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归去！
“我们许错了愿望，神说了，他会送我们去我们该去的地方，而不是回到故乡...所以，我们依然在这里，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命吧。”火堆旁的艾达叹气，“看起来，神并不打算原谅我们呢。”
黄安随手捡起一块黑色的石头，丢进火堆里：“我其实一直很想问，你们的先祖究竟怎么得罪那个神了？”
火堆里的石头竟然开始缓慢地燃烧起来。
艾达托着腮：“我不知道，那些故事已经随着十三年前的流火七日一起消失了，大长老应该知道当年的往事，不过，现在大长老也...”
黄安用剑鞘拨动了一下火堆，让石头燃烧的更加旺盛些：“也就是说，神白白拿走了我们的祭品，却没有办事。”
“或许是我们的错误也说不定。”艾达闭上眼睛，“如果，如果我们当时能...能听得再仔细一些...”
她的话没有说完，便忍不住掩面哭泣。
黄安原本还想骂她两句愚昧，可见她哭得难受，却也说不出话来。
是，老子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绝望...我又如何能斥责绝望的你呢？
身后传来脚步声，黄安扭头，是唐明明来了，后者翘起一根拇指往后一指：“如你所说，我方才御剑在这片土地上找了找，他喵的，几乎没有什么生机...嗯？你让石头烧起来了？“
“是煤精，也叫煤玉，看着像石头，实际上还是煤炭，不过烧起来还不如煤炭。”黄安说，“我在附近发现的，这里的地下好像有个大煤壳子...我想，曾经这里应该有一片森林吧。”
唐明明有些疑惑。
“木入土久而为煤...”黄安说，“大夏帝见闻里说的。这个世界在很久很久以前似乎还是有生机的...”
“谁管这地方以前是什么样子啊！”唐明明无语，“问题是现在，现在地方真他喵的荒啊，我找了小半个时辰，才找到了一只孤狼。”
黄安眼睛一抬：“那只狼呢？”
唐明明眼睛一瞥：“让我给剁了，递给那些人了，今天晚上就吃这东西了。嗯。”
黄安按按眉毛：“这不对啊，有狼，就该有其他动物啊，不然狼吃什么？”
艾达嘴张了张，到底没有说话。
黄安起身：“不过，有野兽总归是好事情，加上我发现的这个煤壳子，你们不会缺少火源，有火源，就能捕猎和抵御野兽，你们应该可以建立起一个不大的部落，繁衍下去...嗯。”
黄安拿起自己的剑：“不过，我们会再次前往圣域，寻找回我们那个世界的道路，你们要是想跟过去，我们就一起走。”
说罢，黄安换了一副表情对唐明明道：“快快快，带我看看那只狼去，我去，这都几天过去了？老子还没吃什么东西呢！虽然不饿，但也馋了啊！走，去看看去，老子给你们表演一个烧烤狼腰！”
“别在我面前老子老子的！”唐明明随手拿着剑鞘敲过去，一脸嫌弃，“还有，别提你的烧烤，我讨厌！”
这一天的晚上，唐明明果然没有吃到烤狼腰子，原因却不是因为黄安照顾她的心情...说起来，当黄安亲手解剖了那只狼后，他的心情就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他喵的！我去他喵的！”黄安将一块石头摔向岩壁，砸的碎石飞溅。
“少爷？”艾珠跑过来，一把扯住黄安，“少爷！您——”
黄安眼睛有些迷离：“那不是一只狼，那是一只长得像狼的，却只吃骨头的动物...它肚子里，只有一些骨头！”
“这，怎么了？”艾珠一脸焦虑，当然，她只是关心自己的主子。
黄安整个脸都黑了：“那些骨头，都是十几年前的人骨啊！”
“后来，连吃人的野兽都绝迹了，它们也都饿死了，这世界上只剩下挣扎的我们十几个，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剩下吃骨头的一些怪物，它们长得千奇百怪，有的像鼠，有的像鹿，有的像狼，有的像熊，有的像牛...还有的，像是人...大长老说，在大灾难之前，人们并没有见过这些家伙。”
“它们是曾经我们未曾发现的新的物种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所变成的呢？我们不知道。”
“这些家伙叫食骨兽，顾名思义，吃骨头，这些食骨兽占据了我们五万里外的大城，我们只好躲在山里，我们想办法猎杀误入山中的食骨兽，我们吃它们...”
