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探测妖魔
抛下了愣住的云陵弟子，穆销骨一行人就入了闹市之中。
“要想从这么多人里面找到拥有缚灵袋的，只怕比起实力，还需要运气。”穆销骨一边看着小摊贩卖的东西，一边道。
“是啊。”温子衍点了点头，愁眉苦脸道：“而且要想找到身上带着缚灵袋的人要运气还好说，可是要想找到缚灵袋里的妖魔强的人，这就有点儿拿捏不稳了。”
“有什么拿捏不稳的？”
“因为为了确保安全，缚灵袋一般都不会悬挂在腰间，全是放在衣襟里的啊。要想在对方不知情的前提下拿到的话，也是一件难事儿。销骨，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办……”温子衍话还没说完，一抬头，就发现身边哪里还有穆销骨的影子。
“在那。”沈睿浅笑，牵动着眼角的泪痣，伸手指向了一旁。
穆销骨正拉着被捆绑在一起的沈君骨在看他初来长泽就已经看过的女人胸口碎大石，嘴里频频赞叹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温子衍扶额，上前去将穆销骨给拽了回来，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玩儿？！”
“哎呀，这次的任务又没什么难度，你怕什么？”穆销骨无奈地理了理被拽乱的衣领。
“那也得先解决了才叫没有难度啊！万一我们要是输了，赢了的一方让我们去死，难道你也去吗？！”
“愿赌服输啊，那不然还能怎么办？”
“你……！”温子衍气结，只能妥协道：“行行行，你想看是吗？先想办法找到带着缚灵袋的人，回头我陪你看个够还不行吗？”
“嘿嘿。”穆销骨笑了笑，也不为难他，“知道了，先想办法。”
“办法呢？”
“什么办法？”
温子衍捏得拳头‘咯咯’作响，“穆！销！骨！”
“哦哦哦我记起来了！在说找带着缚灵袋的人的事情……”穆销骨急忙回应，想了想，却奇怪地问道：“不对啊，子衍你不是会探测妖魔的吗？”
“谁问你这个了？！我问的是你会不会判断缚灵袋里妖魔的强弱！”
“这个简单，靠召唤的时候缚灵袋的动静大小，不就可以判断里面的妖魔强弱了？”
“对哦……”温子衍这才反应过来。
“噗……”一直跟在后面没有说话的王德海笑出了声。
温子衍立刻回头瞪着他，怒道：“笑什么笑？！再笑，把你的舌头给你割了！”
“沈大公子！”王德海急忙想要找个人保护。
“嗯？”曲子轩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就乖乖地远离了沈睿，用扇子遮着脸继续默默地跟在了后面。
“既已知探测方法，我们何时开始寻找？”沈睿问道。
毕竟这种事情，除了魔道以外，仙家和红尘都做不到。
“现在就开始。”见沈睿开口了，曲子轩立刻就看向了温子衍，使唤道：“你马上探测，不要让我们等太久了。”
温子衍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一个队伍的都是平级，你命令谁呢？”
“那我现在加一条，我是领头，行不行？”
温子衍：“……”
有权有势就是了不起。
“快点！”曲子轩不耐烦地催促道。
“……好。”温子衍咬牙切齿地回答，却又道：“但是这儿的人多，视野受到了太大的局限，就算是探测也没有多大的效果。”
“受局限？那要在哪里才不受局限？能够俯瞰长泽的高地？”曲子轩问道。
“我知道哪里有！”王德海急忙献殷勤道。
于是在王德海的带领下，他们就去到了一块高地，一块能够将长泽尽收眼底的高地。
不愧是天子脚下，果然车水马龙，繁荣似锦。
到了地方，曲子轩也不着急，先到处找了半天，咬牙用找到的锋利的狗尾巴草叶子在食指上轻轻一划，然后急忙把溢出的血点在了额头上，才将狗尾巴草给丢掉，俯瞰着长泽。
“温公子为何不用嘴咬？”沈睿觉得奇怪，不明白这样大费周章找狗尾巴草的意义。
“那个……”温子衍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因为……因为要用狗尾巴草才能够起到作用。”
“不是因为你怕疼吗？”穆销骨很不留情面地戳穿道。
“闭嘴！”
看到温子衍红了脸的模样，曲子轩也忍不住觉得好笑，“没想到堂堂男子汉还会怕疼。”
“男儿就不能怕疼了？！谁说的？！谁定的规矩？！你把他叫出来，我腿都给他打断！”温子衍羞愤道。
“男子也是血肉身躯，会怕疼是平常事。”沈睿开口缓和气氛道。
“是啊！谁还没点儿害怕的东西了？真是的……”温子衍这才好受了点，重新将视线转向了长泽的闹市之中。
