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这笔买卖不亏
春节如而至，在炮竹声与欢笑声中，家家户户洋溢着团圆、喜庆的氛围。
天没亮，沈云就早早起床了，同沈沐风一起去祠堂祭祖。沈家人丁凋零，一脉相承，所以祭拜早早的结束了。
清晨时分，太阳慢慢挣脱出了地平线，露出了一丝峥嵘，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沈云拉了拉裹在身上的裘衣，连打了两个喷嚏，觉得冬天的清晨是真的冷，不由得又把身上的衣服裹紧了几分。
刚走出祠堂，正准备走回浅云院，钻回被窝里暖和一会的沈云，忽然停下脚步。
一声声敲击木鱼的声音，不知道从何处传来，却能清晰的传到沈云的耳朵里，忽然间觉得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忽然间觉得从很近的地方传来，就像有人在身旁敲击着木鱼。
正在恍惚间，一只大手，拍在了沈云肩旁之上，吓得沈云一个激灵。
定睛一看，原来是沈沐风。
“云儿，你先回去歇息吧，记得起来吃早饭。”
言罢，不等沈云点头，沈沐风便扭头往前院走去。
沈云隐隐觉得，沈沐风如此匆忙离去，是和刚才听得到的木鱼声有些关联。但是也没有过多追究，昨日除夕夜，和父亲、母亲一同守岁，一夜没睡，现在有些乏困了，沈云打着哈欠，往浅云院走去。
沈府大门口，一个身披红色袈裟的中年僧人，正站在沈府大门外，敲击着手中的木鱼。
看门的门卫大石和二石，以为这位是个来大户人家化缘的苦游僧人，大石也不敢轰走，大过年的赶走讨饭的和尚，怕给自家主子招来晦气，可是这个野和尚也忒不安静了，大早上的拿个破木鱼，站在门口一直敲啊敲，实在是惹人心烦，吵着自己也就罢了，若是吵着了府内之人，少不了被华管家一顿训斥。
大石便回府到管事处帮和尚拿了一些馒头和铜板，想赶快把这个野和尚打发走。
谁知这个和尚丝毫不领情，微笑着冲递来馒头和铜板的大石摇了摇头，依旧自顾自的敲打着手中的木鱼。
大石当下有些恼火，以为这个苦游僧人是看自家主子家大业大，嫌弃自己给出的东西太少，当即暴脾气就上来了，厉身大喝道：“怎地？嫌少！”
和尚依旧是微笑着对大石摇了摇头。
正在门卫大石的耐心耗尽，准备一巴掌把和尚手中的木鱼打落，然后再把这个不知哪来的野和尚轰走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
“你们二人，有眼不识泰山！”
门卫二人看到来人是家主之后，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噤若寒蝉的站在一边。
沈沐风缓缓双手合十，面朝身披红色袈裟的和尚，行了一个佛礼。
和尚把手中木鱼放回行囊之中，双手合十，躬身向沈沐风还了一礼。
“贫僧自西域大昭寺而来，法号——弘业，尊师命，取回我寺之物。”
沈沐风闻言，冷笑了一声。心中已然是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明白了这个和尚为何而来。
“西域大昭寺，不知大师的尊师是哪位佛陀？”
和尚面朝西方，缓缓行了一礼。
“莲池佛陀。”
沈沐风虽然心中并已经猜到七八分，但是亲耳听到——莲池佛陀的名号之时，心中仍然不免有些震惊。
莲池佛陀，西域大昭寺主持，被离火国国王尊为——当世活佛，在离火国，声明与威望仅在“四圣”之下。
如此人物，亲自派遣弟子前来江北，想必那日在小世界中斩杀的妖僧也不是一般僧人。
此时沈沐风心中已经有了一番计较，和尚不来，沈沐风也会找上门去。
“大师，请到府中一叙。”
弘业和尚双手合十，缓缓说道：“阿弥陀佛，客从主便。”
二人并肩走回府中。
沈府大厅内，沈沐风与弘业和尚相对而坐。
沈沐风把那日在初阳湖的事情合盘讲出，一字不差的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也结果。
弘业和尚虽是高僧，却不故作姿态，闻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此时正一脸震惊与不可思议的望着沈沐风，丝毫不掩饰心中的震惊之情。