“总有一天，大城里的骸骨会被吃完吧？”
“到那时，当最后一只食骨兽吃掉它同族的骸骨后，它会作为这个世界最后的一具骨架，结束掉这个悲剧的世界。”
“不过，恐怕在那之前，我们就先一步死绝了吧。”
黄安坐在高山之巅，吹着夜风，眺望这个黑漆漆的，空无生机的世界。
“我曾闻...”他低声念叨着，“断文明传承者，该入无间大狱，永世沉沦。”
“你在嘟囔什么呢？”唐明明从黄安身后走过来，站在悬崖边。
黄安摇了摇头，没说话。
唐明明叹了口气：“我问了问，除了食骨兽，这地方还有几种猎食食骨兽的玩意，要不我去杀一只，当晚饭？”
黄安一脸悲苦：“那说到底了，也是吃人骨头长大的东西啊。”
“不只人骨头，还有兽骨呢吗，况且，人都死了还说什么，真个了。”唐明明耸肩，“那些个杀人虎被人逮住了不也炖肉了吗？”
“个了？”黄安疑惑，“啥意思？”
“就是...大概意思就瞎讲究，我母亲那边的方言。”唐明明说，“该吃就吃，如果你饿的话。”
黄安摆摆手：“我不饿，只是馋，现在也不馋了，只是绝望，这个世界真绝望。”
唐明明点头：“是啊，真是一个让人绝望的世界。”
黄安突然转过头来：“唐明明，我问你，剑神是不是说过，我虽然会遇见很多很多的麻烦，但我一定能抵达东都？”
唐明明点头：“没错。这其实不是我师父给你的预言，而是素云大师给你的，那一位，算学没有不中的。”
“那可真厉害啊。”黄安低声说，“那可真厉害...”
唐明明目光一紧：“黄安，我说你...你该不是想靠这份气运和这地方的那个什么无上尊神打一架吧？”
黄安瞧了唐明明一眼，没说话。
“荒谬，异想天开，以卵击石！”唐明明骂道，“你当然不会死，可你也不可能对付一位那般强的强者！那位的武力至少是无上大修，你难道以为自己可以对付一位无上大修吗？狂妄！真狂妄！”
黄安用手敲了敲脑袋，唐明明啧了一声：“想想汉兴城，就是因为你仗着自己运气好，瞎搞，搞了一场万民潮动，结果，差点招来屠城之祸，你还背了好大一口黑锅，你忘啦！”
黄安呼吸紊乱，他猛地抓了一把土，气狠狠地扔向了高空，见尘土被风吹散，他攥拳，掌心被掐出四个指甲印：“所以，我想听听你的建议，我们到底管不管这里的事情。”
唐明明气得想打人：“我他喵的都说的这般明显了你还问！”
黄安也很烦躁，他起身，走了几步，又走回来：“是的，我算什么玩意儿，我怎么可能斗得过一位神一样的人物？况且这家伙还真的像是一个神！我怎么可能打得赢？”
唐明明骂了一声：“我也火大，不过，现在看来，我们最好别和那位所谓的神对上，我们赢不了。根本赢不了。”
黄安深深吸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对，赢不了，无论如何都赢不了，那就按照他们制定下来的规则来吧。”
唐明明一愣：“你又想干什么？”
黄安摸出那半个小碗：“用这个，用这个当祭品，我看看能不能赦免艾比他们的罪，随便看看，能不能让我们回去。”
