早些回屋里休息吧，我也要回房练功了。这山上晚上还是有一些凉飕飕的，待师父他老人家出关之后他会去找你的，你可不要再乱跑了。”
莫不悔心道：“现在外面一片契合，我想走也没地方可去啊？不管怎么样也要找那个归言老头弄清楚，他为什么要一直把我留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对阿成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的话，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回到之前他睡的木屋去了。
房门刚一打开点上桌子上的油灯，莫不悔便吓了一大跳，原来在他原先睡觉的床上动也不动盘膝坐着一个老道士。模样看上去倒是有几分亲近之意，却突然的出现倒是吓到他了。
听得莫不悔进门的动静他依旧没有出声，眼睛也只是微微的打开了一道缝隙而言。
莫不悔拍了拍胸脯把油灯放在桌子上，开口问道：“你是谁，是不是阿成的师父归语仙人？”
老头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的话
莫不悔高兴的笑了笑也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说道：“好啊，我可算把你等到了。快说，你为何把我留在这个地方，闷都闷死小爷我了，到底是何居心？”
王归语也不回答，却走下石床到达莫不悔面前。莫不悔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问道：“你想干嘛？”
王归语这才开口说道：“跟我来！”在莫不悔还没反应过来之事一把抓住他的右手就朝屋子外面走去。莫不悔只觉得这个老头看上去瘦不拉几的，却有如此大的力气，自己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一边被他拉着走出木屋一边开口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王归语也不回答他，刚出门外只听他嘴里念叨了一个字“出！”他背上的长剑应声而出，莫不悔只觉的双脚突然立地反应过来之时人已到了数十丈的空中。
耳朵边上的风声不断作响，脚底云雾缭绕，莫不悔紧紧的抓住那老头的手，心想这老头必定是要带我哪儿，我暂且将他紧紧的抓着，要不然他一松手可不是闹着玩的。
飞了一会紧张的感觉便消散了，莫不悔身心逐渐放松，体会到御剑飞行的乐趣。心想：“若是我跟人说我曾经有一天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在天上飞了半天，怕是别人都以为他说大话。可是谁又能听我分享？”想到此处，不禁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飞了半柱香的功夫，莫不悔身子一沉看了看下面脚已着地。他仔细看了看，自己现在正和归语站在一个木屋前前。在木屋门前两侧，各站着两个负剑而立的弟子，向归语同时躬身行礼。
王归语低头对莫不悔小声说道：“不问你，别开口。”不等莫不悔有所表示，便拉着他走进了木屋。
莫不悔在屋里站好，渐渐柱子上灯光看清这里面除了自己和王归言之外还有四个人，其中一个身穿白衣宛如画里神仙一样坐在中间的坐台下面，坐台下面摆好了五个草垫，但只有他的右手边还有两个坐的垫子。
王归一朝床上的白袍道士行礼道：“见过掌门师兄！”随后拉着莫不悔在那两个空空的位置上坐下。
只见他右手一挥房门缓缓的合上，在坐台上坐着的王归一神情自若的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莫不悔只觉得自己打从木屋醒来以后就一直身处在一个毫不熟悉的环境之中，而后又碰上一群怪怪的人，在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道：“你们到底是何人，想把我怎么样？”
听到这话的几个人目光齐齐的落在他身上，莫不悔早已把王归语进门时对自己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道：“不管这个地方是哪里，我一点都不想呆在这里了，现在只要你们赶紧放我离开！”