沈沐风面对弘业和尚，再次郑重的点了点头。
弘业和尚突然起身，面朝沈沐风又行了一个佛礼。
沈沐风清楚他的目的，也不遮遮掩掩，直接说道：“佛陀舍利，我可以交给你们大昭寺，但是，你们大昭寺也要给我沈沐风一个交代。”
弘业和尚没有起身，依旧双手合十站在沈沐风面前，郑重说道。
“小僧为师伯的罪业深重向沈施主道歉！我大昭寺自然会给沈施主一个交代。佛陀舍利留在沈施主手中毫无益处，但却是我寺圣物，不可流落在俗世中，沈施主，有什么要求你尽管可以提，若能归还佛陀舍利，我寺一定竭力完成沈施主所托。”
沈沐风面对这个也没有丝毫遮掩的弘业和尚，爽利一笑，缓缓说道：“大师是个爽快人，不似那些道貌岸然的得道高僧。”
弘业和尚闻言微微笑了笑，坐回了椅子之上。
沈沐风继续说道：“我需要大昭寺答应我两件事，我便可安然无恙的归还佛陀舍利。”
“沈施主但说无妨”
“第一件事，云州夜行宗一行人，死在了江北，想必夜行宗宗主自然是以为死在我的手中，其实这是你们大昭寺种下的恶因，这个恶果，自然也是你们大昭寺来善后，我不希望，有人再来打搅到我平静的生活，也不想，再卷入江湖恩怨之中。”
弘业和尚，眉头微皱，思索了一会，微笑着对沈沐风点了点头。
“贫僧此次离去，返回西域复命后，便会南下云州，六十日之内，世间再无夜行宗……”
沈沐风大笑道：“好一个斩妖伏魔的西域大昭寺。”
弘业和尚不置可否，安静等待下文。
“第二件事，我不需要你立刻兑现给我，只需要…….”
……
天已经大亮，沈沐风亲自送弘业和尚出府，二人在沈府大门口，相对各自行了一个佛礼，弘业和尚微笑着对沈沐风再次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转瞬间便消失在街道之上。
门卫大石、二石使劲的揉了揉眼睛，面面相觑，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沈沐风驻足原地，嘴角勾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沈沐风虽是剑道宗师，但也终归也是个生意人。
今日同西域大昭寺做的这桩买卖，不亏……
浅云院内，沈云正在暖和的被窝里睡的正香。
忽然觉得自己鼻孔有些瘙痒 ，一个喷嚏打了出来，醒了过来，睡醒惺忪的睁开了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美的笑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一张娇艳欲滴的小嘴嫩的好像能滴出水来，正在自己的眼前咧嘴笑着。
沈云看清面前这张脸之后，想要发作一下的起床气瞬间又烟消云散了，把头扭向了一边，趁着睡意还没有跑光，赶快再闭眼睡一会。
一双温热的小手，捂在了沈云的的脸上，又把他的头摆正了，沈云仅剩的一点睡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沈云无奈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张，几乎趴在自己脸上的少女精美面庞，感受着小柔呼出的热气扑在自己的脸上，有些痒痒的。
小柔看到沈云彻底没了睡意之后，笑的更加开心了，双手在沈云的脸上搓了搓，笑着说道：
“少爷，快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夫人已经传人过来叫你去吃饭了，快起了，快起来。”
沈云转头看了看窗外，太阳已经有些刺眼了，他眯了眯眼睛，正想无奈起床之时，这才发觉，原来小柔骑坐在了自己身上，虽然隔着厚厚的被子，但是隐约能感觉少女温热的身体，看着小柔身前的饱满，他忽然发现小柔的衣服已经有些不合“尺寸了”， 再看了看眼前这张精美的面容，一张嫩的出水的红润小嘴正嘿嘿的笑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暖意。
看着看着沈云突然觉的下半身有些发热，好想抬头咬住那个红润的小嘴唇，沈云的身体正迅速的发生着变化，喉咙干咽了一口吐沫，不自觉的伸出被窝里的手，握住了小柔纤细柔软的腰肢，这一握，沈云身体的反应变得更加强烈，呼吸变得粗重，痴痴的望着小柔。