一时都安静了下来，等待着他的寻找。
穆销骨躺在后面的大石头上，看着跟在曲子轩身后的王德海，手上一抛一接地玩弄着小石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相公。”没一会儿，穆销骨就笑着开口问道：“你说……我要是让这石头砸中王德海，然后他顺着这高地滚下去摔死了，是算我失手，还是算他自己活该啊？”
沈君骨就站在他的身旁，低头看了他一眼，道：“不要胡来。”
“人家可是很认真的。”
“穆魂。”沈君骨声音微沉。
“咦？”穆销骨抬头看向沈君骨，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一样，笑道：“小相公，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姓名？”
沈君骨：“……”
“来来来，快再叫一次给我听听？”
“……无聊。”
“就是无聊才要自己找乐子啊。”看着想走走不了的沈君骨，穆销骨真觉得这个禁锢术太有趣了。
“你到底行不行啊？”前面的王德海等得不耐烦了，扇着扇子，不满道：“都看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找到带着缚灵袋的人？”
“闭上你的臭嘴，滚一边儿去。”温子衍并不想理会他，专注地在人群之中寻找着。
“你……啊！”
王德海刚想骂人，手上就突然一疼，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而且对方用的力道非常重。
“觉得子衍不行的话，不如就换你来上？”从大石头上起来，穆销骨手里的小石头已经不见踪影了。
“是你扔的石子？！”
“没证据的话最好不要乱说，难道上次掌嘴的教训你都忘了？”
“你……！”王德海气恼，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狠狠将扇子合上以示不满。
穆销骨坐在了温子衍的身旁，问道：“怎么了，还没找到吗？”
“没有。”温子衍皱了皱眉头，“可能是隔得太远儿了，人头密集的地方看不太清楚，不能确定到底是发色还是妖魔散发出的气息。”
“那我试试。”
“好。”
温子衍刚回应完，就忽然被穆销骨托住了后脑勺往前带去。所有人皆是一惊，沈君骨下意识地抓住了穆销骨，但穆销骨已经停住了。
额头顶着额头的超近距离触碰，如果不是最后停住了，都以为穆销骨是要强吻温子衍。
“你……你干嘛啊？！”温子衍被吓了一大跳，急忙伸手去推穆销骨。
“没干嘛啊。”穆销骨笑着松开了他，眉心也染了一点红，解释道：“咬手麻烦，沾点你的。”
魔道子弟只需要在眉心点血就可以看到妖魔的气息，这一点是独天得厚的血缘优势，也是红尘和仙家都无法比拟的。
“你你你你有病啊？！提前说一声不行吗？！差点儿吓死我了！”
温子衍气得揍了他几拳，穆销骨也只是哈哈大笑，笑完了就跟着俯瞰长泽。
沈睿瞥见沈君骨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抓着穆销骨的手，也是一脸的笑意。
不过虽说穆销骨和温子衍的样貌都生得好看，现在两人的眉心也都有一点红，不过温子衍是俊俏中含内敛，穆销骨却是俊美中含不羁。
“找到了。”只随意一瞥，穆销骨便已然开口道。
“哪里哪里？”温子衍急忙问。
“那里、那里和那里。”穆销骨伸手指给他看了几个位置，才又道：“现在召唤试试，看看谁的反应最大。”
“好。”
温子衍应了一声，然后拿过穆销骨的手指咬破，就在地上画着召唤阵法。
“嘶……”穆销骨倒吸了一口冷气，骂道：“你小子这心胸也太狭窄了！”
因为不是自己动口所以力道拿捏不稳，疼得穆销骨微微皱起了眉头。知道温子衍是在把自己之前占的便宜给占回来，踢了他两脚也就作罢了。
“那边那边！有头跟王德海长得差不多的死肥猪动作最大！”温子衍惊喜道。
“行。”穆销骨将温子衍画下的阵法毁掉，以免招来其他妖魔，才看了恼怒的王德海一眼，含沙射影道：“就挑这头死肥猪宰了。”
“既是不能暴露身份，行动前便得先易容。”沈睿提醒道。
“易容简单。我曾经把从书上学到的拿我家侍从试过，效果还不错。”温子衍得意道。
“那么谁去偷？”曲子轩问。
“这死肥猪待在闹市里，周围人多，不可控的突发情况也就多，要想成功偷到手比较难。”穆销骨分析着，继续道：“不过凡是男人大都好色，所以可以扮成一对夫妻，‘丈夫’负责排除掉附近人群的干扰，‘妻子’负责靠近他，然后伺机而动。”
语罢，却没人回答。穆销骨奇怪地抬头一看，就发现所有人都在盯着他。
