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成婚:靳少的法医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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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她是自己的妻子

    他可以无所顾忌的让韩素雅羞辱自己,也可以无所顾忌的让所有的人误会自己,甚至罗海兰如今的态度跟从前也是大相径庭。

    温宜宁知道,如果她现在告诉靳南城,当初流产的孩子是属于他的,恐怕这个男人怎么都不会相信,就像那晚在阁楼,看到韩素雅受伤,他下意识的会护在韩素雅的身后,甚至不用解释,就能给自己一个耳光。

    喧嚣的地方,灯光四射,让人感觉到眩晕,温宜宁定定神,靠在卢轻烟的怀里,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良久,看到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只是脸上始终没有多余的反应,他甚至只是平静的看了眼自己,声音低沉,字字清楚:“以你的身份,你觉得适合什么身份?”

    在温宜宁听完那句话的时候,瞳孔微微收缩,甚至不愿意看靳南城,她低着头,手指死死的抓住卢轻烟,不肯松手,她害怕如果再坚持不下去,真的会被这个男人嘲笑到骨子里,没有起来的余地。

    温宜宁舔了舔嘴唇,看向靳南城的时候,眼底带着一丝轻蔑:“我知道了。”

    说完,不顾卢轻烟的阻挡,回到刚才的座位上不管不顾的喝起来,反正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或者说在这些人的眼中,自己只是为了得到靳南城的钱,而不择手段的肮脏女人,所以靳南城肯屈尊降贵的来到她的身边,给她“善意的提醒”,她应该感恩戴德不是吗?

    可是谁又能知道,她曾经也有过靳南城的孩子,她曾经也是真的爱慕靳南城,不惜从老远的地方,就为了来到他身边嫁给他。

    甚至不需要任何的彩礼,不需要任何形式的婚宴,只要这个男人肯要自己,她就心满意足,可是现在,他推翻了所有的想法。

    与她而言,靳南城只是有名无实的丈夫,对他来说,自己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累赘。

    因着罗海兰的关系,勉强和自己没完没了的纠缠,其实他并没有很在乎自己,就像那天,在安迪的书房,听到潜意识中的他叫自己的名字,除了一闪而过的诧异,更多的是平静和清楚。

    温宜宁心里想的很清楚,靳南城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自己,既然不爱,那就不存在所谓的关心。

    当满满的一瓶酒倒进嘴里,那种辣感几乎将胃烧穿,眼泪混合着不知名的液体落下,她吸了吸鼻子,手里的酒瓶被人夺过,温宜宁转过头对上靳南城威胁的眼,她不以为意的冷哼一声,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打了个嗝,摇晃着站起身,眼神迷离,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情意,似笑非笑:“怎么,靳总心疼了?”

    “你给我回去。”靳南城皱眉,上前扶住温宜宁,准备离开,他刚才说那句话纯粹是下意识说出去的话,如今韩素雅怀孕,又是他的绯闻女友,若是公布她的真实身份,只会给她造成更加不好的印象。

    谁能相信面前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合法妻子。

    他们只会相信在报道上看到的东西,更何况现在所有的舆论都在温宜宁的身上,在这个时候承认她的身份,只会雪上加霜。

    保不齐查出温宜宁曾经流产的事情,只怕这个女人这辈子就完蛋了。

    虽然她曾经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虽然曾经恨她恨得牙痒痒,虽然无数次闪过要跟她离婚的念头,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离婚是不可避免的事实,可那天,当温成安真的将签着她的名字的离婚协议书拿到他的面前的时候,靳南城下意识的想要逃。

    他甚至没有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只身一人到了国外,靳南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可是一想到这个女人要从自己的身边离开,或许不久的将来,还会像喜欢自己这样喜欢别人的时候,靳南城再也不受控制的暴怒,他没有办法忍受温宜宁成为别人的女人。

    所以,就算做了什么错事,就算他再怎么样的惩罚,折磨温宜宁,却从来没有想过离婚的事情。

    包括现在,也没有任何想要离婚的意思。

    既然当初是她招惹了自己,那就不会轻而易举的选择让她离开。

    至少现在,她是自己的妻子。

    “我说了,我跟你无关,你管我干什么。”温宜宁斜眼看向靳南城,一说话,空气中浓浓的都是酒精味道,靳南城看她闹的没完,看戏的人越来越多,眉头不由得皱的更紧,转身叫了秘书过来。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酒吧的负责人出现调解这件事,亲自将温宜宁请到了休息室,她喝了不少酒,又被靳南城激怒,很像是无辜的小丫头,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喘气,听见有人敲门,微微睁开眼,看了眼门口的男人,摆摆手道:“这里还有喝的吗?”