王归真哼了声，如刀一般的目光扫过莫不悔，把他盯的全身发毛，暗想：“这个老头的样子好凶，不过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他么！”
王归圆皱眉头一皱看了看他问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莫不悔立刻脱口而出答道：“被一群野狗咬的！”
王归圆训道：“满口胡话，归元山上哪里会有野狗？”
莫不悔头偏过头诡异的笑道：“这归元山上的野狗我怎么看到了一大堆。”
这话在座的各位都听懂了，但碍于身份只当作没听到，惟有那一个没有穿道袍的长者哼了一声。
王归一微微一笑，朝莫不悔道：“莫小兄。你可否否认识杨顶天、苏倩和他们的女儿啊？”
莫不悔想了一下达到：“认识又当如何？”
“你认识就好，”王归一说道：“正是他二人将你托付于我派的。”
莫不悔两眼白了他一眼，丝毫不给面子的道：“我跟他们毫无干系，他们喊你收留我你们就收了？”
身着黑色长衫的长者大声喝道：“若非杨顶天夫妇二人苦苦哀求，我众人可怜你的身世才答应他们，否则你现在哪里还能在此跟我们叫嚣？”
他此言一出王归一甚是惭愧，急忙说道：“看来你当真还不知情，正好你来了不妨再说一次给你听。”
于是他只将杨顶天二人如何带着他来此，如何与王归一讨求救助，最后王归一和杨顶天又是如何协商同意将莫不悔收入门下等等事情一一跟莫不悔叙述了一遍。其中自然忽略了最关键的那段。但是腰部不是那“上古天宫图”，怕他们归元派也不会念他身世可怜了吧！
莫不悔安静听完，心中对杨顶天二人为自己不远千里求情倍觉的感动，却又想道：“我不过是个和他们素不相识的小混混，他们这么做值么？要把我留在这个地方怕也是杨大侠的主意吧，他们应是怕我在外面继续奔波流离，做一个市井小混混吧！”
王归一说完后问道：“现在事情你都已经知晓了，我作为归元派的掌门已经决定请我归语师弟收你做他弟子，要知道我归元派乃乾元大陆门派之中的翘楚，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破脑袋想挤进来。我们这些老头随着年事已高已经都不再收徒，若非我等看在杨苏夫妇二人的面上，你怎会有这等福缘！”
在王归一想来这些话都是好话，但他偏偏找错人了或许他换个方式说出来莫不悔还会考虑一下，眼下这么一说立刻激起了他少年的锐气，莫不悔不屑的到：“什么归元派，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像你们收我为徒是在施舍我一样。我莫不悔虽说是市井小混混，但还没有卑微到求人施舍于我！扬起头大声说道：“这个师我不拜，也不想入你们这什么狗屁归元派！”
话一出口，满堂震惊之色。连王归一都没想到莫不悔会拒绝，他微笑道：“莫小兄，你可知道本派已有千年渊源，底蕴深厚。若是拜我派之下刻苦修炼，百年之后你的修为必当强大。如此好的机会，若你错过的话甚是可惜啊。”
莫不悔心中暗道奇怪，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如此在乎自己是否投入归元派？但他生性刚傲，宁做鸡头，不做凤尾，话已经说出来便不肯再低头，当下说道：“我就不乐意，长生不死有什么可羡慕的，还不如继续回去做我的小混混来的逍遥自在。”
归圆仙人冷哼一声道：“真乃朽木不可雕也！”
莫不悔丝毫不让的看着归圆，对他冷冷的目光丝毫不惧，回答道：“是龙是虫是我的自由，轮不到你们来为我操心。”
王归一心中苦笑，如果不是和杨顶天的十年赌约谁会来有这闲心管这鸟事？！他什么都想过，就是没想过他莫不悔居然不肯拜入归元派。事情到这地步还真有点进退两难的意思。
黑衣长跑的人怒声道：“你以为我们稀罕管你么？”
莫不悔见他发脾气了反而不着急了，微微一笑道：“反正你们不想管我，而我又不想拜师，那么我们好聚好散，你们送我下山吧。”
黑衣长袍的长者气得气血上涌，就快赶上喝醉酒以后的醉汉了，但眼前这个娃娃打又不能打，来狠的更是不行，只得一声闷声哼了一声朝地上捶了一拳。
王归一双手合起，冷冷注视丁原道：“你要想下山也可以，我们可不会送你下去。好心提醒你一句，归元山主峰高达万丈，险峰跌宕。要是不会飞行之法，下去也是白白丢了性命。我看你年纪尚小，不会想英年早逝吧？”