“看我干什么？”穆销骨皱眉，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要想从这么多人里面找到拥有缚灵袋的，只怕比起实力，还需要运气。”穆销骨一边看着小摊贩卖的东西，一边道。
“是啊。”温子衍点了点头，愁眉苦脸道：“而且要想找到身上带着缚灵袋的人要运气还好说，可是要想找到缚灵袋里的妖魔强的人，这就有点儿拿捏不稳了。”
“有什么拿捏不稳的？”
“因为为了确保安全，缚灵袋一般都不会悬挂在腰间，全是放在衣襟里的啊。要想在对方不知情的前提下拿到的话，也是一件难事儿。销骨，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办……”温子衍话还没说完，一抬头，就发现身边哪里还有穆销骨的影子。
“在那。”沈睿浅笑，牵动着眼角的泪痣，伸手指向了一旁。
穆销骨正拉着被捆绑在一起的沈君骨在看他初来长泽就已经看过的女人胸口碎大石，嘴里频频赞叹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温子衍扶额，上前去将穆销骨给拽了回来，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玩儿？！”
“哎呀，这次的任务又没什么难度，你怕什么？”穆销骨无奈地理了理被拽乱的衣领。
“那也得先解决了才叫没有难度啊！万一我们要是输了，赢了的一方让我们去死，难道你也去吗？！”
“愿赌服输啊，那不然还能怎么办？”
“你……！”温子衍气结，只能妥协道：“行行行，你想看是吗？先想办法找到带着缚灵袋的人，回头我陪你看个够还不行吗？”
“嘿嘿。”穆销骨笑了笑，也不为难他，“知道了，先想办法。”
“办法呢？”
“什么办法？”
温子衍捏得拳头‘咯咯’作响，“穆！销！骨！”
“哦哦哦我记起来了！在说找带着缚灵袋的人的事情……”穆销骨急忙回应，想了想，却奇怪地问道：“不对啊，子衍你不是会探测妖魔的吗？”
“谁问你这个了？！我问的是你会不会判断缚灵袋里妖魔的强弱！”
“这个简单，靠召唤的时候缚灵袋的动静大小，不就可以判断里面的妖魔强弱了？”
“对哦……”温子衍这才反应过来。
“噗……”一直跟在后面没有说话的王德海笑出了声。
温子衍立刻回头瞪着他，怒道：“笑什么笑？！再笑，把你的舌头给你割了！”
“沈大公子！”王德海急忙想要找个人保护。
“嗯？”曲子轩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就乖乖地远离了沈睿，用扇子遮着脸继续默默地跟在了后面。
“既已知探测方法，我们何时开始寻找？”沈睿问道。
毕竟这种事情，除了魔道以外，仙家和红尘都做不到。
“现在就开始。”见沈睿开口了，曲子轩立刻就看向了温子衍，使唤道：“你马上探测，不要让我们等太久了。”
温子衍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一个队伍的都是平级，你命令谁呢？”
“那我现在加一条，我是领头，行不行？”
温子衍：“……”
有权有势就是了不起。
“快点！”曲子轩不耐烦地催促道。
“……好。”温子衍咬牙切齿地回答，却又道：“但是这儿的人多，视野受到了太大的局限，就算是探测也没有多大的效果。”
“受局限？那要在哪里才不受局限？能够俯瞰长泽的高地？”曲子轩问道。
“我知道哪里有！”王德海急忙献殷勤道。
于是在王德海的带领下，他们就去到了一块高地，一块能够将长泽尽收眼底的高地。
不愧是天子脚下，果然车水马龙，繁荣似锦。
到了地方，曲子轩也不着急，先到处找了半天，咬牙用找到的锋利的狗尾巴草叶子在食指上轻轻一划，然后急忙把溢出的血点在了额头上，才将狗尾巴草给丢掉，俯瞰着长泽。
“温公子为何不用嘴咬？”沈睿觉得奇怪，不明白这样大费周章找狗尾巴草的意义。
“那个……”温子衍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因为……因为要用狗尾巴草才能够起到作用。”
“不是因为你怕疼吗？”穆销骨很不留情面地戳穿道。
“闭嘴！”
看到温子衍红了脸的模样，曲子轩也忍不住觉得好笑，“没想到堂堂男子汉还会怕疼。”
“男儿就不能怕疼了？！谁说的？！谁定的规矩？！你把他叫出来，我腿都给他打断！”温子衍羞愤道。
“男子也是血肉身躯，会怕疼是平常事。”沈睿开口缓和气氛道。
“是啊！谁还没点儿害怕的东西了？真是的……”温子衍这才好受了点，重新将视线转向了长泽的闹市之中。
一时都安静了下来，等待着他的寻找。