    “温小姐,您已经喝了不少酒,还是算了吧。”张经理看看喝的不成样子的温宜宁,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听说靳南城在这家酒吧也有股份,只是规模太小,很少会过来,而面前的女人虽然在报道上面说的特别不堪,不过张经理大概也能看得出来,这女人多少也是有点作用的,要不然也不会惹怒靳南城。

    只是现在的问题就是,这靳南城将所有的问题抛到了他的身上,既要不得罪靳南城,又要妥善处理温宜宁,实在是个问题。

    温宜宁听罢,摆摆手,脸色红的吓人,勉强看着面前的男人,打了一个隔,眼神迷糊的盯着桌上的水,摇摇头道:“我只是想喝水。”

    “我马上给你倒。”张经理听罢,急忙安排人去为温宜宁倒了醒酒的药,待她喝完,一直都没有说话,张经理急得不行,看到趴在沙发上不动的女人,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靳南城:“靳总,温小姐她……”

    “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吧。”话还没有说完,休息室的门被推开,靳南城站在门口。

    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甚至说话的时候没有多余的语气,只是平静的看着张经理,男人正愁找不到机会开溜,几乎是小跑着出去。

    等到了门口,靳南城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他:“等等。”

    “靳总还有什么吩咐吗。”张经理转过身,为难的看看靳南城,唯恐这个男人又会闹出什么古怪的事情,明明不是说不在乎温宜宁的事情吗?可是为什么,在看到温宜宁的时候那么紧张,而且对她的事情如此上心。

    这有钱人的世界还真是搞不明白。

    “告诉卢轻烟,如果她再闹,我保证明天让温宜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靳南城平静的说着,脸色没有任何起伏,可是前面的男人听着,吓得不轻,任谁都能听出来男人语气中的威胁,不由得加快脚步离开。

    这种是非之地还是离得远远的比较好。

    楼下,卢轻烟不耐烦的看看堵在面前的保镖,终于按捺不住,准备闹上去的时候,听见有人的脚步声,她皱了皱眉看到张经理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蔑视,准备上楼,却被张经理堵住,她皱眉,一个反手将张经理压在地上,保镖齐刷刷的到了跟前,卢轻烟也不害怕,只是瞪着地上的男人,手掌微微一用力,听见男人的呻吟声:“该死的,宜宁到底被你带去那里了。”

    听温宜宁说了那么多,要是那个男人真的关心温宜宁才不正常,保不齐那个变态的臭男人,又会找出什么该死的办法找宜宁的麻烦,她现在已经伤痕累累,自然是不可能受到靳南城的伤害,

    好歹她也算是半个人民公仆,居然伤害她最好的闺蜜,真是无法无天。

    “卢小姐,我知道您很担心温小姐的情况,可是靳总让我转告您,你如果在无理取闹,没完没了的闹个不停,他就让你见不到温小姐。”

    “你知道他的为人,自然清楚他的手段。”

    卢轻烟听罢,感觉后背一阵阵的发凉,舔了舔嘴唇,最终还是选择将张经理放开,只是心里后悔的要命,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带宜宁来这个酒吧散散心,竟然会碰到靳南城,更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男人是如此的小肚鸡肠,就算宜宁刚才说话是有些过分,可就算如此,也不该是他伤害宜宁的借口。

    那个该死的男人恐怕是忘记了他当初伤害了温宜宁多少,如今不过是小小的矛盾,就要将宜宁扣在身边,只是心里不管再怎么担心,卢轻烟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他是温宜宁的合法丈夫,无论他们之间出现什么事情,都不是她这个外人应该干涉的。