怎会料到莫不悔脾气如此倔强，他站起身道：“小爷我今日个就算摔死，也用不着你们搭救。”
黑袍长者叫道：“古往今来只有徒弟求师父，哪有师父求徒弟的道理？这个娃娃，真是气死我了！”
归一仙人却心头一动，暗自说道：“这个孩子年龄尚小，在我们五人面前却没有一丝害怕之情，如果悉心教诲，日后必定也将是可造之才。”
一直未开口的归语却突然站了起来，在莫不悔肩膀上拍了拍说道：“走，下山，！”
莫不悔差异的问道：“你不想收我当徒弟了吗？”
归真也是诧异的望着归语缓缓的说道：“归语师兄，虽然这个弟子是归一师兄让你所收，但这事关系本派的未来，也不是你一人能做主的。”
众人也愕然看着归语，心想他是不是被刺激了？若就这样放这小娃娃走了，别说是“上古天宫图”，就是那灵神丹和我师兄弟四人这一年来的心血也就白费了。
归语此刻面无表情，没人能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淡淡的说道：“他若不愿意，我们就不强求了。”
归圆苦笑道：“可是三师弟，这样一来我们以后如何像杨顶天二人交代？”
王归一不容置疑的道：“这事我决定了！”
归圆仙人摇摇头道：“三师弟，这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黑袍长者说道：“归一仙人，不妨把这小子交给我，我还就不信我治不了他！”
归真笑说道：“萧天明，你又抽什么风？”
莫不悔没有想到他们自己人先争了起来，突然感觉到自己入归元派这件事情可是没那么简单。
他见王归语虽然不爱说话，但只要开口就是为自己，心中微微的感动。听众人都在为难于他，忍不住道：“你们还自称名门正派，什么正道翘楚，居然收弟子还是强制性的。与那邪魔外道也不过尔尔，这个老头不过是愿意送我下山，你们却这番为难于他。还好我没有答应入你门派做弟子，只怕这样我以后的日子可是不那么好过的！”
在座各位哪个不是修行百年的正道翘楚，即使各派当家人物见到他们对他们也是百般尊敬，礼待有加。却不料今天竟然被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这般讽刺，萧天明当下怒声喝道：“孽障，你胆敢说我们与邪魔歪道一般见地？”
莫不悔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无一点惊慌，嘿嘿笑道：“说错了，你们不是邪魔外道，是连邪魔歪道都不如的”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王归语堵住，耳中听见王归语道：“走！”小身板就被王归语夹在了腋下。
王归圆身影一闪已拦在了王归语面前，冷声道：“三师弟，这件事可不是你说哦算。”
王归语回过头看了看王归一，王归一始终没有说话，他的身影此刻显得如此的高大，王归一轻叹一口气，道：“罢了，三师弟说的对，这娃娃骂得也对。我们自称名门正派，又怎可强迫人家入门？”
萧天明一脸懵比的道：“这样不好掌门师兄，这孩子可是。。。”
王归一挥了会手道：“你们去吧，归语师弟！”
宽大的木门缓缓的打开，一股清凉的晚上迎面而来。
王归语朝王归一微微居身，拉着莫不悔走出了木门。刚一出门莫不悔感觉到王归语手里传来一股异常舒服的热气，低声问道：“你为何肯帮我”
王归语身形一顿道：“我帮的是理，不是帮你。”
听到这话的莫不悔愣了愣，他想不到王归语会这么回答他。于是又问道：“你不怕他们因此对你心生恨意？”
王归语缓缓的道：“我只怕我自己啊！”
虽然没听清，莫不悔却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暗自思索道：“这个老头虽然有些顽固，但心肠却很好。只可惜人善被人欺，刚才那几个人也是这样。要是是我的话，才不管你什么师兄师弟，只要我心里不爽一样骂他！”
“你想到何处去？”王归语问着他。
莫不悔想了想，却实在想不出还能去哪里？回天云城吗，回去又能做什么呢？要是回家乡，我兄弟也早已不在，自己一个人回去又有什么用？而那大狗恐怕也不会放过自己吧。思绪了一会道：“我也不知道。”
王归语沉默片刻缓缓的道：“那你留在我那里吧，阿成人很好的。”
莫不悔问道：“住你那儿干吗，跟你学法术么？”
王归语抬头看了看星空，缓缓说道：“随你的意思。”