唐明明盯着黄安：“你可想清楚！这不是开玩笑的，这半个碗是破碗，但也是宇外诸神的信物，绝不是等闲之宝，就算闹不清楚这玩意的用途，单纯是用离解之法将其崩坏，释放出来的力量就足以击退一位无上大修！你们马上要去东都了，不留点后手？只怕才进城门，就被人给砍了吧！”
黄安一愣：“离解？”
唐明明郁闷：“你不是看过铅汞宝篆吗？应该知道，铅汞宝篆中有一种将人或者物，以一种破坏性极大的方式分解，并覆灭掉其中的部分，以此释放巨大的力量的手段吧？”
黄安一愣：“好像有，叫天魔幻象解体大玄功法。”
唐明明瞪眼：“这什么破名字？”
黄安摆手：“现在考虑不了那么多了，能走一步是一步吧。”
第二日，黄安艾珠和唐明明一起来到了传送阵前。
“来来来，一人一个符咒。”黄安将两块水玉递给了艾珠和唐明明，艾珠开心地收下了，可唐明明却一脸疑惑：“你什么时候学会制作符咒了？还是水玉的，水玉的符咒干什么用的你难道不知道？”
“这就别管了，总之不会害你的。”黄安说的一脸真诚。
“好吧，就信你一次，不过，我还得再说一遍，这次去主要目的是谈判。不是打架。”唐明明收起符咒，道，“不打架，能明白否？某些人，不打架！”
黄安抬起胳膊晃晃：“好——”
声音有气无力的。
见少爷吊儿郎当的样子，艾珠有点着急：“少爷，这次好像和往常不太一样，您能不能稍微成熟一点？”
黄安斜眼看艾珠：“你放心，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大概吧...”
唐明明叹气：“我怎么感觉一准会出事呢？”
就在这时，黄安突然扭头看向身后的石堆：“来了就别躲了，出来吧。”
话音落下，艾达和五个青年一起钻了出来，艾达看着黄安等人，吸了一口气：“我们打算和你一起去圣域。”
黄安随手捡起一块黑色的石头，丢进火堆里：“我其实一直很想问，你们的先祖究竟怎么得罪那个神了？”
火堆里的石头竟然开始缓慢地燃烧起来。
艾达托着腮：“我不知道，那些故事已经随着十三年前的流火七日一起消失了，大长老应该知道当年的往事，不过，现在大长老也...”
黄安用剑鞘拨动了一下火堆，让石头燃烧的更加旺盛些：“也就是说，神白白拿走了我们的祭品，却没有办事。”
“或许是我们的错误也说不定。”艾达闭上眼睛，“如果，如果我们当时能...能听得再仔细一些...”
她的话没有说完，便忍不住掩面哭泣。
黄安原本还想骂她两句愚昧，可见她哭得难受，却也说不出话来。
是，老子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绝望...我又如何能斥责绝望的你呢？
身后传来脚步声，黄安扭头，是唐明明来了，后者翘起一根拇指往后一指：“如你所说，我方才御剑在这片土地上找了找，他喵的，几乎没有什么生机...嗯？你让石头烧起来了？“
“是煤精，也叫煤玉，看着像石头，实际上还是煤炭，不过烧起来还不如煤炭。”黄安说，“我在附近发现的，这里的地下好像有个大煤壳子...我想，曾经这里应该有一片森林吧。”
唐明明有些疑惑。
“木入土久而为煤...”黄安说，“大夏帝见闻里说的。这个世界在很久很久以前似乎还是有生机的...”