起初小柔没有察觉到沈云有什么异常，这也不是沈云第一次握着他的腰，可是不知怎么滴，这次的反应有些奇怪，因为以往，沈云的眼神都是清澈透明的，可今日的眼神的不一样，异常的炽热，呼吸也异常的粗重。
看着沈云如此炽热的眼神，脸颊上感受粗重呼吸扑在自己脸上，小柔的身体不也自觉的也有些不自然，在这冬日了忽然浑身发热，小脸变得通红，额头甚是有了一丝汗水，本是水汪汪的眼眸，在如此娇羞之下，变得更加水润，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小柔细微的察觉到，自己的坐下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微微的蠕动，隔着厚厚的棉被，只能略微感受到一丝，虽是少女，但也听府中一些年长的大姐讨论过男女之事，朦朦胧胧中只了解一些星星点点。
突然，小柔好像知道了自己的坐下时什么东西，笑容一滞，尖叫了一声，跳下了床，鞋都没穿就跑出了沈云的房间。
沈云也是被小柔的这一声尖叫拉回了现实，甩了甩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没由得的有些懊恼自己的失态，有些愧疚。自责。
但是在回想起刚刚小柔温暖柔软的娇躯、红润的嘴唇之时，身体不由得又起了些反应……
沈云猛然掀开被子，任冬日里寒冷的空气泼洒在自己身上，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半刻之后，沈云起身穿上了衣服，苦涩一笑。
突然意识到，过了年，自己已经十六岁了，小柔已经十五岁了……自己和小柔都快长大了……
沈云独自一人走出浅云院，去往前厅，同父亲、母亲一同吃饭。
期间，扭头望了一眼小柔所住的偏房，驻足一下，摇了摇头，尴尬的笑了笑，走出了浅云院。
沈云不知道的是，在他望向小柔所在的房间之时，小柔也正在窗前望着他，此时小柔泪眼朦胧，也不怕地面的冰冷，依然是光着脚，站在地面上。
她比沈云还要懊恼、自责、愧疚。
“明明早就在心中发了誓的，自己这辈子，都是少爷的人了，没什么要跑开？是害怕吗？是害羞吗？”
“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一定不能像今天这样不争气的落荒而逃了。”
小柔想着想着，眼泪又掉了下来，恨自己不争气，又光着脚丫子，狠狠的跺了两下地面。这才感受到冰冷疼痛，走回床边穿了一双毛茸茸的靴子。
这双靴子，是和沈云前两日在集市上逛街的时候，沈云买给她的，毛茸茸的，很暖和，一直没舍得穿，就是准备等到今天过年穿的。
打了盆水，小柔洗了洗哭花的脸，回到沈云的房间，开始有条不紊的整理起了沈云换下的衣服和凌乱的床被……
小柔叠着留有温热的床被，又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脸又红了起来，心中如同小鹿乱撞。
（本章完）
天没亮，沈云就早早起床了，同沈沐风一起去祠堂祭祖。沈家人丁凋零，一脉相承，所以祭拜早早的结束了。
清晨时分，太阳慢慢挣脱出了地平线，露出了一丝峥嵘，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沈云拉了拉裹在身上的裘衣，连打了两个喷嚏，觉得冬天的清晨是真的冷，不由得又把身上的衣服裹紧了几分。
刚走出祠堂，正准备走回浅云院，钻回被窝里暖和一会的沈云，忽然停下脚步。
一声声敲击木鱼的声音，不知道从何处传来，却能清晰的传到沈云的耳朵里，忽然间觉得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忽然间觉得从很近的地方传来，就像有人在身旁敲击着木鱼。
正在恍惚间，一只大手，拍在了沈云肩旁之上，吓得沈云一个激灵。
定睛一看，原来是沈沐风。
“云儿，你先回去歇息吧，记得起来吃早饭。”
言罢，不等沈云点头，沈沐风便扭头往前院走去。
沈云隐隐觉得，沈沐风如此匆忙离去，是和刚才听得到的木鱼声有些关联。但是也没有过多追究，昨日除夕夜，和父亲、母亲一同守岁，一夜没睡，现在有些乏困了，沈云打着哈欠，往浅云院走去。