莫不悔叹了叹气道：“你这个人倒也是不差，只可惜另外那几个人都是一脸可怜我的模样，我看了心生厌烦。其实我也挺想学点本事什么的，但我就是不喜欢看他们那些人的样子。”
王归语松开了他的手，沉着的和他对视道：“学本事是为自己，跟任何人都没关系。”
莫不悔听他这么说没来由的一开心，刚才发生的不悦之事也一扫而空，但看到王归语的神情异常的严肃，他见状收起了笑意道：“对，你说的很对，学好本事都为自己所用，跟他们怄什么气？”
王归语的老脸终于居然出现一丝笑意，点头道：“要是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哦。”
莫不悔一脸凝重的看着他的脸，突然觉得他的形象高大了好多。他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如此照顾我，你们到底因何要收我为徒？”
王归语淡定的道：“别人为什么我不管，我觉得你天资好，不好好栽培浪费了。”
莫不悔想从他的话或者眼神里找出一丝虚假的表情，可话说出来还是得用心来感觉的。王归语简单而质朴的言语。他想了一下猛的点了点头道：“好，我以后好好跟你学习本事，以后我也可以给我兄弟报仇！不过话我事先跟你讲好，我可以拜你为师，但要是我不高兴的时候想走就可以走，你们都也不许拦着我。”
王归语点了点头，道：“好！”
莫不悔笑道：“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王归语也不介意莫不悔这和他说话的态度，也没把莫不悔的话当儿戏，严肃的伸出右手与莫不悔的手掌轻轻一拍，发出一声“啪”的清脆的击掌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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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姓刘的少年停下手来又仔细听了一下，脸色瞬间一变道：“不妙，是归言师叔的土地王成来了，要是我们在这里被他看见，在跑到师叔面前告到我们师父那里的话我们就要遭殃了。”
另外一个少年听到这话也收了手，回头问少女道：“柔师妹，现在该怎么办？”
女孩朝地上的莫不悔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古怪，猛的跺了跺脚朝着阿成来此相反方向跑去，瞬间消失在清心林莫不悔所在的地方。
那扁毛鸟急忙大叫：“等等我呀！”扑腾着翅膀追了过去。
两个少年对视一眼，也急忙叫道：“柔师妹，慢点！”放下手中的莫不悔追着那少女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莫不悔在地上翻滚了一下，缓缓的起身，没有感觉到身上有太多疼痛的地方。之事觉得身上衣服和皮肉破了一些，身上有些小伤口传来一丝火辣辣的疼痛感，并没有什么大碍。
老远就看到阿成一边喊着自己一边带着那头似狼一般的异兽朝这里冲了过来，当他看到坐在地上的莫不悔时，憨厚脸上布满了笑意，大声叫道：“终于找到你了，莫小哥！”
莫不悔心中暗叫倒霉，不仅没有逃跑出去反而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一顿。现在阿成这个家伙还找到自己这里来了，一时半会怕是没办法离开了。
阿成走到近处才看清莫不悔身上衣服破了的地方留下的伤口，赶忙问道：“莫小哥，你刚刚是发生生么事情了？”
莫不悔缓缓的道：“不要紧的，刚刚不小心跌倒了。”
阿成不疑有它，应了一声道：“我也会经常摔跤，走在路上还是小心一些的好。我做完是看到你不在了你真是把我急死了，怕你在这里面迷路出啥事。还好它能识别你身上的气味，不然不知要找到什么时候，说完指了指旁边的那头狼形异兽。”
莫不悔站起身看了看那头异兽，问道：“你要找我做甚？”
“该吃中午饭了，”阿成呵呵一笑道：“师父可使嘱咐过我要我好生照料你，我可不能让你饿肚子，要不然师父一生气就不愿意教我仙术了。”
莫不悔闻言心头一动，问道：“你师父叫归语仙人十八？”