“谁管这地方以前是什么样子啊！”唐明明无语，“问题是现在，现在地方真他喵的荒啊，我找了小半个时辰，才找到了一只孤狼。”
黄安眼睛一抬：“那只狼呢？”
唐明明眼睛一瞥：“让我给剁了，递给那些人了，今天晚上就吃这东西了。嗯。”
黄安按按眉毛：“这不对啊，有狼，就该有其他动物啊，不然狼吃什么？”
艾达嘴张了张，到底没有说话。
黄安起身：“不过，有野兽总归是好事情，加上我发现的这个煤壳子，你们不会缺少火源，有火源，就能捕猎和抵御野兽，你们应该可以建立起一个不大的部落，繁衍下去...嗯。”
黄安拿起自己的剑：“不过，我们会再次前往圣域，寻找回我们那个世界的道路，你们要是想跟过去，我们就一起走。”
说罢，黄安换了一副表情对唐明明道：“快快快，带我看看那只狼去，我去，这都几天过去了？老子还没吃什么东西呢！虽然不饿，但也馋了啊！走，去看看去，老子给你们表演一个烧烤狼腰！”
“别在我面前老子老子的！”唐明明随手拿着剑鞘敲过去，一脸嫌弃，“还有，别提你的烧烤，我讨厌！”
这一天的晚上，唐明明果然没有吃到烤狼腰子，原因却不是因为黄安照顾她的心情...说起来，当黄安亲手解剖了那只狼后，他的心情就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他喵的！我去他喵的！”黄安将一块石头摔向岩壁，砸的碎石飞溅。
“少爷？”艾珠跑过来，一把扯住黄安，“少爷！您——”
黄安眼睛有些迷离：“那不是一只狼，那是一只长得像狼的，却只吃骨头的动物...它肚子里，只有一些骨头！”
“这，怎么了？”艾珠一脸焦虑，当然，她只是关心自己的主子。
黄安整个脸都黑了：“那些骨头，都是十几年前的人骨啊！”
“后来，连吃人的野兽都绝迹了，它们也都饿死了，这世界上只剩下挣扎的我们十几个，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剩下吃骨头的一些怪物，它们长得千奇百怪，有的像鼠，有的像鹿，有的像狼，有的像熊，有的像牛...还有的，像是人...大长老说，在大灾难之前，人们并没有见过这些家伙。”
“它们是曾经我们未曾发现的新的物种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所变成的呢？我们不知道。”
“这些家伙叫食骨兽，顾名思义，吃骨头，这些食骨兽占据了我们五万里外的大城，我们只好躲在山里，我们想办法猎杀误入山中的食骨兽，我们吃它们...”
“总有一天，大城里的骸骨会被吃完吧？”
“到那时，当最后一只食骨兽吃掉它同族的骸骨后，它会作为这个世界最后的一具骨架，结束掉这个悲剧的世界。”
“不过，恐怕在那之前，我们就先一步死绝了吧。”
黄安坐在高山之巅，吹着夜风，眺望这个黑漆漆的，空无生机的世界。
“我曾闻...”他低声念叨着，“断文明传承者，该入无间大狱，永世沉沦。”
“你在嘟囔什么呢？”唐明明从黄安身后走过来，站在悬崖边。
黄安摇了摇头，没说话。
唐明明叹了口气：“我问了问，除了食骨兽，这地方还有几种猎食食骨兽的玩意，要不我去杀一只，当晚饭？”
黄安一脸悲苦：“那说到底了，也是吃人骨头长大的东西啊。”
“不只人骨头，还有兽骨呢吗，况且，人都死了还说什么，真个了。”唐明明耸肩，“那些个杀人虎被人逮住了不也炖肉了吗？”
“个了？”黄安疑惑，“啥意思？”
“就是...大概意思就瞎讲究，我母亲那边的方言。”唐明明说，“该吃就吃，如果你饿的话。”
黄安摆摆手：“我不饿，只是馋，现在也不馋了，只是绝望，这个世界真绝望。”
唐明明点头：“是啊，真是一个让人绝望的世界。”
黄安突然转过头来：“唐明明，我问你，剑神是不是说过，我虽然会遇见很多很多的麻烦，但我一定能抵达东都？”
唐明明点头：“没错。这其实不是我师父给你的预言，而是素云大师给你的，那一位，算学没有不中的。”
“那可真厉害啊。”黄安低声说，“那可真厉害...”