    想到这儿,愤愤不平的瞪了眼地上的男人,将凌乱的包包捡起来,额头上还有轻微的虚汗,她皱眉瞪着张经理:“如果宜宁出了什么事情,我跟你没完。”

    说完,拿着包包离开。

    张经理则是抹了把头上的虚汗,后悔的要命,这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霸道的女人。

    只是眼下心里更加担心楼上的二位,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房间内的暖气很足,温宜宁趴在沙发上,脑袋朝下看不清脸上的反应,靳南城叹叹气,走到温宜宁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将地上的女人抱起来,往里面走去。

    她喝了不少,虽然酒量不怎么好,不过脸颊通红的模样十分漂亮。

    温宜宁的睫毛很长,单是坐在这里,精致的五官看不到多余的缺点,所有的五官都是恰好的落在她的脸上,睫毛十分长,橘黄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可以看见细碎的绒毛。

    等靳南城反应过来的时候,女人已经平稳的躺在床上,她的身上是淡淡的体香,靳南城不由得回忆起脑海中的香味,那晚,韩素雅的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只是不知怎的,现在的香水味越来越浓,到了让自己忍无可忍的地步。

    手不自觉的靠近温宜宁,他似乎还从来没有这样靠近过温宜宁,他的手抚摸着属于女人的每一寸肌肤,手指缓缓下滑,停留在她的薄唇上,像是有极大的吸引力,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靠近,然后贴合。

    辗转反侧,她的唇瓣很凉,上面还有酒渍的味道,他却像是无法控制的在上面探索,准备加深这个吻,同时睡着的女人,被他弄得不舒服,眉头微皱,小手抬起,准备推开靳南城的手的时候,她的手被靳南城抓住,随后放在唇角,印下一吻。

    几乎是不受控制,他想要狠狠的占有温宜宁,就算她的身体曾经属于别人,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她的以后属于自己就足够了。

    “唔……”温宜宁莫名的堵得慌,觉得喘不过气来,睁开眼的同时看到在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将靳南城一把推开,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看着他带着惊恐,不住的喘气。

    领口已经被男人扯开,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十分诱人,温宜宁清楚的看到他的喉结动了动,不住的往后缩过去:“你干什么?”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这个男人还能在别人的面前无所顾忌的羞辱自己,可是现在,他竟然想要占有自己,还真是可笑。

    “你是我的女人,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靳南城似笑非笑,不由分说压在温宜宁的身上,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密密麻麻的吻像是铺天盖地的压下来,他的唇贪恋的想要靠近女人的任何部位。

    曾经无论她属于谁,她的以后只能属于自己。

    直到他的吻吻到淡淡的咸味,看见她的睫毛微微颤抖,双手被他压在腿下,保持着很狼狈的姿势,一双眼连看他都不愿意,紧紧的闭着的时候,靳南城才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讽刺,他挑了挑眉,自嘲的从温宜宁的身上离开,声音沙哑,有些挫败感:“你就这么讨厌我?”

    他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尤其是不缺性感貌美的女人,那个女人不是想方设法的想爬上他的床。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会哭,她甚至不愿意看自己一眼,就这么躺在床上,像一具尸体任由自己凌辱,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很像他狠狠的打在棉花上面,没有任何的痛感,也没有任何的发泄,只是莫名的让人觉得堵得慌。

    温宜宁缓缓睁开眼,甚至没有看靳南城一眼,只是坐起身,脑子痛到不行,她几乎是支撑不住,挣扎着爬到靳南城的面前,他眼里的绝望很是明显,看到她的时候眼睑下垂,曾经精致的五官是无法掩去的挫败感,温宜宁勉强一笑:“我不讨厌你。”

    “你心里很清楚,当初我抛弃一切选择嫁给你的时候,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我只是不明白。”温宜宁说着捏住靳南城的下巴,她跪在床上,两个人以一种很暧昧的姿势看着对方,她的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水味。

    “你既然觉得我恶心,为什么还要得到我?”温宜宁想不明白,那个男人可以用这个世界最恶毒的字眼诉说着她的种种不堪,也能用这个世界上最绝情的方式,狠狠的将她伤害的体无完肤。