“对呢”阿成回答道：“我师父是归元四仙之一，本领高强。只可惜我资质愚钝，拜在师父他老人家的门下学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有什么长进。”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朝小木屋走去，阿成也没问莫不悔为什么跑到林子里，莫不悔也没说。回到木屋阿成先是为莫不悔清洗了一下伤口，也不晓得他在哪翻出来的药膏，颜色是淡紫色抹上去甚是清凉，伤口片刻间便消除了疼痛感。
走到厨房之中坐下，阿成端上几样香味扑鼻的饭菜，莫不悔看了看眉头便皱了起来。
阿成见状问道：“莫小哥，你怎么不动筷子？”
莫不悔看着碗里的菜，问道：“怎么不见有鱼肉，全都是些素菜？”
阿成笑了笑，解释道：“师父他平时从不杀生，所以我们这儿没鱼妹肉，就连炒菜的油都是菜油和大豆油。师父他平常很少吃饭的，因为喜欢吃我烧的小菜，所以他偶尔也会吃一点我做的饭菜。”
莫不忽然觉得这个阿成在这里像佣人比像徒弟更多一些，没忍住问道：“你在这地方多久了？”
阿成放下碗筷，思考了半天道：“我四岁时被师父收养在此，到现在已有八年了。”
“那你知道杨顶天么？”
“杨顶天？”阿成仔细想了想，摇摇头问道：“杨顶天是谁，是你朋友吗？”
莫不悔知道再问也没有个答案了，干脆就开始埋头吃饭了。
一下午阿cd在忙自己的事，莫不悔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做。但是阿成的目光却始终不再离开莫不悔一刻。莫不悔百般无聊之下，又知道这清心林的确是难以走出，干脆就一个人坐在小溪旁边打发着时间。
小溪之中的那对鸳鸯不晓得什么时候离开了，溪水之中只剩下一群在水里游荡的金鱼，莫不悔玩了一会就躺在石头上睡着了，直到夕阳下山之后阿成叫他吃晚饭了。
如他所料，晚饭依然是没有一点荤菜，莫不悔一边吃一边心想道：“那个叫归语的老头不晓得抽什么风，非要把我留在这地方。若是他要一直把我留在这里，光是每天不见荤菜就足够要必杀了我还难受了。可惜阿成边上的那头异兽太过于吓人，不然把它宰了还能美美的应付几顿。”
对面阿成正埋头吃着饭菜，要是他知道莫不悔在打他边上那头狼形异兽的念头怕是没这么老老实实的坐着吃饭了。
晚饭过后，阿成收拾好厨房便对莫不悔说道：“莫小哥，若你没啥事的话就早些回屋里休息吧，我也要回房练功了。这山上晚上还是有一些凉飕飕的，待师父他老人家出关之后他会去找你的，你可不要再乱跑了。”
莫不悔心道：“现在外面一片契合，我想走也没地方可去啊？不管怎么样也要找那个归言老头弄清楚，他为什么要一直把我留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对阿成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的话，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回到之前他睡的木屋去了。
房门刚一打开点上桌子上的油灯，莫不悔便吓了一大跳，原来在他原先睡觉的床上动也不动盘膝坐着一个老道士。模样看上去倒是有几分亲近之意，却突然的出现倒是吓到他了。
听得莫不悔进门的动静他依旧没有出声，眼睛也只是微微的打开了一道缝隙而言。
莫不悔拍了拍胸脯把油灯放在桌子上，开口问道：“你是谁，是不是阿成的师父归语仙人？”
老头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的话
莫不悔高兴的笑了笑也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说道：“好啊，我可算把你等到了。快说，你为何把我留在这个地方，闷都闷死小爷我了，到底是何居心？”
王归语也不回答，却走下石床到达莫不悔面前。莫不悔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问道：“你想干嘛？”
王归语这才开口说道：“跟我来！”在莫不悔还没反应过来之事一把抓住他的右手就朝屋子外面走去。莫不悔只觉得这个老头看上去瘦不拉几的，却有如此大的力气，自己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一边被他拉着走出木屋一边开口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王归语也不回答他，刚出门外只听他嘴里念叨了一个字“出！”他背上的长剑应声而出，莫不悔只觉的双脚突然立地反应过来之时人已到了数十丈的空中。