穆销骨躺在后面的大石头上，看着跟在曲子轩身后的王德海，手上一抛一接地玩弄着小石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相公。”没一会儿，穆销骨就笑着开口问道：“你说……我要是让这石头砸中王德海，然后他顺着这高地滚下去摔死了，是算我失手，还是算他自己活该啊？”
沈君骨就站在他的身旁，低头看了他一眼，道：“不要胡来。”
“人家可是很认真的。”
“穆魂。”沈君骨声音微沉。
“咦？”穆销骨抬头看向沈君骨，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一样，笑道：“小相公，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姓名？”
沈君骨：“……”
“来来来，快再叫一次给我听听？”
“……无聊。”
“就是无聊才要自己找乐子啊。”看着想走走不了的沈君骨，穆销骨真觉得这个禁锢术太有趣了。
“你到底行不行啊？”前面的王德海等得不耐烦了，扇着扇子，不满道：“都看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找到带着缚灵袋的人？”
“闭上你的臭嘴，滚一边儿去。”温子衍并不想理会他，专注地在人群之中寻找着。
“你……啊！”
王德海刚想骂人，手上就突然一疼，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而且对方用的力道非常重。
“觉得子衍不行的话，不如就换你来上？”从大石头上起来，穆销骨手里的小石头已经不见踪影了。
“是你扔的石子？！”
“没证据的话最好不要乱说，难道上次掌嘴的教训你都忘了？”
“你……！”王德海气恼，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狠狠将扇子合上以示不满。
穆销骨坐在了温子衍的身旁，问道：“怎么了，还没找到吗？”
“没有。”温子衍皱了皱眉头，“可能是隔得太远儿了，人头密集的地方看不太清楚，不能确定到底是发色还是妖魔散发出的气息。”
“那我试试。”
“好。”
温子衍刚回应完，就忽然被穆销骨托住了后脑勺往前带去。所有人皆是一惊，沈君骨下意识地抓住了穆销骨，但穆销骨已经停住了。
额头顶着额头的超近距离触碰，如果不是最后停住了，都以为穆销骨是要强吻温子衍。
“你……你干嘛啊？！”温子衍被吓了一大跳，急忙伸手去推穆销骨。
“没干嘛啊。”穆销骨笑着松开了他，眉心也染了一点红，解释道：“咬手麻烦，沾点你的。”
魔道子弟只需要在眉心点血就可以看到妖魔的气息，这一点是独天得厚的血缘优势，也是红尘和仙家都无法比拟的。
“你你你你有病啊？！提前说一声不行吗？！差点儿吓死我了！”
温子衍气得揍了他几拳，穆销骨也只是哈哈大笑，笑完了就跟着俯瞰长泽。
沈睿瞥见沈君骨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抓着穆销骨的手，也是一脸的笑意。
不过虽说穆销骨和温子衍的样貌都生得好看，现在两人的眉心也都有一点红，不过温子衍是俊俏中含内敛，穆销骨却是俊美中含不羁。
“找到了。”只随意一瞥，穆销骨便已然开口道。
“哪里哪里？”温子衍急忙问。
“那里、那里和那里。”穆销骨伸手指给他看了几个位置，才又道：“现在召唤试试，看看谁的反应最大。”
“好。”
温子衍应了一声，然后拿过穆销骨的手指咬破，就在地上画着召唤阵法。
“嘶……”穆销骨倒吸了一口冷气，骂道：“你小子这心胸也太狭窄了！”
因为不是自己动口所以力道拿捏不稳，疼得穆销骨微微皱起了眉头。知道温子衍是在把自己之前占的便宜给占回来，踢了他两脚也就作罢了。
“那边那边！有头跟王德海长得差不多的死肥猪动作最大！”温子衍惊喜道。
“行。”穆销骨将温子衍画下的阵法毁掉，以免招来其他妖魔，才看了恼怒的王德海一眼，含沙射影道：“就挑这头死肥猪宰了。”
“既是不能暴露身份，行动前便得先易容。”沈睿提醒道。
“易容简单。我曾经把从书上学到的拿我家侍从试过，效果还不错。”温子衍得意道。
“那么谁去偷？”曲子轩问。
“这死肥猪待在闹市里，周围人多，不可控的突发情况也就多，要想成功偷到手比较难。”穆销骨分析着，继续道：“不过凡是男人大都好色，所以可以扮成一对夫妻，‘丈夫’负责排除掉附近人群的干扰，‘妻子’负责靠近他，然后伺机而动。”
语罢，却没人回答。穆销骨奇怪地抬头一看，就发现所有人都在盯着他。
“看我干什么？”穆销骨皱眉，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