    只是温宜宁不明白,既然她这么不堪,他这样优秀的人,怎么会愿意要自己。

    靳南城的喉结动了动,眼眸复杂万分,停留在温宜宁的身上,良久,他推开温宜宁,从床上下去,舔了舔嘴唇,走到落地窗前,看看楼底下的行人,点起一根烟,并没有回答温宜宁的问题。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占有温宜宁,他甚至不知道刚才的那个举动真的是因为心底的在乎,还是内心最原始的冲动。

    直到一根烟燃尽,温宜宁也没有等到想要的答案,脑袋还是痛到不行,她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然后低着头,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

    她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反应,只是靳南城转过身的时候,就看见女人赤身裸体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脑袋突然是炸开一般,说不出的难受。

    他呆愣的站在原地,一双眼冷的吓人,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温宜宁:“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温宜宁笑的天真,款步走到靳南城的身边,搂住他的腰,并不熟练的吻着他的唇瓣,可就是这种生涩没有任何技巧的吻,几乎是让他奔溃,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搂住温宜宁,回应着她。

    空气中的气温缓缓上升,等温宜宁回过神,他已经将自己抱到了床上,他的唇不停的吻着各处,然后停在耳边:“是你招惹我的。”

    “呵……”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后闭上眼,不管最后的结果是怎样,只要过程很好就足够了。

    靳南城这么排斥自己,无非是无法接受曾经别人占有过自己,可是可笑的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始至终拥有她的人只有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

    可是可笑的是,是他亲自将自己推开,如今剩下的只有厌恶。

    一夜痴缠,温宜宁不记得昨晚男人到底要了自己多少次,只是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都像是散了架,说不出的难受,空气中隐隐还是昨晚欢愉过后的气息,旁边放着一件连衣裙。

    揉了揉肩头,费劲的从床上起身,随手将连衣裙拿起来一看,嘴角勾起一抹笑,过了这么长时间,他还是不太清楚自己的尺寸。

    不过也没关系,她不过只是个契约妻子,也没能让他得到什么,记不住很正常。

    “你在想什么?”趁着女人发呆的时候,靳南城已经走到她的面前,脸上没什么反应,手里端着一杯牛奶,递过去,温宜宁并未多想,放到嘴边,看到上面的泡沫,不知道想起什么,顿住,看向他的时候,眼底带着一丝戒备,“你没放什么吧?”

    如今韩素雅可是他最重要的女人,自然爱屋及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最重要的,虽然她以前也曾怀孕,也曾有过他的孩子。

    不过也都是从前罢了。

    如今靳南城应该不希望她肚子里有了属于他的孩子,毕竟对韩素雅不太好。

    “你觉得我会放什么?”靳南城嘲讽的看着温宜宁,对这个女人无语,她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如果真的怀孕,会是多么开心的事情。

    “随便你。”温宜宁哼了一声,无所谓的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与她而言,这个杯子里有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在乎。

    看着温宜宁不在乎的将牛奶一饮而尽,然后放在桌子上,决绝的动作让靳南城有些恍惚,有种这个女人离开自己的感觉。

    明明她就在自己的身边,明明她昨晚还在自己身下承欢,明明她是自己曾经最爱的女人,可是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种情况。

    他皱了皱眉,话到嘴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只是笑着摸了摸温宜宁的脑袋,声音沙哑:“下午我带你回老宅一趟,妈妈想见你。”

    “什么事?”温宜宁脸色如常,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只是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以前,无论她有什么事情,罗阿姨都会选择相信她,可是现在,恐怕罗阿姨也会支持她和靳南城离婚。

    不过也对,到底靳南城才是她正儿八经的儿子,就算因为母亲的原因,选择保护温宜宁,不过给她的宝贝儿子“戴绿帽子”,恐怕任何人都没办法接受。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靳南城难得一笑,手不自觉的握住温宜宁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脸色平静,温宜宁倒是一怔,呆呆的看着男人的动作,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却是放弃挣扎,任由男人握住。

    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如果靳南城想要做什么事情就没有回旋的余地,她这么长时间,不说很了解,至少对靳南城比较了解。

    “你来安排就行。”温宜宁浅声说着,无论罗阿姨要说什么,做什么事情都是她应该承受的,虽然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今也没有诉说的必要。