耳朵边上的风声不断作响，脚底云雾缭绕，莫不悔紧紧的抓住那老头的手，心想这老头必定是要带我哪儿，我暂且将他紧紧的抓着，要不然他一松手可不是闹着玩的。
飞了一会紧张的感觉便消散了，莫不悔身心逐渐放松，体会到御剑飞行的乐趣。心想：“若是我跟人说我曾经有一天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在天上飞了半天，怕是别人都以为他说大话。可是谁又能听我分享？”想到此处，不禁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飞了半柱香的功夫，莫不悔身子一沉看了看下面脚已着地。他仔细看了看，自己现在正和归语站在一个木屋前前。在木屋门前两侧，各站着两个负剑而立的弟子，向归语同时躬身行礼。
王归语低头对莫不悔小声说道：“不问你，别开口。”不等莫不悔有所表示，便拉着他走进了木屋。
莫不悔在屋里站好，渐渐柱子上灯光看清这里面除了自己和王归言之外还有四个人，其中一个身穿白衣宛如画里神仙一样坐在中间的坐台下面，坐台下面摆好了五个草垫，但只有他的右手边还有两个坐的垫子。
王归一朝床上的白袍道士行礼道：“见过掌门师兄！”随后拉着莫不悔在那两个空空的位置上坐下。
只见他右手一挥房门缓缓的合上，在坐台上坐着的王归一神情自若的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莫不悔只觉得自己打从木屋醒来以后就一直身处在一个毫不熟悉的环境之中，而后又碰上一群怪怪的人，在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道：“你们到底是何人，想把我怎么样？”
听到这话的几个人目光齐齐的落在他身上，莫不悔早已把王归语进门时对自己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道：“不管这个地方是哪里，我一点都不想呆在这里了，现在只要你们赶紧放我离开！”
王归真哼了声，如刀一般的目光扫过莫不悔，把他盯的全身发毛，暗想：“这个老头的样子好凶，不过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他么！”
王归圆皱眉头一皱看了看他问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莫不悔立刻脱口而出答道：“被一群野狗咬的！”
王归圆训道：“满口胡话，归元山上哪里会有野狗？”
莫不悔头偏过头诡异的笑道：“这归元山上的野狗我怎么看到了一大堆。”
这话在座的各位都听懂了，但碍于身份只当作没听到，惟有那一个没有穿道袍的长者哼了一声。
王归一微微一笑，朝莫不悔道：“莫小兄。你可否否认识杨顶天、苏倩和他们的女儿啊？”
莫不悔想了一下达到：“认识又当如何？”
“你认识就好，”王归一说道：“正是他二人将你托付于我派的。”
莫不悔两眼白了他一眼，丝毫不给面子的道：“我跟他们毫无干系，他们喊你收留我你们就收了？”
身着黑色长衫的长者大声喝道：“若非杨顶天夫妇二人苦苦哀求，我众人可怜你的身世才答应他们，否则你现在哪里还能在此跟我们叫嚣？”
他此言一出王归一甚是惭愧，急忙说道：“看来你当真还不知情，正好你来了不妨再说一次给你听。”
于是他只将杨顶天二人如何带着他来此，如何与王归一讨求救助，最后王归一和杨顶天又是如何协商同意将莫不悔收入门下等等事情一一跟莫不悔叙述了一遍。其中自然忽略了最关键的那段。但是腰部不是那“上古天宫图”，怕他们归元派也不会念他身世可怜了吧！
莫不悔安静听完，心中对杨顶天二人为自己不远千里求情倍觉的感动，却又想道：“我不过是个和他们素不相识的小混混，他们这么做值么？要把我留在这个地方怕也是杨大侠的主意吧，他们应是怕我在外面继续奔波流离，做一个市井小混混吧！”