沈府大门口，一个身披红色袈裟的中年僧人，正站在沈府大门外，敲击着手中的木鱼。
看门的门卫大石和二石，以为这位是个来大户人家化缘的苦游僧人，大石也不敢轰走，大过年的赶走讨饭的和尚，怕给自家主子招来晦气，可是这个野和尚也忒不安静了，大早上的拿个破木鱼，站在门口一直敲啊敲，实在是惹人心烦，吵着自己也就罢了，若是吵着了府内之人，少不了被华管家一顿训斥。
大石便回府到管事处帮和尚拿了一些馒头和铜板，想赶快把这个野和尚打发走。
谁知这个和尚丝毫不领情，微笑着冲递来馒头和铜板的大石摇了摇头，依旧自顾自的敲打着手中的木鱼。
大石当下有些恼火，以为这个苦游僧人是看自家主子家大业大，嫌弃自己给出的东西太少，当即暴脾气就上来了，厉身大喝道：“怎地？嫌少！”
和尚依旧是微笑着对大石摇了摇头。
正在门卫大石的耐心耗尽，准备一巴掌把和尚手中的木鱼打落，然后再把这个不知哪来的野和尚轰走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
“你们二人，有眼不识泰山！”
门卫二人看到来人是家主之后，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噤若寒蝉的站在一边。
沈沐风缓缓双手合十，面朝身披红色袈裟的和尚，行了一个佛礼。
和尚把手中木鱼放回行囊之中，双手合十，躬身向沈沐风还了一礼。
“贫僧自西域大昭寺而来，法号——弘业，尊师命，取回我寺之物。”
沈沐风闻言，冷笑了一声。心中已然是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明白了这个和尚为何而来。
“西域大昭寺，不知大师的尊师是哪位佛陀？”
和尚面朝西方，缓缓行了一礼。
“莲池佛陀。”
沈沐风虽然心中并已经猜到七八分，但是亲耳听到——莲池佛陀的名号之时，心中仍然不免有些震惊。
莲池佛陀，西域大昭寺主持，被离火国国王尊为——当世活佛，在离火国，声明与威望仅在“四圣”之下。
如此人物，亲自派遣弟子前来江北，想必那日在小世界中斩杀的妖僧也不是一般僧人。
此时沈沐风心中已经有了一番计较，和尚不来，沈沐风也会找上门去。
“大师，请到府中一叙。”
弘业和尚双手合十，缓缓说道：“阿弥陀佛，客从主便。”
二人并肩走回府中。
沈府大厅内，沈沐风与弘业和尚相对而坐。
沈沐风把那日在初阳湖的事情合盘讲出，一字不差的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也结果。
弘业和尚虽是高僧，却不故作姿态，闻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此时正一脸震惊与不可思议的望着沈沐风，丝毫不掩饰心中的震惊之情。
沈沐风面对弘业和尚，再次郑重的点了点头。
弘业和尚突然起身，面朝沈沐风又行了一个佛礼。
沈沐风清楚他的目的，也不遮遮掩掩，直接说道：“佛陀舍利，我可以交给你们大昭寺，但是，你们大昭寺也要给我沈沐风一个交代。”
弘业和尚没有起身，依旧双手合十站在沈沐风面前，郑重说道。
“小僧为师伯的罪业深重向沈施主道歉！我大昭寺自然会给沈施主一个交代。佛陀舍利留在沈施主手中毫无益处，但却是我寺圣物，不可流落在俗世中，沈施主，有什么要求你尽管可以提，若能归还佛陀舍利，我寺一定竭力完成沈施主所托。”
沈沐风面对这个也没有丝毫遮掩的弘业和尚，爽利一笑，缓缓说道：“大师是个爽快人，不似那些道貌岸然的得道高僧。”
弘业和尚闻言微微笑了笑，坐回了椅子之上。
沈沐风继续说道：“我需要大昭寺答应我两件事，我便可安然无恙的归还佛陀舍利。”
“沈施主但说无妨”
“第一件事，云州夜行宗一行人，死在了江北，想必夜行宗宗主自然是以为死在我的手中，其实这是你们大昭寺种下的恶因，这个恶果，自然也是你们大昭寺来善后，我不希望，有人再来打搅到我平静的生活，也不想，再卷入江湖恩怨之中。”
弘业和尚，眉头微皱，思索了一会，微笑着对沈沐风点了点头。
“贫僧此次离去，返回西域复命后，便会南下云州，六十日之内，世间再无夜行宗……”
沈沐风大笑道：“好一个斩妖伏魔的西域大昭寺。”
弘业和尚不置可否，安静等待下文。
“第二件事，我不需要你立刻兑现给我，只需要…….”