唐明明目光一紧：“黄安，我说你...你该不是想靠这份气运和这地方的那个什么无上尊神打一架吧？”
黄安瞧了唐明明一眼，没说话。
“荒谬，异想天开，以卵击石！”唐明明骂道，“你当然不会死，可你也不可能对付一位那般强的强者！那位的武力至少是无上大修，你难道以为自己可以对付一位无上大修吗？狂妄！真狂妄！”
黄安用手敲了敲脑袋，唐明明啧了一声：“想想汉兴城，就是因为你仗着自己运气好，瞎搞，搞了一场万民潮动，结果，差点招来屠城之祸，你还背了好大一口黑锅，你忘啦！”
黄安呼吸紊乱，他猛地抓了一把土，气狠狠地扔向了高空，见尘土被风吹散，他攥拳，掌心被掐出四个指甲印：“所以，我想听听你的建议，我们到底管不管这里的事情。”
唐明明气得想打人：“我他喵的都说的这般明显了你还问！”
黄安也很烦躁，他起身，走了几步，又走回来：“是的，我算什么玩意儿，我怎么可能斗得过一位神一样的人物？况且这家伙还真的像是一个神！我怎么可能打得赢？”
唐明明骂了一声：“我也火大，不过，现在看来，我们最好别和那位所谓的神对上，我们赢不了。根本赢不了。”
黄安深深吸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对，赢不了，无论如何都赢不了，那就按照他们制定下来的规则来吧。”
唐明明一愣：“你又想干什么？”
黄安摸出那半个小碗：“用这个，用这个当祭品，我看看能不能赦免艾比他们的罪，随便看看，能不能让我们回去。”
唐明明盯着黄安：“你可想清楚！这不是开玩笑的，这半个碗是破碗，但也是宇外诸神的信物，绝不是等闲之宝，就算闹不清楚这玩意的用途，单纯是用离解之法将其崩坏，释放出来的力量就足以击退一位无上大修！你们马上要去东都了，不留点后手？只怕才进城门，就被人给砍了吧！”
黄安一愣：“离解？”
唐明明郁闷：“你不是看过铅汞宝篆吗？应该知道，铅汞宝篆中有一种将人或者物，以一种破坏性极大的方式分解，并覆灭掉其中的部分，以此释放巨大的力量的手段吧？”
黄安一愣：“好像有，叫天魔幻象解体大玄功法。”
唐明明瞪眼：“这什么破名字？”
黄安摆手：“现在考虑不了那么多了，能走一步是一步吧。”
第二日，黄安艾珠和唐明明一起来到了传送阵前。
“来来来，一人一个符咒。”黄安将两块水玉递给了艾珠和唐明明，艾珠开心地收下了，可唐明明却一脸疑惑：“你什么时候学会制作符咒了？还是水玉的，水玉的符咒干什么用的你难道不知道？”
“这就别管了，总之不会害你的。”黄安说的一脸真诚。
“好吧，就信你一次，不过，我还得再说一遍，这次去主要目的是谈判。不是打架。”唐明明收起符咒，道，“不打架，能明白否？某些人，不打架！”
黄安抬起胳膊晃晃：“好——”
声音有气无力的。
见少爷吊儿郎当的样子，艾珠有点着急：“少爷，这次好像和往常不太一样，您能不能稍微成熟一点？”
黄安斜眼看艾珠：“你放心，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大概吧...”
唐明明叹气：“我怎么感觉一准会出事呢？”
就在这时，黄安突然扭头看向身后的石堆：“来了就别躲了，出来吧。”
话音落下，艾达和五个青年一起钻了出来，艾达看着黄安等人，吸了一口气：“我们打算和你一起去圣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