王归一说完后问道：“现在事情你都已经知晓了，我作为归元派的掌门已经决定请我归语师弟收你做他弟子，要知道我归元派乃乾元大陆门派之中的翘楚，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破脑袋想挤进来。我们这些老头随着年事已高已经都不再收徒，若非我等看在杨苏夫妇二人的面上，你怎会有这等福缘！”
在王归一想来这些话都是好话，但他偏偏找错人了或许他换个方式说出来莫不悔还会考虑一下，眼下这么一说立刻激起了他少年的锐气，莫不悔不屑的到：“什么归元派，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像你们收我为徒是在施舍我一样。我莫不悔虽说是市井小混混，但还没有卑微到求人施舍于我！扬起头大声说道：“这个师我不拜，也不想入你们这什么狗屁归元派！”
话一出口，满堂震惊之色。连王归一都没想到莫不悔会拒绝，他微笑道：“莫小兄，你可知道本派已有千年渊源，底蕴深厚。若是拜我派之下刻苦修炼，百年之后你的修为必当强大。如此好的机会，若你错过的话甚是可惜啊。”
莫不悔心中暗道奇怪，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如此在乎自己是否投入归元派？但他生性刚傲，宁做鸡头，不做凤尾，话已经说出来便不肯再低头，当下说道：“我就不乐意，长生不死有什么可羡慕的，还不如继续回去做我的小混混来的逍遥自在。”
归圆仙人冷哼一声道：“真乃朽木不可雕也！”
莫不悔丝毫不让的看着归圆，对他冷冷的目光丝毫不惧，回答道：“是龙是虫是我的自由，轮不到你们来为我操心。”
王归一心中苦笑，如果不是和杨顶天的十年赌约谁会来有这闲心管这鸟事？！他什么都想过，就是没想过他莫不悔居然不肯拜入归元派。事情到这地步还真有点进退两难的意思。
黑衣长跑的人怒声道：“你以为我们稀罕管你么？”
莫不悔见他发脾气了反而不着急了，微微一笑道：“反正你们不想管我，而我又不想拜师，那么我们好聚好散，你们送我下山吧。”
黑衣长袍的长者气得气血上涌，就快赶上喝醉酒以后的醉汉了，但眼前这个娃娃打又不能打，来狠的更是不行，只得一声闷声哼了一声朝地上捶了一拳。
王归一双手合起，冷冷注视丁原道：“你要想下山也可以，我们可不会送你下去。好心提醒你一句，归元山主峰高达万丈，险峰跌宕。要是不会飞行之法，下去也是白白丢了性命。我看你年纪尚小，不会想英年早逝吧？”
怎会料到莫不悔脾气如此倔强，他站起身道：“小爷我今日个就算摔死，也用不着你们搭救。”
黑袍长者叫道：“古往今来只有徒弟求师父，哪有师父求徒弟的道理？这个娃娃，真是气死我了！”
归一仙人却心头一动，暗自说道：“这个孩子年龄尚小，在我们五人面前却没有一丝害怕之情，如果悉心教诲，日后必定也将是可造之才。”
一直未开口的归语却突然站了起来，在莫不悔肩膀上拍了拍说道：“走，下山，！”
莫不悔差异的问道：“你不想收我当徒弟了吗？”
归真也是诧异的望着归语缓缓的说道：“归语师兄，虽然这个弟子是归一师兄让你所收，但这事关系本派的未来，也不是你一人能做主的。”
众人也愕然看着归语，心想他是不是被刺激了？若就这样放这小娃娃走了，别说是“上古天宫图”，就是那灵神丹和我师兄弟四人这一年来的心血也就白费了。
归语此刻面无表情，没人能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淡淡的说道：“他若不愿意，我们就不强求了。”
归圆苦笑道：“可是三师弟，这样一来我们以后如何像杨顶天二人交代？”
王归一不容置疑的道：“这事我决定了！”
归圆仙人摇摇头道：“三师弟，这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黑袍长者说道：“归一仙人，不妨把这小子交给我，我还就不信我治不了他！”
归真笑说道：“萧天明，你又抽什么风？”
莫不悔没有想到他们自己人先争了起来，突然感觉到自己入归元派这件事情可是没那么简单。
他见王归语虽然不爱说话，但只要开口就是为自己，心中微微的感动。听众人都在为难于他，忍不住道：“你们还自称名门正派，什么正道翘楚，居然收弟子还是强制性的。与那邪魔外道也不过尔尔，这个老头不过是愿意送我下山，你们却这番为难于他。还好我没有答应入你门派做弟子，只怕这样我以后的日子可是不那么好过的！”