……
天已经大亮，沈沐风亲自送弘业和尚出府，二人在沈府大门口，相对各自行了一个佛礼，弘业和尚微笑着对沈沐风再次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转瞬间便消失在街道之上。
门卫大石、二石使劲的揉了揉眼睛，面面相觑，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沈沐风驻足原地，嘴角勾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沈沐风虽是剑道宗师，但也终归也是个生意人。
今日同西域大昭寺做的这桩买卖，不亏……
浅云院内，沈云正在暖和的被窝里睡的正香。
忽然觉得自己鼻孔有些瘙痒 ，一个喷嚏打了出来，醒了过来，睡醒惺忪的睁开了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美的笑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一张娇艳欲滴的小嘴嫩的好像能滴出水来，正在自己的眼前咧嘴笑着。
沈云看清面前这张脸之后，想要发作一下的起床气瞬间又烟消云散了，把头扭向了一边，趁着睡意还没有跑光，赶快再闭眼睡一会。
一双温热的小手，捂在了沈云的的脸上，又把他的头摆正了，沈云仅剩的一点睡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沈云无奈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张，几乎趴在自己脸上的少女精美面庞，感受着小柔呼出的热气扑在自己的脸上，有些痒痒的。
小柔看到沈云彻底没了睡意之后，笑的更加开心了，双手在沈云的脸上搓了搓，笑着说道：
“少爷，快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夫人已经传人过来叫你去吃饭了，快起了，快起来。”
沈云转头看了看窗外，太阳已经有些刺眼了，他眯了眯眼睛，正想无奈起床之时，这才发觉，原来小柔骑坐在了自己身上，虽然隔着厚厚的被子，但是隐约能感觉少女温热的身体，看着小柔身前的饱满，他忽然发现小柔的衣服已经有些不合“尺寸了”， 再看了看眼前这张精美的面容，一张嫩的出水的红润小嘴正嘿嘿的笑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暖意。
看着看着沈云突然觉的下半身有些发热，好想抬头咬住那个红润的小嘴唇，沈云的身体正迅速的发生着变化，喉咙干咽了一口吐沫，不自觉的伸出被窝里的手，握住了小柔纤细柔软的腰肢，这一握，沈云身体的反应变得更加强烈，呼吸变得粗重，痴痴的望着小柔。
起初小柔没有察觉到沈云有什么异常，这也不是沈云第一次握着他的腰，可是不知怎么滴，这次的反应有些奇怪，因为以往，沈云的眼神都是清澈透明的，可今日的眼神的不一样，异常的炽热，呼吸也异常的粗重。
看着沈云如此炽热的眼神，脸颊上感受粗重呼吸扑在自己脸上，小柔的身体不也自觉的也有些不自然，在这冬日了忽然浑身发热，小脸变得通红，额头甚是有了一丝汗水，本是水汪汪的眼眸，在如此娇羞之下，变得更加水润，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小柔细微的察觉到，自己的坐下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微微的蠕动，隔着厚厚的棉被，只能略微感受到一丝，虽是少女，但也听府中一些年长的大姐讨论过男女之事，朦朦胧胧中只了解一些星星点点。
突然，小柔好像知道了自己的坐下时什么东西，笑容一滞，尖叫了一声，跳下了床，鞋都没穿就跑出了沈云的房间。
沈云也是被小柔的这一声尖叫拉回了现实，甩了甩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没由得的有些懊恼自己的失态，有些愧疚。自责。
但是在回想起刚刚小柔温暖柔软的娇躯、红润的嘴唇之时，身体不由得又起了些反应……
沈云猛然掀开被子，任冬日里寒冷的空气泼洒在自己身上，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半刻之后，沈云起身穿上了衣服，苦涩一笑。
突然意识到，过了年，自己已经十六岁了，小柔已经十五岁了……自己和小柔都快长大了……
沈云独自一人走出浅云院，去往前厅，同父亲、母亲一同吃饭。
期间，扭头望了一眼小柔所住的偏房，驻足一下，摇了摇头，尴尬的笑了笑，走出了浅云院。
沈云不知道的是，在他望向小柔所在的房间之时，小柔也正在窗前望着他，此时小柔泪眼朦胧，也不怕地面的冰冷，依然是光着脚，站在地面上。
她比沈云还要懊恼、自责、愧疚。
“明明早就在心中发了誓的，自己这辈子，都是少爷的人了，没什么要跑开？是害怕吗？是害羞吗？”
“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一定不能像今天这样不争气的落荒而逃了。”
小柔想着想着，眼泪又掉了下来，恨自己不争气，又光着脚丫子，狠狠的跺了两下地面。这才感受到冰冷疼痛，走回床边穿了一双毛茸茸的靴子。
这双靴子，是和沈云前两日在集市上逛街的时候，沈云买给她的，毛茸茸的，很暖和，一直没舍得穿，就是准备等到今天过年穿的。
打了盆水，小柔洗了洗哭花的脸，回到沈云的房间，开始有条不紊的整理起了沈云换下的衣服和凌乱的床被……
小柔叠着留有温热的床被，又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脸又红了起来，心中如同小鹿乱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