在座各位哪个不是修行百年的正道翘楚，即使各派当家人物见到他们对他们也是百般尊敬，礼待有加。却不料今天竟然被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这般讽刺，萧天明当下怒声喝道：“孽障，你胆敢说我们与邪魔歪道一般见地？”
莫不悔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无一点惊慌，嘿嘿笑道：“说错了，你们不是邪魔外道，是连邪魔歪道都不如的”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王归语堵住，耳中听见王归语道：“走！”小身板就被王归语夹在了腋下。
王归圆身影一闪已拦在了王归语面前，冷声道：“三师弟，这件事可不是你说哦算。”
王归语回过头看了看王归一，王归一始终没有说话，他的身影此刻显得如此的高大，王归一轻叹一口气，道：“罢了，三师弟说的对，这娃娃骂得也对。我们自称名门正派，又怎可强迫人家入门？”
萧天明一脸懵比的道：“这样不好掌门师兄，这孩子可是。。。”
王归一挥了会手道：“你们去吧，归语师弟！”
宽大的木门缓缓的打开，一股清凉的晚上迎面而来。
王归语朝王归一微微居身，拉着莫不悔走出了木门。刚一出门莫不悔感觉到王归语手里传来一股异常舒服的热气，低声问道：“你为何肯帮我”
王归语身形一顿道：“我帮的是理，不是帮你。”
听到这话的莫不悔愣了愣，他想不到王归语会这么回答他。于是又问道：“你不怕他们因此对你心生恨意？”
王归语缓缓的道：“我只怕我自己啊！”
虽然没听清，莫不悔却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暗自思索道：“这个老头虽然有些顽固，但心肠却很好。只可惜人善被人欺，刚才那几个人也是这样。要是是我的话，才不管你什么师兄师弟，只要我心里不爽一样骂他！”
“你想到何处去？”王归语问着他。
莫不悔想了想，却实在想不出还能去哪里？回天云城吗，回去又能做什么呢？要是回家乡，我兄弟也早已不在，自己一个人回去又有什么用？而那大狗恐怕也不会放过自己吧。思绪了一会道：“我也不知道。”
王归语沉默片刻缓缓的道：“那你留在我那里吧，阿成人很好的。”
莫不悔问道：“住你那儿干吗，跟你学法术么？”
王归语抬头看了看星空，缓缓说道：“随你的意思。”
莫不悔叹了叹气道：“你这个人倒也是不差，只可惜另外那几个人都是一脸可怜我的模样，我看了心生厌烦。其实我也挺想学点本事什么的，但我就是不喜欢看他们那些人的样子。”
王归语松开了他的手，沉着的和他对视道：“学本事是为自己，跟任何人都没关系。”
莫不悔听他这么说没来由的一开心，刚才发生的不悦之事也一扫而空，但看到王归语的神情异常的严肃，他见状收起了笑意道：“对，你说的很对，学好本事都为自己所用，跟他们怄什么气？”
王归语的老脸终于居然出现一丝笑意，点头道：“要是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哦。”
莫不悔一脸凝重的看着他的脸，突然觉得他的形象高大了好多。他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如此照顾我，你们到底因何要收我为徒？”
王归语淡定的道：“别人为什么我不管，我觉得你天资好，不好好栽培浪费了。”
莫不悔想从他的话或者眼神里找出一丝虚假的表情，可话说出来还是得用心来感觉的。王归语简单而质朴的言语。他想了一下猛的点了点头道：“好，我以后好好跟你学习本事，以后我也可以给我兄弟报仇！不过话我事先跟你讲好，我可以拜你为师，但要是我不高兴的时候想走就可以走，你们都也不许拦着我。”
王归语点了点头，道：“好！”
莫不悔笑道：“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王归语也不介意莫不悔这和他说话的态度，也没把莫不悔的话当儿戏，严肃的伸出右手与莫不悔的手掌轻轻一拍，发出一声“啪”的清脆的击掌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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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